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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永生七子 / 第五章 各有心事

第五章 各有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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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不净似乎看到了洛九天,一改之前的阴冷,朝着包间眨了眨眼,恍惚间又好像一个俏皮的青春少女。不过在场任何一个人都不会这么想,很明显,谢不净是傀儡师,而她所操纵的傀儡,居然能够打败雨化霜,连田家人自己都打不过这个冒牌货,就这么被谢不净的一个傀儡逼得跳了船。而且,看谢不净和田洱的样子,两人似乎是早就有的合作,就是为了一步步的把雨化霜逼到绝路。对了,之前在台下喊价的谢无量正是这位谢不净的亲哥哥,这兄妹俩一唱一和的,就导演出了这么大的一出戏!雨化霜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居然就这么被一步步地框进了陷阱之中,差点连脱身都难。
  谢无量正在朝着妹妹埋怨,怪她没早点放出傀儡,自己差点就被雨化霜一道剑气给削去了脑袋。可谢不净并没有在乎,她算准了雨化霜再怎么样也不敢对谢家人动手。这会儿田燚已经缓缓地恢复了意识,田洱告诉了他雨化霜已经把整个田家又卖回给了自己,田燚紧绷的身体顿时就松懈了下来,不断念叨着:那就好,那就好……
  洛九天和皇甫点了点头,然后飞身下去。谢不净一看到洛九天,立马像变了个人似的,上前抱住了洛九天的胳膊,嗲嗲地说:“表哥,我刚刚就在下面看到你了,没想到你也在这里,你怎么这么多年都不回家啊。听说你现在已经是天下榜上的高手了,表哥你也太厉害了吧!”
  谢无量看到洛九天,挑了挑眉毛:“哟,这不是洛少侠嘛。”谢不净瞪了谢无量一眼,三人的关系也是一眼就看明白了。
  洛九天轻轻地移开谢不净的手,说:“净儿,你们是为了雷没拓本来的吗?”
  谢不净面部表情停顿了一下,抬头看着洛九天,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意:
  “表哥?”
  洛九天不明其意,有些疑惑:“嗯?”
  谢不净见洛九天不明白她的意思,仿佛如释重负一般,还是那般可爱的模样,说:“没什么,表哥你也是为了雷没拓本来的?”
  洛九天点点头:“嗯,我受了皇令,寻找永生七子,刚刚查到雷没拓本,不只有我,还有一行的几个同事。”说罢,洛九天往包间一指,谢不净看到包间里的六个人,只是投以一个恭敬的笑。
  “表哥,雷没拓本确实是关系到永生七子最直接的证据。我们这次来,也是家里让来的。”谢不净解释道,“爷爷的命令。”
  洛九天听到谢不净说爷爷,楞了一会儿神,“外公他老人家还好吗?”
  谢不净得意地说:“挺好的啊,有我在,你担心什么,虽然那个病……不过现在已经控制住了。”
  谢无量对洛九天无感,跑到田家兄弟那儿,轻摇扇面说:“田燚兄弟,我们答应你的都已经做到了,不知道这识碑之术,你何时告知我们啊。”
  田燚身体虚弱,但是精神已经恢复,说:“识碑之术必须和碑文结合才能使用,没有碑文,我就算讲了,也是听不懂的。”
  谢无量眼神一凛,“哦?什么样的方法,还得和碑文一起看才行?”
  田燚见对方怀疑,立马就说:“谢兄弟,碑文和识碑之术其实本身就是两套不同的密码,单独拿出来都看不懂,只有结合在一起,形成一套新密码才能推演出来,所以,我们世代相传的识碑之术和石碑一样,单拿出来都是看不懂的。”
  谢无量回头看了看谢不净,谢不净点了点头。谢无量又对在一旁的小蛮说:“拓本你自己留了吗?”
