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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诸子百家之墨家非命 / 第二十章 攻心为上

第二十章 攻心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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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缕阳光照射在小屋棚顶,墨翌眯着眼睛把“非命”对着初升阳光,想看看阳光是否能透过这奇怪的“非命”。可惜,墨黑如初,即使在阳光之下,也休想让“非命”增加一丝温度。
  他在小屋的石阶上坐下,低头凝视着这个奇怪的“非命”。
  “你这样端详是永远看不出结果的。”院子之外,低矮的院墙挡住来人的下半身,白须白发一脸沧桑,岁月的痕迹已经深深镌刻在老者脸上,微笑却如同这冬日的阳光温暖。
  “墨翌见过阿爷。”他连忙站了起来,如果没有失忆之前,他是绝对不会有这样的称呼,因为那时候的他心早已死去,一个已经死掉的人对世人早已厌倦。
  “无须客套,老夫最烦的就是这假惺惺套路。”老者一脸不耐烦,可是眼睛却盯着墨翌手中的“非命”,要不是因为这个吸引老者,估计他连正眼都不会瞧墨翌。
  “长孙老儿,这就是你不对了,那小子说着句话也没有错,难道说:你这死老头瞧什么瞧,这样你就开心了?”墨翌楞了,他揉揉眼睛,院墙之外确实只有一个人,他再次揉了揉眼睛,老者的边上有一根龙头拐杖,却不在老者身上,他瞬间明白了,估计是个孩童,不过孩童应该不会这样跟老者说话,再则声音也不会如此苍老,心中好奇便疾步朝院外走去。
  院墙之外确实还有另一个老者,身体矮胖,似一个大球,灰色的长须都已经快拖到地上,墨翌亦赶紧躬身施礼。
  “小子,你这么盯着我,是歧视我吗?”用手中的龙头拐杖敲了敲墨翌的头,顿时觉得头一阵刺痛,连忙用手捂住头,口中连忙说道:“阿爷,不敢不敢。”
  这一幕刚好被来接墨翌的杜全看见,连忙跑了过来说道:“杜全给二爷爷、四爷爷请安。他......他......他是钜子请来的贵客,请两位爷爷莫要为难。”满脸陪着笑容。
  “贵客?有多贵啊,全身上下没有看出哪里贵。”白须白发老者还是满脸微笑,不过话语却根根似针。
  “长孙老儿,贵贱难道看表面吗?你的藉车若看外表,那也是寒蝉的不行。”言下之意藉车是一件非常厉害的东西,不过具体是什么,墨翌便不得而知了,看着两个老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争吵着,他也略感好笑。
  “墨翌,这两位可是墨冢的传奇,墨冢机关术在此已经建立三百余年,这两位阿爷可是把墨冢机关大大提升,稍候我带你去见识见识。”杜全看眼下情形,两位老者一时半刻是吵不完的,连忙找了借口想突围出去。
  “站住。”
  “站住。”
  两位老者竟然异口同声,心有灵犀、配合非常默契,声调、语速都几乎接近,墨翌顿时对两位老者充满了好奇。
  “你手中的物件,倒是非常奇异,可否让老夫一观。”白须白发老者始终放不下心中对“非命”的好奇。
  墨翌大大方方双手递了过去,接过“非命”老者的脸色变得苍白,须发也微微抖动,双眉也越锁越紧。
  “长孙老儿,什么物件让你脸色如此难堪。”
  “鲁老儿,你看看此物甚是怪异。”白须白发老者略略弯腰把手中的“非命”递给矮胖老者。
  “恒温之材、质地坚硬、丝光若隐、流光内置、怪哉怪哉,老儿我已经快百岁,尚未见过如此怪异材质。”双眼之中亦是迷漫。
  “小子,跟我们去一趟机关工坊。”说完便走,亦不搭理墨翌,搞得他一头雾水,旁边的杜全推了推他,便也跟着往前走去。
  ......
