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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神级谎言家 / 第159章

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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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首,一个比他年长几岁,国字脸,身着黑色西服,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的中年人微笑着道,缓缓抬起了球杆。
  球杆点在白球正中央,白球滚动,撞击近旁一个蓝球,蓝球应声入网。
  就在这个时候,放在台面上的一部手机响了一声,那是微信传来了消息。
  那个被唤作“琛哥”的中年人放下球杆,打开手机一看,不由眉头紧锁,面色也在刹那之间变得铁青。
  琛哥,怎么了?”穿着黑色西服的中年人问。
  和我出去一下。”
  琛哥两手机放入口袋里,缓步走了出去,眉头已然舒展,但面色却是愈发的铁青。
  台球室里,热闹依旧在继续着。
  琛哥点燃了一根雪茄,那是货真价实的英伦货。
  阿刀他们出事了。”
  死了?”黑色西服的中年人会意地问。
  声线平缓,不卑不亢。
  没死,不过也和死了差不多。”琛哥悠然吐出了一圈烟雾,沉声道。
  都成了植物人。”
  被人打的?”
  当然,难道他们还能是自己摔的?”琛哥冷冷地道。
  没想到,去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质女流讨债,竟然会这么让人给废了,阿刀的身手我知道,那是曾经的金陵城地下黑拳之王,其他的人,就算是没练过搏击,也是常年打架的狠角色,怎么如此轻易就让人给废了?”
  他们的致命伤在何处?”
  表面上并无明显伤痕,但颅脑,五脏六腑都已遭到重创,照当前的医学说法,那是地地道道的脑死亡。”
  如此说来,他们很可能是被武者所伤。”身着墨黑色西装的男人正色道。
  武者?就是传说中能够像武侠片中那样飞檐走壁,踏沙无痕,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痕的高手?”
  琛哥的眼眸里立时划过一抹凝重。
  不止如此,现实的武者,比武侠电影里的都要厉害千百倍,飞檐走壁,踏沙无痕,于入了暗劲的武者而言,都不值一提,武道修为进入神境者,能将真气外放,凝气成刀,凌空劈开子弹不在话下。”
  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也点燃了一根雪茄,意味深长地道。
  当真如此恐怖?”琛哥的面色不由紧张起来。
  我就是出自一个古武世家,但因为体质原因,无法修炼武道,故而被逐出家门,之后为了谋生才学了经济。”黑色西服的中年人沉声道,目光中闪过一抹难以言喻的落拓与忧伤。
  子宇兄不必妄自菲薄,当今时代,不是光靠一双拳头打打杀杀就能功成名就的,最主要的,是钱,还有权,作为我们天盛集团的财神爷,你这个打工皇帝可是给了我们赚到了不少的钱啊!”
  琛哥一字字地道,深邃的眼眸里不时地绽放出明灭可见的光芒,好似月光照耀下的坚冰。
  琛哥谬赞了。”王子宇谦逊地道。
  这个名唤琛哥的中年人正是天盛集团的董事长—洛明琛,而王子宇,乃是早年毕业于星条国某重点大学的经济学博士生,擅长做账,敛财计策满腹,在大夏经济界有着“打工皇帝”的美称。
  那么在你看来,接下来该如何应对?”洛明琛问。
  可以让人暗中调查袭击者的身份,背景,但不要贸然出手,武者的恐怖,不是我们世俗力量能随便招惹的,况且,如今江南省的权坛似乎不太平,提醒按察使张远江,金陵城巡捕房总房长刘承和,寿城知府刘成伦,楚州通判周文爵,苏城知府吴禄天,陈州知州范天瑶全都从各自的位置上退下,对外声称是病故,但我们都知道,那些家伙的身体虽谈不上健壮如牛,但也算是精力充沛,哪个不是三天两头就在会所里,和小姐盘肠大战三百回合的真汉子,哪有这么容易病故,而且恰恰全在这个节骨眼上,你认为,这真的是巧合吗?”
  王子宇目光深邃地看着洛明琛,沉声道。
  你的意思是?”
