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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重生下一界 / 第三十六章轻松得翼州

第三十六章轻松得翼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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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大人忠义为先,仁慈爱民,请受韩馥一拜!”
  这一日,林逸率大军,一路风尘,日夜兼程,得以赶到铃兰。冀州牧韩馥听闻林逸到来,忙率众文武出城迎接。
  林逸见是韩馥,忙下了啸月,来到其近前,双手搀扶起韩馥,微微笑道:“韩大人因何如此,百姓有难,吾自当救之,此吾之责也,何当韩大人大礼?快起,快起!”
  “当得!想军侯只身刺董,已传遍宇内,天下谁人不知军侯壮举,无不景仰林大人也!林大人为国为民,实乃我辈之楷模,馥拜之,乃本心也,实是敬服军侯也!”韩馥诚恳的道:“林大人远来辛苦,还请到城内休息,馥要为林大人接风洗尘!”
  “如此,叨扰韩大人了!”林逸礼道。
  “怎敢,理当如此!”
  韩馥执着林逸的手,共乘车驾,望州牧府行去。不多时间,酒宴摆上,杯筹交错,好不热闹。
  “不知军侯此番兵几何?”席间韩馥频频称谢,举杯问道,这才是他所关心的。
  “逸此来,共带两路军马,步军兵共计两万余人,不久将陆续到达冀州,韩大人却放宽心,冀州无虞矣!”
  “两万余人?”韩馥闻言大喜,都说林逸手下皆的精兵,最差者也是以一当十之辈,若真如此,有这两万万大军相助,又何惧他公孙瓒!“如此,冀州上下安矣,馥代冀州上下百姓,谢过军侯大恩!只是……”
  “只是什么,韩大人但讲无妨。”
  “哎,公孙瓒这一路犯冀州者,退之不难,然令有那袁本初,却不知其如何做想,馥每每想起,食不知味,夜不安寝,如此,却是如何是好?”韩馥愁眉苦脸,郁郁的叹道。
  “如此却是难办矣,逸此行,只宜战,不可持久。待退得那公孙瓒,逸势要班师回转并州。然袁本初,狼子野心,又多有谋略,垂涎冀州之丰盈已久矣,逸大军在此,他或许不敢轻举妄动,然一旦逸退去,怕是他会再起念想,到那时……”袁绍是有谋略,不过他却是好谋而无断也,往往赶不上热乎的菜,若非如此,袁曹之战,孰胜孰败,必然相反。不过以袁绍来忽悠忽悠你韩馥,还是可以的!
  “这…这可如何是好?袁绍素来多智勇,手下勇将甚多,兵亦精锐,而馥之冀州,却无良将抵之,兵微将寡,这这……还请林大人救冀州一救!”韩馥慌了,真如林逸所言的话,那他岂不是要日夜活在焦虑之中?
  谁说你没良将,不过一个被你葬送在吕布手中了,而另一个,不被你现罢了!林逸想起那夜密谋,贾诩那招以退为进之策,心中一笑,或许可成也!“韩大人,非逸不愿帮之,然并州上下,地域广阔,事务繁多,逸帐下人才匮乏,应付诺大江东和荆州已是捉襟见肘,实不能久驻也!更奈何冀州非治下,如若久驻,恐有嫌也。林逸欲退去,亦为避嫌也,毕竟,这冀州不是我林逸之冀州,乃是韩大人的冀州。”
  我韩馥的冀州?那也要我韩馥能守的住才是!那袁本初处心积虑算计我冀州,更有那公孙瓒,此次若是败走,亦难保不会卷土重来也,到那时,再去求林逸?一次也就罢了,第二次,叫我情何以堪?正如他林逸所言,冀州是我的冀州,不是他林逸的,他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帮助于我?可除了林逸,自己有能所求何人?正如当初会盟之时曹孟德所骂一样,众诸侯皆藏私心,求之无疑于引狼入室也,又何人能似林逸这般谦谦君子?如此这般忧心,实不如不做这冀州牧也!若将这冀州送与林逸,以其为人,必能善待我冀州上下,可保我冀州无虞也!非如此,冀州早晚被人所夺,今献之,我韩馥也强似这终日提心吊胆!
  想到这里,韩馥心中做了决定,自坐上起身,来到林逸桌前,俯身跪倒。
  林逸大惊,忙起身以手相扶,“韩大人此却是为何?”
