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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草丛美人传蛊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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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个警察倒在地上,后脑勺全是鲜血。他疼得挣扎惨叫,像陀螺一样蜷缩在地上翻滚。
  见此情景,第一个警察和第三个警察大为震惊,怎么也没想到,这老婆子竟敢跟警察手动。他们两人几乎同时举起步枪,对准瘸蛇婆的胸口,“你个粗野的臭婆子,是不是他妈的疯了?竟然袭警!我现在就一枪打死你!”
  说着恼怒的话,第一个警察就要开枪,决定打死瘸蛇婆。
  这个时候,驼蛇公及时赶到,厉声呵斥:“住手!”
  第三个警察光着屁股,吓蔫的毛鸟暴露人前,可他照样举着步枪,凶巴巴地叫骂:“你又算个什么东西?你们这些山林跳蚤,应该一块被打死!”说着迁怒的话,他也准备开枪,准备射杀驼蛇公。
  驼蛇公瞬间变脸,赶忙赔笑,服软的口气说:“误会!有误会!这个道姑被蛇咬了,她的血液里全是蛇毒。你们跟她交欢,不出三日,男根就会烂掉。”
  此言一出,不仅吓坏了对方,也止住了危机。
  上山甲看见这一幕的时候,不禁哼哼着冷笑。他太了解这些小警察的德行,料定他们三个人要倒霉。
  小镇警长满面惊惶,狼跑似的赶奔过来。他像被什么吓出浑身冷汗,以致二话不说,冲上去猛抽两个警员的耳光。
  他的双手左右开弓,像是在游泳比赛,打得两个警员东倒西歪,耳光的声响赛过炮仗。不仅如此,他还对倒在地上的警员一顿猛踢,也不管这家伙被瘸蛇婆伤成什么样子。
  上山甲心底发着嘲笑,表面却息事宁人说:“你们三个家伙,若是不想男根烂掉,不想被当成狗肉喂蛇,那就赶紧求求驼蛇公和瘸蛇婆,帮你们解了蛊,也好留下你们的性命,日后配合我在这十里八村跑腿办事。”
  小镇警长严厉地呵斥:“你们三个蠢货,若是开枪杀了蛇公蛇婆,我就算将你们每人拧下九颗脑袋,也不足以让昆猜先生原谅。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求饶!”
  三个警察嚎啕大哭,当即跪在地上,几乎是爬到驼蛇公和瘸蛇婆的脚边,哀求他们饶命,哀求他们救命。
  狐假虎威也是威,瘸蛇婆傲慢地说:“把白发老尼抓回来,让我瞧瞧你们是不是废物,再谈解蛊的事情。”
  三个警察争先起身,擦亮手电筒,背好了步枪,继续四下搜捕,寻找白发老尼的踪迹。
  瘸蛇婆伸出一只手,向驼蛇公讨要说:“我的背篓丢了,从你的背篓里拿点白货,给这个尼姑喂上,让她死慢一些,多受点折磨,我也好问她几句。”
  妙栖道姑像发着高烧,意识恍惚,全身瘫软。她被瘸蛇婆搬起脑袋,往嘴里塞了一些白粉。那滋味儿呛人,药效却奇异,感觉浑身有了些许凉爽和轻松,逐渐听清瘸蛇婆在耳边唠叨。
  瘸蛇婆对妙栖道姑讲了很多话,讲她不该归隐修道,而是应该待在俗世。像她这样肤白貌美的倾城佳人,纵然五十岁了,依然诱惑着大把男人。
  倘若不修陆地凡仙,不念超尘脱俗,只管找个有钱男人嫁了,生儿育女不说,更是享尽荣华,博个争芳斗艳的璀璨人生。何苦落得今日这般田地。
  这些话看似同情怜悯,从瘸蛇婆的嘴里说出来,说给将死之人听,根本不是什么善意,而是在摧毁妙栖道姑的道心,摧毁她的一世意念,继而让她迷失自我,讲出白发老尼的下落。
  蛇毒入骨,贞烈受辱。垂死之际,妙栖道姑惨淡地苦笑。她蠕动没有血色的嘴唇,喃喃地重复着一句话:“走,活下去,再想办法。”
  尽管妙栖道姑被俘虏了,落在瘸蛇婆的手上任由生杀。可这妙栖道姑像魔怔了似的,根本无视瘸蛇婆的威胁,完全停留在自己的意识里。
  瘸蛇婆无计可施,也懒得浪费时间,当即举起镰刀,对妙栖道姑说:“你可以不告诉我她在哪儿,我想她一定能听得见你在哪儿。”
  她一刀砍了下去,像劈砍久悟和尚那样,将镰刀的尖端砍进了妙栖道姑的眼窝。一声凄厉的惨叫,骤然传遍寺庙,回荡在整个佛岭。
  小镇警长满头大汗,仍在为刚才的事情后怕。上山甲走到他的面前,递出一支香烟,借机攀谈说:“在下上山甲,不知警长高姓大名?”
  小镇警长全无往日的派头,拧着汗湿的手帕说:“你拿外号跟我交换名字?”
  上山甲歉意地笑说:“我姓墨,名叫劳达,是金山角那边的外来户。人们叫我的名字时贪图顺口,索性叫我墨老大。”
  小镇警长说:“墨劳达!墨老大?除了昆猜先生,你也想在我面前充老大?”
