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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一看老大死了,脸都绿了。
他撇下废材一样的杨一刀,扭头看清来人的脸,绿了的脸不由的在黑夜中狂笑,像极了恶魔。
“这丫,不,不就是无情岛上的那寡,寡妇?干她,干她丫丫的,她,她,她竟然偷袭了老大!”
矬蛋说着,身子就像滚皮球一样率先猛冲了过去。
也就在他身子刚冲到无情脚下的一瞬间,矬蛋身子突然一顿,紧接身子就那样直直的杵在那里,被无情手起刀落,干净利落的抹了脖子。
大雨倾盆的夜晚,他死的无声无息,从此再也不用结巴度日了。
眼看着电线杆子和矬蛋转眼间都惨死在了一个无情岛的寡妇手里。
胖子几乎疯了。
他呲牙捏嘴,口中不知唠叨着什么,握着手刀也冲了过来。
无情惊呆了。
她哎呀一声尖叫,推出两把手刀护住身子,感觉有事物靠近,便一声娇喊,又把手刀用力往前条件反射似的那么一推,便再也不敢多想了。
她以被自己接二连三的超常规发挥吓坏了。
接连放倒两个武功高强的人,这不是她的武功,她也不会任何武功,是神的助攻!
门口丢个刀,可以准确的杀个人,也许只是凑巧。
可刚才呢?
明明只是吓傻后随便往前一挥,这可好,又把一个矬蛋抹了脖子。
当然,奇迹还在继续把故事推向高潮。
她举过头顶的刀,继续往前推出去,正好就准确的插进了胖子的小心肝。
这是什么?
只能是神助后的再助攻!
当无情完全回过味来后才发现,丫的,她竟然被胖子门板一样的躯体压在门口的台阶上动弹不得。
望着压着自己的死胖子,那张从地狱蹦哒出来的死人脸,无情吓坏了。
那场景,只有鬼故事里才会想看的真实。
她哎呀一声尖叫,用尽全身力气推开胖子,远远躲开那尸体以变得很僵硬的胖子,自己久久站在大雨滂沱的院子里,任凭大雨浇灌着身体。
第一眼,很恐怖。
第二眼,更恐怖。
一阵冷风吹来,她才回过神。
转身,来不及擦去矬蛋溅到自己脸上的血,看到的却是杨一刀正站在电闪雷鸣的黑夜中注视着自己的目光。
那目光充满了疑惑,心喜,甚至恐惧。
他的身后就是那尊失去香火供奉的土地爷。
那场景对一个无情岛从没杀过鸡的女人来说,只能用两个字形容:“残忍!”
杨一刀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不止一把刀。
他更没想到,只用三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寡妇就轻而易举的轻松pk掉了九州四海第一,第二,第三大剑客。
这是什么样的女人?
什么样的寡妇?
什么样的绝世武功!
难道之前她都在玩自己?
无情岛的高手?
坐在院子里晒太阳,逗鸡逗狗逗猫,无聊的时候也顺带逗逗开棺材铺的小白脸?
想到这里,杨一刀全身一哆嗦。
这比自己刚才被三大高手挟持更让他感到害怕。
打劫,劫财意图明显,他怕,但是心中有谱。
可这无情岛的女人,越来越看不清的面容,他不明白她的心思,也猜不透她的意图。
没谱,这让他感到非常恐惧。
干三个人只用三刀。
面无表情,手起刀落,比杀鸡都简单。
他吓傻了,也不明白,此刻,在这土地庙里,无情的出现,意味着什么。
你别过来。
再靠近我可就喊了。
眼睁睁注视着无情跌跌撞撞朝自己走过来,杨一刀心里有点慌。
“你这千刀杀的祸害,差点要了老娘的命。”
一身落汤鸡的无情身无可恋的咒骂着。
她并没有搭理他,直接从他身边走了过去,当他只是空气中的屁。
刚从鬼门关来回走过一趟的一刀傻眼了。
听着似乎不对劲,可看着眼前楚楚可怜的女人,毕竟是人家救了自己狗命,又不是要锁自己的命,现在那有脸继续质问发怒?
一刀突然觉得是自己有点无理,马上又嬉皮笑脸的说:“我也是被刚才那阵势吓坏了,我不是担心你嘛。
还好,小爷还没出手,这几个火柴棍就被娘子好手段给打发了。
娘子好身手,快坐,我给你生火取暖。”
“生你妹啊,快走啊,再不走你我都死悄悄了。
傻鸟!
废柴!
垃圾!我
我真倒霉透了,天啊,饶过我吧……”
一肚子窝火的无情继续咒骂着,她似乎很生气,却懒得和一刀解释。
无情在一刀行李中捡出蓑衣往身上一披,又在门口抖擞出胖子腰间的金子和通关符文,便再也不看一刀,匆忙从这土地庙走了出去。
“那是我的蓑衣啊,下这么大雨,我用啥?”
无情身后传来了一刀凄凉可怜巴巴的大吼声。
“再不走你就等着喂野狗吧。”
大雨中传来了无情冷漠的回答。
“好男不跟女斗。
你等等我啊……”
杨一刀倒是学的很快,快速抖擞出两具尸体的金子,又翘了电线杆的蓑衣,脚上抹油,也快速溜出了这个变得异常恐怖的地方。
四匹马并肩飞驰在一望无际的原野上,轻风吹来,一阵清爽。
途中除了换马继续逃命狂奔,两人几乎无话。
前天晚上的狼狈不堪早已在落日余晖中挥洒干净。
看着远方依稀出现的村镇,杨一刀兴奋的叫喊了起来。
无情往前面看了看,翻身下马,把空余两匹马的马鞍拆掉,去了僵绳,用力在马屁股上一鞭子,被放生的马儿便朝着山谷深处飞奔而去了。
有了金子,杨大少爷自然又开始大手大脚花了起来。
住房要上房,吃饭只点最贵的,喝酒?只喝稀缺品种。
无情懒得搭理他。
两人一路无话,现在吃饭也无话,上房也要了两间。
只不过,在一刀坚持下,两间房是靠近在一起的。
无情要的房,无情付的钱。
吃了饭,无情自然要回房休息去了。
连日来的奔波逃命以让她消瘦不了,精疲力尽,她只想洗个澡,好好睡个觉,再想想未来怎么走。
这可把杨大少爷憋屈坏了。
是,他是没本事。
他是废柴,没武功的男人。
可是他也有做人的权利是吧。
他有权利知道前天晚上那突然半夜闯入土地庙的九州四海三剑客为啥要结果自己。
也有权利知道,为什么,荒郊野外,鸟不拉屎的地方,无情,这个深藏不露的女人,这个竟然有三把手刀的女人,会千里迢迢从无情岛活生生出现在他面前,让他丢尽了脸。
当然,如果可能,他也想知道,那差点祸害了他性命的棺材,舍利到底是啥玩意,怎么对于这件身关他性命的事,他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杨一刀虽然嬉皮笑脸,可人家也知道,人活脸,树活皮,做人得有尊严的道理。
特别是在一个女人面前,男人就更要活出尊严。
男人在女人面前不能说不行!
这是一刀的底线。
想着杨一刀这辈子的脸算是在前天晚上的土地庙里给丢尽了。
无情一定看到了一切。
她一定听到了他的哀求。
她一定觉得,他就是废材。
想到这里,杨一刀还活什么呢?
作为男人,生无可恋。
“你必须给我解释清楚,这一切到底是什么回事?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今天你把话不说明白了,谁也别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