  洛明琛瞳孔微微收缩,似乎想到了什么。
  那些被对外宣称突然间病逝的人,全都或多或少地和天盛集团有过经济来往,尤其是张远江和刘成和,那简直是洛明琛饭桌上的熟客,而且还都算得上是天盛集团的股东。
  因为他们两人也在天盛集团占有一部分股份,每年都能得到一笔不菲的分红。
  大夏法度禁止官员经商,但只要集团不挂上自己名头,谁又会闲着没事来找你麻烦?毕竟,混迹权坛的人,又有多少个是干净的?
  所以,万事留一线,已经成了宦海之中一条不成文的规定。
  突然之间,他在权坛中的人全都死的死,散的散,曾经手持一把片刀就敢和十多个拿刀拿棍的混混对峙的洛明琛也不免产生了一丝少有的紧张,毕竟,那些庙堂之中的人,才是他能够在金陵地下世界为所欲为的依仗。
  不必太过在意此事,那个女娃子身上能榨取的,也不过那点钱,至于阿刀他们,给他们家里送上一些安家费,表现出琛哥你的重情重义就可以了,我们应该把主要精力放在即将上任的官员上,在大夏的地界,朝廷是最强势的存在,在庙堂中失去背景的帮会,不过是权坛任意宰割的羔羊。”
  五点过五十,天地依旧一片漆黑,凄厉的北风呼啸着吹过,鹅毛般的雪花洋洋洒洒地飘落。
  一辆朴实无华的商务车在空旷的行驶着,任凭雪花大片大片地飘落在车窗前,耀眼的灯光划破空气,刺破雾霭,照亮了前方的路。
  虽然速度不紧不慢,但却有着一股征战杀伐的磅礴之气,比之在战场上冲锋陷阵的坦克也不遑多让。
  车子在一座营门前缓缓停下。
  营门外,铁制的路障整齐的摆放着,尖刺上残留着点点露珠,冰冷而耀眼。
  两名卫兵一左一右,分列于营门两侧,每一个人皆头戴制式钢盔,身着荒漠戎装大衣,昂首挺胸,两腿挺直,靠拢,并齐,脚跟向外不多不少恰好分开六十度,冷厉的目光平视前方。
  那是标准到完美无瑕的军姿。
  两把95式自动步枪的背带分别悬挂在两人的脖子上,两人不约而同地右手紧握小握把,左手轻托下护盖,枪托稳稳地抵住肩窝。
  同样是完美得无懈可击的战术持枪动作。
  车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高两米,身如铁塔的壮汉,和一个体态修长,面容冷峻的年轻人。
  不消说,来的正是龙云风和傲狂。
  见到两人,两名站岗的卫兵立即抬起枪,行了个标准的举枪礼。
  两人亦立正站好,右手五指并拢,齐刷刷地举到了齐眉处,回了个标准的军礼。
  对于保家卫国的将士,他们一直怀有一份敬意。
  毕竟,所有的战斗,都是靠士兵去打的,是千千万万士兵的白骨堆起了他们的战功,巨浪狂涛般的鲜血将他们的将星染红!
  没有那无数士兵的青山埋骨,就不会有他们今日的荣耀万丈,更不会有当今的国泰民安!
  就在这个时候,一声雄壮的起床号划破了长空,打破了沉寂,让周围的气氛变得紧张而澎湃。
  紧接着,便是一阵跑步的声音,迅捷如风,掷地有声,但却异常的整齐划一。
  一!二!三!四!一二三四!”
  一声声雄浑响亮的番号声响起,仿佛穿云裂石,直冲九霄。
  傲狂目光深邃地看着前方,大大咧咧地道。
  从起床号吹响,到列队跑步出操,整个过程不超过一分钟,算是勉强合格了。”
  驻扎内地,常年无战事的守备部队,能有这样的速度,已经很不错了,不必太过苛求。”
  龙云风风轻云淡地说。
  并不是全国近百万的夏军队伍都能如北境军那般。
  同样的千人队伍,若换北境将士,从起床号响起到集合完毕,绝对不会超过四十秒,若是龙云风的亲卫雪龙军,只需三十五秒便可荷枪实弹,严阵以待!
