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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我的学园故事 / 第六章 肃业有砖攻

第六章 肃业有砖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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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生时代什么样的人最为耀眼呢,在小、初、高,都有不同的回答。
  而最后的大学已经不能算是纯粹的学生时代了,那早已经是半个社会了。
  在小学最为炽热耀眼的自然是那些在期末能成功拿到第一名的孩子了,这不仅意味着老师的夸奖以及比较放松的假期时光,更会在过年的时候拿到不是那么薄的红包。
  这样的孩子是别人家的孩子,他吃过的零食种类会比你一顿吃的饭粒还多。
  再长大一些,学习就没那么重要了,因为年级叱咤风云的人物放下了笔杆子,早已开始在虚拟世界分疆裂土,封王拜相。这个时候,游戏打的好的和兄弟无数的人物才会被人敬仰。
  然而高中相对于来说较为严肃,学习、游戏能两手抓还能笑傲群雄的家伙就厉害了,但这种人太少了,往往初中笑傲江湖,笑着笑着夭折了。
  柳健算个半夭折的,但他还是会在很多时候把他老旧如他老脸一般的龙卷时代搬上桌面来谈上一谈,往往应者众多,吹牛这种事儿既然无法考证,那就是天南地北的侃了。
  一群人唱到很晚,人屁事没有就喜欢哭哭啼啼,说是以后一定要多聚之类的话,好像离别就是两方了。
  陆鹿看着要结束了,借口上了个厕所,回来的时候外套抱在手里也不嫌冷。
  我疑惑的问道:“怎么不穿上?”
  陆跑跑神神秘秘的拍了拍,露出的形状有些方正,我一摸,眼神发亮:“好东西呀!”
  “那当然。”陆跑跑很得意,:“等会儿我们怎么去堵他?直接跟着他不太好吧!怎么也得找个黑巷子找个麻袋什么的吧,头上怎么遮掩?要不然我们去买对黑丝袜啊!”
  我觉得选择这个队友有些智障,扭过头去看她,一张脸因为兴奋绽开了,模样有点像第一次做坏事的激动。
  但事实上陆跑跑这位大侠做坏事很多,也不曾留过姓名和留下性命。
  “你是觉得我们如果套个黑丝袜在脑袋上去寻仇比较要喜剧感么?西川市的治安很好,我不希望还没把柳健给拍了,就已经需要家长来领人。”我嘲讽道,:“你比较我有建设的行为是捡了一块砖头,并且藏在了你那件有点贵的牛仔外套里。”
  但凡极点的人都是出于极端的环境,即是大贫与大富。蒋阿姨打麻将很厉害,打麻将一只鸡的价格都让我觉得好夸张,但她的女儿没有被那么娇惯富养。
  以至于该女子在贫富中如风中摇摆,过于中庸,没有目标。好在蠢不是傻。
  陆跑跑愣了一会儿,手居然就那么松了。我看着那块掉在椅子上的砖头吓出了冷汗,这要是掉在脚上别说报仇无望,还得遭受无穷无尽的抱怨。
  “怎么办!我的衣服。”陆跑跑后知后觉,瞪大眼睛。
  我深吸一口气,不敢再刺激她,出了个主意:“要不你回家说你摔了?”
  “哦!也是,摔跤是不可控的。哎哎哎,你看柳健要溜了!”
  那一边柳健告别完赵勋、冉文,脸上得意的离开,今天他觉得自己有些春风得意,赵勋不说,冉文居然也站在他那边。
  我拿起凳子上的外套宝贝,:“走吧!吃完饭散散步。”
  陆鹿心领神会,快步跟上。
  柳健是没有反侦查能力的,以他这人种嗅觉放在谍战片里,活不过一集,下场肯定是在某个无人之地被人悄无声息的抹掉,最多在挨打的时候能喊出一句:“你是谁?”
  倒也十分相似了。
  这种人,对付起来根本不需要作战计划,那样太抬举了。
  柳健家有点远,但他却没有选择坐车,晃晃悠悠的往前走。
  陆跑跑疑惑到,:“他家不是在另外一边儿么?我记得好像是那个南紫花园。”
  “你怎么知道?”我有些疑惑到,这家伙明明在班级里三不管,也没理由会去特别记别人住址。
  “那个傻子给我写过情书!前面写得是抄书的不说,最后还描述了一下自己家多有钱,在哪有房子,在哪有势力,我都以为他在写‘都市一手遮天‘了!”陆跑跑气愤道,在她认为被柳健喜欢上了可不是一件高兴的事儿,倒是有点像看到了恶心的老鼠。
  陆跑跑是挺漂亮的,眉眼精致、身材也好,十五六岁的少年早已懵懵懂懂的有了念头,鼓起勇气写封情书也是意料之中。
  我装作不在意,眼睛看着前方随口问道:“那你给他什么回应?”
