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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计退公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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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林逸看到张颌的身影,忙叫道:“儁乂慢走!”
  张颌忙回身,对林逸拱手礼道:“不知主公唤张颌何事?”
  “不知儁乂可有胆量与我一起在这城头观赏下公孙大军的军容?”林逸笑看着张颌,张口问道。
  “有何不敢!”张颌朗声答道。
  “好,真英雄气也!儁乂、张飞,随我饮酒,以待公孙瓒来,哈哈……”林逸哈哈大笑,似丝毫不在乎那公孙大军一般。
  爽朗的笑声感染了张颌、张飞,二人满面的豪气,大笑着拱手道:“就依主公之意!”
  “玄德,前面就是邺城所在,沿路听说,那韩馥居然将大军全部派往了前方,现在邺城之内只有兵不足五千,如此,可真是天助我公孙瓒成就大事也!哈哈……”公孙瓒好不得意,得了铃兰,冀州全境将唾手可得也!
  “恭喜伯珪兄,哈哈,如此,冀州全境当全归伯珪兄所有,可喜可贺啊!”刘备拱手连连说着拜年的话。
  “哈哈,我公孙瓒能有如今之功,玄德你功不可没也!若无玄德之策,我又安能如此轻易深入冀州后方,取下这铃兰?待得为兄取得冀州全境,当送一郡以谢之!”公孙瓒哈哈大笑,似乎冀州已尽入他手一般。
  “那备就预祝伯珪兄旗开得胜,马到成功,哈哈……”一郡之地也,我刘备也能翻身了!
  “哈哈……”
  “报!”一名探马急奔驰了过来,下马报到。
  “说,什么情况!”公孙瓒忙问道。
  “报主公,铃兰,铃兰……”
  “吞吞吐吐的干什么,有什么情况直接说!”公孙瓒微怒,怎么往日训练有素的探马今日怎么连一句话也说不明白?
  “报主公,铃兰四门大开,无人防守!只有三人在城头上饮酒。”探马吃公孙瓒一吓,连忙说道。
  什么?四门大开?莫非韩馥自知守城不住,要献城投降不成?公孙瓒心中暗自思索,一定是这样!“哈哈,那韩馥一定是惧怕我军天威,开城投降了!传我令,全军进城!”
  “伯珪兄且慢!”一旁的刘备忙阻止到。
  “玄德,还有何事?”公孙瓒疑惑的看着刘备,干嘛阻止我大军进城?
  刘备并没有搭言,转身对着那探马问道:“可曾见到那冀州牧韩馥?”
  “不曾,不过城头饮酒的三人中,小人倒是认识其中一人!”
  “哦?”刘备疑惑的问道:“此间也有你相识之人,你且说来,那人是谁?”
  “江东太守林逸!”
  “谁?!”公孙瓒震惊的问到,林逸?自己不会听错了吧!
  “江东太守林逸!”
  “军无戏言,你可是看清楚了?”刘备也是大惊,连忙问道。
  “不曾看错,小的曾在虎牢关前见过军侯,小的断无错认之理!”探马言语中甚是笃定,言之凿凿。
  “这林逸怎么来冀州了,莫非是受那韩馥所邀?他在这里,那么取铃兰就麻烦了!”公孙瓒眉头紧皱,再也没有方才的高兴之情。
  “备素闻林逸此人善用智谋,曾火烧郭汜五万,水淹徐荣三万,莫非此也是他之计不成?伯珪兄要小心一二啊!”
  “传令大军,原地待命!玄德,且随某去铃兰城前观上一观!”
  “伯珪兄,你看!”
  公孙瓒同刘备等人,来到铃兰下,仔细打量,果然和探马所言者一般无二,城门大开,只有少许百姓装扮者往来打扫着街道,偶有牵牛引羊者,往顾谈笑,丝毫不见慌乱之情。城头上旌旗尽掩,只一面绣着斗大的“林”字的大旗迎风飘扬,丝毫不曾见一带甲之士。偶有声声谈笑之音自城头上传了下来。刘备望着城头那三道身影,纵是心中早有准备,待看的分明,也不禁惊呼出声。
  “是他,真是林逸!”公孙瓒哪还会不认得那道身影?虎牢关其一战扬名,上至诸侯,下至小卒,不认识盟主袁绍的有之,然不识得林逸的却是鲜少!
  “哈哈,下面可是北平太守公孙瓒?”
  这时城头忽然传下了一个声音,众人忙抬头看去,正是那林逸!只见那林逸,手端着酒杯,斜倚着城墙,俯视着下面,一脸的懒散模样。
  “在下正是公孙瓒,不知上面可是军侯林逸?”公孙瓒望上礼道。
  “不才,正是林逸。不知公孙太守因大军来我冀州,所来为何啊?”
  “你的冀州?军侯莫要欺我公孙瓒无知!世人皆知这冀州州牧乃是韩馥,怎么军侯你却说成是你的冀州?如此大言不惭,莫要让我公孙瓒笑话与你!”
  “哈哈……”林逸抚掌哈哈大笑,回头冲着下面喊道:“文节,公孙太守居然说这冀州不是我的,你且来告诉与他,这冀州到底是不是我林逸的!”
  文节?韩馥?下面众人忙抬头仔细看去,不多时间,只见一人在城头上闪现而出,同为十七镇诸侯的公孙瓒自然认识,正是那韩馥!
