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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章 她是打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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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能看的出来,你身上的武功没有任何的路数,不过要与你切磋一番,你不是我的对手,不过即使是我,在面对刚才那三名杀手出手时,只怕没有任何的办法去挡住他们的手段,更不要说如此干净利落的就将他们解决掉”。
  侍卫首领望着眼前陈越还有些稚嫩的脸颊,将心里头的震惊不断的压制着,用低沉的声音问到“小女孩,我真的很是好奇你这一身杀人的手段,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
  陈越揉了揉头发,沉默了一下,笑着说到“这杀人的手段,当然是通过杀人来学到的”。
  她肯定不可能告诉眼前的这位侍卫首领,从她记事起的时候知道了一个叫南宁包裹着鲜血的名字时,她就开始在做着一些准备,准备会被对方杀死,或者对方被自己杀死的准备。
  哪一位位高权重的大明鹰卫的指挥同知大人根本不知道,在大明遥远的边境守城中,有一个少女每一天都在苦练刀法打猎,在学习分析他麾下强者的所有的手段,来找到一些对策。
  等于陈越来说,今天倒在她手中的刀下的三名黑衣杀手,只不过是她这么多年每一天刻苦训练出来的成果吧了,如果换做是别的敌人,就眼前的侍卫首领来说,她都很难如此取得这样漂亮的胜利。
  今天在羚山路路口处的这一场战斗,陈越终于与南宁大人的手下碰面了,不知道这是不是命运无形之中的安排,还是这恰巧只是个意外,不过复仇的刀的亮出的雪白已染了红。
  侍卫首领捏了捏自己受伤的那条腿,皱了皱眉头看着眼前一脸无所谓的少女,沉声的问到“你现在才十七八岁的年纪,难道杀的人比我杀的还要多?”。
  陈越微笑的回答到“如果算上畜生的话,那么我杀的真的不少”。
  “我问的是杀人”,侍卫首领加重了语气问到,不过紧接着又解释到“我并不是在向你质问着什么,只是单纯的好奇而已”。
  陈越再次揉了揉头发,沉默了一会之后,看着他说“在嘉峪关想要杀人,那么最大的收获便是劫匪,但我们一般把这个时候叫做打猎,这几年嘉峪关打猎的事情差不多我都去了,要是说杀人,这几年还真的杀了不少的人”。
  有一名莫国的凶恶之徒跟在侍卫首领的身后,也是来准备向这名少女兵士来表达感谢之情的,在他的心中也有着跟侍卫首领一样的疑惑,然而他听完陈越的回答之后,他二话不说掉头就走了,不过能隐隐约约的看到他的腿有些发颤,肩膀有些微微的发抖。
  一名莫国的同伴看到他这样疑惑的问到“夏尔玛,你怎么了?”。
  那个叫做夏尔玛的莫国的凶恶之徒一屁股坐在了火堆旁的地上,很艰难的将手臂抬了起来,双手捂住了脸,用力的摩擦着有些麻的脸,说“就那个少女,应该就是磨砂湖那边的传言中的打猎者之一”。
  这句话一说出来,火堆旁坐着的五六名莫国的凶恶之徒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再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出声,有人偷偷的将头转了过去,看了看那边的陈越,然后快速的转了回来,怕让陈越发现自己的偷偷的偷看着她。
  这些莫国的凶恶之徒在被二皇子殿下收服以前,也都是莫国里有名的劫匪,以极为残忍凶恶而著称,但对于他们来说,大明那些强大的边境的军队才是真正的劫匪,那些在边境城池的大明帝国的将士们,在每年后勤保障不充足的情况下,都会去进行一些非常有意思的活动,那边还是去洗劫那些劫匪们。
  大明的边境的军队们就把这一活动称之为狩猎,劫匪们也把这种残酷的事情叫做打猎,他们把那些凶残的大明的将士们称之为打猎者,那磨砂湖的打猎者,却是所有边境军队中打猎者中最凶猛强悍的,是磨砂湖染红的原因因,也是所有边境活动的劫匪的噩梦,这边是火堆旁恐怖的事情。
  只不过在今夜之前,他们大概从来没有想过那磨砂湖的打猎者中会有这么年轻的,还是一个女子。
  这一场充斥着鲜血惨烈的战斗结束之后,所有人都目光都望向了陈越,对她的态度在潜移默化之间发生了一些很微妙的变化,在这么多天离开嘉峪关之后的途中,他们对于陈越尊重只是她做向导的本事,真的要遇到大事情,要做重要的决定的时候,陈越在侍卫们的眼中只不过算得上只是一块大一点的东西而已,但是现在所有人无论要做什么事,都会下意识的去望向她,征求她的意见。
