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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不详的预感朝我袭来,我缓慢的朝上面抬头,首先充斥视线的是两个男孩,也可以说是一个男孩,明明两个男孩都有着上半身,有着胸膛,有着肩膀,有着双手,腰间却是缝在一起一般,两个人共用一个下体。
让我吓得说不出声的更是他们竟然能够像蝙蝠一样倒挂在天花板,瘦弱的两条腿竟然能够紧紧的抓负着光滑的木制墙面而不滑落,他们两个正呆痴的望着我,嘴巴微张,唾液从里面滑落滴落在我身上,原本是扯着自己衣衫的双手,此刻好像看到什么好玩的玩意一般,松开衣衫缓慢的朝着我的头发抓去。
我猛地一个往前扑去,直接想要避让开他们袭来的双手,与其说是双手,他们却是两个人,当下四手袭来,未曾想到他们竟然伴随着我的往前扑去从高高的天花板一跃而下,直接将我方才站的位置的木制地板都撞击的凹陷下去,这时候我才借得许些光亮正面晓得他们的模样。
那是正常人的下体,双脚看起来没有任何问题,就是有一点瘦弱,裤子看上去很宽松,只是很普通的麻布衣衫,到了腰间却是狠狠的被砍了一刀似的多了一条裂缝,左右两边分开的分别连着两个胸膛,胸膛间有手有肩有头颅,相貌除了许些不同之外,其他如出一辙,他们自高处跃下之后,面目突然变得狰狞了起来,双手抓狂一般形成爪子状,两个头颅同时仰起发出:“嘶咿..嘻栖”令人头皮发麻瘆人的叫声!
我被他们突然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还没从趴着的地面上爬起来,他们猛地向我扑来,力度之大几乎无法挣脱,也幸好他们的体型瘦弱,我猛地踹向他们的腰腹间,将他们一下子推开,连滚带爬逃一般似得朝着前面走廊转角处逃去。
朝着前面跑去的时候,每一次朝着脚下木板走廊踏下的时候,都好像踩湿水的肉块的触感,一脚踩下去软绵绵又多油,里面的液体伴随着用劲而溅出,周围的壁画似乎活了过来,朦胧的黑影从相框里面飞出,一头扎过去却是什么也没有撞到,身后男孩怪叫又胡乱的挥舞着宛如鹰爪般僵硬的手臂,几次都险些抓中我,我一时之间都无法思考运转过来,为什么发出如此大的响声都没有吸引任何仆从或是侍卫过来,哪怕出现手持长剑呼喝我停下的侍卫也好!
我猛地回头狠狠的朝着男孩瘦弱的身躯狠踹而去,这一脚是朝着他的弱点下半身腰间而去,我确保这一脚能够将一个人踹倒的力度,却是踢中对方的腰间触感是踢倒岩石般的坚硬,他瘦弱的身子纹丝不动,两人四手间直接抓住我的脚裸,直接撕扯啃咬起来,宛如断指般的剧痛直接传来,我猛地弓起左脚想要去踹他的身间,将右脚拔回来。
却是想起那名为鳄鱼的生物会将你伸过去的通通咬住不放开,唯一的办法就是舍弃被咬的地方。
我弓起左腿,右手挣扎间带倒了旁边的圆形木桌,竟然不知不觉来到转角位置,想也没想直接抓住桌子的台脚,单手抡起直接朝着男孩砸去,这一下砸的又狠又准,几乎将木桌砸的散架,我的右脚也能够拔回来,我猛地连滚带爬直接朝着右边能够走动的地方走去,身后又传来那男孩的怪异尖啸之声,宛如魔音贯耳,一万只蚂蚁往耳膜钻一般,耳膜都差点被
撞穿,满脑子的嗡嗡嗡叫声,就连右脚的疼痛都减弱了几分。
也不知道现在顺着走廊跑到哪里,面前突然间有着两扇朝中间紧闭的木门,木门质地光滑上面雕纹,把手质地光滑,看起来不像是仆从的房间,若是能够打开,说不定能够进去一躲,再不济能够寻些防身的,或是直接从窗户跃下!
还没碰到门把手,好似一阵清风吹来,两扇合起来的木门间打开了一条缝。
我猛地窜了进去,然后闪身入房,一下子从里面将门推擁住。这还不够,还将房门旁边的茶桌拉过顶在门后,直到门外走廊处没有任何声响才松一口气。
回头望去,这才得以有暇去打量这个房间,却是看到房间中间大床已经有人起身端坐在床边一侧,借着床头柜那点微弱的烛光来打量我。
我缓慢的夺过茶桌上面的银制水壶,转头打量这个面容苍白的男人,从他身上华贵的衣袍以及房内精美家具不难看出这个男人的身份,再根据对方面容卧床神态,能够确定对方是这个屋子的主人,既然此刻被发现了,躲藏也没有用,索性破罐子破摔,偷不成直接抢!如此想到,威胁性的话语脱口而出:“别轻举妄动!我会用这玩意将你的头颅砸的稀巴烂!”
伴随着我的话语,我将那事物抬了起来,举在身前,做出一副准备投掷的动作,却是不料对方毫无反应,反而缓慢的转过视线,望向房中唯一的窗户,外面风声不止,雨似乎比刚才要小了些,没有任何光亮渗入屋中,只剩下男人手中那点微弱随时会熄灭的烛光照耀不大的地方,房内黑漆漆一片。
“你难道对这里不感到好奇吗?”男人苍白的面容正视着我,语气病怏怏说不出的无力。
我眯着眼睛,听着对方虚浮的语气,心中断定这个男人不是我对手,手中举着的瓶子也稍微放下些,问道:“为什么在屋外看的时候,一楼有许多人的身影,现在一个个不见了!”
“他们做出毫无防备的模样,为了吸引你啊。”男人理所当然的回答道。
“外面那怪异的男孩是怎么回事?是你的嗜好?在这个远离人烟的地方饲养着如此的..怪物。”我实在想不出合适的形容词,这个时候才有空去查看自己的伤口,脚腕处鲜血模糊。
“他如此的骇人,为了驱赶你到这里来啊。”男人将身上盖着的毛毯拿开,一手端起烛台,从床上翻身下地。
看到男人如此这般的动作,我那放松下来的手再度拽紧水壶,视野疯狂不断的搜索这里有没有比水壶更顺手的能够用来打架的东西,最后只能发出警告般的动作,挥舞着手中的水壶说道:“看起来,我早已经被你们发现,你两次所说为我而来,这是为何?”
身后木门久久已经没有动静,此刻却传来咔嗒的声音,好像被什么上锁了,难道是那个男孩?
男人站了起来,单手拿着烛台,烛光在摇曳不定随时会熄灭,将他的影子拖的庞大很长,只听见他还是用那般语气说道:“吸引你过来,为了享用你啊。”
一阵风从外面吹来,他手中的烛台熄灭,我彻底被黑暗吞噬。
外面猛地一个雷电闪耀,轰隆隆的声音炸响,没有任何声响从屋中传来。
黑森林湖边外围,一匹受惊的马儿嘶鸣人力而起,它猛地挣脱紧绑在它身上的缰绳,然后朝着泥潭似的兽径逃遁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