  “公孙太守,别来无恙乎?”韩馥先是对着林逸一礼,然后对公孙瓒言道:“至于这冀州,馥自知愚钝,而军侯素有仁慈之名,馥甚仰之,已于日前让位,将冀州献于我家主公。”
  “什么?!”公孙瓒、刘备大惊,这怎么可能?
  “公孙太守,莫非你是知道我林逸新得冀州,特引大军前来祝贺的么?如此大礼我林逸实在当不得啊,啧啧!数万大军,多大的礼呀!我都不好意思消受了。远来是客,怎好让公孙太守于城下说话,林逸斗胆请公孙太守率大军进城内一歇!”
  “公孙太守,和他罗嗦什么?直接杀进去算了!”闫刚看不惯这般打哈哈,在一旁言道:“若要攻城,闫刚愿为先锋!”
  “不可造次!”刘备呵斥道:“军候林逸,身经百战,善用谋略,每每以少战多,无不胜之,其从不打无把握之仗也!今闻其之言,句句铿锵,缕缕杀气,此定为一杀局也!备料定,此城内定有伏兵,若我大军轻易入内,定中其埋伏也!”
  “哦?玄德如此惧之?”公孙瓒疑惑的看着刘备,说实话,他自己也惧怕林逸,若是换了旁人,他早就攻进去了,不要忘记,公孙瓒也是名响北方的“白马将军”!“不若派少许兵丁先进去一探,如何?”
  “伯珪兄欲派多少人呢?”
  “这……”公孙瓒只是一问,他也没想好要派多少人进去方才适合。
  “伯珪兄,这城内最少也不低于五千人,此为韩馥留下之兵,吾等尽知也。然那林逸远来冀州,又怎能不带军马而来?派人试探,少则无用,多则……而多少又是多呢?还望伯珪兄明鉴啊!”
  “这……”公孙瓒一阵为难,派多少是多?一万?两万……
  “哼,公孙瓒,你不顾朝廷律法,枉动刀兵,犯我冀州边境,到底是何居心?林某素以为你公孙瓒是个人物,北抗鲜卑,为我大汉保境安民,每每称赞之,没想到,你居然私自引兵犯境,荼毒我冀州百姓生灵,莫非你想要挑起战争不成?汝置大汉天威何在,莫非想效仿那董卓乎?”林逸见下面的人在商议着什么,认识其中一人正是刘大耳,怕他给公孙瓒出什么馊主意,忙怒声喝骂,打断了下面众人的商议。
  “这……军侯,我公孙瓒焉能有不臣之心……”公孙瓒听林逸给他扣了这一顶大帽子,忙急声辩解。
  “哼,休要在我面前巧辩,如今你大军就在我等面前,莫要说你率数万大军是来我冀州观花赏景的不成?”林逸打断公孙瓒的话,继续骂道:“贼子不臣之心,莫不怕天下人共讨你公孙瓒乎?敢引军犯我冀州之境,莫非欺我林逸刀兵不利乎?”
  “这……”公孙瓒冷汗涔涔,张口结舌。
  “军侯,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刘备乃是汉室宗亲,焉能有和公孙太守共行叛逆之举……”刘备见公孙瓒被林逸骂的哑口无言,连忙道。
  “放屁!”林逸毫不客气的打断刘备的话,指着刘大耳怒声骂道:“还有你,刘备,居然敢冒充汉室宗亲,其罪当诛九族也!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汉室宗亲,凭证何在?莫非就凭你舌绽生花般一说,某就相信于你?何其荒谬!顶着天子皇叔的名头四下招摇撞骗,真以为天下之人好欺不成!”
  “你……你胡说!”刘备被骂的脸红脖子粗,颤抖的指着林逸,却是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哼,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汉室宗亲,居然还能做出如此乱境之事,即便是汉室子孙又如何?只会给皇室蒙羞而已!禽兽食禄;狼心狗行之辈,滚滚当道,汝一奴颜婢膝之徒,何颜称己是皇室之后?若叫天下人得知,纵是皇室也定以你为耻!若某是你,定当羞愤而死,还有何面目苟活于世!汝他日将归于九泉之下,何面目见二十四帝乎!无耻之徒退!可教公孙反贼与吾共决胜负!”林逸甚是不屑的冷眼看着刘备,言语间丝毫没有一丝情面,将刘备骂的狗血淋头,里外不是人。
  刘备气不过,只感胸口气闷,一口气没上来,紧捂着胸口,两眼一翻,栽落马下。
  “大哥!”闫刚慌忙下马,抱起刘备,连连摇晃,“大哥,你醒醒!”
  “……气死我也,哇……”刘备悠悠醒来,一口鲜血喷撒出来,脸色似金纸一般,双目无神,浑身哆嗦连连。
  林逸眯着眼睛看了看坠马的刘备,小样儿,也不过如此气量嘛!怎么就没气死他呢,看来还是年轻啊!林逸以手点指公孙瓒:“吾不逼你,你可整顿军马,与某一战,某大开城门迎接于你!”
  “这……”公孙瓒犹豫的看了看林逸,再看看那寥寥数人的城门口,低头看看神情萎靡的刘备,心蒙退意,却又实有不甘。
  “哼,既然给你机会你不珍惜,那也休怪我林逸无情!张飞何在,与我率大军出城,尽灭敌军!”。
  刹那间,城内喊杀声震天,公孙瓒大军面色骤变,大惊失色。
  “撤,快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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