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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保?”鸿尘呆住了,但不是因为疑惑,而是巨大的愤怒,几乎压垮了他疲惫的身体。
“就用这种方式自保么?”
“我承认,他做的有些极端,但是,他有他的道理!”
鸿尘怒起,拼死一拳挥向她,她没躲。
她擦了擦嘴角的血,这一拳属实不轻,美若天仙的脸顿时青肿一块,显得十分不和谐。
“该死的?什么道理?难道就是夺取别人性命吗!”
凛咬了咬牙。
“难道你们不是么?”
她没有等他回复,只是转过身,上车,关门,离去。
只留下他对着父亲的残躯发呆,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
这次广播结束了,但她已经没了那种面对着观众的感觉,只有那种凝视深渊的恐惧。
广播的那边,究竟是什么?
这种无聊的故事,究竟对那个世界产生了什么影响?
但很快,就有人来给她答案。
“喂?”
有了前几次的经验,这次她并没有感到惊慌失措。
“我的神!真的是您么?”
对于这种无聊的崇拜,自己也习惯了。
“是的,请问?”
没有更多的话,只有那边的欢呼声响彻耳畔,似是一场战争的胜利,又似夺回信仰的喜悦!
“神啊,多亏了您的指示,才让我们知道敌人不过是外强中干,现在,您的子民正在高歌猛进,您的士兵正在收复失地,相信很快,这个世界就会如同您五百年前的预测一样纯洁,不受玷污!”
“你们夺回了…那个…”
“是的,火种魔教企图毁坏接收器,但被我们的魔法师制止了!”
“等下?我发布…神预的时候,明明是他们收到的,为什么?”
“哈哈哈,因为我们一直监视着他们,他们不会真以为,几千年的大魔法师,会被他们的玩具击败吧,您尽可以放心!”
“我可以问一下,你叫什么名字?”
“当然可以,我的神,我就叫做鸿尘,我的父亲,我的祖父的名字,都是根据您的神预而来。”
“哦。”
“我这次就是给您带来这个好消息,祝您安泰。”
电话挂掉了,还是剩她一个人。
一个人,还是那么孤独,还是那么形单影只。
她打算出去散散步,顺便…
再看一下以前的作品。
500年前的预言?也就是第五十次广播前后的时代。
慕星仪翻了翻,对于自己的小说,她视若珍宝,把每一次的广播稿都标注清楚,而且顺便在下面写上自己的感受以及…
自己所扮演的角色。
果然,那一部分,也是世界成长的一部分,她把这部分命名为“白银时代”。
她不想被当时自己的情绪感染,于是起身,准备给自己化一个漂亮的妆,去附近的花园,边散步边回味。
但她已经不会化妆了…
于是,她彻底洗了把脸,涂了个淡雅的口红,把头绳解开,将一头过肩长发直接散开,换上一身白色的运动服,穿上闺蜜送的运动鞋。
这样看起来很精神了吧。
她照了照镜子,也不知满意与否。拿着那叠纸,就出了门。
仿佛拿的是邪祟一般。
……
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名字,也没有人知道他们住在哪里,也没有人知道他们从何而来,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屠杀。
只知道他们是强大的魔鬼,呼风唤雨的魔鬼,每次出现,必定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渠。
但又能如何?
人海战术,诱杀,新型武器,在强大的魔法面前,不过是雕虫小计。
于是,捕魇人出现了。
这类人,本来由朝廷御武司专门训练,后来各成门派,游行江湖,除暴安良。
这类人,身手高绝,善使暗器,能在魇行恶前将他们击毙,而他们统一的特点,就是魇灯。
灯的形状很奇特,中间为鳖,鳖头是薄薄的铜片围城的小球,球内是一个始终亮着的光点。周围罗盘分为八个方位。当附近有魇的时候,光点会突然闪光,然后鳖会摇头,最终指向那怪物的方位。
但云逸并不敢贸然出手,除了对自己没有信心外,也对魇的外表下不去手。
它们总会伪装成美貌的少女,无知的孩童,辛勤的樵夫,让人根本不舍得,甚至不愿意去偷袭。
但被发现,自己的优势便不复存在,很多捕魇人都是因为心软,才导致自己被杀!
所以,自己宁可不出任务也不想去干这么危险的事情,反正在别人眼里,自己也不过是凭着老爹的名气才上的位,那就将错就错吧。
自己就是个纨绔子弟,说的也没什么不对。
但是,总有那么一双严厉的眼睛盯着自己。
“公子,请出门。”
一个女孩从屏风后面端步走出,神色端庄,丝毫看不出表情的变化,但身上穿的,却是与这端庄不相符的普通布衣,只有披肩是丝做的,但也不是昂贵的蚕丝,而是普通的棉丝,与云逸满身流光溢彩相比,可以说是微不足道。
“一二,我都说了,今天爹是去见丞相,我不需要去。”
他冲着她嘻嘻一笑。
“公子,我叫依儿。”
“知道了,知道了,一天天板着个脸……”
云逸不满地嘟囔着。
“但是,我出门也行,但是你必须跟着我!”
“对不起,老爷不让我与公子过分接近。”
云逸顿感没趣,转过头去,不理她了。
但她也没什么反应。
“你就不知道哄哄我?”
“公子年已弱冠。”
云逸气得猛回头,盯着她看,她却丝毫没有女孩子的娇羞。
“哈?你这表情什么意思,嘲讽我?”
尽管那张俊俏美丽却严肃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
“不敢。依儿只是希望公子能有所作为,不要被其他人的闲话左右。”
“哈,怎么会?我有勤加练习的。”
云逸露出骄傲的神色,但依儿依旧没有表情。
“不过,那种事…”
他转而神色有些凄凉,但很快便一扫而空。
“哈,和我一起出门,你一天天在家闷着,也不是事吧,走吧走吧。”
他拉起她的手,准备向外走。
但她不为所动。
“公子,不行的,老爷说过,我不能出门。”
“哎呀,你怎么事事都听他的啊,他那人就这样,刀子嘴豆腐心,别看他平时凶巴巴的,其实……”
依儿轻轻呗脱了他的手,歪了歪头。
云逸一把捂住脸。
“好吧,唉,那我自己出去了,但这次根本不是巡逻,只是单纯的出去玩,懂吧,就算老头子回来也这么和他说。”。
“好的,公子。”
她深深鞠了一躬,云逸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不放心地摆摆手,扭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