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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酒楼看着其貌不扬,但饭菜吃起来还真不赖!
白切鸡肉质松软,鲜美多汁,一点也柴。
看看这糖醋排骨,色泽红亮,香鲜酸甜;脆皮肉肥而不腻;红烧猪蹄软糯弹牙;清蒸鲈鱼香甜爽口;无骨鸭掌香鲜筋道。
醋溜土豆丝,清炒小白菜,香煎豆腐干,梅菜蒸扣肉……
傅时展一顿风卷残云,美食配美酒。很快,桌上被一扫而空。
一斤美酒下肚,飘飘然欲乘风御剑,快活似神仙!
这岂是一个爽字可解?
酒足饭饱后,还管什么大洲、千屿岛的。要是趁着酒劲,酣畅淋漓的大睡一觉,真就值了。管那么多干什么。
“小二!小二!”
傅时展此时喝得一个头两个大,扯着嗓子叫刚才那个店小二。
等了片刻,却还未见有人进来,傅时展坐不住了,踉踉跄跄地下了楼,想找那个店小二理论。
收钱的时候说得好好的,怎么到这时候不认账了呢!
现在正是上午,离正午还有一段时间,来酒楼吃饭的只有星星点点几人,但酒楼的门前却挤满了人。
下楼梯时,傅时展一个不小心,脚一滑,从楼梯中间的拐角处滚了下来。
顺梯直下,脚勾到楼梯扶手,身体继而顺势旋转,头朝前,脚朝后,滑向酒楼的正门,径直滑入人群。
“咚——”
围观的人听到动静,纷纷侧身注视。
这时,傅时展才看到之前的那个店小二,那人正在被人围观。
两个彪形大汉拽着店小二的胳膊,还有一个长得尖嘴猴腮的男人正和酒楼老板说话。
店小二两只手死死抱着酒楼门前的木柱子,满脸愁容,急得要哭。
一时间几人形成僵局,谁也不愿意让步。
傅时展滑在店小二脚下,还没有弄清楚情况,抓着店小二的腿勉强站了起来:“我说你……嗝——”
一句话还没说完,传入众人耳中的便是一声长长的酒嗝,随之而来的还有酒味。众人纷纷皱起了眉头,脸上微微变色,对这人的第一印象就不是很好。
“小二,你搁这儿做什么,赶紧的给我整间房……嗝——”
又是一声长嗝。
“客官……”
店小二带着哭腔,想对这个喝得不太清醒的顾客,说明一下现在的处境。先前那个尖嘴猴腮的男人走了过来:
“你是谁?无关人等呆一边去!”
傅时展红着脸,眼神迷离,朝这男人怼回去:“你又是谁啊!像个苍蝇在这儿嗡嗡乱飞。”
“大胆!齐家大管家也是尔等宵小之辈辱骂,给我掌嘴!”那男人顿时火冒三丈,叫人去扇傅时展。
那两个随从的壮汉一听,放开店小二,上前去揍傅时展。酒楼的老板一看,这可是大客户,这断人财路的事怎可忍,连忙拦下两位壮汉,居中调解:
“大家都是自家人,何必伤了和气,动手动脚的呢?”
又转头笑着对那管家说:“邱总管大人有大量,一位醉汉的胡言乱语还用放心上?”
指了指店小二,老板满是无奈,继续道:“小雨这孩子我是打心眼里喜欢,听话,懂事,会看人眼色。”
情到深处,老板感情迸发,眼睛里都是戏,声泪俱下:“小雨从小就命苦,好不容易能自立更生了,你看着又不知道出了什么事……都说齐夫人宅心仁厚,把他看做是自己生的。如今这孩子不肯跟你们去,若夫人知道了,肯定不会让这孩子受半点委屈。”
一番话,既没有驳邱总管的面子,还拍了他主子的马屁。
总之就一句话,你不说接这孩子去干什么我也没有办法帮你去劝他。是这孩子愿意留在我这里,不是酒楼不愿意交人。
“嗯,齐夫人的仁义路人皆知。看在夫人的面子上,今天先放过他,我们走。”
邱实邱总管也很苦恼,这次是接了齐家三小姐的指示。说是将江天雨带回齐家,有事。可具体有什么事也没有说。
见一时半会也带不走人,邱总管招了招手,两个壮汉跟随而去。
目送邱总管离开后,老板将围观的群众散开,和店小二扶着傅时展住进了酒楼客栈。
先前傅时展在吃饭时候的奢侈,酒楼老板是见识过的。二话不说,立马给傅时展办了天字甲等的房间。
傅时展倒头就睡。这一觉,傅时展睡得很不安稳。
先是梦见自己仿佛在坐飞机,飞机从天上滑下来,撞到了一条街。滑着滑着又突然又到了红绿灯的那个路口。
还是那个司机,不过这次傅时展将他一把拽下了车,质问他为什么不看红绿灯。司机哭丧着脸说,你这不是没死么?
这就将傅时展问糊涂了。是啊,怎么突然就想着自己死了。
然后,迷迷糊糊地又听见C5区的简苍判官叫自己交U盘,说是任务失败了,只能下地狱。
一回头,傅时展又忽然到了地狱,看见牛头马面黑白无常抓着一个个危害世间的亡魂正要往油锅里下,傅时展吓傻了,大喊着冤枉……
再然后,傅时展醒了。
一觉睡到黄昏,出了一身冷汗,也不想着要去洗一洗。
虽然头痛欲裂,可就想这样躺在床上,盯着阁楼的楼顶看着。
这是多久没喝成这样了?傅时展想着。
大学毕业后,急急忙忙进了一家公司,每天朝五晚九的加班加点,只盼着能让自己的父母安心。
可惜自己怎么就死了?C5区的人怎么就平白无故的找到了他,碰上这劳什子事。
正胡思乱想,传来了敲门声。
“谁啊?”傅时展问,声音有些嘶哑。
“客官,是我,店小二。准备了些热水,不知客官是否有需要。”
听声音是昨天的那个店小二。
“进来吧。”傅时展整理好衣服,下了床。
店小二推门进入,还是昨天那个盆,这次里面不是铜钱,是热水,此刻还冒着蒸汽。
“行,放这吧。”
傅时展接过毛巾,看着水面上自己的倒影,还是原来的某样。再回头,店小二站在一旁,显得有些拘谨。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吗?”傅时展见状,问道。
“也没什么事,只是等下小雨就要离开了……”
小雨?哦,对了,上午好像听见酒楼的老板是这样叫的。
“齐姑姑和三姐来接我了,我们晚上要去北山,一年一度的秘境遗迹马上要重新打开。”
“哪儿?”傅时展有些惊讶。倒不是惊讶谁来了,只是听到北山二字时,左手手腕那儿的卷轴,好像又开始发热。
“北山。”
“这北山有什么特殊?”。
“啊?特殊是有点特殊,只是……”
店小二支支吾吾半天,说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是听别人说的。在这酒楼工作了两三年,这些个稀奇古怪的传说倒是听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