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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初现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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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初现锋芒
  千牛卫那指挥使被郑再起一击而退,围观众人没了乐呵,闹哄哄的都散去了。郑再起拿回了宝刀,心底里连生欢喜,顿时也就没了与满溢再次争斗的心思,满溢也被少年那一套绝地反击惊得毫无斗志,一场无意的争斗也就以此告终了。
  岑岒见这叔侄二人身怀绝技,便起了交往的心思,向和尚拱手问道:“此间已是午时,不知大师可否用过斋饭?”
  早前那顿饭,满溢本就收着肚腹,只吃了半饱,刚刚争斗半晌,此时又有些饿了,听了岑岒又要请客,不等和尚答话,连忙径自说道:“岑大哥,想必这位少年与我争斗一番,也是饿着的。”
  岑岒听罢,欣然一笑,对那和尚说道:“这家妙香阁也有一些素斋美食,还请大师赏脸。”
  既然岑岒热情相请,和尚只好欣然接受,随着他们兄弟上了二楼,仍是那个雅间。
  和尚问道:“那千牛卫指挥被打了回去,岑施主不怕他在招人来?”
  满溢又抢过话头,憨声说道:“我们御林军与那千牛卫早已不容水火,京城各处都有针锋相对,那祁骏小儿如今已经吃了亏了,短时不敢再来的。况且……”
  这夯货顿了一下,倾听外面无人,便小声说道:“话说我们御林军除了明面之上的巡逻兵卫,这附近还有不少的便衣暗卫,那祁骏小儿真是敢来,只需在这窗前振臂呼喊一声,他们便可出手救人了。”
  落苏一笑,向满溢怼到:“御林军暗卫早已是天下皆知的事情,哪用得着你这般遮遮掩掩。”
  满溢正要起言怼回,被岑岒眼神制止。后指着两人向和尚与少年介绍:“在下姓岑名岒,是御林军门下兵卫,这两位是我结义兄弟,二弟钱满溢,三弟端木落苏。”见这和尚神色波澜不惊,又道:“在下见贵叔侄武艺高强,有心结交,可否得知大师法号与贵贤侄名讳?”
  郑再起“扑哧“一声便笑了出来,说道:“钱大哥的名字好生古怪,莫非家里的银钱已经盆满钵满了吗。”
  “若是满了,也就不必每月需要岑大哥接济了。”落苏抢过话头,话里行间,皆是数落满溢,将那汉子说的脸色通红。岑岒见这两个夯货又要争吵,出言喝止,对这叔侄二人陪着不是。
  “我这两个兄弟平日里也是这般吵闹,还行大师不要见怪。”
  “无碍的,年少之人,吵闹乃是天性,我这侄儿平日里也是对贫僧没大没小。既然施主兄弟俱是御林军门下,与我这师侄也算同人,贫僧便说了。”
  “郑再起,再起……”
  岑岒听了法空自述,未想其他,却只对再起之名有所疑惑,便在口中念叨几句,那和尚听闻,便问道:“施主为何对我这师侄如此好奇?”
