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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永生七子 / 第三章 田宅秘事

第三章 田宅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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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年前,南海。
  南海是中院南部出海的门户,也是下辖整片南海海域的南部重镇。今天的南海有些热闹,城内名门田氏今日大喜,门主田燚娶妻,南海各界的大家大户都来道喜。整个婚礼不可谓不轰动,可谓南海有史以来之最。
  盛名之下,难免杂音,就在新娘就进门之后,在门外看热闹的百姓里就有人在议论。
  “听说了嘛,这位新夫人,是青楼女子!”
  “啥?田门主何许人也,怎会娶一个青楼女子为妻啊!你可不要瞎说!”
  “我可没瞎说,这女人是武林人,是当地有名的花魁,听说是专门接会武功的恩客,所以习的一手好武艺。田门主是武痴,怕是看上了这女子的武艺了吧。”
  “就算看上了,也没必要娶回家做正房。娶个破鞋回来,也不怕玷污了门风,辱了祖宗留下的名声!”……
  一众人七嘴八舌,突然,说的最起劲那人被人举起,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吓得其他人立马退了几步。只见一个人高马大的家仆,满脸横肉的瞪着众人,胆子小的老百姓,已经吓软了腿。家仆后站出一个人,个子小小的,满脸稚嫩,手持一把折扇,眉眼中都是鄙夷。
  “二……二老爷!”来人正是田家老二——田洱。
  “滚!”田洱没有废话,直接一个字吓跑围观的老百姓。
  这样的粗鄙之语,自打大哥决定要娶那个女人之后,田洱已经听了不下数十次,耳朵都要起茧了。特别是家中的长辈,几次三番地上门叨扰,不甚其烦。大哥毕竟是家主,什么时候轮到这些人来废话。不就是娶了青楼女子嘛,说到底也是大哥自己的事,那轮得到别人来嚼舌根。
  不过,田洱对于自己这个嫂子的态度,也是慢慢改变的。一开始兄长说自己要娶杏湾儿的时候,田洱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大哥年近而立之年却仍未娶妻,只因大哥是个武痴,一门心思都在光大田氏武学上。大哥也曾多次和自己说,田家的传宗接代要靠自己。直到一个月前,大哥从江南回来,满面春风,兴致勃勃地和自己说,马上就要有嫂子了。田洱从未见过大哥如此兴奋的样子,也是从心底里为他高兴。可是后来听人说,大哥要娶的是个风尘女子,还是武林梦的花魁之一。武林梦的恩客都是些江湖中人,这些人说好听点是不拘小节,说难听点就是粗鄙不堪,那样的女子,又怎么能配得上自己的大哥呢?
  直到自己亲自见到了杏湾儿……
  田洱没有想象过人竟然可以出落得如此标志,仿佛天仙下凡一般,深深地震荡了田洱的内心。田洱那次仿佛入了魔一般,一动不动的,幸好家里长辈们重点不在他的身上,这才没闹了笑话。自那以后,田洱也接受了自己的嫂子,倒不是因为田洱有什么非分之想。只不过作为男人,他理解了兄长的想法,试问男子又怎么会拒绝得了如此尤物。兄长各方面都比自己强,日后兄长的孩子也必然强于自己的孩子,如此传承才是对田家有利。嫂子貌美,更是能让田氏一门的后代都更美貌些。
  可是他错了,兄长当真不是一个正常男人!
  大礼之后,田燚日日都与杏湾儿切磋武艺,杏湾儿不但貌美,武学更是不遑多让,自创的剑术杏花舞,和田燚对弈起来根本不落下风。也正是如此,田燚天天拉着杏湾儿交流武艺,有时候可以说是不眠不休。杏湾儿累了,田燚就让她休息,自己继续研究,有了新的想法就将杏湾儿叫醒,继续对招。如此日子过了半年,田氏的生意终是出了问题,田燚作为家主,没法推辞,终是放过了杏湾儿,出门平事去了。
  田洱这天路过兄嫂的屋前,杏湾儿倒在桌上,一手枕着脑袋,一手玩弄着桌上的小红花,身上就披着一件单薄的料子,美好的身材若隐若现。田洱一惊,立马转身,打算离去。
  “叔叔来啦。”杏湾儿慵懒的声音叫住了田洱,这一声仿佛万千蚂蚁爬上了身体,令田洱半个身子都麻痹了。
  “嫂……嫂子。”
  杏湾儿慢慢直起身子,继续说:“叔叔进来坐,奴家刚刚泡了新茶,一道来尝尝?”
