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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任你棍棒落,我自笑脸迎.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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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雁一愣,像是有什么东西烙印到了心里,直冲脑海中,自己轻轻一笑,默念一声:“还会再见的。”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陈雁对着胡钟嘿嘿一笑,不夹带任何的情感,矮一个脑袋的身躯靠到胡钟身边,扶着被小和尚怒气吓到的“坏人”胡钟,慢慢往家走去。
  走着走着,陈雁像是记起了某件事情,回首看向灌木丛,大声一喊:“小花!再借我几个鸡蛋呗!”
  声落形起,一只花尾山鸡从远处的灌木一飞而起,嘹亮的“喔喔喔”听起来就让人心仪。花尾山鸡衔着一只草窝,扑到陈脑袋上。
  “小花不许捣乱!快下来!”
  山鸡“咯咯咯”地笑,还是一阵扑腾,看着陈雁的头发变得像草窝一般才肯罢休。
  四只爪抓起鸡蛋,就往陈雁头发里面摆,将四个蛋摆齐活了,双翅一扇,脑袋往翅膀啄了啄,衔着草窝,往灌木深处去了……
  “谢啦!”
  天已经大亮,即使是深秋,阳光的温度仍然能够中和凉风的侵袭,甚至还令人身子暖洋洋的。
  也许,这就是“善行”给予人的温暖。
  ……
  “当、当、当”
  “谁啊?”
  “啊!小杂种!你把我儿子怎么了!”
  “胡补译!快出来看看你儿子啊!”
  一个中年妇女从土屋里倒拿着笤帚,就朝着头顶鸡窝的孩童打去。
  孩童也不躲,就是微笑着看着“悲剧”来临。
  “砰!”
  狠狠的一棍打在了身上。
  “儿子!你这是干什么!”
  是的,持强凌弱的胡钟,出人意料地挡在了陈雁的前面,这一笤帚也是扎实地落在了胡钟背上,胡钟就像是不觉得疼痛一般,竟然对着陈雁笑了。
  再丑恶地脸也不能阻止笑得美丽,再愤怒的心也终将再笑脸中支离破碎。
  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
  周幽王为博妃子笑,燃烽火,破家国。
  任你棍棒落,我自笑脸迎。
  陈雁的纯洁无暇的微笑,终将胡钟的偏见打破。“笑”的力量如此伟大。
  “陈雁,你叫我一声大哥,我便是你大哥!你回去吧。”
  胡钟,七八岁的少年,短暂的接触,短暂的交锋,性情竟然大变。
  人之初,性本善,但也架不住爹娘的性情熏陶。
  善恶终有报,不是报不报,时候未到。欺负别人,就是欺负自己。胡钟因为争抢山鸡,抽打陈雁,后被小和尚威吓,自己挨了娘亲的胖揍。
  今时种下了善良的种子,就算不发芽,也终究是占有意识的一席之地。
  待得春风,侯得细雨,耐得寂寞,我会回来。
  陈雁扶了扶头上的“草窝”,摸摸索索拿出一个鸡蛋,递给了胡钟,嘿嘿一笑:“胡钟大哥,山鸡没了,我们怎么补身体呢。”
  陈雁蹦跶着,背着箩筐,回家吃饭!
  “娘!我回来了!”
  “我雁儿回来了!爹让抱抱!”
  陈根廷从柴火垛里抽出身来,把大斧往腰间一别,大黑手就冲着陈雁的腰间抱去。双手一甩,将陈雁甩向空中,连发顶的三个鸡蛋,也跟着节奏跳动着。
  “爹!你快放我下来!“陈雁笑得更开心了,嘴里念叨着停止,心里还是乐开了花。
  “唉呀!”
  随着陈雁的叫唤,热闹停歇了下来。
  原来是陈根廷触碰到了陈雁胳膊上的伤痕,弄疼了陈雁。
  “雁儿!这是怎么回事儿?”
  陈根廷皱褶眉头,看着一条条血红的伤痕,手到了旁边,也没落下去,这双无处安放的小粗手,真的是令人莫名的心酸。
  “雁儿,是我出身不好!连累你了!”前面的笑语欢声不在,取而代之的竟是鼻头的酸涩,泪珠不住地打转。
  “嘿嘿,爹,我这不是很好吗?还有鸡蛋吃!”
  陈雁将头发里的鸡蛋拿出,在“哭鼻子”的老爹面前摇了摇。
  在三十年前,南北两国交战,连边境也不放过,深山老林也没有属于自己应有的宁静。
  而陈雁的奶奶,陈根廷的母亲,被北国军士玷污,才有的陈根廷。虽是深山老林,但血脉依然是百姓重视的对象,更何况北国军士残暴,南国人对北国人深恶痛极,陈根廷流淌北国一半血脉,便被山中人唾弃,“杂种”一词,也成了陈根廷一家的标杆。
  陈雁长得令人喜爱,但可惜了,却是“杂种”家的子嗣。
  刘秀也从炊房走出来,看到陈雁身上的伤痕,眼泪竟是哗啦一下流了出来:“你怎么不会躲!不会还手!”
  刘秀的泪珠子往地上滴答,手掌也是重重鞭打在陈雁的屁股上,可陈雁始终都是微笑着。
  “爹,娘。”。
  陈雁的一声呼唤,使得陈根廷和刘秀回过神来。
  “嘿嘿,我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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