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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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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秦家大少,我真是开玩笑的,不要一脸哀怨的望着我好不好,别人会误会咱们纯洁的男性关系的。”李未远摊开双手,一脸无辜真诚的神情,若是不听之前的话,或许还真的会信以为真。
  秦子归却轻叹一声,嘴角的笑容早已憋不住而荡漾开来,远处的女孩不由伸手去摸自己如煮熟般的绯红而滚烫的脸颊,犹豫着是否要服些感冒药。
  秦子归旋即收敛微笑,一脸严肃的训道:“未远,别叫我大少,我们之间从未有过阶级之差,不论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
  李未远无所谓的耸肩一笑,见秦子归的神情愈发凝重,这才收敛起自己玩世不恭的神情,重新换回之前真诚的态度,走近秦子归身旁认错似的低声说:“子归,抱歉,是我不对。”
  秦子归默不作声,神情严肃,若是此时就原谅他,或许下一刻李未远又要恢复之前的活宝本性,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意料之中,李未远慌忙仰起头来,透过镜片迎着秦子归游离的眼神,正声道:“子归,是我不对,真的。”
  秦子归霎时严肃的神情如冰化般解释,略有得意的微笑道:“好,是你不对,所以,我也抱歉,让你不对。”
  李未远那随时双表露出心境的双眼骤然一亮,之前的忧愁,忐忑的神情转瞬即逝,真让人怀疑刚才他是真的否心有愧疚,咧嘴笑道:“不愧是小爷我从小玩耍到大的好兄弟,就是了解小爷的脾性。”
  李未远声音一顿,又想起刚才之事,不满的指着秦子归,眼中却无半分怒火,“倒是你,也得亏小爷清楚你那犟驴的性格,较真,耍酷,换来别人要不揍你两下,我改跟他姓。”
  秦子归沉默的听完李未远发完牢骚,一字一顿正色道:“所以,我们才会成为最好的兄弟。”
  李未远一怔,嬉笑的贴近秦子归,戏谑道:“怎么,难道还会是姐妹?”
  秦子归选择无视这个还未长大的男孩的玩笑,掀起左腕的衣袖,露出银色,做工精致的时表,低下头一看,声音平淡的说:“学院祭将于四时十五分准时开始,我遇见你时约为四时整,现在是四时九分零四十六秒,当我说完这句话,大概仅剩五分的时间,而从这里到达南部体育场约有一又半公里,所以,你还准备再开一个玩笑么?”
  李未远沉默片刻,低声撇嘴骂道:“变态,你是处女座的么?”
  秦子归神色认真的回答:“我是天蝎座的。”
  “呃……难怪!”
  南都学院,南部体育场,
  三千余人已就坐在此,今日气候较好,不冷不热,加之花宴已至,纯洁的栀子花瓣迎风落来,如火焰般燃起节日浓烈的气氛。
  高年级的就坐席正对中央的舞台,为绝佳的观赏之处,其中空余着不多的位置,皆是即将上台的风云人物。
  就坐席的最前方,整齐地排列着六席座位,有资格列坐其中的,为南都学院的学院长,两位副院长,两位历年来毕业于本校最为优异的前辈,而在最右端的末席,坐着一位古稀之年的老者,虽为末席,却无人敢否认其超然的地位,老者朦胧的双眼似睁似闭,却隐隐流露出睿智与矍铄的眼神,仿佛已知尽天下之事,老者苍老的面容如枯木般狰狞,却如上位者般极具威严,而无傲色,如松般扎根在此。
  子学府长老,陈南昂。
  学院长梁永昌端坐正中,属龙虎之地,唯有最上者才可座之,却不时向旁侧的陈南昂低声问候,以晚辈的姿态交流学术,毫不顾自己学院长的尊贵身份。
  子学府长老十一席,皆为各自所在领域当之无愧的第一人,不论是才华,还是人脉,每位长老都是华夏乃至世界学术界超然的存在,若其愿意,足以撼动甚至决定华夏的经济,政治与法律。
  末席所座的老者正是十一席长老之一,也难怪梁永昌对其如此尊崇。
  老者面带矜持有礼的微笑,难以察觉喜怒之情,正与梁永昌“交谈甚欢”,两人似是相见恨晚,不时发出阵阵大笑,可老者眼中隐晦的轻蔑,已表达出自己对梁永昌的态度。
  梁永昌话锋一转,神情讨好的低声问道:“陈老,今年我校是否有人能有幸考进子学府,您老恐怕知道些内情,可否为学生透露一二。”
  陈南昂有礼的回以微笑,却有着不易察觉的轻蔑,“凡是超乎常人的天才,不论成绩好坏与否,子学府都会收纳其中,贵校今年,呵,老朽就不再多言,静听即是。”
  舞台后,秦子归扶着气喘吁吁的李未远,望着台上演讲的俊逸男孩与美丽女孩,神色淡然似风。
  四时十六分三十六秒,两人到达现场,开场节目已接近结束,之后便是宣读高考优异者,其中就有秦子归,并无李未远。
  李未远气喘吁吁直不起身子,几乎贴在秦子归身上,一旁的男女不时以怪异的眼神望着两人,旋即意会似的偏过头去,装作无视两人暧昧的动作与关系。
  李未远声音嘶哑道:“你个怪胎,明明从未见你运动过,也没有几块肌肉,怎么跑完一公里半你还这么淡定。”
  秦子归诡异一笑,声音压低显得异常神秘,“或许,是我异于常人的缘故。”
  “呵呵。”
  台上的男孩女孩已宣读完开场演讲,朝台下深鞠一躬,赢得阵阵掌声。
  女孩声情并茂的讲道:“现在,请南都学院学院长梁永昌为我们宣读今年高考中的优异者,每至此时,许多学子会从这里离去,但,不论他们走到何处,走多远,他们永远是学院的人,是学院的骄傲,还有在座的各位,你们也是!”
