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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我的学园故事 / 第八章 未知面前,谁都无知

第八章 未知面前,谁都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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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点点头,没办法。陆跑跑这一手简直是秀了好多人,自己都给秀进去了,我只能默默配合她的表演装腼腆。
  陆鹿为了更不好意思,一双手都要把衣角捻破了,最后实在听不下去了,跺着脚撒娇:“蒋清疏,你能不能别说了。那边还有个人呢!”
  蒋清疏也不恼女儿直唤。
  “那又不是外人,你不是以前最崇拜她的么?”蒋清疏歪着头好笑道,“怎么,这是长大了,觉得超越不了人家就不待见了么!”
  少女脸上火烧一般,扑倒在她在怀中愿意抬头,瓮声瓮气的说:“你这个做妈妈的就不能照顾一下你女儿的羞耻心么,好歹这是青春期少女最难以启齿和最隐私的东西了好吧!”
  我默默为她的演技点了个赞,陆跑跑啊,陆跑跑,果然女人是最会骗人的。骗异性是不留余力,骗同性则毫无压力。
  蒋阿姨虽然是十分了解女儿的,但始终是没有想到这件事情里我才是受害着,而且背下了最大的锅。
  “多大个人了还撒娇!好了,好了,不说了。我们先过去吧,她还是你们学姐呢…”蒋清疏有些受不了女儿过分的撒娇,有些嫌弃的把她推开。
  学姐?
  陆鹿不可思议道:“妈,你不是记错了吧!泥泥姐那么厉害,怎么会去那里呢?”
  “那我也不知道,那孩子一向是特例独行得很,别说她父母管教不住。就连你外公说她也得挨气,索性放着养了,乱子没出过,反倒是更加优秀了!”蒋清疏无奈的说,她对于蒋红泥的评价还是蛮高的。
  “至于她转学的原因,我倒是不知道。”
  “泥泥姐就是厉害啊,特立独行,偏偏还有实力,让人羡慕…”陆鹿赞叹,在她眼中,就算是蒋红泥辍学不读也是完全有可能的。当然这是基于她以往对她过分强大的认知。
  我没好气道:“你羡慕什么,你现在不也是和人家一样了么?”
  陆鹿当然知道我再说什么,当着她母亲的面,提拳就来打,:“咋了嘛,你还不是和我一样。咱们这是一丘之貉、沆瀣一气。”
  只不过心有愧疚,力量小得和按摩似的。
  我碍于蒋阿姨在场,那笑眯眯的样子让我不自在,姑且放过她:“是是是,你说的对!”
  蒋清疏走在前面,身子摇曳,风情万种。她没来由一叹:“感情真是好…”
  声音很小,我不知陆鹿听见否,但我觉得这句话有些意思。
  天变冷了,蒋清疏提议回屋了,客随主便,也无异议。
  我挑了个小沙发坐下,陆鹿避嫌,和她妈与蒋红泥排坐在大沙发上。
  蒋红泥坐在中间,波澜不惊的样子。
  她见到我并不惊讶、也不气愤,也许我这个扬言再见到她就要收拾她的人,对方根本不在意,屌都不带屌的。
  陆鹿是个陪衬,尽管童年时代在怎么崇拜,过来时间也只能酿成陌生,这抠那摸的,浑身不自在。
  两个蒋姓女人聊个没完,而我们只能忍者烦躁静静听。
  “最近你爷爷身体还行?”蒋清疏倒茶给我们三人,随意问道。
  “还是那副老样子,儿女不孝,子孙不贤。小老头精神矍铄,骂起人来有力的很。”蒋红泥双手捧茶,表情淡漠,轻言轻语,“我尤其被骂的惨,说我去年好好的偏要去个破学校;说我不好好学习,脑子杂七杂八的太多;说我这样那样,没给弟弟妹妹做好榜样。”
  “前几日,老爷子叫我去和他说话,讲讲学校里的趣事儿。我就和他说了件蹊跷事儿,他开始还觉得有意思,等我说是不是什么魑魅魍魉在作祟,就又发了火气…”
  “哦,你说说是什么怪事儿?”蒋清疏来了兴趣,一双眼睛发亮。
  陆鹿也撑起了耳朵,她向来喜欢听些聊斋志怪,何况这还是过几日就要学习的地方。
  “七月份某天晚上,女生宿舍照常开始查寝,然而清点名单后发现当晚有6个女生不在,宿管做下记录后随即通知学校调查。
  其中五个有三个在医院,一个外逃、一个缺况。除了这几个有登记情况的女生,却是还有着一人完全不见在踪影。她的同学、朋友、家人均不知道她的去向...
