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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知矣,卿等且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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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殿下,就这么走了,还叫我换个爱好,如果暴力不友好,那么他这就……”,“瞭夜者”抓着头,不知该如合是好。
  “殿下是让你该找个女人成个家了,整天打打杀杀的,不累吗?”黄逸恒收起了刀,取下自己的单片眼镜,在一旁擦拭。
  “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他也管?倒是感觉你挺懂他的样子!”“瞭夜者”眯着那双本来就小的眼睛,颇有些怀疑地看着黄逸恒。
  “老朋友,你懂我的,我只是凭感觉而已,觉得他是个在绝望中寻觅希望的人!”
  “就像你一样!”
  “对,就像我一样!”
  “好吧好吧。哦,对了,他说的那条鱼是?”“瞭夜者”也是清楚自己老朋友的过往,很自然的就岔开了这种悲伤的话题。
  “那是凡尔纳家族订的货,本来我对这单生意也并不抱什么希望。”
  “瞭夜者”其实是个很好的听众,他并没有接着问,只是静静的等待黄逸恒接着往下说。
  “这条魔鱼有问题。虽然血系纯正,但是是大概率的异化种,而且是弱化的变异,所以可以说是过于废物,也许是它自我放逐,才能让我遇上这种顶级血系的魔鱼并且抓住了。”
  “打算怎么处理?”
  “凡尔纳家族的话,提取血液、摄取能量,然后给优秀的后嗣纯化血系。不过这也是自误自家的子弟。现在好了,万事大吉,不如明早吃鱼翅汤的好!”
  “号纳”空间,龙山湖,承奉殿
  大殿中央,一座巨大的皇座矗立,面南称制,其高度远远超过珠穆朗玛峰,而皇座上的阵中悬浮着一座同样是黑色的皇座,尺寸倒是正常,饰纹笔锋既简而陋,可谓大巧不工!
  凛烛长期坐在皇座上,对权力的醊饮早已习以为常。可是凛烛并没有如同常见的小说中所写的那般轻屑恣意、玩世不恭,相反到显得有点刻板拘束。
  虽然轻屑恣意可以勾引出臣子不良的犯上之心与谮越。可是凛烛对这种搬石头砸脚的行为不置可否,因为真正的权利不是轻笑玩弄,而是要踏住他,把他踏入最深的尘土之中,使之同化!
  无尽的岁月中,皇座上的凛烛在面对臣下,端正拘束的如同一个刚登基的小皇帝,从不做任何多余的动作,遮在面具下的左眼无声无息,右眼如寒冬凛夜中一昧孤烛之火。这火曳于皇座之心,每一次摇曳如同皇座在呼吸。巨蛋无比的皇座,似乎只为那一星似有似无的瞳光而存在,神或者皇的威严不言而喻!
  凛烛知道他的刻板可能会让制度显得僵化,但他真的不希望再有人去反叛他,因为没有任何人能够战胜他。
  而那些反叛的人,按照他的律例要灭族,杀人可不是件舒服的事情!
  “奏!”凛烛面无表情地命令。
  大殿是极其广大的,然而,单论议政的这片区域而言,皇座占去一半,而列王之座也是占去剩下的四分之一。
  列王之座皆是闪着青色光芒的帐幕。九大王座中,除去正在“曦”学院执行外勤的怡王,唯有悼王的王座是黯淡的。这里是没有悯王的王座!
  “主上,计划已准备就绪。”臣伍中,诺雅小小的身影突然上前。
  “列王,何如?”,凛烛那没有情感的声音,如同机械般的问道。
  “唯主上令!”列王的帷帐忽然亮了几分,齐声应和。
  “有他奏否?”,皇座旁忽然出现一名女官,衣着华美如披着齐天的彩霞,将黯然的皇座照耀了几分。
  “启禀主上,前方战线本军事告急,有位不通姓名的强者妄出边界,扫荡全屏的敌寇,虽解一时之急,但终究违反了军法,臣不敢不报!”全身甲胄的朱将军从臣伍中走出,与诺雅同列,仰身禀报。
  “此乃悯王之举,爱卿不必挂怀,维务本职方是智举!”凛烛的语气中难得的多了一份无奈,幸而这份无奈一闪而是无人可以察觉。
  “主上,悯王虽被传为王,终却不得正名,臣斗胆请封尊号!”,“蝠”王的帷帐光芒大放。
  “再议,此事琐屑,当是姬家的事。尔等各自领命,退下!”凛烛的声音中依然不见任何情绪。
  “诺!”
  “遵旨!”
  “是!”
  ……
  “尚有他议否?”女官再次问道,半晌的时间并无反应。女官一个眼神示意传命的侍女敲击起殿中的云牌——退朝!臣伍、王座上的身影都悄然消失。
  “嗯,再往左来点。额,再往上来点,稍微用点力气。”凛烛用左手撑着头,歪着身子,不再像上朝时那般端庄。
  “主上这又是何必呢?既然不喜欢这样的封建形式,不如改革成议会形式,就像您当年推动人类的大革命一样,不也很成功吗?主上清闲些,我们这些做臣子的也开心些,主上劳累些,我们这些做臣子的也痛苦些。”女官在一旁给凛烛轻轻揉着肩膀,眼神中有些疼惜。
  “梵曰,侍官不干政,总督管也不例外,懂?”凛烛轻描淡写地一问。梵曰如遭电击,立刻跪倒在皇座旁,俯首不敢仰视。
  “哼,吓你玩的,不过规矩是认真的!下次注意嘛!哦哦哦,别哭了!”凛烛挑起梵曰那玉雕般的下巴,从自己的衣服中取出手帕,轻轻擦去她眼角的两滴泪水,又刮了刮她那挺翘的小粉鼻。
  “主上,妾身知错了。”梵曰的脸既委屈又认真。
  “是孤错了,女侠,别用妾身这个词好吗?太糟粕了,孤可是冰清玉洁的。要是让你那边塞醋王朱大将军听到,要费多少口水去解释啊!!!”
  “哼!还朱大将军呢!就是个死猪!”梵曰起身,又继续给凛烛揉肩,说着说着力道大了几分,嘟着嘴,一脸怨妇模样。
  “啧啧,一个老公能让老婆这么夸,很成功!这样,小影刚在前线清过场,那边形势会更复杂,一会儿孤让诺雅加强监视,孤亲自去镇镇场子!他刚刚也述过职,你俩也聚聚去。“号纳”空间这么大,去逛逛旅个游,再考虑要个孩子什么的。宫中侍官的事就交给梵祈可,她也要学着长大的!”凛烛起身,在虚空中步行,跟踩在台阶上一样,走离了皇座。
  “算了算了,老公太粘人,还是这儿好,自由自在。”梵曰立刻跟上凛烛的步伐。三两步而已,二人已经跨过了半个珠峰的高度——空间被他们压缩了!
  山南宫
  “行了,回去吧,别让我们的朱大将军等急了!”凛烛摆摆手,向自己寝室的方向走去。
  “主上,悯王就封的事您是认真的吗?”梵曰的声音有些颤抖。
  “嗯,比珍珠还真!怎么了?”。
  “那为什么可儿要嫁给悯王?这,这…简直不可理喻!”梵曰慢慢的有些气急败坏。
  “姑娘长大了,总归是要嫁人的。你放心把小可嫁给谁?我记得刚收养你们的时候,你们说主上哥哥最棒了!以后一定要嫁给主上哥哥一样的男人!小影和我在容颜上只有那么三成像,但是血系和气质绝对没得说,还有什么问题吗?而且悯王就封,没个王后管管他,孤才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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