  “林大人请听馥言。今有公孙大军犯冀州,纵有军侯之威,得以退之,然亦难保其不卷土重来;更有那袁本初,其必是垂涎我冀州,早晚来图。馥自知愚钝,能治而不能守也,他日,若无军侯虎威震慑,冀州早晚为二贼所得,到那时,馥将是全冀州的罪人矣!馥素闻军侯仁慈之名,爱民之心,今馥欲将冀州托付于军侯,军侯必能善待冀州上下,如此,可保冀州无恙,免受战火洗礼,馥亦安心矣!”
  “胡闹!”林逸心中大喜,贾诩这招果然奏效啊!口中却呵斥道:“韩大人却将我林逸置身于何处?我林逸不惧风尘,迢迢来冀州,乃为冀州百姓也!焉是有图你冀州乎?若如你言,天下人将以何目光视我林逸!如此,我林逸又有何面目见天下人!岂不和袁绍之辈等同?不当人子,如此,请恕我告辞!”
  说完,也不待韩馥有所言语,跨步向外便走。
  真君子也!韩馥并其手下,无不在心中赞叹。冀州文武,前见主公欲献州郡,多有不快者,如今一见林逸为人,对韩馥之举再无异议,心中皆往之。
  韩馥没想到自己献一州,居然遭到了林逸的呵斥,实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顿时一愣,不是应该欣然接受的么?转瞬反应过来,心中赞叹林逸为人,真乃谦诚君子也!心中更坚定了献州之心,见林逸欲走,忙上前拉住,“军候,馥无他意也,实乃诚心,还请军侯勿做他想,以冀州百姓为重!莫非冀州上下数十万百姓还抵不上一名声乎?锦侯,韩馥代冀州百姓求你了!”
  韩馥说完,“扑通”,又跪在了林逸面前。
  “请军侯以冀州百姓为念!”庞统等冀州文武纷纷跪道,口中求道。
  “这……”林逸一脸的为难表情。
  “主公!以冀州百姓为念呐!”韩馥甚是决绝,连称呼都变了。
  “主公!”冀州文武齐声呼道。
  “主公,你就答应了吧!”田丰走到林逸近前,礼道:“韩大人心怀爱民之心,丰见亦是感动,主公当以百姓位重,以全韩大人之心,丰想天下人也会明白主公的一番苦心的。”
  “这……哎,好吧!”林逸见已差不多了,在演下去就失去了意义,搀扶起韩馥,“韩大人,我就遵你之意,暂领这冀州牧,待得平定犯境之敌,再还于韩大人,可好?”
  韩馥连连摆手,“主公,馥有自知之明,此番乃诚心投主公麾下,绝无他意,甘愿为主公帐下一小吏,任凭驱谴!”
  “这……”林逸一阵的迟疑。
  庞统等人却是不干了,这般推辞,要到什么时候!和众文武一打眼色,齐聚到林逸的近前,将林逸拥到主座上。
  “你们干什么?!”张飞大怒,自身边提起从不离身的丈八蛇矛,就要冲过去。一旁的田丰忙一把拉住张飞,微笑着摇摇头。
  “军师,为何拦俺老张?”张飞怒视着田丰,气哼哼的吼道。
  田丰笑了笑,伸手一指,“张将军,你看!”
  “拜见主公!”冀州文武将林逸拥上主座,退后几步,齐齐跪倒,口中呼道。
  “嘿嘿,原来是这般,俺老张还以为……”张飞尴尬的挠了挠头。
  “这…好吧,我就遵从大家之意,快快请起!”
  “谢主公!”见林逸终于答应了,众文武无不喜笑颜开。
  再次分座次坐下,林逸看了看韩馥,口中道:“韩大人……”
  “使不得,主公,馥已是主公帐下,主公称馥表字文节即可!”韩馥连忙道。
  “如此也好,文节,想这冀州乃你一手治理,一事不烦二主,我就不另派人手掌管,许你为冀州司马,总理冀州大小政务,如何?”
  “馥遵主公令!”韩馥大喜,原以为林逸不会再重用自己,不曾想……
  “众文武仍居原职,无有变动,另以田丰、庞统为冀州正副军师。”
  众人纷纷称谢。
  “文节,近几日公孙瓒大军动向如何?”林逸安下新投者之心,这才问道。
  “回主公,这几日据战报称前方战事胶着,公孙瓒高挂免战牌,已数日不曾出兵攻打,一切安妥。”韩馥如实回到。
  “什么?”庞大惊,惊呼道:“当真?”
  “战报在此,确是如此。公与何来惊呼?”韩馥疑惑的问道。
  庞统闻言脸色大变,忙向林逸礼道:“坏矣!主公……”
  “报!报主公,城外十五里处现公孙瓒大军!”
