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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符咒之王 / 第十八章 节外生枝

第十八章 节外生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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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荣的话搞得我心烦意乱。我只知道自己是A型血,什么巫师之血啊这个那个的,听起来就像电影小说里的情节,离我太过遥远。我现在的唯一愿望,就是尽快找到那个害死爷爷的凶手,为爷爷报了仇,我继续我平凡的人生,仅此而已。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们不再交谈。景荣闭着眼睛小憩,我把爷爷留下来的那本没有封皮的旧书翻了出来,拿在手上闲翻。这本书很薄,也就百十来页,每一页画着一个符文,旁边介绍它的名字,用途和使用方法。不知道是不是刚刚景荣的话带来的心理作用,我总觉得这些奇奇怪怪、曲曲折折的符号越看越亲切,越看越熟悉。那些符号不管多复杂,我只要看过一眼,马上就能记住它们的写法,好像我并不是第一次接触它们,只是唤醒了沉睡的记忆而已。
  我不知不觉间看得入了迷,直到响起飞机广播,提醒乘客目的地快要到了,我才惊觉时间已经过了好久。
  我把书收起来,打开飞机舷窗的遮光板,向外望去。这是我第一次坐飞机,从高空向下俯瞰的感觉非常奇特,天空晴澈湛蓝,白云触手可及,地面上河流蜿蜒,高山雄峙,农田成片,真是一片大好河山。
  飞机着陆时的颠簸,让我心跳快了几下,景荣倒是很淡定,显然人家比我的见识多多了,坐飞机轮船坦克核潜艇航空母舰什么的都是家常便饭。
  下了飞机,在等行李时,我正上上下下地活动着筋骨,突然听到身后响起一个女孩的声音:“不好意思,打扰一下。”
  我和景荣齐齐回头,只见面前站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孩,样子很可爱,打扮得很朴素,一看就是很温柔单纯的女孩。
  “有什么事?”我问。
  “这么说可能有点冒昧,但是……”女孩犹豫了一下,接着说:“刚刚我在飞机上就坐在你们二位的后面。我不小心听到了你们之间的一些对话……”
  我和景荣面面相觑:糟了,我和景荣两个初出茅庐的愣头青,连隔墙有耳这句话都不知道。
  “那个,”我连忙摆手:“其实我们是在讨论一个小说的情节……”
  “请你们帮帮我!”女孩突然大声说,眼睛一下蒙上了一层水雾,眼瞅着就要哭了。
  “诶你这是干嘛?”我手忙脚乱地在包里找纸巾。我从小到大很少和女孩子打交道,她这么一哭简直要了我的命。
  “你别急,发生了什么慢慢说。”景荣这个家伙看样子是不打算隐藏身份了,人家几滴眼泪就让他投了降,这会儿说话也温柔了,开始散发魅力了。
  女孩收住眼泪左右看看,低声说:“不方便让别人听到,我们去一边说好吗?”女孩这一下就比我俩聪明多了。
  景荣点点头,抬腿就跟人家小姑娘走了,我只好跟在后头。
  女孩把我俩带到一个人少的角落,说起了她的故事:她叫顾荭,去年刚刚大学毕业,在外地工作。她家是海拉尔本地人,有一个堂叔,叫顾准民,是当地的一名护林员。几个月前,顾准民在入山巡逻时失踪,护林站十几号人找了几天都没找到,正怀疑他是不是失足跌落深山,或者遇到老虎熊瞎子之类的猛兽不幸遇难,他居然又安然无恙地回到了护林站。
  顾荭说,当时是个深夜,护林站的值班员都睡着了,突然听见有人用力敲门。值班员开门一看,只见顾准民全身一丝不挂,头发蓬乱,两眼通红,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们,一句话也不说。
  护林站惊讶之余也是大喜过望,不管怎么说人回来就好,当晚就把顾准民送到了林区的医院,一番检查下来之后发现顾准民身体倍儿棒,啥毛病都没有。
  其实这里就有一点比较奇怪:顾准民被发现时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要知道深山里的夜晚可是十分寒冷的,虽然当时不是冬天,但是一般人也绝不可能不穿衣服在山里面溜达几天,就算不冻死,肯定也会被严重冻伤,但是顾准民身上偏偏就一点冻伤的痕迹都没有。