  “若汐,都说了好几次了,别学冷痕,会吓死人的。”看到悄无声息出现在身边的若汐佯装怒道。
  “韩公子,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习惯了呵呵。”
  “是不是你们暗夜血影都这样,悄悄出现,悄悄的走,一丝痕迹都没有?”韩子旭盯着若汐的眼睛,想笑却又没有心情。
  “说,白哥哥的龙墨怎么会在你这里?”若汐的语气有些温怒。
  “打赌赢的。”韩子旭不想再浪费这样的口舌,所以随口便这样说了。。
  “打赌?他会跟人打赌?别逗了,我们一起生存7年多,怎么不知道他会跟人打赌。”
  “生存?为什么不是生活呢。”
  门被轻轻的推开,易芷芸缓缓走了进来说道:“冷痕曾经说:杀戮的世界每天都是生存或死亡,哪里来的生活呢。”她在若汐的边上坐了下来,喝了一口茶,微苦微涩的茶味在她的味蕾中翻滚。
  “嗯,没错,我们不是杀戮便是被杀,这不能叫生活。”
  “若汐,跟踪侯王府情况如何?”易芷芸问,脸色也逐渐凝重了起来。
  “有啊,苻融予身上确实带着着密函,而却我也按照芷芸姐姐的办法,确实从苻融予的口中套出现在的卢珏便是尉迟亦痕。”若汐掏出密函递给易芷芸,他敢要拆开密函想看个究竟,就被韩子旭制止了。因为当面呈交给父皇更有说服力。
  “芷芸,若汐我们一起进宫。”
  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
  角声满天秋色里,塞土燕脂凝夜紫。
  浓重的黑云压在韩都之上,每个人的心情沉重、压抑,大街小巷中已经没有以往热闹的景象,护卫营正如狼似虎的驱散街上的人群,这一切让韩子旭心中更加沉重。
  而,皇宫之内御林军如临大敌,戒备森严。
  文武百官脸上尽是焦虑之色,自然也有很大一部分没有出现在朝堂之上,宫内的气氛十分紧张,却又说不清楚这紧张来源于何处,侍卫内大臣率领三千御林军如临大敌,神情严峻。
  权力容易滋生腐败,滋生欲望,这是自古以来,颠扑不破的真理。更何况是皇权,一朝君子一朝臣,每一个皇朝都是被累累尸骨堆积出来的,明争暗斗、你死我活只是为了这手中的权利。
  韩宣王一身明黄色的龙袍,端坐在龙椅上,好似睥睨天下,俯视万生的状态,他本就是在万人之上!只是,此时谁又知晓他的心中的一切,他永远只是一副冷酷的模样,让人从心底生出敬畏来,而这样的敬畏还不如说是对权利的敬畏。
  皇宫铺满白玉石的宫道上,一男二女急匆匆行走在白玉石上,男的俊美略有憔悴感,女的如雪的白发美若天仙,似乎不带半点人间气息,另一个脸上一道长长的伤疤,却是异常娇美。
  “儿臣叩见父王。”
  “稷下学院道家易芷芸参见韩王。”不卑不亢,高高在上的王与街上的百姓,在她的心目中是一样的。
  “见朕何事?”烦躁的语气。
  “嗯.....父皇......”他欲言又止,眼睛却左右环顾着群臣。
  “你们姑且先退下吧,几位王爷及张相留下。”韩宣王让群臣及左右退下。
  “儿臣特为铁面侯兵变一事前来。”说罢恭敬的递上了密函。
  朝堂之上几位王爷一阵窃窃私语,有兴奋的、有激动的、有压抑的、有惊恐的,各种表情如在马戏团。
  “兵权都在铁面侯手中,各军营都是见兵符行使职责。”
  “是啊是啊,况且铁面侯在将士中的威望之高已经无人比拟。”
  “附近各路兵马已经开始集结,剑指韩都了呀。”
  “现在只有三千御林军及少数决曹史将士,如若铁面侯兵变该如何抵挡铁面侯的大军。”
  ..........
  易芷芸静静听着这群大臣的议论,不惊、不乱。平静如流水,涓涓细流,波澜不惊。各种嘈杂的声音渐渐停息了下来,皇宫之内安静的能听见细微风声,还有这些大臣因为紧张、激动的心跳声。
  “所谓:国无义,虽大必亡。人无善志,虽勇必伤。国无大义则必亡,人无善良之心,无论怎么勇猛也必会遭遇挫伤,如今虽然铁面侯兵权在握,然,他并心存善意,而是狭隘的复仇和满足个人的私欲而已,试问一下有多少人愿意跟随一个即将灭亡的王?”
  “可是现在铁面侯欲意兵临城下!”群臣之中提出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吞舟之鱼荡而失水,则制于蝼蚁,离其居也。铁面侯现在虽然貌似吞舟的大鱼,一旦失去了水,也会被蝼蚁所制服,而铁面侯的水是韩城附近的将士,如果铁面侯失去水结局会如何?”易芷芸声音仿佛云中的百灵,清脆、娇艳。
  “铁面侯军中威望至高,如何断去其水?”
  “各位大人你们的疑虑恰好被铁面侯利用,这是他高明之处,哪怕现在铁面侯府无一兵一卒,他也料定你们也不敢造次,因为你们怕军士的哗变而产生更严重的兵变。如果反其道而行之,必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放手一搏。”
  群臣都是饱读之士,只因为是顾虑太多及形势所迫导致毫无主见,如今易芷芸一席话让大家茅塞顿开,也放下了包袱与顾虑,皇宫之内的气氛轻松了很多,紧张与压抑的气息渐渐消失。
  “韩王,欲将废之,必固兴之;欲将夺之,必故与之。攻心为上这才是上策。”易芷芸的声音飘荡在皇宫的大殿之中,韩宣王听罢点头赞许。。
  “张相,替朕拟一道旨;凡是参与这次事件之人,如诚心认错一律赦免,另外对于土木堡之事重新审理,重新追封,朕的责任也要追责。”韩宣王心中有些悲凉,因为土木堡事件他确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铁面侯王卢珏,大义凛然,顶天立地,无所畏惧,奋不顾身,率万将士,克敌十万,碧血丹心,赤诚可见,誉不绝口。然,铁面侯王,谋逆之心,罪诛九族,朕念其功,且,一时之过,皆出有因,故,赦免其罪。涉及案者,诚心悔过,皆免其罪。朕,失察之过,必当悔过,土木堡役,朕另追封。望,君臣和睦,共享韩荣。钦此!”张相一字一顿的念出来,看看是否符合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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