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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永远的德玛西亚 / 第二章 叛逃者

第二章 叛逃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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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托布莱德那个老混蛋的福,我的伤好的很快。被灌了几斤“屎”之后,我终于可以下地走路了。
  “嘿,兔崽子,”见我出来,布莱德很兴奋,“来跟老子打一架,老子很好奇,你是怎么斩杀十个野蛮人,那些家伙可比野狼还要凶残。”
  “亲爱的布莱德长官,”我回答道:“你这样要求一个伤员,会不会期望太高?”
  我知道这个老混蛋打的什么鬼主意,他只是手痒了。
  “没关系,我们村儿里的医生说过,每一个伤员在负伤之后,都要做康复训练,所以来吧!我们的英雄!”
  他把木剑丢在我的前面,老实说,我并不想去捡,身心俱疲,大概就是这样吧,尤其是和这种混蛋打交道。待会儿等打了起来,布莱德准会下狠手。他平时就是这样做的。
  “捡起你的剑,小兔崽子,你是想要像个娘们儿一样,用牙齿和指甲跟我干一架吗?”
  小队的人都围了过来,包括两个身上还缠着绷带的家伙,他们也被搀扶着从自己的帐篷出来。对于这种决斗式的较量,他们热情很高。
  当然,另外一种能另他们热情高涨的,大概就是靠在大树的木桩上,谈论妓女的**和屁股。
  口哨声音刺破我的耳膜穿破血脑屏障,一直进入到我的大脑深处。我只能无奈的弯下腰,捡起和制式佩剑一样大小重量的木剑。
  木剑的材料很讲究,是用一种沉重的木头切削而成,在手柄的位置还细心的绑上了绷带,不过绷带的颜色早已经油亮发黑,木剑的剑身上,也磕磕绊绊有不少凹槽。
  “命途多舛的一把剑。”我在心里评价道。
  “很好,老子要上了!”
  当我还在看剑身的时候,布莱德对我喊话道,而现实则是,在他喊话之前,他已经先动手了。毫无节操,当然也没有任何属于剑士的荣耀。
  我听到声音的时候剑已经在我的心脏前面。
  我把手中的木剑挡在我的胸口前,在对方下一剑刺过来的时候,直接拿左手的手臂格挡,右手则带着凶狠的力道,削在他的脖子上。
  如果是真的打仗,我伤他死。
  “我大概知道你为什么能杀十个野蛮人了。真是凶残的小家伙。”布莱德收起了剑:“老实说,纳什,我感觉你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我说出了一句不属于这里的谚语。布莱德他也听懂了。
  “真是有趣,接着。”布莱德把另外一把木剑也丢在我的前面,我接住了它,但……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
  “这是送给你的。”布莱德说。“你的饯别礼物。”
  我知道,游骑兵的小队就快到了。在这群山中的哨兵站的日子也该结束了。
  而我本应该开心离开的,如果不是遇到那个人,那个身披沉重禁魔石枷锁的男人——塞拉斯。
  就在游骑兵的队伍来到这里的前一天,他拜访了这里,不,更准确的说他袭击了这里。
  他是一个法师,身上带着魔法的痕迹,尽管士兵们不是见多识广的学者,但德玛西亚的宣传却很到位,所有人都知道禁魔石,以及禁魔石的作用,包括它用来囚禁拥有强大邪恶力量的法师。
  在塞拉斯到来的那一刻,他们履行了属于战士的职责。
  “这就是你们的选择吗?嘉文的走狗们?”他这样说道,当然还有他背后同伴的嘲笑。嘲笑我们对他们力量的一无所知。
  我永远忘不了那一天,汹涌的魔力在营地当中肆虐,布莱德挡在了我的前面。
  他似乎很意外,在磅礴的魔法能量反复冲击之下,我为什么还能站着,他饶有兴致的走上前说道:“年轻人,你的力量不应该埋没在这里,我想,你可以和我们一起,为了未来,以及一个崭新的德玛西亚。”
  他向我伸出了招揽的手,我看向他的眼睛,里面还有火光闪烁。我知道那是燃烧的营地。
  我打掉了他的手:“让你的未来见鬼去吧,只要我还活着,就绝不会让你所谓的德玛西亚出现。”我发誓道。
  一发魔法飞弹打在我的面部,肌肉立刻被灼热的能量焚烧,留下一个恐怖的疤痕。我嘲笑道:“最好现在就杀死我,否则我一定会成为你们永远的噩梦。”
  塞拉斯制止了他手下们接下来的动作,他觉得这样的事情很有趣:“很遗憾,不过我想,终究有一天你会明白。”他笑了。
  一只蓝岩猎鹰嘹亮的鸣叫,在云霄响彻,是华洛,游骑兵的队伍要到了。
  “我叫塞拉斯,也许有一天我们会再次相遇,在德玛西亚雄都,而到那个时候,我依旧保留你挑战我的权力。”
  “你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我保证道。
  他走了,带着他的手下一起,潜入浓密的群山和森林,再向北便是常年被积雪和冻土覆盖的恶寒之地——弗雷尔卓德。
  营地在一阵大火中静静的燃烧着,我把战友们的尸体集中在一起,虽然在我真正的记忆中,我们只有几天的相处,但我却感受到久违的亲切。
  布莱德的眼睛还睁着,保留着最后的战吼,魔法在一瞬间将他冲垮,他的时间永远被定格在这里。
  我拿染血的手掌,轻轻合上这个混蛋的眼睛,是的他就是混蛋。
  直到火焰将一切化成余烬,一个骑着战马,肩膀上站着巨鹰的年轻女孩来到了这里。她是奎因——德玛西亚之翼,以及布莱德的亲侄女。
  我知道她来了,但我不想抬头:“他走了,闯入了密林,北上去往弗雷尔卓德,我们没有拦住他。”我对她说。
  “华洛已经看到了。”她回答我,语气中有些哀伤,她在尸体当中看见了布莱德。“德玛西亚会记住你们的。”她说。
  “游骑兵的队伍明天才能抵达这里,你要和我们一起吗?”她问我。
  “我不知道,”我摇摇头说:“我只想杀死那个男人,他说他叫塞拉斯。”我的脑海中又出现了那个披着沉重禁魔石枷锁的男人,在夕阳的余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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