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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比赛结果很明显,小锦子不战而胜。
就是因为心里头赢的难受,没能打上姓中的一拳,自己也跑回房间老老实实的睡了。
这一觉睡的真是不长,醒来以后就是吃饭,可兆青还是睡着了,郑锦只有喊了喊:
“你醒啊!你醒啊!不饿?”
床上的兆青依然没醒开,还能听到细微的鼾声。这是看的小锦子不耐烦了。果断小手掌劈上了脸。
“不饿啊?”
小锦子这一掌劈的不算用力,兆青依然没醒开,只好又一劈,这次下了点力,兆青只是转了个身子,继续睡上了。
“活该饿死你。”郑锦也懒得理了,独自去吃了个饭,反正和昨天一样,给肚子吃了个满贯就想继续去睡,可怜下午有比赛的人,不敢吃太饱怕犯困。
这一觉睡的真是长了,醒来以后公家不提供晚饭,但是一天没个动的自然不饿,郑锦只听到有人喊:
“醒醒!郑锦!”
“嗯?姓兆的你醒了?饭点已经过了。”郑锦说完转了个身想继续睡,外头已经黑成了片。
没料得兆青手掌冲他脸上一劈,劈的豪不弱了,郑锦又是觉得腻烦了:“干嘛干嘛!睡你的去!”
“我道问你,我睡了多久?”兆青脸色严肃,微弱的烛光漫在他的脸上。
“你颠问我?心里没数的?”郑锦还是腻烦,卷起了铺盖又直起了身子。
“我睡了这么久你不叫我?”兆青有点狐疑。
“叫不醒,反正今天比试没你的。睡你的去。”郑锦已经起了床,外头虽然是晚上,可惜睡意完全没了,白天睡的太狠了。
对于郑锦的回答,兆青反而显的郁闷,再一次面色严肃的看向郑锦:“我问你,今天比武是不是有很多人未到?”
“我不战而胜,你说了。”
兆青再一次露出惊讶的模样,他的心里头已经有个数了,今天比武有多场出现人缺席的现象,那要天真到什么地步才不会去怀疑了。
可惜公家绝对不会去巡查,只有等到选手自己去禀报,然而今天就是没有,不是人心不行了,而是大家不愿意去管这种事情。
可怜郑锦是个客栈里的人,平日只是听老薄子讲讲江湖上险要好玩的事情,对于不寻常的事情缺乏思考,小锦子就这么看着兆青一觉睡到晚,中途只是喊喊,有疑心又憋了回去。
而兆青不是,他闯荡一生,有一个自己的见解,他也晓得是为什么,其实事情很简单。
昨日中午吃饭有着四个窝,每个窝有每个窝的锅子,昨日吃的鱼和饭都是从这里面端上来的。
仔细想想便可以知道了,怕是同郑锦那一窝地方吃的都出了毛病,因为有人加了药,害的别人一睡睡上好几十个钟头。
自己不就是其中一个受害者吗,问题八成是鱼上,想到这里兆青望了望小锦子,郑锦他还是一脸鲜活了。
“望我干啥?”郑锦有点不好意思。
兆青也没多说话,心里头已经有说法了,问题就是那个叫中行期的,这人郑锦不是很喜欢,但是看的出来药是他下的。
大家同吃一锅的鱼。中行期也不清楚被他下了药的那一锅鱼会被端到那一个窝去吃,所以他下药单纯的是想减少比武人数,最大可能的提高自己排名。
但是问题终于来了,下了药的那一锅鱼就是端到中行期那窝去了,这一处窝至少有十几张桌子,少说也是百号人在这一窝地方吃饭。
不过在哪一窝吃饭都不是赶紧的事情,因为吃饭的时候中行期一定会在自己的饭里头悄悄的加上解药,就算端来的鱼是有药的,他自己吃了也不会有事。
可惜啊!可惜!这个中行期遇到了郑锦,小锦子看他不顺眼,借着掉筷子的把戏把他的饭给换了。
所以郑锦吃了那顿饭后才会没任何事情,兆青犯困睡去了,还好今天没他的比赛,郑锦运气更好,今天有他的比赛,但对手都是之前同一窝吃过饭的哩!
就这样来了一个不战而胜。
说来这个中行期还挺可怜的,他要是不遇到郑锦这么小心眼的人,这次天武榜比赛他至少入个一百。问题就是出在了郑锦身上。助了姓郑的害了自己啊。
待到兆青把自己的想法说完之后,郑锦听的不亦乐乎:“真这样好玩么?”
“这是我估测的。”
郑锦又笑了:“这么说这个中行期倒霉的狠了?该他的!”
两人直了直身子,兆青抹了抹自己的眼睛,望着门外说道:“我饿了。”
“那走!带你吃大饼去。”郑锦说,“我真该谢谢那个刷杂技的。”
人们的房间已经没了光,但路上还是闪烁着红光,两个人真是睡腻了,嘴里咬着买来的饼,身子也温了起来。
这里有开夜楼的,也有爱晚上呦呵的,当然也有刷杂技的。
其实自己给自己学点好手,哪怕是种田,喝!都能过上自己的日子,但是一定要老实办事才行了。
也不需要搭理什么难不难的,粗活细活都该有个人干,办事都该有个人,拼点力气还是能凑合点。
路上的红亮越来越醒眼,看久了还会觉得明晃晃的花眼睛,呦呵声总是听不腻的,呦呵声可能意味繁荣了。
“中行期是不是憨头?他不来吃饭不就不中自己的毒了。”郑锦突然想到这一点。
“他贪啊,非要来吃的,就图公家这点免费的中饭。”兆青是这么回答的。
是呀!自己死在一个贪字上,两个人都笑了,他们可以好像可以看到:中行期醒过后知道自己输了比赛,他必须要面对残酷的事实,他要离开这个地方了,可能日后要继续靠耍杂技买钱,可能要被人看不起,但是没办法,落下的人没资格继续待在公家里,必须要走,一天不走就有人赶,哪怕你喊的多冤枉,公家的人还是回来拖着你,就像是抛脏水一样,把你冲门外一抛,屁股狠的一扁,疼的悲的一同涌上脑袋,哭的人发抖,一旁的人看的想笑。
兆青和郑锦仿佛已经看到这个画面了,他们也忍不住的笑了。
“你就是叫郑锦吧!”
一个身响冲后面传来,两人都听的出来是中行期的,转头一看,果然背上了自家兵器,都用粗布裹住了——估计是长枪,因为看上去大抵是长的。
“认错了!”郑锦懒的搭理。
“你混小子就算脸上抹黑了我都认得出来!”中行期很是恼怒,耳朵通红。“乱掉筷子耍我!啊!”
“嘿!谁叫你贪公家这点便宜的,你不来吃不是更保险吗?再说了,你还不谢我?”郑锦看上去洋洋得意。
“我谢你作甚?我又不是满头的包!”
“谢我让你睡了个好觉啊!再说了,你提前落榜了不是能更好的去耍杂技了吗?挣钱去吧。”小锦子说的脸不带红,丝毫不愧疚。
中行期彻底的火了,拳头都准备好了冲郑锦一打,小锦子轻松的把他的拳头一包。
“姓中的你真要打?不合适吧!”郑锦瞟了瞟兆青,中行期也看了过去,兆青已经准备拔剑了。
没的法子了,中行期先松掉拳头,郑锦也松了包他拳头的手。
“回去吧你!耍杂技去!”郑锦又嘲讽了一声。
中行期丝毫不理,弯着腰走开了,走的时候没有回头看一眼身后的郑锦。心里头别提多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