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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不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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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彭祖乃今以久特闻,众人匹之,不亦悲夫?
  蒋红泥是个自我的人,她极少照顾到别人的情绪,隔代亲在她的身上没有体现,当她说出了在她认为稀松平常事儿的时候,蒋清疏多多少少会有些伤感。
  为人最难抗拒的莫非生死离别,离别尚且能团圆,生死团圆的时候却又是别人的伤感了。
  蒋阿姨说是去安排宵夜了,或者是需要整理下自己的情绪。陆鹿心情也有些低落,眉眼低垂,拿着遥控器乱按一通,也不知道看些什么。
  我的安慰来不及送出,对面开始发难了,只见得蒋红泥端坐着,茶盏被她放在一旁,小嘴一张带着挑衅:“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先自报家门吧!”
  这女人说了这么多原来是为了支走蒋清疏来收账?
  “姓杨,单一个木字。”我淡淡道。
  “嗯,我知道了!”蒋红泥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上次见你的时候,你是这么说的吧‘再见到我一次,捶死我你’,现在你见到了,来吧!”
  陆跑跑惊了,悲伤都悲伤不起了:“你怎么和我表姐还有这么一出?难道你说的要揍的人就是她么!”
  我点点头,无奈道:“意外,我要是知道能在这种状况下见面,打死我也不会说那种话啊!你保持中立吧,我自己了解了这桩恩怨。”
  “不行啊!”陆鹿看了一眼蒋红泥,急得跳脚:“不行啊,我跟你说,你打不过她的…”
  我扭头望过去,女孩静静坐着,浪漫的露额半盘发显得清新,眉眼精致,肤如凝脂,面似白玉,淑女极了。
  这样的看上去柔弱一般的女子还能是个史泰龙?
  我说:“你怕我把你姐锤坏了?没事儿,只是象征一下罢了,给你面子!”
  陆鹿这下可真是急了:“我和她都练过的,我虽然打不过你,可是看得出你也就比起我好一丢丢,我表姐打我都是吊着打的!”
  不会吧,阿sir。我他喵裂开!
  “卧槽,这是硬茬子啊。咋办?我看她车上都是娇滴滴的一碰就软,哪知道这么难惹?”
  “要不你给她道个歉吧!”陆鹿提议道。
  我摇摇头,这可不行,劳资骂得可是hamapi,哪里是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就了结了的事儿。
  “要不这样,咱们换个时间怎么样,既然你也是三中的学生,自然还会在相见,倒时再一了恩怨如何?”我提议道。
  蒋红泥摇了摇头,缓缓道:“你既然说了,就要做。我平生最恶的就是言而无信的人。
  你也不用估计这是蒋阿姨家,我做事一向无理可寻,到时候无须你推卸,我自己就揽下。”
  蒋红泥起身了,陆鹿跑过去好言劝道:“表姐,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杨木不是还帮了你一次么!他现在里面都还没穿呢!”
  蒋红泥看着她好久没见过的妹妹,浑然没了往日的亲昵,淡淡说着:“哦?一事儿归一事儿。他没让我出丑,我自然感激。但也承诺会倍数赔偿与他,而他自己要做高姿态不要。
  我该做的事情都做了,难道还有什么相欠么?”
  “你怎么这么不讲道理,但凡是个好人都不会要吧!”
  “关于好人这件事儿,你可以再去问问他,我的说法…”蒋红泥嗤笑一声,满是不屑。
  陆鹿没辙了,:“要不我把我妈喊过来!”
  “你可以试试,不过仅仅是你面子的话,终究是差了点…”蒋红泥油盐不进,毫不顾及情面。
  陆鹿被她气的说不出话,:“你…你这!”
  “这种人可不会认谁面子的,没事儿,最多让她打了一次,去学校打她一次就行。”我还是很乐观的,一般来说,男人在力量上有着绝对的压倒性,但做个客人总不能把人家家里人揪来打一顿吧。
  我已经做好了挨揍的准备。
  我对蒋红泥的认识就是:放在古代能披坚执锐,踩着男人的女人了。
  “那你小心点…她腿好重的!”陆鹿知道劝不开,只好提醒,她这回已经偏倒在我这方。
  蒋红泥动了,顾不得周围几座,站稳了身子一腿便朝我脑袋抽了过来,这腿型真棒,穿上裙子与丝袜肯定带劲儿。
  但等到拿手去挡,想乘势反抱的时候才了解到陆鹿所说的时候“好重”是什么意思,这一腿直截了当踢在了我手臂上,而我却失去了擒住它的力气。
  巨大的力量让我手臂震得生疼,我居然挡不住这力量,被她一腿抽倒了沙发上,狼狈至极。
  蒋红泥摇了摇头,面无表情:“看来你这两下子是报不了仇了…”
  “你没事儿吧!”陆鹿满脸担心。
  我摆了摆手,怎么会没事,但仍是绷着面子“还行!”
  陆鹿担忧的搀扶着我起来,嘴上这会儿已经顾不上对面是谁了,:“蒋红泥,你下手也太没轻重了吧!他好歹是我朋友,这里是我家,姓陆,不是你那个蒋家大院…”
  “哦!”蒋红泥点了点头,语气不变,“都一样的。”
  “我在三中也会打人的,有一次就在旗杆下面,我把那个人打了,当场念了两份检讨,最后下去的时候还拿了一份金赛奖牌。”
  “那是不是你也要打我一顿?就在这!”陆跑跑可能也没想到以前崇拜到现在的偶像居然如此理直气壮在她面前打人。
  蒋红泥看了她一眼,似乎犹豫着是否出手。
  陆鹿上前一步,就像护着小鸡的妈妈一样在我身前那样坚决。我赶紧把她拔开,对着那女人说道:“你这件事儿就到这儿了吧!”