  田洱的身体僵直在那儿,也不敢回头,也没法离去。
  “傻站在那儿干嘛呢!”杏湾儿拉着田洱的手,将其拖拽进屋内,按在了凳子上,兀自为其满了一杯茶。田洱拿着茶杯,眼睛盯着杏湾儿的身上看,如此单薄的衣料,透着无限风光,知道茶满溢出,思绪才被烫了回来。
  杏湾儿笑道:“叔叔可来过武林梦?”
  田洱一听这话,双耳通红,连忙回答:“没有的,我连南海都没出过,又怎么会去武林呢?更别说武林梦了!”
  杏湾儿说着,拿着桌上的一颗荔枝,慢慢剥开,轻咬了一口。光洁玉透的荔枝,在牙齿的轻咬下渗出汁水,画面过于美好,田洱急忙避开了自己的视线。
  “我听说南海的醉红楼,也是不输武林梦的胭脂之地,叔叔一表人才,如此风流倜傥,怕是醉红楼的常客吧。”
  田洱自然是知道醉红楼的,一听这话,又是拨浪鼓似的摇头:“不曾,我没去过醉红楼。嫂子,这些脂粉之地,田洱并没有什么兴趣。”
  杏湾儿一弯头,轻笑一声:“这么说你和夫君一样,也是个不解风情的人啊。”
  “不,不是的!”田洱看着嫂子,眼神坚定地说,“我若娶了嫂子这般的可人儿,绝对不会让她每日里都舞刀弄剑。我定爱她护她,待她如心尖肉那般!”
  杏湾儿被田洱的这番话唬到,田洱也没想到自己为什么突然失态了,顿时觉得丢人现眼,起身就要走。而就在这时,杏湾儿突然拉住了田洱,田洱失重,摔进了嫂子的怀里,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嫂子身体曲线。田洱吓得不行,想要起身,却被杏湾儿死死地抓住。
  “别动!”这一声严肃又冷静。
  田洱觉察出了不对,仔细一看,发现杏湾儿一只手抓住了自己,而另一只手,却夹住了一把飞刀。从飞刀被夹住的方向看,若不是嫂子出手相救,刚刚那一把飞刀就会扎到自己的脑袋上!
  “嫂……嫂子……”
  杏湾儿观察了一会儿,最后放开了田洱,“没事了,你先走吧。”
  田洱注意到飞刀上还夹了一张纸条,“嫂子,这……”
  “快走!”杏湾儿一改之前的慵懒,变得犀利起来,田洱也不敢多待,就这么跑走了。
  田洱回到自己的房间,猛了几杯水冷静下来,仔细回想刚刚发生的一切。嫂子原是个开朗之人,有天生丽质,方才一些举动未必是对自己有意。可是飞刀确实真实存在的,嫂子是救了自己的小命的。至于那飞刀恐怕也不是冲着自己来的,来人不知道房间里的自己,那飞刀是用来传消息的!如此说来,有人背着大哥和嫂子联系,而嫂子并不想让自己知道。思来想去,田洱觉得应该调查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夜,田洱一袭黑衣等在杏湾儿的房门口,大哥今晚没有回来,如果嫂子要与人沟通,必然是会趁此机会外出的。田氏擅长内力,田洱剑气还未醇厚,但是内力教普通武学之士还是高出不少,所以轻功了得。田洱在院子里等了许久,果然发现了一个人身穿夜行衣,从大哥大嫂的房内走出,看身形,应是大嫂无疑。田洱悄悄地跟在嫂子后面,想知道嫂子到底打了什么算盘。
  跟着走了半个时辰,嫂子在郊外的霸桥停下,那里早早就等着一个人,也是夜行的衣服。田洱远远地看着,摸不清对方的身份。只见那人一见自己的嫂子,就抱了上去。嫂子先是没有拒绝,可是过了一会儿就推开了对方。两人似乎在争吵,但是听不真切,只是在大声的时候听到了“武功”、“念旧情”之类词汇。田洱武功不如杏湾儿,也不敢离得太近,但是这两人的交流确实过了界!杏湾儿如今是田家人,又怎么能夜晚偷偷出来和人相会呢!