  岑岒急忙应道:“大师,在下是对这名字有些印象,只是一时不记得出自何处了。”
  和尚双手合十,说道:“姓名皆为父母所取,重名之事,世间大有人在,施主不必多心。”
  “大师说的是,只是不知为何大师说再起与我们兄弟也算同人。”
  和尚笑道,便对岑岒说了与陶韧承诺之事,但仍谨记付德明嘱托,对郑再起身世闭口不提。
  随后妙香阁伙计端来斋食,虽然无酒,一行五人倒也其乐融融。
  陶韧送再起叔侄离了衙门,便即刻差人去了后街的春来苑,点了一桌酒菜,又寻了两个美貌歌姬,在这暗室里斯混半晌,陶韧将这半月来的郁闷压抑,一股脑的撒在这两个美姬身上,虽说事后身心疲惫,展露春光之时倒也心情舒畅,说不尽的畅快淋漓。
  入夜时分,陶韧拿着郑再起的腰牌,独自一人从衙门后门溜出,顾自走在阴影暗处,四处环顾,确认无人跟踪,便来到皇城的一个角门,对着守门卫士出示了自己的腰牌,进了皇城。
  大烨国属火德,皇城之内装饰器物皆为红色,红墙红瓦,万盏灯光照耀之下,满眼尽显万紫千红。
  自将瀛国驱至北边苦寒之地,大烨国改元邦定,如今已是五年,大烨国国泰民安,万事捷顺,皇帝也乐得将手中权力下放,平日里只混在爱妃群中,听那笑语盈盈,在三宫六院里飘洒暗香。
  皇帝张嘴接过爱妃递来的去皮去籽的葡萄,含着吸允汁液,便听太监启奏:“陛下,御林军统领陶韧觐见。”
  “哟呵,朕已有半月未见他了,今日这老货怎么舍得离开他那龟壳了,让他进来吧。”皇帝听罢一愣,遣散了莺燕围绕,翻身侧卧于榻上,只任由身后侍女轻手捏拿。
  陶韧进殿,对皇帝行了大礼,只听皇帝说道:“起来吧。老李,给他搬个蒲团,离我近些。”
  说罢,又对陶韧说道:“老陶,今日怎么舍得看朕来了?”
  “臣多日未见陛下,心系陛下安危。”陶韧端坐蒲团,拱手向皇帝应道。
  皇帝面色一正,佯怒道:“扯淡,满朝文武谁不知晓,有人欲要行刺于你,你便将自己关在衙门,家也不回,前日你那娇妻还来朕这寻你,要朕许你回家,你又何尝想到朕的安全。今日牛沂之还与朕提及,过几日你若还不上朝,便罢了你的官,让你回家养猪种地去。”
  “陛下千万不可,那牛沂之生性粗莽,没有臣在怼着,千牛卫何能负责陛下安全。”
  皇帝听着一笑,仍然装着怒音:“你这夯货,莫非真当朕的手下无人代替你的职责?”
  陶韧听罢,只当皇帝真的起了心思,瞬间泪流满面,五体投地,爬至皇帝近前,大声呼道:“陛下,臣知错了。您知晓臣平时做的都是得罪人的勾当,难免贪生怕死,还请陛下恕了臣下的罪名。”
  “起来吧,快收了你那哭声,鬼哭狼嚎一般,成何体统!外人听了还道朕将你如何了。”又对陶韧说道:“你既然敢离了你那龟壳,想必行刺之事已毕。说吧,今日有何事见朕,。”
  陶韧说道:“还请陛下清退闲人。”
  “何事需这般隐秘?”皇帝虽心怀疑惑,也对那李公公摆手,除了门外带刀卫士,宫女太监皆鱼贯而出,大殿之内片刻这只剩君臣二人。
  陶韧将郑再起的腰牌双手奉与皇帝面前,皇帝将那腰牌拿在手里端详,仍是心中一震,言道:“此物从何而来!”
  陶然简要讲述郑再起叔侄缘由,听得皇帝心中再起波澜,只听皇帝说道:“未曾想郑景那子嗣仍然在世,这十余年朕一直当做那孩子已经身亡的了。”皇帝说完,不由轻声叹气。
  “不知陛下,对此子有何打算?”
  “郑景对朕也是忠心耿耿,虽说之前也有所封赏,但朕总觉得亏欠了他不少,那孩子有这信物,你既已确定,那他身份应该不假。既然找你了,就在你那先安排个差事,日后若是立了大功,朕再行赏赐。”。
  “那付德明之事该如何处置?”
  皇帝眉间皱着,抬眼看向殿外远处,心中思索了一番,对陶韧说道:“有人找他寻仇,恐怕又是当年雁荡岭遗留下来的烂事。当年护送先皇遗体及遗诏回营之亲卫,如今也只剩他一人活着……你好生护着郑景之子,且等德明事毕来京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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