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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炳琼一直在楼下没有走开。
“怎么样？”
王宪宇把报告单给吴炳琼看。
“一级。”
吴炳琼好像并没有觉得意外。
“上次回去我们也聊过你的情况，因为你没有其他的伴生能力，我们怀疑你的能力就是提升觉醒强度。这种情况也不是特例。”
“好事还是坏事？”
王宪宇也不是不能接受觉醒等级只有一级，比较在意的还是自己的秘密还有有可能因为系统的存在给变成个异类。
“不好说。”
“我们对面觉醒还有怪物的了解，还太少了。”
可追溯发现的第一粒觉醒者在十五年前，而同时，这个世界出现了怪物。
虽然没有充分的证据证明，但是有很多学者认为是因为怪物的出现，同时带来人类进化的力量。
即使十五年过去，人类对于觉醒力量和怪物的研究，依旧只有冰山一角。
“走吧，去哪儿？”
“可以送我回书店吗？”
“好。”
路上吴炳琼又问起王宪宇大学选择的问题。
“你觉得冰海市怎么样？”
王宪宇没有隐瞒，虽然被人总是关心自己大学申请的事让自己不自在，但是在有心人眼里这种事没办法隐瞒，何况对方还是调查员。
“冰海市吗，不熟悉。不过……难怪了，我记得你档案上，你的老家就在冰海市。”
王宪宇一惊，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
这会不会太巧了。
忽然想到那个借给自己钱的少年，特意推荐给自己冰海市的学校，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故意引导自己去滨海市吗，还是单纯只是格巧合。
“冰海市专校吗？新院校，我们内部的风评还不错。倒是挺符合你的情况。但是太远了。”
“嗯，我还没想好。”
“不着急，到时候想好了，可以找我给你写推荐信。”
“推荐信不是找老师写吗？”
“你不知道吗？觉醒者专校不一样，需要当地觉醒者推荐。”
“这样啊。”
王宪宇还真的不知道，看书时候也没有注意到有这方面的不同。这倒挺不错，想起来和那位老师的通话，现在还瘆得慌。
这要再去找人家写推荐信，真不敢想会怎么样。
所以，拉黑？
吴炳琼的手机忽然响了，拿起手机看一眼。
王宪宇猜是短信。
“你知道你们有位同学也觉醒了吗？”
“不知道。”当然不知道，王宪宇就没有了解这些信息的渠道，也根本不关心。
“刚来的消息，你们一个学校的，今天上午觉醒，叫颜栎，认识吗？”
颜栎？颜悦？和颜悦色？
王宪宇又想到那少年冷淡的模样，倒刚好和这名字相反。
王宪宇嗯了一声应付。
“人怎么样？”
“说不好。”
“啊，也是，听说你朋友不多。”
“嗯。”
“还是应该多交些朋友，热情一些，开朗一些，过去的事都过去了，我们还是要面对未来不是吗？”
王宪宇不想再这个问题上继续下去，出声问道：“我可以看看自己的档案吗？”
“档案啊，原则上是不能看的，不过问题也不大，怎么了？”
“想看看老家地址，太久没回去了，有些忘了。”
“我记得好像不在城里，也什么好看的，应该是剩下废墟了。”
“没事，有机会还是想回去看看。”
“你还挺念旧的。”
“嗯。”就算是这样吧。
“没问题，我回去想办法。”
“谢谢。”
“不用跟我客气。等你毕业，要是有回来江阳市的想法，或许我们还有机会成为同事，哈哈”
……
给王宪宇送回到书店。
店里回来不久的店主杨老板正吹胡子瞪眼，很不满意撑自己不在擅作主张弄出来个“图书馆”的杨小店长。
就看到杨小店长拍出一打现金，表示这些都是今天店里开展的新业务的收益。
杨老板很不可思议，表示当时怕极了。
“女儿，你，你不会是做了什么犯法的事吧？”
杨冰彦翻了个白眼，正巧看到回来的王宪宇，很是热情得打招呼。
“爸，你想什么呢。这可都是这位觉醒者大人教我的。”
“觉醒者？”杨老板回头，看到王宪宇。
好俊俏的少年郎，眉清目秀仪表堂堂，关键还是觉醒者。和自家女儿是什么关系？这么赚钱的门道就教给自己女儿了？之前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听说过？
“你们好，我进去看看。”
“好好。”
王宪宇进去书店。
杨老板马上拉着女儿小声说道：“快，快跟我说说。”
“啊，这个，这样，这个图书馆呢，就是……”
“不是，没问你图书馆的事，我问你这位觉醒者……”
……
“图书馆”里的书还没有更新，想看的几本书都不在“图书馆”，挑挑选选半天，王宪宇想着凭自己的关系，借一下问题应该也不大吧。
“这几本书我能借走吗？”
杨冰彦正想说没关系，边上的杨老板先开口了。
“借书？借什么书？不用不用，送你了送你了。”
王宪宇很意外，不明白什么情况。
“啊？不用不用，我看完就送回来，不会弄坏的。”
“没事儿，几本书而已。”
……
相互客套了几句。
“谢谢啦老板，拿我先走了。”
“我送你。”
杨老板很热情得把王宪宇送出门。
王宪宇很懵，难道是因为自己觉醒者的身份？那以后把检测报告带在身上，是不是去哪儿都好使了。
看着王宪宇渐渐走远，杨老板在店门口摇头叹息。
“唉，可惜，可惜了。”
“爸，什么可惜了？”杨冰彦好奇，看不懂杨老板发的什么病。
“可惜啊，怕你是配不上人家。”杨老板懊恼不已。
“爸，你说什么呢？！！”
……
生活开始波澜不惊，再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最近黑球还是很少出现，偶尔出来透气的黑球，当见到王宪宇都会马上回到背包里。
王宪宇也乐得清闲，黑球一直逃避，慢慢让王宪宇的心思也淡了。
每天看书，偶尔上街逛逛，时不时得找些小东西去万事屋测试，这个世界一切都让王宪宇觉得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