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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我永远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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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署要调走俊夫这件事情,课长也是有些拿捏不准,为此他特地去给总署通了个电话。但是高层的回答却越发令他云山雾罩。总署要调走俊夫还真不是他自己瞎说,由于警视总监的意思,这么有能力的刑警放在警署浪费了。是有这个想法将他调在东京警视厅工作。
  这个并不是平调,三层面升二层面。就算是在警视厅依然当一个小小的刑警,调过去之后他的地位几乎和现在课长是一样的。
  但俊夫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本人没有同意。因为钱没涨多少,活倒是重了不少。而且去了警视厅没现在警署这么自由。警署这里有事情说走就能走的。如果去了警视厅你走一个看看……
  ……会客室……
  “浅谷蜜子是吧,诶,你好。我就是内海俊夫,叫我内海就行了。不用请客,坐坐坐……是这样的,我们课长跟我说你从今天开始就调令到我署工作,然后入职培训这种事情我们就走个流程就行了,内个我主要负责就是带你熟悉一下周围地理环境,哪里是食堂,哪里可以吃饭、那里可以复印个文件之类的。你也是知道情况的,特搜科也是刚刚成立,我是作为搜查一科以及特搜科的部长,反正以后有事情随时找我。”俊夫这个语速快啊。和浅谷握手之后,连说带比划,刚刚坐在沙发上没几分钟就说的浅谷有些懵。
  然而浅谷光子怎么说呢,如果不是她带着硕大的眼镜,但论姿色的话,应该和小瞳不相上下。她现在也是有些懵逼,毕竟听传闻,俊夫在上次行动之中一连击毙了四名歹徒。原本以为是个狠角色,浅谷甚至已经打算一上来就和他摊牌,怀疑是俊夫将情报泄露给猫眼的。
  但是现在见他这么客套,倒也是不知从何开始说起了。
  “内海警官,关于上次行动你的档案和所有笔录、报告我都已经看过了。我觉得有点……”浅谷也会是比较注意措辞了。
  “有点过分合乎常理了是吧。然后给你一种我将所有责任都推卸干净的违和感是吧?”俊夫很坦率地说道。
  “呃……我没有这么说,我只是……”倒是一副女强人模样的浅谷有些不好意思了。
  “浅谷警官,其实所有的笔录、行动报告。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是我编的。”俊夫这句话让她瞪大了眼睛。
  “这……欺瞒上级……这是要被革职的!”浅谷也是一个非常传统的刑警。
  “那是你的价值观,别硬生生套用在我身上,你遵守你的原则,别强加于我。就比方说,你想不开,你每天加班凌晨12点,允许,没人拦着。但你别说我六点准时下班就行。”说着俊夫靠在了桌子上:“我们上面有这么多领导压着,真要所有事情按照规矩来,我们就不用干活了,活生生得累死。你要循规蹈矩可以,但是别拦着我灵活变通。我那所有的行动报告都符合逻辑与事件的结果。中间稍微改编了亿点点……无伤大雅,这样大家都省心。”
  “好吧,我差不多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内海警官。”浅谷端起了手中的咖啡抿了一口:“不过你就不怕我向检查厅检举你笔录有问题么?”
  “没事儿,我不会拦着你坚守心中的正义。你大可去检查厅举报我。但是你先听我把话说完,第一、我击毙的四个人都是外国籍。检查厅如果要翻这个账,说我处理不当,这就是外交问题,国际问题。无异于拿起烟头烫自己的嘴。所以检查厅不会理你。第二、保护鲁贝尔以及护送画作这件事情是外务府和警视厅直接给我下达的命令。如果我处理不当,是谁的责任?是外务府和警视总监的责任。如果这件事情闹大了,我们可以擦亮眼睛看着警视总监切腹谢罪。最后第三点、这一行我早不想干了,要不是看在能准时六点下班的份上。所以要检举你随意……”
  “我……”浅谷多少有些语塞。
  而俊夫看了一眼时间:“12点了,吃饭吧。这是你来警署的第一顿饭,我请你。”
  ………………咖啡店………………
  “泪姐……我给你拉生意来了,这位是今天刚刚到我们警署报道的浅谷刑警。浅谷,这边是泪姐、小瞳和小爱。”俊夫如同往常一样随意。
  “初次见面请多关照。”浅谷本来就怀疑俊夫他泄露了警署的机密。现在看见这个店名叫猫眼咖啡厅,傻子都能有联想啊。浅谷顿时脸色微变,但依然很镇定地打着招呼。
  “坐吧,不用拘束,阿俊吃点什么?”小瞳很自然地弯下腰,双肘撑在吧台上,因为这个姿势和坐在椅子上的俊夫是同等高度。可以让她更近距离观察俊夫的脸。
