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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十方纵横之万侠镇 / 6.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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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一路行到草庐,借着天光,寻到一条小路,沿路而上,一会儿来到了天星庄,天星庄中发现来人,迅速通报了庄主。
  周啸运气提声,道:“五蝶山庄庄主,周啸,登山拜庄!”
  大门顿开,李天星携众而出,剑眉一束,冷声道:“所为何事?”
  周啸抱拳一礼,道:“贸然闯山,为道歉而来。”
  李天星眉头微动,神色有所缓和。
  却听周啸接着道:“第二,为求解药。”
  李天星剑眉一挑,扫视着周啸身后诸人,最后将目光定在了被周锤扛着的童指钱身上,道:“此人中了天星草?”
  见周啸微微颔首,李天星道:“解毒可以,但是,你们要付出什么?”
  周啸侧首,看向杨十方,微笑道:“这位杨少侠,乃是飞蝉上人黄十人的义弟,白衣的,为奇侠派飞剑公子孙慕白,你想要什么,却是要对他们说的。”
  李天星眼神一动,道:“哦?这么说,这位中毒的同道,是两位的朋友?”
  杨十方拱手一礼,道:“正是,李庄主有何要求但讲无妨。”
  李天星面露笑容,拱手快步向前,热情的道:“这说的哪里话,少侠既然是黄庄主的义弟,那自然就是我的朋友,区区解药,自当奉送。”
  说着,一手虚引一手虚扶,继续道:“来,来,先进庄再说,我这就命人取来解药。吕安,快去取药,为这小兄弟解毒。”
  “是,庄主。”吕安应声后快步进了山庄。
  “多谢李庄主了。”
  “客气客气,里边请,里边请。”
  见杨十方与庄主进了山庄,张藤率众上前几步,将众人也全部请了进去。
  进得厅堂,李天星引着杨十方来到主位近首,招呼众人席地而坐。
  “寒舍简陋,多多包涵啊,诸位请落座。夜前诸位在山中争斗,如今却同赴我天星庄,为寻解药,想来是有了误会,此时已经解了?”
  众人皆是对视沉默,周啸一捋青须,道:“待得我四弟归来,此次之事,便完全解了,此次我等拜庄的第三个目的,便是暂借贵庄待其会合。”
  “哦?”李十星剑眉一挑,又环视了在场众人,只见周啸身旁盘坐着周吼,张重,其身后除去中了天星草毒又昏迷不醒,装束怪诞的那人,认出了其余六人具是五蝶山庄的庄客,又见另一侧,那飞剑公子身旁紧挨着的好似周啸的独子周公生,再旁一人是个青年道人,看似应该是他们的同行,另外三人,却是青竹山藏图山庄的虞万里和其晚辈,一眼瞥到杨十方左手衣袖上的血迹,心中一动,又扫了周啸一侧一眼,暗道,恐怕此事没那么容易化解吧,这五蝶庄倾巢而出,一路追杀至此,藏图山庄恐怕已经被灭,现时只剩这三人了,这杨十方等人如何参与进来,却是不知,但此时除却穆程,五蝶庄三位庄主和少庄主具都在此,庄客却只有六人,之前听张藤说五蝶庄此行有近二十人,恐怕最少也死了三四个,不过周啸对此放没放在心上却是两说。
  观察之时,李天星口中却在寒暄,并命人去简单准备了一些吃食。
  此时吕安步入厅堂,行了一礼,见李天星的示意,便走到童指钱身边,在其小腿上寻到伤口,涂上药膏,又取了三色不知名的叶片,将其撕开含在其口,随后便坐在一旁不在动作。
  李天星为众人解释道:“需待得一刻之后,击檀中,上推玉堂,此毒方解。”
  随后李天星知晓了疯童子和罗五行的名号,以及与几人的关系。
  对此,李天星却是不甚上心,只是与杨十方闲谈,周啸借此搭腔问道:“杨少侠,令兄四年前便来此万龙山,登山拜访当今万龙之主白赤龙,一举成就十大庄庄主之一,少侠你却是为何直到如今方才来此?”
  杨十方看向周啸,既然已知自己出自十义楼,也应当知晓自己诸位兄长中大半的身份,理应不当如此问。略一想便明白了,他要问的却不是这个问题,真意应当是想试探我此行的目的,同时看看能否探听出我在江湖上的一些经历,为何没有个名号,以致他猜不出来吧。
  想到此,杨十方道:“说来惭愧,本人懒散,不如诸兄心境宽广,再加上这两年行走江湖时,遇到了一些人和事,多有耽搁,武道境界进境缓慢。”
  李天星听得两人所说,有些一知半解,便不动声色独自饮水。
  周吼双眼怒睁,瞪着杨十方,周啸轻拍了他一下,捋着青须道:“想来杨少侠如此说,却是由心而发,那十方纵行连使起来,却是稍显勉强,以其师门的水平,如此年岁有此境界,却仍觉缓慢,不曾言过其实。”
  此时李天星问道:“门派?兄弟却是出自何门何派?”