  “你干什么?”陆跑跑眼睛瞪大了,脸上分明写了不满两个字儿,“就这么完了?杨木,你不能怂啊,她不光要打你还想打我的意思啊!”
  “我这不是就是怕她打你么,我都一脚撂倒。你怕是更惨!”我不开玩笑的说,“这种人你千万别赌她敢做不敢做,她脑子不正常,你没听见她刚刚那些话?哪有正常人和家里老头这般的!”
  “别以为她在你家就不敢动你,这种人哪在乎你是否关联着血脉,自我的意思才是行动的指令。”
  陆跑跑觉得是这个道理,但终归还是不舒服:“那我们来日方长?迟早也要抽她”
  “嗯,忍辱负重!”
  蒋红泥是听到了我们的对话了的,但终究是是没有发难,静静地走回去添了茶水坐在一旁,自顾自地拿了遥控器换了个内地新闻,喃喃自语,总之什么都带着自上而下的嘲讽。
  我觉得她有些生不逢时了。
  我扭了扭手腕,感觉还是有些疼的发涨,陆跑跑提议要不要拿个云南白药或者创口贴啥的,被我拒绝了。
  过了一会儿,蒋清疏端了些吃的过来,而我们大家都好似没有发生什么,有些陌生的安静。
  她家阿姨下午就回去了,所以也就只得她来下厨了,好在蒋清疏厨艺过得去,也还能下口,就象征吃了一些。
  论起吃饭姿态,陆跑跑实在是没有传得其母亲的优雅,吃相堪忧,产不忍睹。而蒋红泥这人倒是平淡的很,也不见拣挑,夹到什么吃什么,随性自在。
  蒋清疏偏好清淡,而陆跑跑喜爱甜食。蒋清疏是知道我们来之时没怎么吃饱,所以除却那些清淡菜肴,额外做了几道重口,其中唯有红烧肉最得我青睐。
  “小木,阿姨的手艺还行吧?这还是有客人来我才偶尔下厨,陆跑跑长这么大,奶水吃的时间都比我做的饭多。你可要多吃点!”蒋阿姨笑着说,做饭的人最满意的事儿莫过于吃饭的人大快朵颐。
  我点了点头,陆鹿噘嘴哼哼道:“那你还好意思说!蒋清疏,你在做母亲这方面可比你的麻将水平差多了!”
  蒋清疏佯怒敲了敲陆鹿的脑袋:“没大没小,吃你的饭!”
  “哦!”
  “你这么一说我都有些手痒了,一天不练手生啊。诶,我和你们说,这牌技就和武侠故事中的武功一样,每一招皆需锤炼千次才能窥得门径,要想登堂入室更要不舍昼夜地积累底蕴,最后才能大成…”蒋清疏一手拿着筷子,一手扶住下巴说着。
  陆鹿嗤之以鼻,但怕被打不敢说话。
  我抽空说到:“那阿姨你功夫现在练到什么水平了?能够听出别人摸得牌了么?”
  蒋清疏愣了楞,摇了摇头道:“没有,应该还有段距离,但我觉得快了!”
  “从理论上来说很困难,想要听出别人的牌型的话,那么你要知道每张牌碰撞发出的声响,但这取决于麻将的材质、质量,以及牌手的每次用的力量大小。”蒋红泥款款而谈,她似乎并没有看出这是个玩笑,“而我们绝大多数人在不同时间,做同一件事儿用的力都不会同…”
  蒋清疏笑了笑,“原来如此啊!”
  我默默看着蒋阿姨,她脸上不会露出一般人那种尴尬或者讪讪,只是如同真的不明了某件事而获得真相后的欣慰,没有虚伪,那是出于长辈的慈爱。
  至于蒋红泥这种人真的是无趣,吹个牛逼都要讲究个方法论。
  饭桌上蒋阿姨没吃多少,只是一个劲儿叫我们多吃点,而这么劝下来仿佛食欲都好了一些,陆跑跑也破天荒添了三碗。
  桌子上菜渐渐少了,那盘红烧肉到了最后还剩几块的时候,一向只在清淡里逡巡的蒋红泥尝试了一块,入了口后明显眼神亮了些,又要来夹。
  她一下筷子,刚夹住一块肉,我从另一边突入便也是夹住不放。
  蒋红泥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却没说什么,只是换了个目标,而我怎么会如她的愿,又不依不饶粘了上去,我还真不信这人会暴起发难。
  三番两次,蒋红泥像是知道我这会儿与她过不去,也失去了耐性,直截了当端着盘子往面前一放,噔的一声,这次交锋又以我的失败告终。
  陆鹿和她妈妈听到声音扭过头来,看到已经漂洋过海了的盘子,以及仍旧面无表情吃肉的蒋红泥,选择了沉默。。
  我皱着眉头问道:“你端过去我怎么夹,不讲道理了?”
  蒋红泥将盘子洗劫一空,心满意足地擦擦嘴:“蒋家人可以讲道理,但许多时候没必要!你问我讲不讲,那就是不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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