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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诸子百家之墨家非命 / 第十四章 血战土木堡

第十四章 血战土木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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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万铁骑风卷月,银枪烁烁寒光血。万箭齐鸣魂难归,吾将披巾染红袍。”韩子旭叹了口气,猛喝了一口酒,思绪飘向了遥远的战场,血流成河尸横遍野。屹立在土木堡残破的城墙上的卢珏,鲜血已经染红了他的战袍,无数的将士远远看去都已经被鲜血染红。
  “铁面侯卢珏是韩当之无愧的英雄,也是韩将士的精神支柱。”
  看着韩子旭微微酌了一口酒,她没有打断他回忆的思绪,回忆,大多是痛苦的,哪怕是以前非常美好的往事,回忆美好却也变得痛苦不堪,因为幸福的人都不会回忆往事。
  那年的十月,已经异常寒冷。清晨,天刚蒙蒙亮,寒霜已经把韩都城阳翟笼罩在白色气氛中,阳翟城中韩国文武百官,齐集在皇宫大殿的门前,等候韩王临朝,召开御前会议,商讨御秦事宜。满朝文武几乎绝大多数人都认为秦十万铁骑已经兵临土木堡城下,秦,国力、兵力、士气、将士已经时远远超过韩国,若此时御敌必然失败,故主降议和才是救韩唯一出路。
  宰相张平说:“韩,无险可居,土木堡三面环山地势险要,如土木堡失守,韩便一马平川拱手礼让了。”坚持御敌。
  “韩并无国力持久御敌之国力;”
  “有谁能担任御敌将军呢?”
  “秦可是十万铁骑精锐尽出,我韩怎可抵挡?”
  “如御敌失败,议和难度就难了。”
  ……
  吵杂的声音在皇宫大殿内四起,杂乱无章一片慌乱,韩王犹豫不决,难以决断。
  “议和难道就有必胜的把握,还是把整个韩国议和给秦国?只要我卢珏在,秦十万铁骑就休想踏过土木堡一步,现在守护土木堡的三千将士可是我韩子民,兵部偏将卢珏愿率部下支援土木堡。”
  韩王听着有理,总不能把整个韩国议和给秦,如此还不如一搏,便准了卢珏请战之要求。
  卢珏率领七千将士抵达土木堡已经日暮西山,箭羽遍布,守城将士只剩下一半不到,城池上的血已经流满了整个城垛。对面山谷秦军却人喧马嘶,旗旗遮天;挤满了秦国军队,连同车辆、马匹、粮草、辎重,前前后后看不到尽头。
  一万不到的将士要面对十万秦军铁骑,卢珏站在城垛之上陷入了沉思,夕阳的余晖他白色的战袍在飘起,手中的银枪寒光闪耀,他的背影却顶天立地。
  “老二,你带三千兵甲,一千强弩兵士垫前,一千甲士护卫,再一千强弩兵士相互交换攻击,只守城池,不出击。”
  “尉迟亦痕领命。”
  “老三,你带一千兵士在城池之中四处埋灶生烟,越多越好,制造假象。”
  “苻融予领命。”
  “老四,你带领二千甲士出城。秦弩、箭攻击距离为三百米,而我韩强弩的攻击距离是八百米,故注意距离快速退回城内。”
  “朱从序领命。”
  城垛之上的卢珏他向东望去,只见秦军阵容严整,旗号鲜明,不由得暗自吃了一惊。心中却有一阵寒意,转头看了看身后韩的国土,悲凉之气中却是散发出无尽的豪迈之情。
  “将士兄弟们,身后是我们的国土,我们阿爹、阿母、妻儿老小、兄弟姐妹的栖息之地,如果秦兵跨过这里,那么我们的家人便会任由秦人蹂躏,你们答应吗?”