  陆跑跑忽然停了下来,一双眼睛在路灯下蕴得格外明亮,只听见她问:“杨木,我现在不叫你儿子了…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吃醋了?”
  她在小心翼翼的观察我的表情。
  我犹豫了一会儿,不容置喙道:“这是必不可能的,我吃盐吃米吃菜吃油,就是不吃醋,你气不气嘛!”
  陆鹿笑的可开心了,脸都呲成朵花儿了,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接着大手一挥:“行~儿子,妈妈带你去找场子!”
  也算的上豪气干云了。
  这是一个小巷子,尽头有一家网吧,偏僻而隐秘,他没成年,但凡有些忌惮的网吧轻易不会让他进去。也只有这种偏远少查的地方的黑网吧才会让他上网。
  不得不感慨,追求娱乐享受的人路子就是多。
  他要进去了,不能再藏,我对陆跑跑说:“等会儿我把他放倒,你拿外套往他脑袋上套,砖头你也拿着,等会儿用。记住别说话!”
  陆跑跑严肃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不会掉链子。
  我双腿发力冲了过去,借着冲劲儿一个飞蹬,柳健反应不得,一个狗吃屎结结实实的扑在了地上。
  柳健吃痛,口中便不客气骂了出来:我日你马麦皮,那个狗日的弄我?”
  我没说话,将他四肢控制住,他想扭头看看谁是,迎上是陆跑跑一个火辣辣的耳光,接着天上一黑,整个脑袋被蒙了起来。
  柳健在不断叫骂,口中着实脏得很,这会儿不知道下黑手的是谁,就把他恨得人全部问候了一遍。
  陆鹿反手又是一个哈萨克,这家伙别看是个女孩子,也是练过防身的,一耳屎下去这肯定是眼冒金星了。
  柳健可真是个嘴臭之王,这会挨着打也开着不屈意志。
  “老子杀你们全家!”
  “你妈妈别!”
  我放低声音指了指砖头,陆鹿心领神会拿在手里,想了一下柳健挥拳大致幅度,就双手掌住边缘竖放。
  “可以么?”
  “嗯,你身子站远点。小心被打到,这家伙力气挺!”
  柳健感觉右手没了束缚,大吼一声马了个八字,捏着拳头就往后挥,不偏不倚正中目标,发出一道杀猪般的惨叫。实实在在的单手开砖,裂成两半。
  陆跑跑目瞪口呆的看着,这高高瘦瘦的家伙这么凶?
  “你还能撑多久?要不咱们扯乎吧!有人注意到这了…”陆鹿指了指网吧,那里有几人听见了叫唤,想要出来看热闹。
  “行,我再锤几下解解气。你去外边买条皮带,我挪不开手。”
  “好!我马上回来!”
  她买了条皮的,正要拴上去,我一看比我的还好有些心疼,:“唉唉唉,你把我的这根儿解下来,那条帮我弄上去,不然可惜了!”
  “你…”陆鹿带着羞愤,:“算了,出去和你算账。”
  我这才发现这话有些不妥当,一个女孩子帮你系皮带,什么样子嘛。
  但她开始做了,我这要是说不用了死得会更惨吧。
  陆鹿把皮带解下来,指了指一旁的桂花树:“要不我们把他栓那吧!”
  “小妹妹,你可以栓他脚然后掉在树上啊!”一个染着黄毛的小子说,他们可不是社会主义接班人,断然也没路见不平一声吼的大侠心,看热闹出主意倒不错。
  “对啊,小妹妹。把你牛仔衣给他从胯下拉过去,勒死他!”
  这时柳健听到小妹妹,哪能还不知道是谁,狠狠说道:“原来是你们两个狗男女!杨木、陆鹿,你们两个就是社会上的垃圾!过了今天老子找人恁死你们!陆鹿,你个烂货,肯定和这个贱人上床了吧…真是个烂人,亏我还这么喜欢你!妈的。”
  啪!
  又是一个敞亮的耳光,陆鹿冷冷道:“你知道就行,我叫陆鹿,他叫杨木。今天打了你不说,以后见一次打一次。欢迎你来报复…”
  我感慨这才是高门大户家的子女,真要被发现了照样捶你,那也是果断坚决。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我观察了一会儿,倒是没有拍照的,小孩子打架哪有那么多值得宣扬的。
  我想了想:“把他脚拴住就行,既然他知道我们是谁,怎么做都没意义了…”
  “行,听你的。你把他脚抬起来…好了!”
  我点点头:“走吧,扯呼…”
  小巷里,剩下的只是渐渐散去的吃瓜群众,以及那条罪有应得的可怜虫了。
  江湖上没了我们的身影,你却能听见我们被骂的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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