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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王宪宇好像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样子。
小姐姐心里有气，这家伙是想占便宜个没玩了。
但是还是忍不住过来。
“喂，你这么多想法，都是哪里学来的？”
小姐姐并不觉得这些都会是这个学生自己想的。
“额。”王宪宇突然被打断，听着这个问题，也反应过来，“别的店看到的。”
“你去过别的市？”
小姐姐很清楚，至少在江阳市，从来都没出现过什么租书、会员什么的。
“嗯。”
“哪里？”
“冰海市。”王宪宇很敷衍，随口报了个自己现在除了江阳市外最熟悉的一个地名。
“冰海市啊。好远。那里好玩吗？”
“说不来。”
“你一定看过海吧？”
“嗯。”
“怎么样？一定很美吧，肯定和电视上看到的不一样。”
“嗯，天很蓝，海也很蓝，很辽阔，一望无垠，还有海鸟，沙滩，比基尼少女……”
王宪宇在追忆前世，很怀念，想家。
“比基尼是什么？”
“额……就是，就是一种衣服。”
“你知道的真多，那衣服肯定很好看吧。”小姐姐语气中透着浓浓的羡慕。
王宪宇很肯定得点点头，是的，超好看。
“你是觉醒者吗？”
无怪乎小姐姐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这样的世界，绝大多数人很少会有出城的机会，在没有必要的情况下，也绝对不会出去。
在城市里，都会受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怪物威胁，出城的危险更甚。就算是绝大多数的觉醒者，也没有能在城外活动自如的能力。
遇到一个去过冰海市的人，小姐姐理所当然会觉得是觉醒者。
“算是吧。”
“好厉害。等我觉醒了，我一定也要去别的城市看看。”
“你不怕怪物吗？”
“怕，但是更想出去看看。”
这大概是人类向往自由的天性吧，王宪宇想着，“嗯，你肯定可以的。”
“谢谢。”
……
小姐姐没在打扰王宪宇。
之前对王宪宇的一点小情绪也没了。
这个世界的觉醒者，天然受到大多数普通人的尊重。
他们强大，同时也肩负着保护大家的重任。
……
差不多下午两点，接到吴炳琼的电话，人已经在书店外等着。
王宪宇出门前，小姐姐给了王宪宇一张卡片。
卡片上写着“冰彦书屋唯一终身会员卡（免会费）”。
虽然是手写的卡片，但是看得出来小姐姐设计得很用心，卡片周边描绘着独特的花纹。
想不到小姐姐的执行能力这么强。
想到这样书店的名字叫“老杨书城”。
“你叫杨冰彦？”
小姐姐羞涩得点点头。
“我先走了。”
“不借两本书吗？”
“没事，晚点我还回来。”
电话里问过吴炳琼，测试应该会很快。
“好的，慢走。”
王宪宇小心收好卡片：“谢谢，加油。”
小姐姐认真点点头：“嗯嗯，您也是。”
这就用上敬语了。
吴炳琼的调查员专车就在门口路边停着。
王宪宇上车，车上只有吴炳琼，坐在驾驶位上。
车子马上启动。
“想不到你成绩一般，还这么好学。”吴炳琼调侃道。
“没有，就是看下大学申请方面的。”
“嗯，想好申请哪所大学了吗？”
“没有，先看看测试结果吧。”
“也对。放心，我看好你的天赋。”
“谢谢。”
……
“你知道今年同期的觉醒者比去年同比上涨了20%吗？”
“嗯？这是个好消息。”
“嗯，但是怪物好像也越来越多了。”
“……”
“不过觉醒者专校多了好多家。”
“没关系，我要求不高。”
……
两人一路闲聊，不同的是王宪宇在小心应付。
大致过了半个多小时。
王宪宇感觉跑了挺远的。这里还并没到前世那样车水马龙的年代，能再路上跑的小车还是稀缺品。
车外的房子越来越稀少，感觉快到了城市的边缘。
“马上到了”
车到了一片规模不小的建筑群。经过两层哨卡，每次都要停车检查，吴炳琼表露自己证件，说明来意，才放行通过。
有很多警戒人员，制服不是吴炳琼这些调查员一样的黑色风衣，王宪宇看来很有前世电影里特种部队的感觉
“这里是江阳市的怪物研究基地。一会儿不要吓到。”
在一栋建筑前停好车，吴炳琼领着王宪宇进去。
没看到建设上有什么表明用途的标注，只有一角里有13号楼几个字。
进了门，又做一次登记。
过一会儿里面出来个青年，领着王宪宇进去。留吴炳琼在外面等着。
进了里面，王宪宇隐隐约约能听到些奇怪的嘶吼声。
“这？”王宪宇有些慌。
“怪物。”
“研究？”
“嗯。”
“不会跑出来吧。”
“不会。”
……
青年很高冷，很不愿意多说话的样子。
循着声音，王宪宇感觉怪物应该在地下。
要是没有危险，倒是很想去看看。
但是青年带着他往楼上走。
“走快点，我很忙。”
“哦哦，好。”王宪宇赶忙跟上。
青年把王宪宇带到二楼的一件科室门口，说了声自己进去，自己转身走了。
这确实是有够忙的。
王宪宇推门进去。
看到里面一大堆完全看不懂的仪器，还有一秃顶老头。
老头手上拿着一张单子。
见到来人，问一声：“王宪宇？”
王宪宇点头回应。
“过来，上衣脱掉。”
诶？王宪宇愣了一下。
“让你脱衣你就脱，快点。”
“坐在这里，闭上眼睛，身体放轻松，对。”
……
“好了，起来，过来。握住这两根棒子，用力，使劲，好放松，好，再用力……”
“过来，躺上去……不要鬼叫鬼叫的，忍住！”
……
“好，下来。可以了，衣服穿上。门口等着。”
……
前后不过十分钟，老头递出来一张报告单，并且叮嘱王宪宇，自己保存好原件，丢了不会再给补。然后让王宪宇自己下去，不要乱走，否则会死。
王宪宇：“？”
王宪宇觉得这觉醒检测完全是在敷衍自己。
报告单上写着，觉醒强度等级1级，觉醒类型特质性，然后。
没了？！
就这？
还有为啥是1级？说好的3级呢？
王宪宇很自觉没有在楼上乱走，听话得下了楼。
每层楼道口都有两位穿着制服端着有很能是枪的大哥，看起来应该很辛苦，王宪宇觉得自己不能给他们增加工作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