  杨十方抱拳道:“说来却不当称作门派,其名十义楼,只是师傅与我等的居所,无何名望。”
  “十义楼……”李天星咀嚼了两息,看了一眼周啸等人,复而道:“兄弟不要妄自菲薄,令尊师既能教出黄庄主这等人杰,今日我又得见兄弟你此等高手,虽然我未听过这十义楼之名,也足可见令尊师一定卓尔不群。”
  周啸笑了一下没再言语。
  此时一刻已到,吕安起身,叫周锤扶正童指钱,一掌击在其檀中穴,向上一提,略推玉堂,只见童指钱猛咳一声,吐出一滩黄水,随后吕安道:“他身上的天星草毒已解,其他毒与伤,却要另行治疗。”
  言罢,吕安挪步李天星身侧后方站定。
  孙慕白出声道:“张重,快解了你的掌毒。”
  张重看了周啸一眼,见其颔首,便起身挪到童指钱身前,让周锤将其扶正,为其推穴解毒。
  正巧此时,一名庄客进入堂中,通报穆程已至。
  随后又一名庄客将穆程与两名五蝶庄客引了进来。
  周啸问道:“老四,受伤了吗?”
  穆程摇摇头,道:“没有。”
  随后看到另一侧的虞万里父女和孙慕白、周公生,然后盯住罗五行深深的看了一眼,回首看向周啸,见其示意,没有言语走到其身旁盘坐下来。
  穆程低声询问,周啸将情况简单的说了一遍。
  穆程回首看了看几名庄客,低沉道:“周拐四人具已被杀,除却在藏图山庄死的三人,又损失了七名庄客,此事就如此了了吗?”
  周啸安抚道:“暂且算了,我们此次所为的还是侠隐图,既已妥协,虞氏父女的命都可以绕过,此等小事就不要再提了。”
  穆程默默的叹了一下,吃起东西。
  李天星大声道:“诸位,若是困乏了,可叫庄客为你们安排房间,暂做休息,待得明日,我叫人准备些好的酒菜,再同畅饮食,通些江湖风云。”
  闻言,周啸抬眼看向杨十方,只见杨十方同样看向自己,并且伸出一手在身侧隐蔽的示意孙慕白、罗五行不要妄动。
  两人微微颔首,瞟了一眼李天星,杨十方出声同意道:“那就有劳李庄主安排了。”
  李天星起身招来两名庄客,命其为众人安排厢房暂做休息。
  ……
  打发走了带路的庄客,进入西侧的一间厢房,周锤将童指钱放下后,周啸挥挥手,让八名庄客都去隔壁房间休息。
  周吼低声问道:“大兄,这小疯崽子的毒伤已经解了,何时将生儿换回来?”
  周啸盘膝坐下,不急不缓的道:“如今要交换的,我等手上只有这疯童子,杨十方却还手握侠隐图,论武功,他也高我等一筹,先前虽是伤了,但我等还是需要小心提防,既然刚刚没有在大厅上直接了结此事,我等此时也不便全员前往另一侧的厢房,他杨十方应该想到此点,过一会应当会亲自前来。”
  周吼轻哼了一声,道:“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居然还要避着铁蝎。”
  周啸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们如此声势,甚至灭了藏图山庄,一路追杀到了他铁钩山,若是交接之时,让那李天星知道了,我们所图的只是那侠隐图,难免让他多心。先前你们也都看到了,他得知了杨十方的身份后,那变脸的速度之快,以我猜想,他应该是想和黄十人拉近关系,以图减免他山庄的毒税,天星这种小庄,比之藏图山庄还有不如,万龙那里说不定都懒得记住他的名号。十人庄统管这左近的诸庄赋税,像这种小庄,漏下一个两个,总量上也不会有什么显眼的偏差,若是叫他攀附上了黄十人,倒是真可叫他李天星如愿。不过这铁蝎的性情喜怒无常,为了这象征性的点滴税赋,都可以倒履相迎,若要是让他猜忌上了我等,在今时这个局势下,还说不定会搅出什么乱子。”
  此时张重检查了一下童指钱的脉象后,向周啸问道:“疯童子的状况已经开始好转了,解了他的穴道,应该就会醒过来了,要不要在他身上留些暗毒,好叫他吃够苦头。”
  摇了摇头,周啸道:“此次之事因这几人插手,一波三折,此之幕后还很有可能隐藏着一只幕后黑手,如今眼见就能甩掉这几贴膏药,就不要徒惹是非了,这疯童子若是出了什么问题,他们定当纠缠不休,吾等拿那杨十方又毫无办法,徒增困扰。”
  “幕后黑手?这是何意?”穆程疑惑的出声问道。
  “哼!”周吼冷哼一声,解释道:“那个叫杨十方的小子出自十义楼,此次来万龙,是去鸣重山见他师兄黄十人,他说他们四人在此之前,遭遇落石阻断了山道,意欲回程之时,遇到一个打扮成采药山民的神秘人,受其指点,这才进入了青竹山的地界,却正巧遇到了我们攻下藏图山庄,虞万里携女从密道逃脱。”
  穆程眉头微皱,道:“兴许是个巧合呢?”
