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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贬太子褒姒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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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打周幽王得到褒姒后,就如白侍郎诗中所述:“……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承欢侍宴无闲暇,春从春游夜专夜。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金屋妆成娇侍夜,玉楼宴罢醉和春……”
  本来还苦思冥想这一段怎么写,能最好地表现周幽王对褒姒多么的专宠呢,没想到白侍郎太爷早就写好了,感谢侍郎老太爷,您永垂不朽、流芳百世,您万古长存,您永远活在人民群众的心里!
  周幽王专宠褒姒,就顾不上申王后了。申王后掌管着后宫,后宫佳丽三千,幽王隔三差五的叫安排侍寝事宜,如今居然有十天半个月没有见过周幽王了。申王后问了下人,下人才吞吞吐吐地说大王最近纳了新妃了,整天和新妃一起腻在琼台上,朝也几乎不上了,后宫就更加不来了。
  申王后一听,勃然大怒道:“胡说八道!请去掉“更加”两个字!老娘我掌管后宫,但凡进来的妃子都要经过我的点名造册,她哪里来的野烧(sao)狐狸精,居然敢媚惑王上?我倒要去会会!”
  当申王后怒气冲冲地来到琼台之上的时候,见周幽王和褒姒搂搂抱抱卿卿我我。正肩并肩、屁股挨屁股地坐在一起喝交杯酒看歌舞呢。
  琼台类似于东汉末年曹操修建的铜雀台,基本上都是那么一个作用的建筑物。不同的是曹操广纳天下美女置于铜雀台,周幽王是专情褒姒一人于琼台,胸怀不一样格局不一样罢了。
  褒姒见王后来了,就当做没看见,理也不理睬也不睬,真的视王后如空气当做个屁。
  申王后平时倍感优越的身份地位受到了严重的挑衅,并且也是醋意大发,就破开嗓子大骂:“哪里来的烧(sao)货,敢在此祸乱宫闱?”说着便张牙舞爪的向褒姒扑去。
  周幽王见申王后气势汹汹的扑来,连忙把褒姒挡在身后,拦住申王后说:“王后息怒,这是新来的妃子,叫褒姒,还没有来得及向王后大人汇报呢,明天就叫她去拜访你去。”
  周幽王出面了,给申王后一个台阶下了,申王后也就不闹了,便气呼呼地回她的后宫去了。
  申王后走后,褒姒便问周幽王:“刚才这泼妇谁呀?”
  周幽王说:“这是当今王后,正宫娘娘,你得叫她姐姐,你明天得去朝拜她一下了。”
  褒姒说:“感觉德不配位啊!看大王您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王后怎么是那么个玩意啊,跟您的气质极不相配。再说了,大王您英明神武,开朗贤明,王后怎么像个市井怨妇,有辱大王您光辉形象啊!”
  周幽王说:“别提了,王后是申国人,他爹现在是申国国君,在大周朝西边,镇守西戎进犯呢。”
  褒姒说:“我道是来头有多大呢?原来是一个小小的申国啊!那我们褒国还防守着强大的南蛮呢。再说了,您是一国之君,申国是您的臣,难道还有君怕臣的道理吗?”
  周幽王说:“我怕申国?天大的笑话,我分分钟就灭了他们,只是没理由而已。”
  ……………………
  再说当今太子,申王后的儿子姬宜臼,那一日去向母亲请安,见母亲申王后在那里闷闷不乐心事重重的,便问:“母亲大人,您贵为正宫娘娘,掌管三宫六院,所有的人都不敢不听您的,您还忧伤什么呢?”
  申王后说:“儿呀,娘今日不同往日了,自从宫里来了褒姒那个狐狸精,你父王就整天被迷惑着,跟那贱婢腻歪在一起,都不知道娘的存在了。最恨的是褒姒那贱婢,见了娘居然眼皮都不抬一下,屁股都不挪一下,你说气人不。”
  太子说:“褒姒这贱婢我倒是知道,打褒洪德送她入宫哪天起,我就看她不顺眼了。明天是五月初一,父王必定早朝贺朔,我等父王走了,去琼台把那贱婢收拾一顿。”
  申王后说:“这有点不妥吧!教训她是应该的,但你打算怎么教训她?太轻了不起作用,太重了会出人命。”
  太子说:“儿自有分寸。”
  看这儿子的性格,跟母亲何其相似,都是直戳戳的,说的好听点是率性洒脱,说的不好听点就是做事一根筋不过脑子。总结起来就两个字:鲁莽。
  第二天早上,周幽王果然上朝去了,太子姬宜臼就带着一帮宫人仆从来到琼台上。指着琼台上那一簇簇的鲜花说:“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小的们,现在动手!”
