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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突如其来的婚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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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月份的炎热天气,随着时间的不停流逝也宣告了终结,终于到了十月份。
  天气渐渐转凉,整日务农的农民们,迎来了最喜悦也是最繁忙的丰收时节,秋天到了。
  盛夏,枝繁叶茂的白杨树,到了这个时候,也悄悄的变了模样。从远处看去大片的金黄颜色,那是秋天的颜色。
  宁奇,上完了一天的课,放学回家一个人走在满目金黄的山中小路,缓缓的朝着家的方向走去。一阵阵秋风,从四面八方刮来,刮的金黄的树叶子嗖嗖的作响。一片片落叶随着秋风,旋转着从天空落下,刚好有一片落在了宁奇的肩膀上,伸出手将落叶拿在手中,放在掌心里像是从没有见过一样的,仔细认真的盯着看。
  掌中的落叶金黄,准确的说应该是枯黄,互相交错的脉络清晰的浮现在叶子的表面,看着手中的落叶,宁奇想起老师说过,每一片树叶的脉络都是不一样的,就像人一样,虽然都是相同的外貌,但是却有着不同的血型基因。于是,宁奇弯下腰捡了一片落在地上的树叶,将手中的落叶,放在一起仔细的看了看,突然脸上露出会心的一笑。
  轻轻的呼出一口气,手中的落叶随之飘飘的飞落在了地上。
  原来确实是这样的呀,在这一天宁奇明白了,树叶确实是不一样的,虽然看上去都相似,那么人不也是这样的吗?
  时间依旧在流逝,生活同样在继续。宁奇每天往返在家和学校的路上,学习未知的知识,认识这个世界。
  转眼间,到了十一月份,空气中更加添了几分凉意。
  天气转冷,农民也忙完了秋收,又播种了明年才能收割的作物。一年之中难得清闲的日子就是在这个时候,一直要到过完年。
  今天又是周末,宁奇做完了该做的作业,去飞飞家和飞飞玩了一会儿青蛙跳井,便回家了。
  昨晚刚下过一场秋雨,门前白杨树上的叶子,只有零零星星的几片还挂在上面,顽强地挣扎着,叶片上还有着秋雨过后未干的露珠。
  呼吸着有些发凉的空气,宁奇从树下走过,一颗水滴从树叶上滴落下来,滴在了宁奇的脖子上,宁奇打了一个寒战,耸了耸肩膀,伸手摸了一下刚才水滴滴落的地方,赶紧往屋里走去。
  回到自己的屋里,在屋里看了一会儿书,感觉有些昏昏沉沉的发困,不一会就睡着了。
  一觉睡到中午,才在宁母的喊叫声中醒了过来,原来是到了吃饭的时候。
  现在的天有些凉了,一家人就不在外面吃饭了,挪到了那唯一的两间平房的房檐下。
  宁奇端着吃的饭菜,感到有些奇怪因为今天吃的有些丰盛。宁母炒了辣椒炒蛋,还闷了一锅大白米饭,要知道白米饭他们家很少吃的,上一次是姐姐来的时候吃的,而且只有他一个人的碗里有一个剥了壳的鸡蛋。宁奇越发的感觉到不对劲儿,等到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的时候,宁奇才终于忍不住的开口问道,
  “妈,今天是啥日子啊?咋做的,挺丰盛的。”
  这也不能怪宁奇感到奇怪,因为一家人平时吃的饭菜,根本就没有这些。
  “傻小子,过癔症了吧,今天是你小子的生日。”
  宁母没来得及说话,一边的宁父却开口说道。
  “啊!我生日啊!我咋不知道呢?”
