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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卢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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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汉朝,左冯翊、右扶风和京兆尹并称“三辅”,掌管着京畿附近的两个郡,是拱卫帝都安全的屏障。李傕和郭汜为首的这帮子西凉军,想攻打长安,找老王的麻烦,首先要搞定这两个郡。不然贸贸然就去攻打长安,前面高墙深垒的还没攻下,后面被两郡爆了菊花的事儿,但凡智商正常的人都干不出来。
  这两郡的首脑是谁呢?
  还记得老王的小伙伴士孙瑞等人怎么和他玩耍不到一块的么?老王态度日渐傲慢不说,好位置还都给同乡了,没士孙瑞他们的份儿!
  举贤不避亲,老王要是真能找几个勤奋踏实有能力的老乡,倒也罢了。毕竟官位嘛,给谁不是给?只要能为大汉做出切实的贡献,人也挑不出他老王的毛病。
  老王出任左冯翊、右扶风的老乡人宋翼和王宏,作为手握兵权,责任重大的长安最后一道防火墙。面对西凉军表现如何呢?
  李傕等人进攻长安,“惧二郡为患”,于是假传圣旨征调二人。宋翼这位不知道脑子想的什么,自家老乡在长安掌着权,奉着皇帝,他居然能认为“王命所不得违”,打算听从西凉军的调遣。也是让人醉了。
  说来说去,什么‘王命不得违’,不就是软弱无能,看到西凉军后怂了呗,连提把自己的老乡也不在乎了,赶紧给自己找了个怂的理由。王宏倒是稍有那么几分胆气或者说良心,知道自己和宋翼一怂,长安的老乡老王就要危险了。便没理李傕的假圣旨,还派人约宋翼共同攻打李傕。结果宋翼怂的彻底,坚决不出这个头。王宏立马有了台阶,自认独木难支,也天天窝在郡守府,对西凉军不闻不问了。至于老王如何面对西凉军,嘿,这位老乡连董胖子都能收拾,还收拾不了他手下几个小喽啰?
  两位只顾自己保命的无能之辈没想到,他们就是不攻打李傕等人,西凉军也不可能放过他们两人。毕竟李傕等人足智多谋可能称不上,但又不是傻子,留着这俩人放身后,怎能放心攻打长安?不久,这俩怂货就被西凉军擒杀,让李傕等人攻打长安,彻底没了后顾之忧。
  于是乎,在在西凉军的围攻下,势单力孤的吕布力战不支,逃出了长安城。怎么说人家吕布是实在人呢,逃跑时还准备带着看不起他的老王,被老王拒绝了而已,而被老王认为是小弟的关东义军则各个拥兵自重,看着西凉军在长安大杀特杀。
  从干掉董胖子到被西凉军逼的跳城墙自杀,这期间大好机会像雨点般朝着王益达打来,可惜王益达一一闪过。老王的表现,那就是两个字,无能。
  这样一个刻薄寡恩、自负无能甚至还有邀名嫌疑的倔强老头,又怎可能让卫臻看得上?