  上山甲摇头笑说:“你我都是为昆猜先生办事,应该共同勉励。以后的合作会很多,还请警长各方面照应。待我飞黄腾达之日,不忘感激此情。”
  小镇警长哼哼着挤出一句:“好说。”
  寺庙枯井荒废多年,井壁陡直幽深,井底潮湿晦暗。白发老尼蜷缩在没过膝盖的井底积水里,因过度悲伤和恐惧而瑟瑟发抖。她浑身泥泞,满脸的血渍,试图徒手掀动石板。
  无奈石板沉重滑腻,不是一个人容易翻开。她的十个指甲都破裂了,十指连心的疼痛可想而知。然而白发老尼仿佛全身麻醉,对于肉体的疼痛愈发迟钝。
  这也许是件好事,但同样也是件坏事。因为她的心里,实在极度痛苦,实在极度煎熬,以致她感觉不到自身的痛痒,神经和机体丧失了保护的本能一般。
  她藏在枯井下面,夜深人静,黑灯瞎火,虽说无法看到外面,可她耳朵不聋,能听见外面的某些响声,尤其是同伴友人的声音。
  吉闲道长被拳头打烂五官的时候,妙栖道姑被镰刀戳穿眼窝的时候,那种刺破夜空的声音,那种撕心裂肺的惨叫,即便没有亲眼所见,也足够想到场景。这一切如万箭穿心,钻入白发老尼的耳朵。
  白发老尼悲伤无助,一个人坐在井底下,心疼的泪眼哭得一塌糊涂,乃至几度痛不欲生。她在绝望中懊悔不已,责怪自己连累了老友,连累了世间难得的好人。这些人本该无忧无虑,平安快乐地活一生,不该是这种下场。
  寺庙的庭院里,依旧是一片黑夜。三个警察找了半天,没有发现白发老尼的踪迹,不禁唉声叹气起来。
  第一个警察抱怨说:“这寺庙又大又复杂,而且荒废了十年,到处是残垣断壁,到处是人高的杂草,像个他妈的迷宫。如果那老尼姑捉迷藏,随便找个缝隙一钻,跟乌龟似的不动弹,咱们别想轻易逮到她。”
  第二个警察担忧说:“如果逮不到她,驼蛇公和瘸蛇婆就不给咱们解掉蛊毒。三天后,男根烂掉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第三个警察发狠说:“都怪那老尼姑生事,否则你我也不用大半夜出警,跑来这鬼地方白受一顿大耳光。”
  第一个警察气恼地说:“嘴都打肿了,牙都打松了,讲这些还有屁用。你要是不甘心,那就想个办法出来,把那该死的老尼姑逮住。”
  第三个警察不忿地说:“我是不打算继续找了,我又没感染蛊毒,犯不上累脑筋。不过我这人讲义气,我去牵一条狗来,让狗用鼻子帮你们找人。”
  “走,活下去,再想办法!”白发老尼记住了这句话。这是三位老友用生命换来的机会。她不敢颓然绝望,不敢坐以待毙,只想在被发现之前挖开石板,钻入暗道,逃出生天。
  当她不顾一切,用尽全部气力,打开井壁上的石板。恍惚的一刹那,她看到的却不是暗道,而是密密麻麻的蠕动,绿幽幽的眼睛,沙沙响的鳞片,黑压压的蛇群。
  那一瞬间,她就如同打开了水阀,成堆的蛇群涌了出来,将白发老尼一下子淹没。
  蛇群本就喜欢阴凉避光的环境,很容易顺着缝隙爬入枯井底下的暗道。盘踞寺庙的大部分降头蛇,少说也有十几万条,几乎全都拥挤在这儿,正是蛇巢核心所在,已然将整条暗道团团堵住。
  枯井四周的草丛边缘,忽然传来狗吠声。有人牵着狗,在急促奔跑,兴奋地喊叫:“狗儿嗅到了气味儿!她就藏在这附近,赶紧给我搜!宁可挖地三尺,绝不让人逃走!”
  枯井上面突然有情况,白发老尼听得真真切切,以致她猝不及防,打了个惊吓的冷颤。她费尽全部气力,刚刚掀开石板,人还没来得及钻入暗道,就被警察的狗儿嗅到了踪迹。
  天杀的不走运,偏偏发生在这种时刻。一旦井盖被掀开,警察们跳下来,拽住她的双脚把她活捉,等待她的不只是死亡,更是希望的破灭,永远地失败。
  火烧眉毛之际,白发老尼顾不得许多,当即打开了背篓,将婴儿抱在怀中,往暗道里面挣扎爬入。
  蛇群的密度很大,拥堵了整个暗道。白发老尼热血冲脑,已经闻不出蛇巢的怪味儿,感觉不到浑身的疼痛。
  她只感觉自己像在泥浆中艰难前行,又像在流沙里寸步难行。蛇群淹没了她,包裹她的全身。她急于往暗道深处爬行,急于脱困逃命,可她又不敢太过用力,不敢急于拨开蛇群。毕竟,每一条都是极度致命的毒蛇。
  在这过程中,万一蛇王的气味儿失灵,压制不住种群的攻击性,如此庞大的蛇群,会在瞬间攻击她。哪怕对她咬上针眼儿大小的伤口,也会令她毒发身亡,就更不用说被几千根蛇牙刺穿皮肉的疼痛。
  白发老尼极限求生,憋着一口气在,咬紧牙关挺住,心里默默地祈祷着,希望不要有哪一条毒蛇突然咬她,希望怀中的婴儿不要忽然哭泣。否则,一旦惊动了枯井上面的警察和狗儿,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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