  那仆从们得令,就像饿狼见了绵羊,琼台上那些花儿们可遭了殃,有的被折了花枝,有的被捋了叶子,有的被连根拔起。
  琼台里的宫女看见了,急忙出来阻止,说这花上王上给褒娘娘的,娘娘会责怪的!
  太子听到,骂道:“什么娘娘,无名无分的贱婢,敢妄自称娘娘,真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
  正好这个时候,褒姒听见外面喧哗,出来查看,不料斜刺里冲出太子,一把抓住褒姒的头***起大巴掌就扇将起来,可怜褒姒这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几巴掌下去就鼻青脸肿,不像样子了。
  有一个传说,传说周幽王不喜欢太子姬宜臼,就把他放在养老虎的场子里,放出老虎,想让老虎吃掉他,当老虎扑向他时,他不但不后退,反而迎上去大声呵斥,老虎都被这不要命的作死方法吓懵逼了,居然后退几步,伏在地上观察动静。太子姬宜臼便从容淡定的离开。从这传说上可见太子姬宜臼是多么的勇武。而今揍这褒姒,就像大人打小孩一样。并且太子年龄比他这小妈还要大,揍起来更是得心应手。
  众宫女跪地求饶,太子见差不多了,气也出了,就放了褒姒。带着随从,扬长而去。
  很快,太子姬宜臼就对他的鲁莽行为付出了代价——惨痛的代价。
  周幽王下朝后来到琼台,看见褒姒鼻青脸肿乌云散乱衣衫不整,整个人在那里哭得梨花带雨,很是吃惊,问:“爱妃今天是怎么了?”
  褒姒扑倒在幽王的脚下,抓着幽王宽大的衣袖角,哭得抽抽搭搭地说:“太子带着宫人在琼台摘花,贱妾出去阻止,不料被太子揪住一顿毒打,我又不曾得罪过太子,王上给贱妾做主,还贱妾一个公道说法啊!”
  周幽王虽然是个鸹貔,但这事他心里明白,说:“你不去朝拜人家的母亲,人母亲便指示儿子来打你,这问题出在王后,不在太子,爱妃错怪了人了。”
  褒姒不罢休,就说:“太子为母报怨,以后还会动手,不打死贱妾怕是不会收手的,妾死不足惜,但贱妾自蒙王上宠幸,如今已经有了身孕,有两个月了。贱妾死了,就是一尸二命,可怜我肚子里的孩子,那可是大王您的龙种啊。贱妾请求大王,放贱妾出宫去,以保全我母子二人性命。”
  褒姒这是以退为进,周幽王听得怒气冲冲。美人在这里软磨硬泡,他不处理也不行。
  于是周幽王下令:“太子宜臼,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不懂礼数,胡作非为,发配到申国,接受他姥爷再教育去!太子的老师太傅少傅一干人等,教导无方,一并削职,哪来的哪去。”
  太子想面见父亲,想向幽王解释解释说明情况,走到宫门口,守门的老门吏不让他进。如是三番,守门吏死活不松口,太子没办法,就只好独自驾驶着马车,朝申国去了,连他母亲也没见到。
  申王后见太子好几天都不来后宫请安,就找宫人打听太子情况,那宫人说太子早就被发配到申国去了。申王后听了,就像被抽掉脊梁骨一样,整个人都瘫软了。母以子贵,如今最大的依仗都被发配了,以后还能指望什么啊!
  再说褒姒,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生下一个圆嘟嘟的大胖小子。周幽王喜欢的不得了,视若珍宝。取名叫伯服,姬伯服,不是三国演义里的孙策孙伯符。
  自古以来的后宫里,那都是一些心机婊的集中营。褒姒见幽王贬了太子,自己又生了儿子,现在的太子不在国内,位置空缺,何不向幽王建议改立伯服为太子呢?周幽王也有废宜臼立伯服为太子的想法,但是苦于没有借口,就一直拖着。
  周幽王身边红人虢石父,善于揣测君王及褒姒的心思。就与尹球暗通褒姒商量:“太子宜臼现在已经发配到申国去了,成了个空头太子,就像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咱应当立伯服为太子。为了伯服当太子,褒娘娘您在大王枕边猛烈地吹风,我们二人在朝堂上鼎力相助,两管齐下,何愁大事不成。”
  褒姒听得满心欢喜,就说:“那我就全赖二位大人鼎力支持了,我这边也加把力,事成之后,如若伯服当了太子,将来与二位共掌天下。”。
  这还没怎么样呢,就把将来如何分赃的事都规划了。一般情况下,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你的计划是永远赶不上变化的。还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事呢,即使把事谋算成了,还有没有命去享受,都不一定呢。
  于是乎,褒姒和那两佞臣就在申王后的宫内宫外,都安插了不少眼线,申王后若是有啥消息走动,这三位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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