  小蛮看对方直接点破了自己身份,有些紧张地四周看看,最后小声地说了声:“拓本交给易楼,没敢做副本。”
  谢无量气愤至极,朝着谢无净摇摇头,两人无法,只好先回房去。洛九天邀请了两人,尽管洛九天和谢无量十分不对付,可是正事面前,洛九天还是知道轻重。房内,谢家兄妹和大家交代了整件事的过程。
  田家兄弟逃出来后,混入通商票号的车进入中原,彼时正巧遇到谢无量查货,两人将发生之事告诉了谢无量,寻求帮助。谢无量因为爷爷的要求,正不知道去哪儿找线索呢,于是两人一拍即合,决定合作拿回田家的一切,等拿回田家之后,田燚就把识碑之术告诉谢无量。至于碑文拓本,说来也是巧合,因为易楼拿到拓本的时候,谢家就找过易楼,想私下买走拓本,但是易楼不肯,说易楼安身立命的根本就是规矩,不能坏了规矩。可谢无量还是发现了一个人,就是把拓本带到易楼的人,正是现在的侍女小蛮,原来的雨家女儿雨蝶。雨蝶逃出追杀后被易楼所救,拓本也交给了易楼。谢无量和雨蝶一番校对,得知骗走田家和灭了雨家的就是同一个人——雨家养子雨化霜!于是谢无量折扇摇摇,就想出了这么一招:先是用海龙胶的交易权拉拢江绍元,让江邵元出面,就说用海龙胶换田燚,不过得在易楼上交易,如此雨化霜自然不会拒绝。接着就是让田洱佯装卖识碑之术,逼迫雨化霜出价整个田家,这样通过易楼的合法交易,田洱就能名正言顺的拿回家产,之后再把海龙胶的交易权给江邵元,反正都是做生意,苏半城还是江半城没有差别。如此相关的每个人都能各得其所,关键是还不怎么花钱!
  谢无量得意地说着,说的时候还时不时地瞟了几眼洛九天,显然自己这些话,多半是说给他听的。可是洛九天似乎不以为然,也难怪,如果是洛九天处理这件事,就直接去南海把雨化霜杀了。雨化霜只要一死,遗产自然是要给弟弟田洱的,如此简单的事情为什么要搞的这么复杂。
  岳不盈听完,看了大家一眼,见无人回应他,只好自己说出内心的想法:“我觉得你的计划应该已经失败了。”
  此言一出,谢无量身体一僵,狐疑地看着岳不盈,鬼丢魂的名声谢无量还是知道的,他这么说,一定有他的道理,“哦?岳少侠看出什么了?”
  岳不盈举起三根手指,说:“首先,田洱和田燚如果真的是被关押了三年,那他是什么时候练出方寸之剑的,要知道田洱可是说雨化霜拿了田家的秘籍,也没有见他练出方寸之剑。”
  不错,田洱的武功确实比他故事里的自己要高得多,若不是对手是雨化霜,他这般的稳健,一般的高手都不是他的对手。
  “其次,田燚说的密码结合不靠谱,就算有那样的密码,未免也太复杂了。如果雷没这么不想让人知道永生七子的事,为什么还要写下来?写下来就是为了能让人看,只是不能让所有人看,这才有了两个儿子分开保管,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自己家的子孙能找到永生七子。设置那样的密码,传承就是非常麻烦的事,万一有一天断在突发之事上了,那岂不是前功尽弃。”
  这点,谢无量其实也想到了,田燚故意不说识碑之术,恐怕是另有所图。
  “最后,我知道的杏湾儿不是那样的人。她是个渴望爱情的人,但是她不会伤害别人,就算她所托非人,也不会放任另一个人去谋夺丈夫的家产。当然,田洱的故事不会全是假的,但一定是隐瞒了一些事情。我想,有没有这种可能,杏湾儿找人来代替了自己的丈夫,方便那个只醉心于武功的丈夫继续修炼,可是最后遇人不淑,被雨化霜摆了一道,反而被自己的丈夫误解。”
  洛九天听岳不盈这么说,突然提出:“你和杏湾儿双修过,和田洱说的一样吗?你的内力也是杏花雨吗?”
