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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洛城游演武战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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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逢会一年一次确实是难得的节日,陈易萧便给晴天三兄妹买了几套新衣。
  要知道,在平常时想要购得一件中意的衣裳,不知道要走几条街,逛几家店,陈易萧和三娘或许能够承受,可晴天三兄妹承受不来,他们还只是孩童而已。
  逢会中的各种美食印有尽有,不过他们就很少去碰了,要知道三娘可是每天被他们称为神厨的人,在玉寿村三娘没事就会做一些稀奇的东西给他们吃,可偏偏却又很好吃,以至于洛城里卖的这些美食,要么都吃过,要么被三娘看了之后说不健康,三娘在厨艺上是极为严谨的,她所做的食物胜过这些美食千百倍。
  但也遇见了一些特殊的食物,据说是外乡的特产,勾起了三娘的兴趣,去交流学习一番,便以不打扰他们一家子为由留在了那,陈易萧也没有反对,她心里也想着,等三娘学会了,再去从她那学过来,岂不两全其美。
  少了三娘,陈易萧便随意了许多,带着晴天三人径直向城中走去,洛城真的很大,即便只是外中地段,不花些时间还真逛不过来。
  透过人群,放眼望去,一个实木搭成的,直径有百米开外的,巨大环形台映入眼眶。
  “哇!”隔着老远,晴天三兄妹不禁连连惊叹。
  晴天道:“娘,我们去看看吧。”
  陈易萧见他三人异常期待,便带他们过去观看。
  那是一处由实木临时搭建而成的演武场,处在一片大空地上,极为宽敞,不过场下没有座椅,但这并不影响观众的心情,反而极为热闹,四周围满了人,此时擂台上还没有人开始战斗。
  此战只要达到参赛要求,人人皆可报名,现在报名阶段已过,晴天他们来的恰是时候,比赛即将开始。
  一位身穿官袍的老者走出,他张开手中的草旨,念道:“此战为小型切磋战,仅限于月辰之境,照日之境修行者,参赛者将分为两批,是为甲,乙两批,指不同境界的区分,不同时间段上场,以便于参赛者恢复法力。”
  “参赛者没有任何限制可放手战斗,我们有城主亲自派遣的天极之境修行者洛空大人作为裁判,当一方修行者遭受生命危险或无力再战时,出手结束战斗。本演武战由洛城主举办,本着公平,公正的原则,广邀四方年轻才俊切磋成长。”
  “本赛事将会诞生六位胜利者,为第一,第二,第三各两名,事后六人将前往城主府,得到洛城主亲自给予的奖励,以上。”
  在一阵欢呼声之后,老者退下。一位身着黑色束衣的青年的走上演武场,这位便是裁判洛空,台下响起一片喧闹,只见洛空一手隔空按下,台下的喧闹声扎然而止,他道:“诸位,我乃洛城主府洛空,有幸为此次比赛裁判,废话不多说,比赛直接开始。”
  随着洛空一声应下,两个少年走上演武场,两少年从外貌上看,比晴天大了几岁,他们的心口上贴着一个纸片,上面印着一个甲字,代表着他们是第一批甲批的,乃是月辰之境的修行者,经过洛空的指引,二人相互行一礼道出自己的姓名,苏杰,赵翼。
  洛空一声令下,战斗开始。