  那两人只在那儿聊了没几句,杏湾儿就转身离开了。田洱见状,立即跟随,没想到杏湾儿哪儿都没去,径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田洱看嫂子似乎不会出门了,也回了自己的房间。
  田洱对于今晚发生的事,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是否应该告诉兄长呢?还是应该先和嫂子聊一聊?如果兄长知道了自己的夫人夜会男人,会不会把事情闹大呢?嫂子其实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她原本的身份,有几个不死心的知己也是正常的,嫂子夜晚相会坑也只是想把事情说清楚吧。兄长既然娶了她,自然是不在乎她的过去,如果自己多嘴说了出来,反倒是导致两人徒生嫌隙。想来想去,田洱决定和嫂子摊牌,表达一下自己的想法,希望嫂子以后能妥善处理这些事情。
  第二日,田洱找到杏湾儿,将昨日之事说了出来,杏湾儿冷静地听着,还时不时给小叔子添茶倒水。
  “叔叔的意思奴家知道了。”
  就这样?杏湾儿也不解释,也没有求饶,只是淡淡说了一句“知道了”。
  “叔叔今年多大了?田家的手中镰,练到哪一层了?”
  田洱没想到嫂子会突然问这个,像极了被先生查功课的学生,红着脸说:“我今年十九岁,手中镰我还没开始学。师父说我内力学得不错,只是剑气尚未学到窍门,只要能开窍,马上就能进入第三层。”
  杏湾儿微微一笑,说:“夫君长你十岁,他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手中镰已经到五层了吧。”
  田洱没想到嫂子会突然说这个,没错,哥哥是武学奇才,又十分刻苦,从小武功就远远超过同龄人,无论是天赋还是努力,自己都是比不上的。因为是兄弟,所以两者比较的说法也是老生常谈了。田洱说愿意永远配合哥哥,为家族做贡献,但是内心深处,还是多少有一些不甘,更是对提出这个矛盾的人充满了厌烦。
  “嫂子为何突然说起这个?”
  杏湾儿举起手,轻轻弯了一下手指,田洱面前的茶杯就从中间裂开,变成两半,刀口齐整,连漂浮在茶面的茶叶都被整整齐齐地切开。
  “这,这是手中镰!”
  田洱满脸震惊,杏湾儿为何会手中镰,这是田家的独门秘籍,不可能传给外人的,就算是妻子也不行。可是杏湾儿的手中镰如此熟练精细,甚至在兄长之上!
  “想学吗?”
  “你怎么会手中镰!而且,而且……”
  “而且比你哥还厉害?”杏湾儿起身走到田洱的身后,在其耳边轻声说,“只要你能乖乖地和我练,我保证,不出一年,你的功夫会超过你哥哥。”
  田洱疑惑地看着嫂子,满脸疑惑:“为什么?只是想让我帮你保守秘密吗?”
  杏湾儿笑笑:“我有什么秘密?见个人也有问题了?田燚娶我不过是想找我和他喂招,成婚到如今,他连碰都没有碰过我,又怎么会介意我见了个人呢?”
  没碰过?田洱看着嫂子近乎完美的身材和面容,兄长居然能够坐怀不乱,当真是匪夷所思。问:“那你为什么会手中镰呢?”
  杏湾儿用手抬起田洱的下巴,慢慢靠近田洱的脸。田洱甚至都能感受到对方的气息,那是一种淡淡的香甜味道,沁人心脾。“学武功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你只要愿意学,我就会教你。”
  田洱此时早已心慌意乱,完全不知道怎么拒绝,“学……学,我学……”
  等田洱再次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正盘坐在一间暗室里,赤身裸体,自己的手正和对面一双手抵着,两人中间隔着一块玉石,十分寒冷,透过玉石可以隐隐看到,对面的人一样没有穿衣服,而那个人,正是自己嫂子!
  “别动!当心走火入魔!”
  田洱这才反应过来,两人这是在练功,但是如此羞人的姿势,真是闻所未闻。不过自己明显感受到,内力正在慢慢进入对方的体内,然后转换为更强劲的内力回馈回来。一消一涨,自己的内力正在快速进步,比自己练一年的内劲还要强!
  事毕,杏湾儿一转身下了床,立马穿上了衣服,田洱压根没看到嫂子的胴体。也不知庆幸还是不幸。
  “穿上衣服,起来试试。”
  田洱慢慢起身穿上衣服,运气一番,发现自己的内力居然充盈不少,随手甩了一下,一道锋利的剑气在墙壁上留下一道剑痕,仔细一看,墙上已经了有了不少的剑痕!
  “这,这里是?”
  “你们家的密室你还不知道?墙上都是你哥哥练剑气留下的痕迹。你仔细看看,你的剑气比起你哥哥的,是不是也不遑多让了?”