  洛九天这句话一出,所有人都看向岳不盈,岳不盈真是服了这位可以完全无视气氛的小祖宗了。“杏花雨确实能助人修炼内力,我承认湾儿姐帮我梳理过一段时间的内力,但是我的内力不是杏花雨。至于双修么,确实和田洱说的一样,过程中需要两人……坦荡荡的……”
  谢无量听岳不盈这么说,补充道:“如此说来,这雨化霜和杏湾儿双修过是肯定的了,如此这般还找老相好来代替自己的丈夫,这里面的企图心,恐怕也让人难以往好了想吧。”
  岳不盈原本想反驳几句,可是发现自己也没法反驳,武林梦的几位姐姐,虽然都是坦荡荡的江湖义士,可她们所操的行业,又确实是为人所不齿的。岳不盈可以不在意,甚至觉得凭自己的能力养活自己,天经地义的。可是自己的想法却不能强加给别人,同样一件事,有不同的看法,最好就是求同存异、趋同避异,因为这种事争吵,岳不盈早就没那个兴趣了。
  “不管怎么样,”谢无量说,“田家那俩兄弟还没有欺骗通商票号的胆子,就算是他们有些小心思,我也不在乎。”
  毓伶对于刚才在交易大会发生的一切,都没有特别在乎,只一件,她十分在意。现在这个时机似乎正好,她问:“谢姑娘,不知道你的气封术是师承哪位前辈啊?”
  谢不净一直没有参与聊天,因为她不过是谢无量赵来帮忙的,碍于爷爷的面子才来参与这次活动的,可是听到毓伶郡主这一问,她也明白了对方的用意,大方地回答:“家师黄丹,郡主是师伯廖清人的弟子,所以算起来,我们同辈。”
  毓伶衣服果然如此的模样,黄丹是门中异类,不喜欢研究活人,专门研究死人,好好的医生愣是学成了仵作,常被门中弟子笑话。毓伶对死人没有什么兴趣,所以对这位师叔也没有什么好感,只知道自己的师父说过,黄师弟才是真正的医者。这位谢家的小姐居然是黄丹的弟子,以谢家的实力,居然会允许自家的儿女去学习这种另类的东西。不过看谢不净掌控傀儡的能力,恐怕这才是她拜师黄丹的真实目的吧。
  “我们看着年龄相仿,不知该称呼师姐还是师妹?”
  “郡主说笑了,我入门晚,自然是师妹。”
  皇甫向谢无量询问:“谢公子,不知道谢老当家的,为何要找永生七子?”
  谢无量知道这一节是躲不过去的,说:“好奇心人人都有,爷爷年纪大了,容易想一些天方夜谭的东西,今天要找北极仙翁,明天要找太上老君,后天都不知道要找什么。相比那些,这永生七子还算有些端倪,父亲说我们应该尽尽孝道,就当陪着爷爷解闷了。”
  皇甫明显听出来谢无量实在搪塞,也心知肚明,所以没有追问下去,只说:“圣令难为,若公子有什么消息,还望能及时上报。”
  谢无量也听出了皇甫的意思,不管谢家花了多少人力物力找到了永生七子,都得交给君上呗。不过这也是意料之中的,当今陛下对永生的执念,早就已经超过了一切,饶是谢家,说不定皇帝也是说灭就灭呢。
  “那是自然的。”
  谢无量和谢不净离开了几位钦差的房间,谢无量低声地说:“看来不是他们。”
  谢不净也点点头,“刚才表哥找我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不是他们了,这些人是钦定的人,绝不会像那些人一样藏着掖着。只不过他们也是个麻烦,你听出来刚才皇甫少卿的意思了,找到东西一定要上报。”
  谢无量冷笑一声,“表面上答应就行了,这些当官的,也真是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以为自己的俸禄都是怎么发出来的,没有我们谢家,皇帝又能如何?”