  苏杰与赵翼手中皆握着一把银铁色横刀,横刀刀背成一条直线,刀锋成一条直线,剑体两寸长,与剑不同,它只有一面开刃,不过依旧美观且实用,且与剑相比,更加坚韧,深受年轻修行者的喜爱。
  二人穿着相似,似乎来自于同一个地方,战斗开始二人便擦出了激烈的火花,不断变化的身法和刀术,劈,砍,刺,提,华丽的招数尽情的施展,引得台下的观众一阵欢呼。
  经过数个回合的碰撞,有点眼神的人便发现,苏杰和赵翼使出的刀术和身法竟然完全相同,一时间难分胜负。
  显然,二人皆相互知根知底,这种时候就是展现日常修行的关键点了。要么精,要么变,否则僵持之下,也只会丢了自家颜面。
  同时,表现的机会也到了,谁若能击败对方,谁便会更受重视,未来的修行之路便会更加顺利。
  二人碰撞一次重击,相互后退。苏杰反手握刀,藏于身后,法力注入横刀之中,横刀上些许花纹亮起,同时嘴角也微微勾起。
  赵翼察觉到异样,先一步向他冲出,跃起,双手握刀,向下冲砍去,苏杰见状提刀挥去,两柄刀碰撞,发出一声脆响。苏杰顿时感觉到不敌,脚底发力急速后撤,赵翼一刀滑砍落空,砍在了脚下的木质地砖上,将地砖砍出了一个竖直条形的大坑,可见其威力,同时苏杰也伤的不轻,握刀的手微微颤抖。
  刚见苏杰的握刀姿势,赵翼便察觉到了不妙,若让苏杰成功出招,他或许会输,抢先他一步出手,便还有机会。赵翼一招得手,心中欢喜,将自己所学刀术尽情施展,苏杰一招吃亏,被动防御,直到赵翼施展出最后一招苏杰仍然没有倒下。
  赵翼心中急切,若再不能赢继续拖下去他或有输的风险,持续的强攻,他已经法力不支,而苏杰虽然被动防御,受了点伤,但法力消耗却没有赵翼大,所以只要给苏杰一个机会,使用全力的一击他便有机会将局势逆转。
  赵翼无声的喘息着,想用这种无声的喘息掩盖自己的疲惫。苏杰把握住时机,一刀反转,逆势瞬间变顺势,体力不支的赵翼只得防御,不过片刻间,苏杰的刀已经架上了他的脖子,随即洛空结束了比赛,苏杰胜出。
  台下传来一阵欢呼声,直叫精彩。
  ……
  这场比赛再次刷新了晴天对于修行的认知,“太帅了!”这是晴天内心最突出的独白,这更加充斥了他想要修行的决心,晴忘忧与晴雪也看的激动连连。
  “娘,我也想修行。”晴天说出这句话。
  陈易萧愣了,他何尝没想过孩子们修行的事,如今修行遍布民间,有能力者修行追梦,无能力者修行强身,更何况她自己便是一个修行者,若晴天有一天能够成长到独当一面……
  陈易萧摇头,这对于一个母亲来说,太自私了,为了自己的私心,将自己的责任推给孩子。作为一个母亲,他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幸福,而不是作为一个修行者,在这光明不敛的世界委屈求全。
  这世界远比想象的更加残酷,陈易萧深知。
  陈易萧不知该如何回答晴天,只是望着他,望着晴忘忧和晴雪,望着他们兴奋且稚嫩的脸庞,露出慈母的笑容。
  演武场的地板是由木砖拼凑而成的,用于参赛者破坏后,方便快速修复。
  比赛过去了一轮又一轮,但观众的热情却丝毫不减,这比赛虽是低阶修行者的对决,虽然不是稀少,却也是难得一见。
  对于陈易萧这个境界的修行者,这种比赛不过是小孩子打闹,一直以来陈易萧都以随意的心态观赏着比赛,直到这一轮,晴天向台上招手,台上的少年比了一个禁声的手势,吸引了陈易萧的注意。
  陈易萧定睛看去呆了呆:“梧桐子吗?”
