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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回头,也不要大声嚷嚷,我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离炎捂着嗓子说道。
“好汉饶命,小的只个穷家丁。您若是劫财请去东厢房,若是劫色请到西厢房!”那胖子双腿不停哆嗦。
“本大爷此次来不为财也不为色,只想找一个人!”
“不知大侠要找谁!”
“你们府上是不是有一位郎中,而且是你家老爷的好友?”
“我家老爷的确有一位郎中挚友,但他并非府上的人,不知壮士找他作甚?”
“三日之前,我在周府外撞见了一位郎中,请他给我大哥治病,可他医术不精,反倒让还我大哥病情更加严重了,我是来找他寻仇的!”
“侠士,想必您说的是彭大夫吧?他的药铺叫东泽堂,开在千庐街。”
“好,大爷我记得你的身形样貌,若是你敢糊弄我,以后半夜就不用上茅厕了,我必定让你吓得尿裤子!”
“大侠放心,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实诚!”
“你现在开始数数,等数到一百的时候再回头!”
“一、二、三……”胖家丁赶忙照做了起来。
离炎轻轻后退几步,然后迅速回身飞奔而去,刚行了数十步,就听到一声疾呼,“来人呀,抓贼了!”
“你爷爷的!看来凡人的话不能轻信!”离炎骂了一声,加速向院角奔去。
忽然,两道黄绿交映的光在闪烁着。“汪汪汪”,一声恶犬的狂吠传来。
“好狗不挡道!”离炎将木屑扔向那狗,赶忙纵身向院墙冲去。
他的手紧紧扒在墙垛上,刚准备翻身跳出去,只觉什么东西咬住了他的臀部。
他已顾不得回头去看了,这时一只手伸到了他眼前,他赶忙握住,一跃跨上了墙头。
“快走!”松直轻呼一声,两人纵身跳了下去。
离炎摘下面罩,一摸屁股,竟被那恶犬撕下一个大洞。
“幸亏我穿的厚,不然臀部就要开花了!”
离炎脱下了黑衣,扔在了一个不起眼的地方,说道:“彭郎中住在千庐街东泽堂!”
“那千庐街往何处走?”
“哎呀!”离炎一拍脑门,“走得太急,忘了问了!”
“这可如何是好?”
正当两人踌躇不决时,一阵“咚咚”声传来,“关门关窗,防偷防盗!”
“有了!”离炎眼珠一转,在松直耳边轻声言语着什么。接着,松直便将他搀扶着。
“老伯,我弟弟不幸被野狗咬了,恐狂犬病发作。想找千庐街彭大夫医治,不知他的医馆怎么走?”松直急切问道。
“哦,前面直走,第三个街口右拐就是。”
“多谢老伯!”
寻见了东泽堂,松直依旧搀扶着离炎,上前“咚咚”敲着门,急呼道:“彭大夫,舍弟身受重伤,请神医开门搭救!”
半晌,应答仍未传来,屋内只有沉静一片。
松直又连敲了数声,却仍不见里面有动静。
“怎么办?回去吗我们?”松直望着离炎问道。
“不用,故技重施即刻!”
两人绕到了屋后,离炎刚准备翻墙而入,松竹却叫住了他:“这样不妥,还是我进去吧,你在前门等候。若是被他发现,我就说求医心切,想他必定不会生疑心。”
“好,还是你考虑的周全。”
松直轻轻越墙而入,慢慢迈步来到了屋前,拱手恭敬道:“彭神医,请赎在下唐突打扰。我胞弟不幸被恶犬咬伤,恳求前辈出手搭救!”
不闻应答声传来,松直贴在门上轻轻听着,里面死静一片,连呼打呼噜的声音都没有。
松直又连敲了三声门,依旧不见那彭郎中应答。
他又用力推了推门,不料已经从里面反锁。
他又来到窗户推了推,结果还是一样。
“难道彭大夫不在家?那又为会将门反锁?”松直不由心生疑虑,“若我直接将门撞开,只怕招人猜疑,还是明早再来看看吧!”
见松直翻墙而出,离炎急切问道:“怎么样?彭大夫在吗?”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回客栈再说!”
“好!”
回到了天然居,见伙计正在大堂打着盹儿,两人便轻手轻脚迈上了楼,又慢慢打开门,轻轻将门反锁住,也没有将烛火点燃。
“彭大夫不在屋中,我连敲了数次,都不见他应答。为避免打草惊蛇,我们明早再去探个究竟。”松直捂着嘴角说道。
“好!”
翌日清晨,当二人再来到东泽堂时,却见屋前密密匝匝挤满了人群。
“奇怪,一大早就这么多病人求诊?”离炎不由诧异。
当两人穿过拥挤人潮来到内堂时,松直却瞧见了一个熟悉的面孔,正是那马里正。
他忙低下头,轻拍了一下离炎的腰间,示意他稍微隐藏。
“各位乡亲,彭神医于昨晚不幸仙逝,真实本真的一大损失!仵作已仔细检查过,是劳累过度突发疾病而亡。”
离炎从人群间隙望去,只见那彭大夫躺在床上,距离太远看不清他的脸色。
“各位父老乡亲,彭神医虽无亲无故,但一生悬壶济世,我必定出资厚葬他,大伙儿都散了吧。”马里正挥挥手说道。
离炎退到了屋外,满布疑云道:“那彭郎中自己身为大夫,怎么会突发疾病而亡?定是那马里正为了掩人耳目,胡乱编织的理由!”
“的确太过蹊跷!不如我们在此守候,待人群散净之后,我们再进去一探究竟!”
“好!”
二人背身在一棵大榕树下伫立良久,人群皆散去,却不仍不见那马守正出来,离炎不由开始焦躁起来。
忽然,松直拍了拍离炎肩膀,示意他向门口望去。
只见两个壮汉抬着一个麻袋,而那马里正也探出身来,并锁上了门。
待三人刚走远不久,松直赶忙说道:“阿炎,咱们俩兵分两路,你去跟着马里正,我去探寻彭郎中的尸体!”
“好!”
松直悄悄跟着那两名壮汉,见他们两人进了一座破旧的义庄。
待那两名汉子走远,松直赶紧闪身而入。
一股恶臭扑鼻而来,具具尸体躺在木板之上。
松子捂着鼻子,逐一查验,忽瞧见一具衣着干净整洁的尸身。
“这就应该是彭郎中了吧!”思忖着,松直开始上下打量起来,只见他脸色微微发白,却很是安详宁静。
松直又掰着他的脖颈看了看,并没有伤痕显露。
接着,松直扒开了他的衣襟,依旧没有发现伤口。
忽然,他发现胸口有一处略显怪异,色泽不似周围那般暗黄。
他赶忙用彭大夫的衣襟擦了擦,果然,一条淡淡的伤口显露出来,原来是有人涂抹了东西。
松直伸手压了呀他的胸口,竟觉得有些坚硬,好似里面塞着什么东西。
他用力掰开那伤口,一个尖尖的东西微微展露,闪着耀眼的金光。
他四下望了望,想找个东西把那尖物夹出来。。
“你是谁,干什么?”一个沙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好似鬼魅,一只手也搭在了他的肩上。
顿时,松直后背一阵发凉,忙回头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