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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锦的肚子溜饱了饭食,看着兆青午睡,他自己就乐呵呵的出去玩。
小锦子拳头是练过的,腿也是跑过的,自己没出几步就看见了一窝人。
郑锦自然觉得会有好玩的事情,望了几眼人群他也想钻进去,又在这些粗汉的肩膀摩擦下向前拱。
可惜郑锦实在瘦小,没进几步就让人给挤回来了,想着要发挥人矮的优势只好弯腰钻。
也不说什么寸步难行,反正是赶在人还没聚多的时候到了位。
“终于挤进来了。”
郑锦嘴上这么说着,反正是说给自己来听。
小锦子仔细一看,并不是什么稀奇事情,无非就是明天比试选手的对战表吗。
郑锦心里也冷过一阵,这种东西晚上看就行,干嘛废了这么大劲钻进来,现在搞的不好出去了。
初赛的时候举办时间最长,足足百人比试,尽管四人一组比,而且有两个可以比试的擂台,甚至说一个擂台一天举行六场。
但全部办完也要十三天,仔细想想可不简单。
比赛期间输掉的,唉。就老实点滚,也是为公家剩下了一人的饭食。听上去还是做了好事积德了。
你要是不走,公家也很客气,会喊人来请你走。
现在郑锦正看着了,反正只贴了十二张,随便扫几眼就可以,小眼睛咕噜咕噜直打转。
扫了一波,反正是没看见兆青的名字,嘴里还自言自语些什么,又扫了一波,看到了中行期的。
“呵,死小先人的,还有你的名字?”郑锦说完扫了几眼身边的人,方才放了心。
刚才声音喊太大了,要是这中行期就在自己身边,不就成了引战信息吗。
“还好自己警惕。”郑锦嘴上是这么说着,眼睛继续看着同中行期的对手。
初赛四人一组比试,那么自然的,中行期的对手有三个。
郑锦的眼睛看着,有一个叫沐秋,怎么都觉得是女人名,说不定是个妖娆的小美人?又或许像兆青一样,是个拿剑的江湖浪“女”。但是想想不对,或许是男人胖子了。
郑锦想到这里突然不敢往下想了,他自己都变的胆怯了。
而还有一个,叫平连祥。这绝对是男人名没错,那里有女人取这么土气的名字。郑锦又想到万一真是个女的了?比如那些为了隐藏身份而用假名的。
郑锦又不敢想了,他实在受不了复杂的搞不动的玩意。
而还有一个,叫郑锦。
郑锦这个名字自然熟悉。郑锦本人也很高兴能欺负一下这个中行期了。整个人都笑的发抖。
“好一个中行期,好一个中行期。”郑锦笑道。又看了看比赛时间。
明天上午最后一场,也就是所谓的第三场。这一场一比,终于是能要中行期个打发了,让他赶紧走人。
小锦子想到这里更是兴奋了,废了半天劲挤出了人堆,乐呵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看了眼兆青,这人已经睡熟了。小锦子高兴的坐自己床铺上。小嘴还不断嘟囔。
“明天教他好玩的......教他好玩的......”
……
…
第二天说到就到,这天可算是人满的左一窝右一堆的,来看的也有,来借人势卖东西的也有。
“今天算是捡了个大宝!”郑锦是这么想着。他的脑袋也止不住的盼望快点比试。
不过说来也怪,先说今天早上也是,郑锦起来后精神活跃爆满,可是看看兆青,还是在昏昏的睡。
郑锦还怕兆青是不是睡死了,或者染了病。
摸了兆青的头不见烫的,而且整个人还能听到呼吸声。所以姑且当做是犯困厉害了。
郑锦也没多想了,反正今天比赛没有兆青的名字,就让他小人家好好睡呗。
还有就是比赛问题,今天上午第一场本来写好了四人一组比。但是只来了三个,考官不断喊第四个人的名字不见有人来。
要知道公家是不会安排人去找你的,他们只是喊喊提醒你,来不来还是看你自的。
所以说啊,这第四个人长时间喊却不到,视为自动弃权了。第一场比试就是三个人比了。
而第二场还好,四个人到齐了,舒舒服服的看了一把。
终于到了第三场了。
“请中行期,沐秋,平连祥,郑锦速速到位.…..”
听见这一声喊,小锦子一个跃起上了左边的擂台,整个人是激动的跺脚,终于能展现一波了。亦或者说可以打姓中的一拳头。
“还有三位没到场!”
催促声再一次响起而擂台上唯独站了郑锦一个人,郑锦不在发急了,反而显的无所谓。
“请中行期,沐秋,平连祥,郑锦速速到位.…..”
听见又喊了一声,但左边擂台就只有郑锦到位。右边擂台的四人早就齐好了。
“不会是怕了我吧?”郑锦心里想着,但自己格外难受。
左边四人没到齐,右边擂台的四人还不能开打,本来这就是比赛设计的。
好一会儿后依然不见,小锦子都在为自己的对手着急,不过催促声停止了,反而是换了个音:
“你叫什么名字?”
“额,郑锦。”郑锦知道是在问他,如实回答。
那人继续说道:“由于中行期,沐秋,平连祥未出场,视为自动弃权,所以左擂台胜出者——郑锦。”
结果宣布完毕,看客们也没什么话说,依然默默的看着,望了几眼郑锦。
现在郑锦赢了比输了还难受。本来希望打上中行期几拳,现在可好了,小伙子估计是怕了他,不敢上看。
郑锦自己觉得是没机会打一顿了,失了魂一样一瘸一拐的走下了台。在大家的目视中离去。
“既然左擂台胜负已分,现在请右擂台的四位选手抓紧时间比赛吧。”
话音刚落,四人起身扭打,看的最无奈的自然是郑锦了。
“妈的三个小畜牲!老子比输了还难受,让我丢了脸面啊!”
郑锦嘴上这么抱怨,自己也没了心情看别人比,不乐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很像呼呼的给睡上一觉。
他已经想好了,就算天给塌下来他也不管。
想着想着便回去了,望了一眼兆青的床,心里头更是不解:怎么还睡着了?
郑锦小心的走到旁边问了一声:
“你真没事吗?真就只是觉得困吗?”
郑锦听不到任何回答,和一个熟睡的人聊天怎么会理你?
郑锦也没多想了,自己也扑到床上安稳的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