  臭小子,要不我说你咋过癔症了呢,宁父笑着接口。宁奇只好嘿嘿地笑一声,便大口吃起饭来,吃的那叫一个香啊。
  这个时候宁母给宁奇夹了一大块子鸡蛋,放在宁奇的碗里笑着说道:“奇啊!今天你生日妈也没给你做啥好吃的,你多吃点鸡蛋正长身体呢。”
  “妈,你别光顾着给我夹菜,你和爸也多吃点。”
  宁奇嘴里正嚼着那块大鸡蛋,吞吞吐吐的说道。
  一家三口人,一边吃着饭,一边说着话。宁奇的生日,就这样算是过完了。吃过午饭,宁母开始拆洗那些冬日要盖的旧棉被,宁奇则是在院子里帮宁父一起用手工锯,锯做饭用的木柴。
  闲着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飞快。第二天星期日,宁奇一大早天刚亮就和宁父一起上山采药材去了,这个时候山上的药材刚刚好,等到临近中午的时候,父子二人才背着采的一大袋子药材,回到了家中。
  进门,放下采药材的布袋,坐到木凳子上,屁股还没把椅子暖热,宁奇就听到宁母说了一件让他震惊不已的事情。
  “你田大叔家的英子,下个月要结婚了。”
  宁奇屁股刚坐到椅子上还没暖热,坐在一旁的宁母一边择着刚刚从地里割回来的韭菜,一边说道。
  “啥!田英姐要结婚了,他才比我大了五岁。怎么这么快就要结婚了?”
  宁奇听到宁母的话,不敢相信一般的说道,脸上还带着难以置信的神色。
  宁奇真的被他妈的话,吓了一大跳。在他心目中田英只是比他大的一点的大姐而已,今年也才17岁,怎么可能呢?虽然说他们
  北方,特别是农村家的孩子,一般都结婚得很早,可基本上也是到20岁左右才结婚的,田英今天也才17岁呀!宁奇在书上看到过到了18岁才是成年人,也就是说田英还未成年呢!
  “妈,你听谁说的,是不是搞错了?”
  宁奇接着开口问道,因为他不敢相信田英姐真的要结婚了。
  “咋能听错呢,是她妈给我说的差不了,也就是下个月月底的事儿了。”
  宁母看着宁奇一脸不信的样子,又开口说着她从老云那里听来的话。
  这个时候挨着宁奇坐的宁父,一边吧嗒吧嗒的抽着自己卷的旱烟,语气中也带着疑惑的说道:“我要是没记错,那妮子也就17岁,咋这么快就要结婚了,是嫁的哪里的人?”
  “听她妈说是隔壁村老张家的三儿子,张铁蛋。”宁母也有点奇怪的说道。
  “张铁蛋,那个人不是结过婚了,今年好像都有快三十了,是吧?”
  宁父猛咂了两口旱烟,呛得咳嗽了两声说话的语气,带着怪异。
  宁母:“去年离的婚,女的跑了留下了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儿。”
  宁父:“为的啥?”
  “还能为啥,你不知道张铁蛋是啥人,仗着家里有钱,天天喝酒不正干喝醉了打女人,是个人谁受得了他这样,哎,那英子这么年轻,嫁到那样的人家也是受罪,我想着那英子不是老云的亲骨肉,要是亲的咋能让自己的亲闺女嫁这样的人,我还听别人说是老云的大儿子在外面闯了祸,需要钱!”宁母感叹说着自己听到的八卦。
  沉默着听着父母的对话,宁奇没有在接口说什么,他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突然,他想起了那日自己发现树叶的不同,人的不同。
  “同人不同命。”他听她妈念叨过几次,原来,就是这样的啊!
  一个人的命运,就这样随随便便的被别人决定。没有权利选择自己的未来,没有办法选择自己的婚姻,他的田英姐的一辈子,就这样被随随便便决定。竟然是为了钱,她的养父母,为了救自己的亲儿子,就这样随随便便地抛弃了她,把她卖给了别人,自己还不能反抗。宁奇真的不明白,就算是养女也不应该这样被对待。
  在许多年之后,宁奇终于明白了事情为什么会这样的糟糕,田英姐的命运为何会是这样的不堪。
  那是因为穷,太穷了。人穷怕了,什么事都可以干出来,就像他的云婶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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