  启禀告二皇子殿下同意之后,侍卫首领听从了陈越的意见,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就撤离羚山路路口,反而是决定全体伤员原地休息待命,在这里希望的等待着长山郡的接应部队能够在天亮以前抵达。
  虚弱的老者杨唯义坐在火堆旁,静静的看着距离不远处的陈越,脸上的嘴角处上扬,流出一些笑意,左手的食指与大拇指在不停的摩擦着,然而到了最后也只是摇了摇头而已。
  在马车旁的不远处点燃了三个火堆,虽然这里密林茂盛,好在前几天下过雨,腐叶上有着露水,倒是不用担心会引起麻烦的火灾,侍卫首领和伤员们聚集在了一个火堆,将另一个位置更好的火堆留给了二皇子殿下,还有那位老者和小女孩,即使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依旧没有忘记尊卑有序,剩下的一个火堆就是陈越和陈凡的了。
  包扎上药吃些东西,莫国的那些凶恶之徒开始忍不住口中的干渴,小口小口的饮起了酒来,火堆旁的人们开始传递起酒来,当酒递到夏尔玛的莫国的汉子的时候,夏尔玛看了看坐在另一个火堆旁陈越与陈凡。
  夏尔玛起身来到陈凡的身边,将酒递到陈凡的时候,陈凡摇了摇头,然后那么叫夏尔玛的汉子表情非常恭敬的走到了陈越的身旁,用双手将酒壶递了过去。
  有人看到了这幅画面,清秀的眉头不仅开始皱了起来,他很清楚这批对自己忠心耿耿的莫国的凶恶之徒们,在被他收服以前可是一群桀骜不驯的劫匪们,极少会对处了自己以外的别人表达尊敬之意,更何况仔细看会发现在他们现在的尊敬里还带着一丝丝的怕意,就算是这位少女在刚才的战斗中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让他们感激,但这怕又是从何而来。
  陈越接过酒壶喝了几口,被这酒的烈呛的眉头皱了皱,看着另一个火堆旁坐着的老者,心里动了一下,然后双手撑起来那疲惫不堪的身体,向那边走了过去,不过等到她还没有靠近拱手或行礼甚至是小的时候想象中的跪地叩拜,请求赐教,便被一道淡淡充斥着威严的声音拦住
  “坐下了吧”。
  陈越转过头来看着火堆旁的侍卫,看着他脸上被火光照耀着的愈加清秀的容颜,在心里暗自一声叹息,极为恭敬的行了一礼,然后规规矩矩的坐到离他不远不近的地方。
  虽然陈越一直坚持认为他和世人传颂的不一样,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白痴,但就算是他是一个白痴,两个人身份地方相差的就像天上的星辰与泥地里的蚯蚓,所以她必须要注意自己的礼仪,一定要恭敬。
  因为他不是侍卫,是大明帝国的二皇子殿下朱温。
  朱温静静的在看着少女的侧脸,那张看上去略显稚嫩的面容只是算得上清秀,也就十分普通的样子,除了偶尔笑的时候会出现浅浅的小酒窝和在火光照射下显的枯黄的头发外,也就再也找不出任何的特点了。
  不过就是这样一个普通的少女兵士,在刚才的战斗当中表现出来的样子,让他不止一次的联想到了当初狩猎之时,那一冷淡快速越过林间的猛虎,在经历完刚刚的那一场惊险的刺杀之后,心悸还未完全消除的他,不知为什么,只要看到离自己不远处的陈越,便感觉心里放松了许多,还有平静了下来。
  可能或许是因为如同猛虎一般的这个少女守在自己的身旁吧!
  但问题是他很讨厌这个少女,从嘉峪关的划拳虐待自己的弟弟,在加上一路上所见到的,无论是伪装成一个侍卫,还是现在恢复了皇子的身份,他都极为的不喜欢这个边境兵卒的行事。
  更让他感觉到不舒服的地方是,他总感觉陈越对他的恭敬很虚伪,只是表面上的,没有任何的一丝诚意,甚至他总觉得陈越应该会在暗地里偷偷的暗自嘲笑着自己,有时候不得不说男人的推测也不无道理。
  作为大明帝国高贵的皇子殿下,他认为只要是某一个底层的兵卒嘲笑自己,自己应该感到很恼火才对,不过现在这位二皇子殿下的感受是,和对方坐在一起,坐在这火堆旁,竟然会让他感觉到有一丝丝的安心,感觉到了被保护着。
  他很是喜欢这种感觉,但却不喜欢这种感觉是由陈越而出现的,反而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的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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