  “不,不用看,”田洱看着自己的手,满脸震惊,“我自己知道,我现在已经是手中镰第五层了。可是,为,为什么……”
  “双修啊。”杏湾儿不以为然的说。
  “什么!我们刚刚!?”
  “并非你想的那样,没看见我用寒玉挡住了嘛。我这双修之法并非邪术,不需要男女交合,只需要内力在对方体内行两个小周天,就能促进双方的武学修为。此术唯一的缺点就是修炼时体热难当,不得着衣物,否则会内热暴毙而死。这寒玉是你兄长准备的,既可以挡住身形,又能给身体降温。”杏湾儿说到寒玉挡住身体的时候,表情十分难看。
  田洱知道自己没有犯下大错,总算松了一口气,“如此就好。”
  杏湾儿对着田洱说,“此法还有一点,就是必须连续修炼三个月,否则双修产生的内力无法巩固,会一点点的散掉。你过三日再来找我吧,不过记住,带上你田家的手中镰秘籍。”
  田洱一听,刚想解释,《手中镰》之术不得外传,可是一句话还未说,就被嫂子一挥手送出了密室。如此内力,着实让田洱咋舌。原本只知道嫂子武功不错,没想到竟然是这样一个怪物!
  田洱悻悻然回到了自己的院内,正瞅见五大三粗的家仆阿满在练功。阿满算起来是自己的师弟,除了不会手中镰,别的武功都在自己之上,一直以来都是自己的保镖。
  “阿满!”
  “二老爷!”
  “陪我练连招!”
  “好!”
  阿满之前也经常陪自己练招,不过大部分时候都是让着自己,毕竟使不出手中镰的自己,不是阿满的对手。
  阿满朝自己冲过来,每一步都在地上形成一个浅浅的脚印,说明在蓄力。田洱也不畏惧,双臂打开,连发了三道剑气。阿满一看,急忙一个转身,躲过了剑气。
  “二老爷!您!会手中镰了!”
  田洱也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忍不住咧嘴一笑,“阿满,尽全力!”
  阿满点头,双手运气,施展出全力……
  两人打了足足半个时辰,仍旧不分胜负。练毕,阿满交代,田洱的武功已经超过了自己,只是对战经验不够,才拖了如此久。阿满接连向田洱道喜,称皇天不负有心人,田洱终于学会了家传的绝招。可是只有田洱知道,这哪是什么皇天不负有心人,这就是撞大运了。
  三天后,田洱拿着《手中镰》的秘籍,犹豫不决。这三日,田洱凭着自己的武功,教训了之前得罪自己的所有人,那些原本嘲笑他的小人,都被啪啪打脸,就连自己的师父都夸赞不已。要不是兄长因公出去了,一定会对自己赞赏有加。可是嫂子说如果不继续练,好不容易进步的内力就会慢慢散去,但是《手中镰》又是不传秘籍,这可如何是好。
  最后,田洱心一横,还是拿着《手中镰》去找了杏湾儿,反正嫂子已经会了,现在看秘籍,不过是想精进一些吧。嫂子武功盖世,根本不会把区区《手中镰》放在心上吧。于是,田洱用《手中镰》作为交换,继续学习双修之法。三个月后,田洱内力稳固,显然已经大成。而这个时候,田燚正好回到了南海。
  “哥!”田洱迫不及待地想让哥哥知道自己的武功进步,早早地在城门口接兄长进城。田燚早就听闻兄弟终于打破瓶颈,学会了手中镰,也是高兴得不得了,急忙让弟弟展示一下。田洱得意洋洋地使出手中镰,削碎了城门口的一块大石,转身求兄长夸赞,可是田燚一脸铁青,怒目而视!
  “哥……”
  田燚一句话没说,急忙上马回府。田洱不明就里,只当兄长是看出了自己和嫂子双修,如果是这个误会,那真是难堪大了。田洱急忙抢了一匹马,往府中赶去。回到家后,家仆一个个的拉着田洱问:“老爷怎么了,那脸恐怖得吓人,让我们一定不能进后院,二老爷你快去看看啊。”
  田洱急忙往后院跑去,可是院门紧闭,田洱只好跨过围墙,只见院内,大哥怒火中烧,发狂了一般朝着一个方向施展剑气,而对方并不是嫂子,而是一个黑衣人,看身形,居然是那晚与嫂子夜会的男子!男子武功不弱于大哥,不是避开就是接下,只是没有进攻。
  田燚大吼:“杏湾儿!你给我出来!”