  “炸酱面有没有……”
  “炸酱面配咖啡喝?然后我再给你捣鼓点芥末?真有品位……”小瞳很自然且亲昵地用手指戳着俊夫的额头。
  坐在一旁的泪姐似乎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她似乎觉得小瞳对俊夫是越来越沦陷了。这种感觉并不是小情侣一开始的腻歪,而是情感上的一种质变。然而和小瞳的态度不同,年龄最小的小爱似乎看他的眼神却带有一丝敬畏。作为大姐,她明显感觉到这个猫眼小队对这个男人出现了明显的情感问题。观察敏锐的泪姐甚至还看见浅谷悄然在吧台下方安装了什么,但是凭借着多年混江湖的直觉,多半是窃听器。
  泪姐的眼神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意。这个浅谷有点意思啊。
  “好吧,来两碗意面。”俊夫说完之后感觉小爱忽然从自己身后走过,似乎有些着急似的奔上楼梯。
  “诶,小姨子……你今天什么情况,以前看见我都是姐夫姐夫叫着,对我点头哈腰的,今天怎么熟视无睹啊。”俊夫随和地开着玩笑。顺便用手肘勾着小爱的脖颈。
  “姐夫我……我下午上课要迟到了。”小爱讪笑着。顺便甩了一个求助的眼神给小瞳。
  毕竟多年姐妹,小瞳立马会意:“阿俊,每次都白吃白喝,作为代价,过来帮我打下手帮忙吧。”小瞳扯着俊夫耳朵拎进了后厨。
  咖啡厅里就只剩下浅谷和泪姐。两个高傲的女人陷入了沉默。
  ………………………………
  由于泪姐开的咖啡店并不对外出售食品,顶多就是在橱窗里放甜点之类的。没有像俊夫这样上来点两盆炸酱面的。你去星巴克点炸酱面你看店员打不打你。但俊夫这个关系实在特殊。不仅仅是小瞳男友这么简单,每次猫眼偷东西,俊夫基本上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很久之前,猫眼她们姐仨看俊夫抓不住她们,以为俊夫是真的莽撞。但是自从看见俊夫抓捕鲁邦新娘之后……她们姐仨算是看出来了。俊夫这真的是演技了得。课长眼泪下来了,点开举报,实锤演员。
  所以俊夫一般午餐就是在咖啡店里解决的,实在不行,就只能吃警署的食堂了。
  厨房仅仅只是摆设,所以占据面积并不多。两人进去多少有些拥挤。然而就在俊夫切完面条打算从小瞳身后侧身过去的时候。一股强烈的既视感传来。哦……这个触觉,似乎在哪里有过这个经历,而且时间绝不会太久远。
  接着俊夫双手环住了小瞳的小腹。当她整个背部与自己胸膛贴合的瞬间,想起来了……那个载自己追击鲁邦新娘的机车手!
  “小瞳你……平时骑摩托车么?”其实小瞳还没来得及娇羞,俊夫的问题瞬间让她冷汗都下来了。
  耳畔的气息,略带烟味。结实的手臂宛若蟒蛇一般缓缓收紧,后背的触觉越来越清晰。小瞳似乎开始无法思考。
  “你在说什么啊……我哪有什么摩托车。”挣扎显得如此无力。
  “上次帮我的真不是你?”俊夫将下巴枕在了她的肩头。低沉的嗓音就在她耳边炸裂。
  “阿俊你在说什么啊……我根本就……不知道……别……好痒……”
  ………………………………
  “时间稍微有些久……”泪姐留意了一下时间,似乎已经过去二十分钟了,起身打算去看看厨房里的情况。然而就在泪姐进入厨房之前,门打开了。俊夫端着两碗面心满意足地走了出去。
  泪姐微微往门内打量了一下,就看见小瞳满脸绯红地蹲在地上,双目含泪。
  “小瞳怎么了?”泪姐惊讶地问道。
  “我没事……太过分了,阿俊竟然从后面抱住我……”
  泪姐翻一个白眼,有些好笑地说道:“是啊,没结婚之前就对你动手动脚,一旦结婚了,那岂不是要对你做那种下流事情。太过分了……”
  泪姐这话说的……挺有意思。
  “泪姐……”小瞳嗔怒道。
  “行了,你啊,晚上指不定兴奋的睡不着呢。这么大个人了,还装……起来吧,这次来对手了。那个浅谷刑警绝不简单。厅堂里已经被他放置了监听器,说话多少注意一些。”
  在咖啡厅里的浅谷看着眼前这碗面,多少感觉有些怪异。说是意面吧……这绝对不像,但是闻着味道吧……差不多。但是这么说呢,颜色不太好看。一团烂糟糟的面,令人提不起食欲。
  “我做的,尝尝吧。”俊夫含糊地说道。
  浅谷脸色有些难看,但是怎么说呢,毕竟来上班第一天。而且俊夫这个职位的职级还比自己高半个头。虽然浅谷也是搜长二科部长。但另外一方面,浅谷的职位是警部补,照道理是逼部长高一级,但是俊夫还有一个特搜科部长的职位,所以两人从职位上来说,半斤八两只能算是差不多吧。也不好驳了他的面子。
  “我……开动了。”面条的热气让浅谷的眼镜大片的起雾。摘下眼镜之后,微微闻了闻味道。但是意想不到,还挺好闻的。筷子就夹住一更面条,咬了就这么一小口……
  嚼、嚼、嚼……
  “真……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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