  陈易萧看向晴天,质问道:“怎么回事,你好像知道的最多。”
  晴天笑意不减,:“街上遇见的。”
  陈易萧有些不信,“街上?被你三娘发现了,又少不了一顿打,让来的时候不来,偏偏又自己偷跑出来。”
  晴天道:“要是跟我们一起来,三娘就不会让梧桐子哥哥参加比赛了。”
  陈易萧细细一想,也是,三娘不会让梧桐子参加这种比赛的,因为梧桐子从未修行过。
  陈易萧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在玉寿村中她也从未见过梧桐子沉心修行,哪怕是一点修行的迹象也从未有过,这场比赛可是照日之境修行者的对决,那可是修行者的第二个境界。
  “梧桐子他能行吗?”陈易萧不免有些担心。
  时隔数年,当初陈易萧刚来玉寿村的时候,梧桐子才七岁,当时陈易萧受了极其严重的伤,生命垂危,当时正是梧桐子发现了她,可以说是梧桐子救了她的性命。
  如今梧桐子十四岁,正时花儿少年,样貌与性格都发生了许多改变,成长了,变得更加沉稳。他一头跟晴天相同的短发,穿着束衣,身姿挺拔,手中握着一把剑,剑体银灰,镌刻着花纹。单从外貌上看,便给人一种英气的感觉。
  不过晴天脑子里只蹦出了一个字,“帅!”
  就是帅,这个词还是梧桐子教给他的,用于描述外貌。
  晴天在台下兴奋的喊着加油,给梧桐子鼓气,而陈易萧则皱着眉头,心中暗暗思考着梧桐子修行的真相,三娘从未教导过梧桐子,甚至在陈易萧来玉寿村之前她那个神厨连饭都不做,陈易萧都纳闷梧桐子到底是咋活下来的。
  可即便如此梧桐子还是修行了,并且获得了不少的成就,达到了照日之境,若是梧桐子没有他人指引,独自修行,十四岁达到如今的境界,那可就不单单是天才那么简单了。
  话虽如此,可这梧桐子还是背着他们来这洛城参加比赛,单不说这比赛他是怎么知道的,就说这洛城与玉寿村的距离,他也要徒步走上一个月吧。
  “难道有什么人在教导他?”陈易萧怀疑。
  在陈易萧疑惑之际,洛空一声令下,比赛正式开始。
  双方报上姓名,梧桐子,洛叶。
  听到对方的名字,二人严肃的脸上都难忍的露出一抹笑意,心中暗道一声有缘,梧桐落叶,不知是缘还是劫。
  洛叶手中提着一把碧绿色的剑,此剑名为叶竹,与梧桐子的两面直锋的剑不同,洛叶的剑中心部位较窄,像是个大头剑,虽都是剑,却又有些差别。
  二人拉开距离,严阵以待,随着洛空一声令下,战斗开始。
  梧桐子一步跨出,先出剑,作为试探与洛叶对抗,二人皆看出了对方的不凡,心知想要速胜很难,便以试探的方式,层层叠进,赡养剑势。
  剑与剑之间不断碰撞,一股无形的气场向外蔓延。
  梧桐子他们这个境界和阅历,最多接触的便只有剑术,剑法难得,同样也难学,更难施展,对于平民修行者而言,一部上好的技法,价值千金,也正所谓了那句所谓寒门难出贵子。
  欲学剑法,形态,意境,神韵,跟气势缺一不可。
  与洛叶交手的过程中,梧桐子便从洛叶的剑术中看出,洛叶必定掌握一招式剑法,甚是更多,即便他从未施展过,不过洛叶也定能猜出梧桐子也藏有底牌。
  洛叶提剑,速度瞬间飙升,剑体亮起水蓝色纹路,微微喷吐着水气,向前跨一步,一记侧击的重剑朝梧桐子挥去。
  梧桐子虽然一直注视着洛叶,可仍旧措不及防,洛叶速度太快,几乎一瞬间便到他面前,梧桐子只能右手提剑立于左臂抵挡,叶竹剑与梧桐子银灰色的剑体之间迸发出火花。
  “叮”的一声脆响。
  梧桐子瞬间感受到莫大的压力从洛叶的叶竹剑上传来,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那种如千金巨石般的压力瞬间将梧桐子砍的侧飞出去,梧桐子右臂将剑插入地面木砖中,减缓后退的速度。
  梧桐子提剑的胳膊颤抖着,从衣袖中流出鲜红的血液,他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左臂即将断裂,或者已经布满裂痕。
  “大意了!”