  房门打开,杏湾儿走了出来,一脸的阴郁。
  “杏湾儿你这个臭婊子!为何害我弟弟!”
  杏湾儿冷笑,“怎么能这么说,叔叔他求上进心切,我教他武功,怎么能算害他呢?”
  “我呸!你那杏花舞算什么武功!当初我们说好的,我娶你为妻,你与我练招,助我修为。为什么?为什么要骗我弟弟学你的杏花雨!”
  杏湾儿又一次冷笑,“娶我为妻?你这也叫娶我为妻!你从始至终都耻于碰我,把我当练功的工具,对我没有半分感情!你也也叫娶妻?我杏湾儿在乎那一点名分吗!还有,你有什么资格看不起我的杏花雨?你们田家那三脚猫的功夫值得练嘛,你若有本事,就赢了你对面这个男人,否则,少在那儿满嘴放屁!”
  田燚耻笑地看着对面这个男人,举起双指对着他:“就凭他?不过是跪爬在你石榴裙下的一条野狗,还想赢我的手中镰?”
  黑衣男子也哼笑一声,“田门主,我想你搞错了。你和杏湾儿的事情,我不感兴趣。我也没必要当你们之间吵架的工具。”
  “少废话,怎么你才能出招!”
  黑衣人想了一会儿,说:“这样吧,我们挂点赌,这样有利可图,我就和你比。”
  田燚哂笑,“行,你说,赌什么?”
  黑衣人:“我若输了,随你处置。同样的,若你输了,你田燚,就归我了。”
  田燚大笑一声,“好!”
  说罢,田燚出招了。田洱在围墙上看着两人对招,乍一看,两人似乎用的是同一种武功,分明都是手中镰的招式。可是仔细看,两人出招运用的内力有些许不同。到此,田洱才明白过来,为何兄长看自己使了一招就变得那么生气,因为自己运气时根本没有使用本家的内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内力不再是家传的手中镰,而是杏湾儿的独门功夫——杏花雨!
  田洱头疼欲裂,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敬爱的嫂子会这样害自己,武功一旦练到一定境界,就不能轻易改变内力了。也就是说自己修炼十几年的家传内力再也捡不起来,现在弃掉再练也绝不可能达到巅峰。自己此生与家传武学再无缘分,只能成为一个不温不火的废人!
  就在田洱心绪复杂之际,只听一声怒吼,定睛一看,田燚倒在地上,不断吐血,四肢不断抽搐,明显看出内力外泄,收都收不住。
  “哥!”田洱跳下围墙,跑到自己哥哥身边,发现兄长已经体力难支,浑身气泄,回天乏术。田洱不断叫喊着哥哥,眼泪不争气地留下来。
  “不……不可能,为什么,为什么你会手中镰的秘术!”田燚不甘心地叫喊。
  杏湾儿眼神麻木,再也不看他,回到自己的屋内。
  “对,对不起……”田洱听到哥哥的话,知道是自己将《手中镰》秘籍交出,犯下大错。
  “田洱?你!你这个臭小子!”田燚气极,却也无法惩罚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弟弟了。
  黑衣人走到田燚面前蹲下,面无表情地说:“田门主,愿赌服输。”
  田燚冷笑一声,“要杀要剐,来吧!”
  田洱拦在兄长面前:“你先杀了我!”
  田燚用尽最后一口气,推开了田洱,“你这小子!家规都不记得了嘛!输了就得认!我死后,家中的叔伯会扶持你,你当上家主后,早日开枝散叶,自己不争气,就生个争气的!”
  田洱悲痛欲绝,只能在地上哭泣。
  黑衣人有条不紊地说:“田门主,我想您误会了。您还在世,让弟弟当家主从何说起呢?”
  田燚狐疑地看着黑衣人,问:“你什么意思?”
  “方才我说了,你输了,你田燚就归我了。我要的不是你这个人,我要的,”黑衣人指了指田燚怀中的家主徽印,“是你田燚家主的身份。”
  田燚大吼一声:“不可能!”
  黑衣人眯缝着眼,问:“你想抵赖嘛?”
  田燚气得浑身颤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黑衣人补充道:“你不用担心,我对你们田家没有兴趣,我成为你之后,不会有自己的子嗣,等我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我会把家主的位子传给你的弟弟。”。
  “你想要什么?”
  黑衣人凑到田燚的耳边,轻声地说:“你们田家的秘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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