  雷动般的掌声再度响起,梁永昌在热烈的掌声中大步走上讲台,犀利的眼神环顾四周,掌声立即沉默,不愧为学院长,霸气,极具威严。
  梁永昌直奔主题,“今年,本省的状元,榜眼,皆出自本校,所以我希望,在座的各位同学以其为榜样,争取在每年,后年的高考中,取得优异的成绩!”
  掌声雷动,却再无之前的热烈,更多的只是敷衍与配合。
  梁永昌轻咳出声,掌声随之沉落,“今年,本省的榜眼为,”梁永昌声音一顿,“李嘉萧同学!”
  一位貌不惊人的男孩走上台去,向舞台中央的学院长腼腆一笑,又转过身朝台下的同学深鞠一躬,面庞绯红如火,不知是害羞还是骄傲。
  梁永昌热情搂住李嘉萧的肩膀,沉声道:“嘉萧同学,你真的很出色,学院一定会记住你的!”
  话毕,梁永昌霎时朝李嘉萧深鞠一躬,以表鼓励之意。
  李嘉萧本就绯红的面庞更红几分,慌忙朝梁永昌深鞠一躬,激动得难以言喻。
  台下末席,陈老睁开朦胧的双眼,眼中尽是鄙夷。
  送榜眼下台后,梁永昌又以那高昂舒适的声音说道:“本省的状元,”停顿片刻之后,“秦子归!”
  台下的三千余人霎时放声尖叫,若之前的掌声似是雷动,那此刻全场的掌声,已如火山般爆发,势如冲天。
  在女孩心中,秦子归是学院的男神,在男孩心中,秦子归作为一人俘获学院半数以上女孩芳心的男孩,自然为其离去而欢呼。
  秦子归不紧不慢地走上舞台,走近梁永昌身旁,朝其深鞠一躬,以表尊敬之意,旋即不待梁永昌发话,又转向台下深鞠一躬,以表感谢之意。
  老者混沌的双眼闪过几缕赞赏的目光,霎时站起身来,双眼猛睁,矍铄如剑的目光直指台上的秦子归,声音如吟诗般豪迈,“秦子归,汝可否愿意进子学府!”
  秦子归一怔,旋即恢复之前淡然如水的神情,朝老者深鞠一躬,声音中却是难以遏制的颤抖,不知是激动还是慌忙,“学生愿意!”
  老者豪爽大笑,洪声如钟,对秦子归淡然处之的心态极为赞赏,“好,秦子归,汝可否愿意拜在我门下?”
  梁永昌脚下一软,险些跪倒在地,陈南昂为何人,华夏乃至世界人性心理学第一人,一生仅收过两人为徒,皆是名留青史的传奇人物,而晚年又收一徒,此子日后定然前途无量。
  秦子归却徐徐低下头,仿佛在思考,不作老者之答,老者面露了然之色,轻声问道:“怎么,你有异议么?还是,有何不情之请?”
  秦子归愕然,一想老者之擅长,旋即顿悟似的仰起头,眼神坚定地望着老者狡黠的双眼,“不是晚辈不愿,只是晚辈希望能让一人与我一同进子学府!”
  老者不知为何又豪爽大笑,指着秦子归的额头,“你所说的人,是李未远么?”
  “啊!”
  “啊!”李未远一怔。
  老者轻咳两声,似戏谑般道:“李未远,本就是子学府今年预收的学员之一,而且,犹在你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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