  这样活生生的人好像就人间蒸发了一样。”蒋清疏缓缓道来,她说话并不掺感情,听上去有些冰冷的机械。
  “那么后来找到了么?”陆鹿有些紧张,却不害怕,她更关心的是这种故事的结局。。
  蒋清疏皱着眉头说:“你别打岔,泥泥你继续说下去…”
  “嗯。那个女孩找到了,在一个校园鬼故事频发的地点——女厕所,她晕在厕所隔间里了。”
  蒋红泥面无表情的说道,故事没有多么毛骨悚然,只是离奇,我们谁都没有说话。
  “处理案子的是张叔叔,当时是以失踪处理的。据她的舍友的说法,女孩前一晚吃了饭都还在宿舍里面,宿舍各个拐角都有监视器,女孩最后出现的画面便是她进入宿舍,那么她是怎么在监控运行的状态下离开宿舍的?而这些离开的时候她又是什么样的状态呢?”蒋红泥继续,说道这里,她莫名其妙看了我一眼。
  我觉得她多少带了点脑瘫。她莫不是意味着事情能和我有关?那是八百杆子都打不到一起去的。
  “那你觉得是什么东西?”陆鹿问道。
  “未知的东西,或者神秘的力量!”蒋红泥回答她的妹妹,“你可以理解为妖魅鬼怪、魑魅魍魉…”
  陆鹿听到这回答愣了愣,而蒋清疏也忍不住扑哧一笑:“这就是你被陆鹿她外公骂的原因?”
  蒋红泥未曾反驳,反而坦荡点头:“老爷子就是为此骂我,说是他们这些老辈子都知道相信科学了,我这个小辈子反而魔怔了,信上了怪力乱神。我们这些人儿身子上淌的是龙的血液,怕个什么?”
  “我反驳他:您又说相信科学,又说淌的是龙的血液,这不是前后相悖么!究竟你是人是龙?
  老爷子就更气了,开始咳嗽,我就溜了。”她一本正经的说。
  “其实说到底,无论这事儿我们要自顾自的谨遵从来,还是要异想天开划为“玄妙”,但神秘终究趋于更高级的神秘,仍旧属于未知。
  我们本来就无法区别科学、神学或者其他认知的正确性,在真正的真理来临之前,认为应当如此的科学可做捷径。就像“独尊儒术”始终是片面不可取。
  未知面前,谁都无知。谁都是“鲤鱼”科学家,可以先自认为,不该少的却是敬畏…
  也许某一天,当科学爬上山巅时,神学早已在那等候多时也说不定呢?”
  蒋红泥侃侃而谈,我觉得这个女孩子的大脑很奇特,譬如的讲的话很难听懂,却很有道理。会思考的人,都有着别样的魅力。
  蒋清疏温柔笑道,:“你说的那些,自有后来人后去论证,至于我们这些人嘛,更关心粮食和蔬菜。
  换成老头子,就是再加上儿女、身体、国家。
  而老爸就是太闲了,家里侍奉的不敢顶他,也就我们敢和他多说两句。你别放在心上。”
  蒋红泥点点头:“我知道的小姨!骂就骂吧,往后挨不了骂的时候才难过。”。
  蒋清疏沉默不语,想必人间离别终是伤感的。
  我皱了皱眉头,这家伙会不会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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