  张重接道:“那小子还说,从虞万里口中得知,他不愿交出秘图,主要是因为,藏图山庄众多庄客近来都听到一个传闻,说那侠隐图上,藏了什么绝世武功秘籍,正巧大兄此时登山索图,虞万里心思复杂,生出猜疑,而大兄因仇家的线索,认定其言语不实,两相误会,才造成今天之局。”
  “哦?”穆程剑眉一竖,道:“如此,却是蹊跷……不,蹊跷已不能够形容了,大兄,若真如此,此事幕后定当有人暗中操控。”
  周啸微微颔首,道:“此事我已经仔细想过,所以我们不能伤了这疯童子,这幕后之人要引动我们双方争斗,这应该是他走出的第一步实棋,后续可能更会迎来狂风暴雨,那杨十方觉得这布局之人可能已谋算到了其兄黄十人,所以有意与我等交涉一番。哼,不管真假,待得拿到那侠隐图,我们出了这万龙山,寻到那万侠镇后,一切小心行事,只寻那仇家,不惹是非,不如其愿,自当稳妥。”
  穆程沉思一阵,叹了口气,随后瞟向屋外,面色略显沉重的颔首道:“若能和这几个年轻人撇清关系,也是好事一桩,不只那个杨十方,叫做罗五行的那道人……”
  ……
  此时荒村外五里处路边的密林中。
  一位身着劲装的彪形大汉正在向一位身形挺拔的老妇人做着讲解。
  只见他蹲在一具直挺着倒在地上的尸体旁,道:“夫人,这使棒之人,应当是被突然近身,一指点在额头之上,身子后仰瞬间死亡。此人眉心被气劲破开了一个小坑,几滴血和细小的皮肉向上飞散,在额头上留下的血迹看起来如同流星,应该是死于飞星指无疑。”
  言罢,这汉子起身带路向前走去,行了百十丈,见到了另一具尸体,检查了一下道:“这使拐的七窍流血,双眼凸起,脸部浮肿,死因是头部充血,强行被引导气血汇集于头部所致……很可能是理气功所为。”
  随后不多时又发现一具尸体,只见其身形扭曲,一侧肩膀皮开肉绽,汉子检查时道:“看来这人有所防备,虽然仍被贴近后方,但已能有所招架,他肩上的伤应该是被扭到极处后,强聚气血于关节,冲破了皮肉,而其死因应当是随后的一招,致其冲心而死。没有想到,这理气功不只梳理自身,对敌之时用将起来,居然如此霸道。”
  “最后一位死者……”汉子走向一旁,距离仅仅两三丈,便是一具靠坐在树旁的尸体,汉子道:“到得此处应当有三人交手,杀人者甩脱了武功较好的一人,全身而去,而这个人则是被其顺手一剑削断了喉咙。”
  老妇人冷冽的道:“这人的武功却是不差,手段更是狠辣,却不知为何没有杀了穆程。”
  老妇人掀开头上的兜帽,现出一张苍白而又布满裂纹的脸,只见他回首转身对另一人道:“此次,却是有劳七圣助老妪一臂之力了。”
  那人微笑回道:“老夫人客气了,虽然不知令孙的最终目的到底是什么,但您至今透露出的这些计划,对我等已是不小的诱惑,况且你我两方比邻多年,我丹古七圣与您圣丹门多少也有些情分啊,更莫论方掌门生前曾对我等有些臂助。”
  老妇人微微颔首,道:“那接下来就依计划行事吧。”
  老妇人轻轻挥手,将那壮硕的汉子叫到近前,温声道:“阿虎,接下来你就为陈诺先生等人带路,寻找攻心殿。棋局已开,届时应当没有什么人会太在乎你们了。”
  汉子低头恭敬的应道:“诺,夫人。”
  陈诺微笑示意,便与被叫做阿虎的汉子一同离开。
  见其远去之后,林中又出现一人,走到近前皱眉低声道:“师娘,如此大事,您将这么多底细透露给这丹古七圣……若是他们泄露出去,可如何是好。”
  老妇人将头面盖住,缓步向另一个方向走去,声音冷冽的道:“我这孙儿行事连老妪我都不知其底,就算有人泄露出去,又有何妨,他鬼谋的名号可不是自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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