  “好好好,不愧名师出高徒!今日允是涨了见识了。”
  王老头被卫臻气得须发戟张,又不可能真的不顾身份,撸起袖子去揍卫臻。撂下句话,一甩袖子,不顾蔡邕的言语挽留相劝。自顾自出了亭子,径直离开了蔡府。
  “臻儿,如何失礼若此?不当人子,不当人子。”
  蔡邕留不下王允,回头责怪卫臻起来。
  卫臻撇嘴。只当是耳旁风。老蔡这也是在卢植面前说说场面话罢了。王老头一句名师出高徒,明显连他也给一并算上了。显然,即使老蔡与王老头的关系没有殷芸小说里说的关系那样恶劣,也绝不是像表面这样一团和气。
  “伯喈,为父而争,乃是孝行,即使有不妥之处,也是瑕不掩瑜。再说,少年行事,就在激进二字,所谓初生牛犊不畏虎,岂能如我等老朽暮气沉沉?王子师性子刚愎,有失长者气度,你又何必放在心上,责备自家弟子呢。”
  一直没有说话的卢植此时做起了稀泥匠。说起来,同为十常侍所恶,卢植和王允却并没有同命相连,成为一路人。一来是出身有差。卢植虽求学马融门下,和郑玄、管宁、华歆是同门,出身却算不上很好。卢家在涿郡都算不上大族,又如何能和太原王家那样的一州望族相比。二来闻其名,观其行,识其人。王允性格刚愎,行事多少让卢植不喜,两人玩耍不到一块也属寻常。反倒是蔡邕,因为性格宽和,又有同在东观校书的经历,反倒和卢植颇为亲近,交情要深得多。
  “子干兄莫要袒护此子,让他恃宠而骄。”
  蔡邕本也是说场面话,卢植一和稀泥,也就就坡下驴,赶紧顺台阶下来了。
  “子干兄,你真欲辞官归隐?”
  蔡邕想起卢植之前的言语,在卫臻来之前,王允就与卢植有一番争论,起因就在卢植对仕途或者说大汉朝廷心灰意冷,有辞官之念。
  “不满伯喈,我确有此念。”
  卢植捋着胡子,一脸认真。
  “为何?子干兄,如今大汉盗贼四起,兵连祸结,正需你这种通晓武事的大才来镇压四方,如何起了隐退之心?”
  “伯喈,我今年已六十有一,家中小儿却是年幼,不足以支撑门户,我固然可为大汉舍生忘死,却也不能不怜惜家中幼子。”
  卢植叹气道。他两个大儿子都死于黄巾之乱,唯有一个小儿子卢毓得存,今年连六岁都不到,说不怜惜是不可能的。和蔡邕担心大汉各处的贼乱不一样,平过九江之乱,讨过张角的卢植,不是太担心青、徐复起的黄巾和河东的白波贼。哪怕是西凉王国、韩遂那帮乱贼他也不是太在意,反倒是担心此时的洛阳城,作为户曹尚书,这些时日,卢植对洛阳城党人和十常侍之争洞若观火,可以说两方争斗已到了白热化,只需要一个契机,就会出现一场你死我活的大乱。到时在洛阳的文武百官,怕是无人能置身事外。
  听着卢植和蔡邕仔细述说着自己的担心。一旁的卫臻听得是五体投地,佩服不已。这老卢凭着党人与十常侍的一些动向,就能推断出双方争斗在即,不得不说政治眼光确实要高蔡老头好几个段数。
  “当然,我不会立即辞官,我打算先向天子请命,重入东观,将《汉纪》作完后,了却当年你我心愿后,再考虑会家乡隐居。今日寻你,正是想请你一同续写《汉纪》。”
  卢植和蔡邕交了老底。在他看来,自己这位蔡老弟,做学问是一流,混官场和他族叔蔡质相比,却是差远了。与其在官场上被人忽悠,还不如和自己一起躲在东观修书。
  “此亦愚弟所愿尔,邕来洛阳,一为推广《字识》,另一心愿,就是续昔年《汉纪》之未尽之功。待吾家事毕,自当与子干兄同请修书。”
  卢植的提议正挠到蔡邕痒处,当下满口答应。拉着卢植好好畅谈了一番往日东观修书趣事。直到卢植以天色已晚,再三请辞,挽留不住的蔡邕这才作罢。
  送走卢子干后,蔡邕扭头,这才问起卫臻来意。。
  “臻儿,你让卫行捎口信所说的,能在雪中行走如飞的雪橇马车是何物?且让为师看一看,若真能如你所说,倒是能起不小的作用。”
  蔡邕笑呵呵的说道,对于卫臻的发明能力,见识过的他很是有信心。那雪橇马车真能如卫行所说,昭姬的婚事就能不用将就,按礼而行了。作为天下名士,天下大儒,能按礼行事总是好的,也免得被一些无所事事的士人指斥失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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