  “不答应”
  “不答应”
  声音响彻天际。
  “老四,你今晚夜黑之时,带三千兵甲尽可能多的深埋拒马,刃、刺、钩只露地面五十寸左右。”
  “朱从序领命。”
  阳光初升,雾气尚弥漫在整个山谷,秦军五千盾甲兵浩浩荡荡开始进攻,紧随其后的是五千弩、箭兵士,最后是二万骑兵,声势浩大队形整齐,攻防有序,战鼓声、脚步声、马鸣声,震耳欲聋。
  浓雾中秦军的队形渐渐清晰,战斗还未开始,血腥味便已经开始弥散在死寂、片刻之后又喧闹的山谷之中,浓重的死亡气息让人几乎窒息,血流成河的惨烈和劫难已在眼前,卢珏傲立在城垛上,举起酒壶将清冽玉液咽入喉中,随后扔掉它,看来是一壶后劲很足的烈酒,他仰天大笑举起手中银枪,数不清的兵士影子在他的眼中划过,他们或许已经没有机会看到今天的落日了,再也无法沐浴到阳光的温暖。
  拒马,延缓了秦军的速度,盾甲兵士的脚被密密麻麻的刃、刺、钩刺穿,哀嚎声响彻山谷,此时韩的强弩万箭齐射,呼啸声打破了城垛的宁静。
  大批的秦军倒下,后面的秦军踩踏着尸体继续前进,这源自于秦军苛刻的军律,制定连坐法,轻罪用重刑;奖励军功,禁止私斗,颁布按军功赏赐的二十等级制度,秦国的士兵只要斩获敌人一个首级,就可以获得爵位一级、田宅一处和仆人数个。斩杀的首级越多,获得的爵位就越高,故,秦军将士在战场上都会奋勇杀敌。
  六百米,秦军又倒下大批的兵士,然后面兵士仍然源源不断补充,看来是秦军不破土木堡誓不罢休。
  五百米……
  三百米……
  短短几百米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惨不忍睹。
  一批又一批的箭从城下射向城池,虽有盾甲兵士的护卫,还是一批一批的倒下。
  二百米内再无拒马,卢珏跨上马吼道:“骑兵跟我上。”
  八百骑兵拥簇着卢珏,犹如下山的猛虎在秦军盾甲、弩士之间横冲直撞,秦骑兵欲冲上来救护,怎奈盾甲、弩士之间的队形已被冲乱,只听秦阵营一阵急促的鼓声响起,秦军开始相互交替掩护撤退。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卢珏望着血雾漫天飞舞,哀号遍地的尸首深深吸了一口气,想平静一下心绪,却吸进的满是血腥之味。
  只此一战,万余将士已经不足七千,他的眼中满是忧愁。
  城池上的将士打理完战场,一具又一具的尸体般到城池后方的一个院子,将士们默默无声,在阳光中那些士兵鲜血已经染红了盔甲,有自己的、有伙伴的、也有敌人的血混合在一起。幸存活下的人已然忘却了对生的眷恋,因为下一场战斗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开始了,或许明天、或许就在下一刻。他们或许忘了自己,但并没有忘了襁褓中的嗷嗷待哺的孩儿,耕作在田间勤恳的妻子,和渐渐的枯萎了年华的老母亲,下一刻,烟尘四起时,所有的一切或许都要忘记。
  连续十余日的恶战,卢珏还屹立在城垛之上,只是身边的将士只剩下不到二千。
  明日,明日若是援军不到,土木堡就要失守了。
  一日之内连续七次去韩都请求支援,却还没有任何消息,卢珏心急如焚。
  连续几天瓢泊大雨给了韩军一丝喘息的机会,卢珏最后给韩王的请求支援上写到:吾将士浴血奋战数十日,无愧于韩。以一挡十力战秦军,秦始终无法跨越我韩土一寸,我将士虽伤亡惨重,然已灭秦数倍之多,只要我韩能再熬数日,冬季雪来,必将迎来最终胜利。然,我守土木堡将士只剩数千人马且伤倦在身,实难抵挡,故恳请吾王速速救援。
  “那韩王有没有派兵支援?”易芷芸焦急的问到。
  “没有,因为父王根本没有收到求援信函。”
  “怎么会这样?”
  “后来才知道是被原兵马元帅刘叙允给拦截了,原因是怕卢珏功劳大于自己,再则他是主和派。”
  “那这么看来铁面侯卢珏是忠诚、大功臣,怎么会有投敌、谋逆意向?”
  “先听我把故事说完吧。”深深喝了一口酒,脸上的寒气渐渐消失。
  久久等不到韩都的消息,卢珏顿觉守城已经没有希望,只能放手一搏。
  城垛已经满目苍夷,孤立在城垛的卢珏显得孤寂落寞。
  “老二,如今援军遥遥无望,只能放手一搏。”
  “大哥,有事您请吩咐,尉迟亦痕万死不辞。”
  卢珏缓缓转身紧紧抱住尉迟亦痕,眼中充满了泪水颤抖的说道:“这一搏你没有任何生的希望,你可愿意。”
  “请大哥吩咐便是,只求大哥照顾好家中老小。”
  卢珏点头答应说道:“秦军大军在前,只有一道山谷为天然屏障,故后方粮草辎重防范必然空虚,秦必认为只有灭了大军方有机会夺取粮草,故请二弟你带三百兵士从悬崖上爬过,烧毁秦后方的粮草,若见二弟火烧粮草成功,我便全力厮杀过去,或许我们还有一线生机。”
  “大哥放心,尉迟亦痕必将全力以赴。”说罢头也不回走了,点了三百军士。
  泪,从他的虎目中流出,不忍再看尉迟亦痕的背影,怕再看一眼就要改变主意。
  那一晚他无数次的跪求上苍,今夜如若二弟不成功则一丝希望也没有了,他虔诚的跪求上苍,他只看见三百将士消失在雨夜之中,便再也分不清脸上是泪水还是雨水。
  “真乃人间豪杰有情有义,我易芷芸佩服。”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虽然被呛的连声咳嗽,但胸中的豪气似乎也被点燃。。
  韩子旭微微一笑道:“如我韩将士都似卢将军,何惧之有。”
  那一夜的等待是何等煎熬,无人能想象。卢珏始终没有离开过城垛,只是举目远眺山谷的尽头,吩咐将士做好出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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