  与此同时,另一个房间内,田燚倒在床上,尽管他早就恢复了意识。田燚想要喝水,叫唤了半天,但是没有人理他,而他的弟弟田洱,就在房间内。
  “二弟,水……水。”
  “等会儿!”田洱十分不耐烦,又过了好一会儿,田洱给田燚拿了杯水,田燚颤抖着手拿着茶碗,艰难地喝了起来。
  田洱看着自己的哥哥,一脸地鄙夷:“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田燚喝完水仰卧着,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苦笑:“二弟啊,田家不能亡在我们这一代的手里。”
  田洱看都不愿意看自己的哥哥一眼,说道:“现在田家已经回来了,你放心,等谢家把杏湾儿给杀了,我们田家就会复兴。”
  田燚听到杏湾儿的名字,呆滞了一会儿,沙哑地说:“是我对不起她……”
  田洱回到桌前,看着那份识碑之术的文稿,眼神中尽是肃杀的味道,“嫂子会明白的。”
  岳不盈说要出去一趟,如今天色已晚,但是易楼之内又没有宵禁,虽然三人担心的点不一样,但是皇甫、毓伶、洛九天都不放心岳不盈一个人出去,不过岳不盈很坚持,几人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在岳不盈正要离去的时候,白徒生走到了岳不盈的身边,给了他一个小盒子。
  “二哥,这个是我新做的防身盒子,我给每个人都弄了一个,必要时可以帮到你的。”白徒生的声音小小的,说起来白徒生的年纪还是个小孩子,可是这连日的奔波和事态变化,大家似乎都忘记了这个孩子。但是这个孩子还时刻惦记着每一个人,着实让岳不盈有了点小感动。
  “谢啦!”岳不盈摸摸白徒生的头,然后离去。
  岳不盈此刻若有所思地在易楼晃荡,先是去暗室看了看,之前询问的那块牌子已经撤掉了,又去市场溜达了一圈,也是一无所获。最后到了底舱,底舱是有暗奴把守的,但是就算有一百个暗奴,恐怕也守不住第一盗贼岳不盈。底舱里阴暗幽静,岳不盈只是转了几圈,就觉得这地方湿冷得很,很不舒服。但是又不离去,一圈圈地找,最后,在一个地方停了下来。
  “姐姐不现身的话,弟弟就不走了!”岳不盈低声地说了一句。
  这时从一架马车上走下来一个女人,面容美好清冷,身材清瘦却有着结实的感觉,一席素衣就似月光洒进了底舱一般。
  “你怎知?”女子奇怪地看看岳不盈,满脸疑惑。
  岳不盈笑道:“姐姐真的以为我认不出姐姐吗?只是那时候身边有个朋友,不方便说一些话。”随后作揖,行了个大礼,“湾儿姐姐!”
  杏湾儿只是清淡地笑了一下,并没有多问什么,“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能够知我心的,还是只有岳兄弟你啊。”
  压根就没有什么白莺,在暗室里和岳不盈对话的,正是杏湾儿本人!
  岳不盈问:“姐姐是否遇到什么难题了?”见杏湾儿不答,岳不盈继续说,“姐姐若是田家主母,又怎么独自一人在暗室交易,赚取那么少量的钱财呢?可见今天在交易大会上,田洱说的话不尽不实,姐姐才是被害人啊!”
  “不,小叔说的虽然不对,但却是我对不住他们田家,”杏湾儿终于说话,“我现在也没有资格叫他小叔了。”
  岳不盈急迫地询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杏湾儿低下头,也不知道该如何说起,“雨化霜是我带来的,田燚也是因为我走火入魔的,田洱他……”杏湾儿摇摇头,“岳兄弟,你能相信我,我很感激,但是这件事你还是不要淌这趟浑水了。”
  “这怎么能叫浑水?他们这么污蔑你!”
