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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咯咯笑了起来。
观众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团长说:“快!抓住他!“
观众们四散奔逃,马戏团内一片喧闹......
傅坚赶紧把女儿护在了怀里,一股气流冲击而来,直接把傅坚和琪琪震飞。
傅坚感觉到耳边一阵轰鸣,眼前的景物渐渐模糊……
北京。月色葱茏。
韩非刚刚在办公室坐下,刷到一则新闻:
洛阳月亮马戏团......
洛阳?
马戏团?
想起昨天和傅坚的通话,韩非心头笼罩上一层阴云。
韩非心头一振,赶紧给傅教授打了个电话。
过了很久才有人接。
“师父……”
“小非呀,是我。”
韩非听出来是师母的声音。
“师父他,还好吧?”
对面传来啜泣声。
“师母,怎么了?是不是师父出事了?”
对面已经泣不成声。
韩非猜测到自己的担心终于成为了现实。
他连夜订了去洛阳的机票。
赶到医院时,已经是凌晨五点。
师母一身蓝色羽绒服,面容憔悴。
看到韩非推开了病房的门,师母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韩非轻声道:“师父还没醒过来吗?”
师母说:“现在心率已经稳定了,医生说过一段时间再过来检查。”
“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韩非咬紧牙关。
师母说:“事情已经发生了,好也罢坏也罢,谁也不能改变什么了。”
对于师母,韩非一直自己的印象就是一个温婉贤淑的女人。
可是这一刻,韩非才发现师母比自己想象的要坚强。
韩非从朋友那里得知——琪琪死了。
傅坚和琪琪是一同被送到医院的,傅坚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琪琪。
但是琪琪的头部撞击在马戏团的柱子上,失血过多,最终还是没能幸免于难。
一瞬间,一个三口之家支离破碎。
当然,不幸不止发生在傅教授一家,还有许多无辜的受难者。
但是在师母面前,韩非不好多说,怕惹师母伤心。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请进。“师母说。
一个古铜色皮肤,身材高大健壮的男子提着一篮水果走了进来。
师母招呼道:“小冉,坐吧。”
韩非认出这是他的高中同学,岳冉。
现在是公安系统的刑警。
韩非和岳冉一别多年,许久未见。
关系算不上特别近。
两人对望了一眼,互相点了点头。
岳冉问:“傅教授现在怎么样了?”
师母说:“医生说已经脱离危险了。”
岳冉坐在病床对面,看着插着呼吸机的傅教授,感慨说:“没想到在这个关口傅教授突然出了意外,这下案子又陷入僵局了。”
韩非看出师母有些不悦,傅教授现在都已经这个状况了,岳冉心里想的竟然是查案。
韩非说:“让师母休息会儿吧,我们出去走走吧。”
岳冉和韩非来到病房外,走廊尽头。
窗户的玻璃上出现两个人的倒影。
岳冉说:“傅教授之前提起过你,想让你帮忙调查。”
韩非推辞说:“查案这种事是你们公安的专长,我恐怕是越帮越忙。”
岳冉叹了口气:“现在教授出了意外,案子一下又陷入了僵局,整个小组现在都盼着教授能尽快恢复。”
韩非说:“到底是什么案子让你们这么费心?”
岳冉说:“不光我们,现在全世界政府的警察都忙得焦头烂额。”
“哦?”
“你看这个。”
说完,岳冉拿出了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些八卦新闻:
洛杉矶一男子纵火焚身。
巴黎精神病院一男子逃脱,连续枪杀十七人。
斯德哥尔摩一女子怀疑丈夫出轨,杀死邻居一家五口。
马达加斯加一女子自称女巫,蛊惑人心,建立犯罪团伙。
……
类似的新闻一个接着一个。
韩非说:“这些案子虽然离奇,可也就是普通的刑事案件吧。”
岳冉说:“表面上似乎没有什么联系,但是这些案发现场却出现了一个共同的东西。”
“什么?”
“塔罗牌。”
“塔罗牌?”
韩非想起了两天前在车站里碰到的那个裹在黑色衣服里的男子。
岳冉解释说:“很奇怪,这些案子中不断有人制造凶杀案,凶手或者被警方击毙,或者是自杀。
但是所有的凶手死亡后,现场都有一张塔罗牌。”
“蓝色的?”
“不,各种颜色都有。
但是傅教授经过分析以后发现了一个规律:每个城市只会出现一到两种颜色的塔罗牌。”
韩非说:“会是巧合吗?还是说这些案子和塔罗牌的出现是有人故弄玄虚?”
岳冉说:“现场没有发现可疑的身影,这些塔罗牌都是凶手死前随身携带的。”
韩非分析说:“这么说的话,有很多种可能性......”
岳冉说:“我们之前作过分析,你说的这些都不能排除。”
韩非忽然想到:“马戏团和你们正在调查的案子有关系吗?”
岳冉翻到相册的另一页:
一张白色的卡片——魔术师。
韦特塔罗风格。
一共七十八张。包括大阿尔卡纳22张,小阿尔卡纳56张。
这是塔罗牌大阿尔卡纳的一号牌。
画面中:
一个眼神坚定、自信满满的、穿着祭袍的男人,正在举行着神秘的仪式。
他在祭坛前面展现无限大的法力,一手拿着魔法棒指着天、另一手指着地,头顶是象征着无穷的符号。
韩非有些吃惊,原来马戏团的案子竟然也和神秘的塔罗牌有关。
岳冉说:“这已经是洛阳发现的第六张类似的卡片了。”
韩非问:“都是白色的?”
“是的。”
岳冉转而问道:“其实傅教授一直希望你能到洛阳来帮助我们查案。
现在这种情况下,其实我们很需要你的帮助,毕竟真正懂犯罪心理画像的人不多。
而你……”
身后突然传来:“病人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