  把罗刹军杀得血流成河,收复黑瞎岛的雄师劲旅,自然不是内地这些远离战争,没见过血的部队所能相比肩的。
  一个人自营区深处快步跑了过来。
  他两手肘部弯曲,小臂抬起约与大臂成九十度,紧贴着身躯两侧,快速地做着前后移动,双腿合着手臂摆动的节奏快速地奔跑着,厚重的牛皮军靴在雪地里踏出一个又一个深深的脚印,深邃的枣核眼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前方,显得坚毅而果决,雪花迎面飞到他的脸上,荒漠迷彩军大衣被寒风撕扯得烈烈作响。
  啪!
  他在龙云风放慢速度,小跑三步,然后靠脚,立正站好,右手好似一把出鞘的钢刀般抬到齐眉处,向两人敬了个庄严的军礼。
  领章上,两条金杠,三枚金星,皆在晨曦的阳光下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南华军用机场守备贺风鸣见过龙帅,大统领!”
  龙云风目光炯炯地看着眼前这位如标枪般笔挺的战士,抬手回了个军礼,然后不紧不慢地说:“你的伤势如何?”
  承蒙龙帅关心,如今已无大碍。”贺风鸣沉声道,依旧两腿夹紧,昂首挺胸,保持着标准的立正姿势。
  真的?”龙云风沉静的目光中泛起了一抹涟漪。
  当然是真的!”贺风鸣不假思索地答道。
  你撒谎!”龙云风忽然目光一凛,冷声喝道。
  贺风鸣,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吗?从你入伍第一天起,我就带着你,你小子好战成狂,胆气冲天,每逢恶战必身先士卒,拿着一把自动步枪就敢孤身一人往敌军的机枪阵地里冲,你曾经说过,你最喜欢的生活,是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最厌恶的,是安逸的生活,安逸是兵者的坟墓,可是现在,你居然肯安安静静地在这里当个机场守备,而不是哭着闹着要回到雪龙军团,你敢说,你的伤完全无大碍了吗?”
  龙帅,你要听真话吗?”贺风鸣沉声问,古井不波的目光似乎有了一丝动容。
  你觉得,我是喜欢听空话套话的人吗?”龙云风冷声问。
  声音中有着一丝愤慨,也似乎夹带着一丝关心。
  当年天雄关一役,我率部攻打罗刹军营垒,被一颗重机枪子弹*了肺叶,虽然保住了一条性命,但却留下了后遗症,每逢三九寒霜之际,伤口处便会传来一阵彻骨的剧痛,是矣不得不离开北境极寒之地,来到这地处江南烟雨的南华机场担任守备,与这三十架J_20战机为伴。”
  贺风鸣目光如刀,一字字地道,字里行间透露着无尽的愤懑与不甘。
  他愤懑,他怅然,他不甘心,不甘心在风华离开曾经浴血奋战的北国边疆,离开曾一起出生入死的一众袍泽,来到这江南烟雨之地过着这等安逸无为的日子。
  或许在当下一些幻想着钱多事少的庸人,军中一些得过且过的兵者看来,这是一份肥的流油的美差,但在生性好战,渴望荣立战功的贺风鸣看来,这和死几乎没什么区别。
  你还想回到北境吗?”龙云风问。
  当然,是七尺男儿生能舍己,作千秋鬼雄死不还家,就算是雪地埋骨马革裹尸,也不愿在这江南脂粉之地度此残生!”
  贺风鸣字语铿锵地道,猎猎的目光透露出异乎寻常的坚毅与果决。
  很好,很好!不过是我带出来的兵!”龙云风惬意地笑了笑,重重地拍了拍贺风鸣的肩膀,话锋倏地一转。
  但是有一点,你错了,你在这里,并非虚度光阴。”
  每天除了定时起床,早操,进行千篇一律的操课之外,就再也没有别的事,完全没有了在北境那种紧张刺激,随时可能丢掉性命的感觉,好怀念当年那种随时都可能和老毛子干上一仗的日子。”
  贺风鸣心有不甘地道。。
  他们从起床到列队集合跑操,只用了一分钟,应该是你的杰作吧?”龙云风剑眉轻扬,饶有兴趣地问。
  当然,你知道我刚来这里的时候,这支部队烂成什么样吗?每天除了懒洋洋地走走队列,跑跑步之外,就是整天打牌,甚至公然摆出现金赌博,就差没有抽大烟了,所以,我来到之后,直接下了大力气整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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