  台下的陈易萧和晴天三兄妹瞬间心中一紧,不禁担心起来。
  洛叶负剑于身后,说道:“认输吧,我这一击重剑已经将你重伤,你再无可能胜我,若再坚持,你的手臂可能就废了,我知道,你很强,明面的对你我不一定能胜,不过我有暗面的招数,是你措不及防的。”
  梧桐子单膝握剑,道:“认输不太好,脸都丢尽了。”
  洛叶看向晴天的方向,他早就注意到了这个跟梧桐子招手的小孩,“那个小孩是你弟弟吗,你不想在他面前出丑。”
  梧桐子道:“出丑说的未免有些太难听了,只不过我想让他看着我赢。”
  梧桐子扬天一声吼叫,他手臂上的血迹已经变干,伤口已经止住,梧桐子右手提剑,剑上泛起纯白之气,身上的气势节节攀升。
  梧桐子修炼的功法乃是,玄变梧桐经,上古梧桐乃凤凰之巢,有光明圣洁美好之意,可聚四方混沌之气,凝于己身。古文有,夫鹓鶵发于南海,而飞于北海,非梧桐不止。
  意思就是说,鹓鶵古书中凤凰一类的分支,它生于南海,而要飞往北海,便只有梧桐才是它的栖身之处,甚至有“栽桐引凤”之说。
  而梧桐子修行的剑法乃是,奇变浩然剑法。奇变浩然剑法,改自正道浩然剑决,可聚浩然之气,凝灭邪之威。又因变化不断,剑法不止,招式不绝,又称,奇变。奇变浩然剑法无招式之分,每个人修炼出的剑法的都不一样,也正所谓奇变。
  此时梧桐子施展的便是他奇变浩然剑法的第一剑,“世息”意思就是世界之气息,这是梧桐子的奇遇。
  梧桐子身上散发出强大的气息,气息不能攻击,但却能提升气势,有时候甚至可以起到吓人的作用,察觉到梧桐子身上传出的气息洛叶却瞪大了眼睛,极其惊讶的感受着这股熟悉的气息。
  而一旁的洛空心中也有些惊讶,一个十四岁的孩子,照日之境的修行者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气息,洛空心中对梧桐子暗自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的肯定。
  洛空看了看洛叶,眉头微皱,他并没感受这股气息中有任何特殊的东西,只是单纯的强大而已,可洛叶为何反应如此大。
  洛叶对梧桐子道:“你真的只是想为那个小孩赢吗?这样真的值得吗?我那一剑已经应该已经震断了你的臂骨。”
  梧桐子气息攀升,身体周围,流动着气旋,吹动着他的短发凌乱的飘飞,他道:“自然不单是为他,第一的奖励很丰厚,我如今非常需要。”
  洛叶脸色微变,道:“三十枚奇元丹,你想快速破境?”
  “不然呢?”梧桐子道。
  洛叶道:“三十枚奇元丹我势在必得。”
  梧桐子道:“那就得看你刚才伤我那一击,还能不能再用第二次。”
  洛叶脸色微皱,确实那一招他不能再用第二次了。
  洛叶乃是洛城主的长子,而洛家乃是圣水世家,修功法圣水法典,可聚纯洁圣水之元气,洛叶修炼的剑法乃是,圣潮剑法。圣潮剑法第一剑,剑重(chóng),一剑更比一剑强。
  其实洛叶与梧桐子一开始战起来的时候,便已经在施展剑重了,只不过难以发觉,与梧桐子对碰的力量全都集聚在洛叶体内,就等着最后给与梧桐子强于平常数十倍的一击,不过洛叶并不能在战斗中持续集聚,也拥有上限,也就是洛叶身体能够承载的上限,若不顾及上限,洛叶便有可能爆体。
  洛叶手中叶竹剑上喷吐水蓝色元气,围着叶竹剑旋转。
  “谁说我只有那一招。”洛叶道。
  梧桐子嘴角微微勾起。
  台下的观众早已沸腾,陈易萧的心也有些紧张起来,倒是不担心因为有洛空那个天极之境的修行者在那,天极之境可是第四个境界,不过晴天倒是颇为兴奋,一直不间断的给梧桐子打气。
  这时,陈易萧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沿着气息看去,三娘正向她走来,陈易萧心中为梧桐子惋惜,三娘道:“真是让我好找,原来在这看比赛。”
  陈易萧笑了笑,眼光撇了撇台上,三娘顺着陈易萧的眼光看去,一眼便看到梧桐子一手举着剑,身旁流动着气旋,气息节节攀升的样子。
  “木郎?”