  “污蔑什么?我本就是青楼女子,难道我原本的名声,就比这个好听吗?自古也没有娼妓能够做主母的,倒是我自己太痴了……”杏湾儿眼角已经流下了泪水,背过身去,不再看岳不盈,“岳兄弟,后天的雷没拓本交易大会,还请你帮助田家兄弟卖出个好价钱。毕竟田家的家产,从易楼过了一遍,会损失不少……”说罢,杏湾儿就消失了。
  即使岳不盈轻功极高,却也完全寻不得杏湾儿的踪迹。岳不盈悻悻而归,倒头就睡。这就是岳不盈为人最厉害的地方,不管这件事是否是他在意的,只要是解决不了的,他都能暂时放下。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没路也能徒步,不直亦能下船。急也没用,何必着急。
  第二天,海龙胶的交易被取消了,原来是新的田家家主田洱决定不卖了,支付了不少违金给易楼,不过看田洱的样子似乎毫无在意。江绍元尽管拿到了海龙胶的交易权,但是没有想象中那么得意。违金的钱肯定是江绍元来承担的,不过看江绍元的样子,恐怕田洱从中加了价吧。
  岳不盈倒在床上,嘴里哼着小曲儿,那还是杏湾儿教他的小曲儿,原本是莺莺燕燕的靡靡之音,被岳不盈这粗犷的声音一唱,顿时就失去了那种小情调。洛九天突然走了进来,一脸生气的样子。
  “哥哥,能不能不要唱了。”
  岳不盈立马起身,摸摸头,“吵到你啦,不好意思啊,我唱歌难听。”
  洛九天摇摇头,“不难听,只是我有点心烦。”
  岳不盈一听,拍拍自己的床沿,说:“来,九天,到这儿来坐。”
  洛九天走到岳不盈身边坐下,一声叹气,“哥哥,你说,我们明天那么做合适吗?谢无量虽然讨厌,但是他和不净都是我的家人,我就这么去偷他们的东西?”
  皇甫今天公布了自己的计划,如果谢无量不肯交出拓本或者暗暗自己偷录了一份,就想办法偷回来。这个计划大家都有些为难,郡主和富家少爷什么时候偷过东西,何况还是自己家人的东西。
  岳不盈一听是这事儿,拍了拍洛九天的肩膀说:“就这事儿啊,你不用担心,你家的那俩兄妹不是省油的灯。”岳不盈此意,就是说皇甫看轻了对方,东西能不能拿到,都还是未知的事。
  洛九天点点头,又反问岳不盈,“那哥哥呢?从来没有听哥哥说起过家人。”
  岳不盈一愣,看着洛九天,似乎有些熟悉,特别是洛九天那双充满求知欲的纯洁的双眸,但是不管怎么样都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认识过这么一个眉清目秀的小伙子。
  “我的家人……也算是灯吧……”
  一句没有来由的话,让两人都停止了对话。洛九天知道岳不盈还没想起自己,但是如果岳不盈同意的话,即使哥哥一辈子想不起自己,他洛九天还是会拼了命去帮助他。
  “哥哥,以后你就叫我天儿吧,家里的长辈都是这么叫我的。”
  天儿,好熟悉的名字啊。洛九天说长辈,可是两人看上去明明一般大,甚至说岳不盈更年轻,也有人信。
  “叫九天不好嘛?”
  “我的原名叫洛天,‘九’是灵剑阁我这一辈人的字。”
  原来如此,九天只是在门派的名字,或者说是行走江湖用的名字,而“天儿”才是家人会叫的名字。
  岳不盈当然明白,于是一下子变得不好意思起来,两人确实同生共死过,相互之间的关系也不错,但是这突然要用家人的称呼……
  “哥哥不用为难,”洛九天很认真的看着岳不盈,“洛天这个名字只有家里的长辈们知道,我愿意告诉你,就是将自己交托给你了。如果哥哥信我,也请哥哥告诉我你的事情,我想帮助你。”
  说罢,洛九天在岳不盈手里写了一个“東”字,岳不盈顿时明白了一切,原来那个时候,洛九天没有离开,而是看到了一切,他知道无忌真人给他算的那一个字。
  岳不盈眨了眨眼,欣慰地说了两个字,“谢谢。”
  洛九天似乎明白了,只是一笑,转身就要离去,突然被岳不盈叫住。。
  “天儿……你不觉得这么叫你很像在叫田洱吗?”
  洛九天哑然,两人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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