  对于顾准民的莫名失踪,其实大家有一肚子问题要问,但是怎么也问不出来,因为,顾准民完全变了个人。
  顾荭说,她的堂叔是个憨厚朴实的东北汉子,话不多,心眼实,待人和善,口碑极好,对护林员这份工作也是发自内心的热爱,从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一直干到五十多岁的中年人,向来兢兢业业,劳动奖章什么的也是拿了不少。
  但是自从出了事之后,顾准民整个人完全变了。按顾荭父亲的话说,他变得“魔怔”了,谁也不认识,问话也不答,每天两眼发直坐着发呆。这还不算,一到晚上,他就会突然发疯一样脱掉全部衣服,赤条条地跑到屋外,搔首弄姿做出一些女人的媚态,直到天亮才恢复正常。
  说到这,顾荭拿出手机,给我和景荣看了一段里面的视频:画面很黑,应该是晚上拍的,但是还是能看到一个脱得精光的中年男人在空地上抚胸扭臀,蹦蹦跳跳,手舞足蹈,脸上的表情十足是个发骚的女人,这么一副表情出现在一张五十多岁的男人的脸上,那是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看完视频,我忍不住揉了揉眼睛。顾荭红着眼圈说:“我小时候经常去找我堂叔玩,他是个特别好的人,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们二位是高人,如果能把我堂叔治好的话,我们家一定会好好报答你们的!”
  我连忙摆手说不用。看他堂叔这个样子,多半是得了精神病,赶紧送去医院接受正规治疗才是道理,我们哪能帮得上忙。
  没想到景荣的脑回路很清奇,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你们有没有请当地的大仙来看他?”
  听到这话,顾荭眼睛一亮:“您果然是高人,一眼就看出问题所在!”她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景荣:“当时就有人建议我们请个大仙看看,是不是我堂叔遇到了什么脏东西。”她的眼神突然黯淡下来:“但是我们请了好几个有名的大仙,钱没少花,可是都没把他治好,最后再也没人愿意来了,说是不能砸了自己招牌。”
  “你们怎么没把他送到精神病院?”我实在忍不住,说了一句心里话。
  “我堂婶不同意,”顾荭说,“她说精神病院治不好人,病人进去了只能慢慢等死。而且,我们家人也不想放弃他,总想着能找到一个高人看看他,把他的毛病给治好了!真是老天有眼,这就让我遇到你们了!”
  顾荭说这话时眼睛只盯着景荣,显然她口中的“高人”指的是景荣,我只是个背景板而已。我用胳膊肘杵了杵他,示意他别管自己能力以外的事,帮不了别人又惹得一身骚,结果被他彻底无视了。
  “好,那我们就跟你走一趟,看看你堂叔的情况。”景荣淡淡地说。
  顾荭眼神一亮,差点跳起来,而我的心里却有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
  回到行李提取处,我低声骂景荣:“你小子可别忘了咱们来海拉尔是干什么的,是为了我爷爷!”
  “你知道杀害你爷爷的那个人在哪里吗?”景荣不紧不慢地问了一句。
  我一下愣住了:是啊,我们只知道他在海拉尔,但海拉尔这么大,我们怎么知道他具体在什么地方?
  景荣说:“那个男人是个巫师,我们去发生超自然事件的地方打听,比我们这么大海捞针的找有用得多。”
  他这么一说,我顿时就明白了,不愧是剑桥毕业的,是比我聪明那么一点点。
  “可是,”我还是有点犹豫,“万一他堂叔只是精神病,不是沾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怎么办,我们不是白跑一趟?到时候我们治不了人家的病,还把人家耽误了。”
  “不会,以我的判断,他的堂叔不是精神病。”景荣很笃定地说。
  “为什么?”我好奇地问。
  “你听说过东北四仙家吗?”景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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