  三娘眯了迷眼睛,又道:“不对,是梧桐子。”
  陈易萧顿了顿,木郎?难道是梧桐子的父亲,三娘把梧桐子错认成了梧桐子的父亲。
  三娘平淡道:“他怎么会在这?”
  “这你可得自己去问他了,还有他这照日之境的修为。”
  三娘脸色有些疑惑,“照日之境?我从没见他修行过。”
  如此陈易萧便能肯定了,梧桐子身后定有人帮助他,而且这个人极有可能还在玉寿村。
  这时,演武场上的情况已经达到了高潮了,梧桐子向洛叶笑道:“你知不知道,反派总是因为话多而死。”
  洛叶冷道:“你在拖延时间?”
  梧桐子气息攀登到顶峰,笑意不减,道:“是你自己想要劝我认输,说了一大堆的话,拖延时间的可不是我。”
  洛叶面色沉重,知道自己因为仁慈而多言了,可他却并不认为自己会输,下一招才是他真正的底牌,他自信下一招梧桐子必败。
  洛叶心知不能再拖,叶竹剑上的水流急速旋转,水流由元气形成,而此时经过高速旋转的每一丝元气,都如同一柄小剑,触之即伤。
  洛叶先一步而动向梧桐子攻去,他再无保留,这时便展现出了洛叶真正的实力,洛叶步法奇特,脚步很轻,甚至都不发出任何声音,急速接进梧桐子,一剑挥去。
  这一剑若砍到梧桐子,梧桐子不会死,但是却会承受巨大的伤痛,洛叶知道裁判洛空肯定能将梧桐子救下,毕竟天极之境跟照日之境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何况这位洛空大人可是他的亲叔叔。
  眼看着洛叶便要砍到梧桐子,甚至洛空也已经做好了营救梧桐子的准备,所有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里,三娘已经在往演武场上冲,被陈易萧压制着,可是,梧桐子却原地消失了。
  随着洛叶,洛空,陈易萧,三娘,一愣神的时间,全场沸腾了,梧桐子持剑提在洛叶的脖子上,洛叶大惊,却一动不敢动,若一动梧桐子手中的剑便会划破他的脖子。
  洛叶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胸口的衣裳有一道剑痕,当时他只看见一个影子划过,梧桐子则已经出现在他身后。
  下一刻,洛空宣布,梧桐子胜。
  梧桐子放下手中的剑正要离去,却被洛叶喊住,他道:“这一招叫什么?”
  梧桐子笑道:“闪流。”
  洛叶道:“我输得心服口服,不知日后可否再有机会切磋比试。”
  梧桐子想了想,道:“我已经知道了你剑重的招式,你若要想赢我,还得加把劲。”
  洛叶道:“一定,对了,问你个事,你知不道有个叫地球的地方。”
  梧桐子楞在原地,直盯着洛叶。
  洛叶笑道:“有缘自会相见。”洛叶笑着远去。
  梧桐子也笑了,看着洛叶提剑离去的背影,洛叶本不会输,因为他太过善良,他以为将梧桐子击伤,便可劝他自己认输,却没想到这反而给了梧桐子反应的时间。
  但这也正是因为他的善良给了梧桐子机会,才有梧桐子释放他的第一剑,世息,世息使他的气势剧烈增加,所以他能压过手臂的伤痛,并且爆发出强力的一击。
  “然不止我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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