  “你找错人了,我不再是你们的主公了,这位才是你们以后的主公!”韩馥伸手一引林逸,微笑着说道,陡然脸色一变,一把抓住报事军兵的衣襟,大声喝问:“你说什么?公孙瓒大军在城外十五里处?!”
  “是…是的,大人,小的怎敢慌报军情!”军兵一哆嗦,连忙回道。
  什么?公孙瓒打到铃兰了?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顿时屋内众人一片慌乱,脸皆变色。
  “文节,放他出去吧,他没有慌报军情,都稍安勿燥,不过是公孙瓒打来了而已,慌慌张张,成何体统?”林逸面现不快,闪目打量下屋内,见除了庞统和自己一方的人外,只有一武将打扮的人还能保持冷静,不由产生了一丝好奇,伸手点指那人,“这位将军,众人皆乱,你焉何如此般沉着?”
  那武将闻林逸所问,起身拱手道:“来及便来,有何惧哉?吾愿死战到底也!”
  “壮哉!真勇士也,敢问将军可是姓张名颌?”韩馥手下能有如此胆识的,怕也只有那张颌一人了吧。
  那武将惊疑的看着林逸,不解的言道:“主公何以得知张颌之名?不才,属下正是张颌,字儁乂,河间鄚人,见过主公。”
  “嘿嘿,张老弟,你还不知道吧,咱家主公能掐会算,知道你小小名字这又有何难!”还没等林逸说话,一旁的张飞咧着大嘴傻笑着说道。
  主公还擅长这个?除了并州来人外所有的人,无不惊奇的看着林逸。
  “呵呵,儁乂,莫要如此惊奇,我只是粗谙此道而已,呵呵,不当一提!现在不是闲谈之时,公孙大军已近,当务之急乃是如何退军,文节,我来问你,现在铃兰中有军几何?”(好不要脸,要不是知道历史,你算一个给我看看)
  “回主公,现在铃兰只余带甲之士五千而已。”韩馥颤抖着回答道。
  “什么?铃兰怎会只如此少的军兵?”按说铃兰不该只这一点兵才是,怎么会只有五千?林逸疑惑的问道。
  “主公,馥不曾想公孙瓒大军会长驱直入,听闻战报上称前线战事胶着,所以馥将大军尽皆派到了前方,以期能一举消灭公孙瓒的大军,可…怎么…他是如何打到铃兰来的?”韩馥甚是疑惑,莫非公孙瓒大军是从天而降不成?
  “文节啊,你中计了!”林逸摇摇头,看来这韩馥对这军事方面真是个二百五啊,如此肤浅的计策他居然还没有看出来!
  “中计?主公,不知是何计也?”
  “此乃暗渡陈仓之计也!哎……”林逸说完,也不再理他,只有五千人马,我现在也只有一万骑兵,这该如何是好?纵我再是能杀,浑身是铁,又能捻几根钉?内心焦急,神色却不变,“众位,随某上城一观!”
  “喏!”众文武见林逸面不改色,心中稍定,怕是主公已然有计可退公孙大军吧!
  众人登城观望,只见远处尘土接天,声势浩大,公孙大军来势甚猛。
  “主公,公孙大军来袭,我军兵微,当如何处之?”韩馥看着远处的尘土飞扬,脸色大变,忙想林逸问道。如今,希望全系主公一人身上了。
  “来人,传我将令,将所有旌旗尽皆隐匿;诸军各守城铺,如有妄行出入,及高言大语者,斩之!大开四门,每一门用数名军士,扮作百姓,洒扫街道。如公孙瓒大军到时,不可擅动,吾自有计。”看来,如今只有兵行险着了!
  “主公,这是……”韩馥大急,如此不设防备,若公孙瓒大军长驱直入,岂不是要将这铃兰拱手送与那公孙瓒么?这怎么使得?
  “休要多言,若想保得铃兰无恙,唯有如此办了,去安排!”林逸微怒,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墨迹,要等到公孙瓒大军到了,再做安排可就来不及了!
  “是,主公!”韩馥见林逸怒,再不敢多说,忙下去准备去了。。
  “你们都下去吧,非我命令,不得出来,可都明白?”林逸看了看这些文武,这一个个的,这么点胆量,怪不得历史上被袁绍那么轻易的夺去了冀州,鼠辈也!
  “主公,你莫不是想……”庞统、田丰商量了几句,来到林逸面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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