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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要来了,我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谜之爹妈,科研人员。
我已经不能想象他们的工作,我现在怀疑的,他们在做着某种不可告人的实验,我觉得我的猜测已经很有把握是正确的了。
根据我之前的梦,做出的判断。
这具身体的哥哥,一定是被抹杀了,我的记忆里没有他,有可能是我被洗脑了,也有可能是我根本没有见过他。
我相信前一种可能,但是洗脑又不太现实,吃什么药剂,催眠,这些洗脑方式简直是天方夜谭。
即使是我的父母,我也相信,他们不可能做到。
先不去考虑这个。
古槐树林,的确有古怪,我们家的古宅,也许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校长,我父母在学校,是辞职了吗?”
这是我想问的,他们是这里的科研高级人员,作为一所高级科研院校,不可能没有科研人员支持,而且,按照胖子之前的叙述,以及校长和老师之前的态度。
我父母,绝对是高级人员中的翘楚,他们如果辞职了,这些人不会坐以待毙,肯定会想着请回来,可是却没听说辞职的消息,就这么放我父母走了?
“你父母每个月都会向我们的团队发送一些稀有文件和资料,至于他们在做什么,去了哪里,他们没有说。”
校长摇了摇头。
好吧,那么,这一切,就由我来揭开。
注入我身体里的究竟是什么?被系统认定为了不明血统。
校长说完这些就离开了。
我默默回到班中,告诉老师我需要请假,老师很爽快地答应了,下午这会,我上不上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胖子看到我回来,没说什么,继续笑呵呵看着台上的相声表演。
回家的路上,那条我曾经上学走过的路,异常熟悉。
刚到家,就发现家门口有两个人在等候了,一男一女,我的父母。
我的心中一痛,我没有享受过父母的爱,看到他们,我就心酸,我羡慕他,他可以有父母,即使他许久未见父母,可是他有一对爱他的人。
我也只是个在社会奔波的人,一个没有爱的废柴。
“儿子。”
那个女人开口了,是的,他们回来了。
“爸,妈。”
男子放下了手中的背包,走到我面前,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什么也没有说,一片寂静。
到了晚上,睡觉之前,他们跟我说了一句话。
“儿子,明天,我们要回古宅,你,要去吗?”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
我不能相信他们,我也不能质问他们。
也许一切的秘密就在古宅之中,而我却不敢揭开。
我是谁,我的哥哥又是谁,我的血液,那个罐子中的怪物,你们研究的项目,我对哥哥的记忆,以及你们离开时给我注射的药剂。
太多了,谜团太多了,我需要他们给我合理的交代!
“古宅么?”
夜里,我还在思考,家中的古宅究竟有什么。
【第二隐藏任务,兄弟,完成,奖励等待结算。】
可以结算了?
我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这是最后一个隐藏任务,您已经改变了世界线,恭喜您,您可以获得一次改变npc命运的机会,奖励使用时间:幻梦境结束后。】
这,没什么用啊。
我有些失落,郁闷地掏出兜里的一块德芙,撕开包装纸,生闷气一般嚼着。
第二天。
晚上睡得格外舒适,好久没有这么享受过了,我的体力得到了极大的恢复!
我们坐着老爸的宝马,来到了乡下古宅。
一路上,我们什么也没说。
气氛尴尬到极点,但我认为,这种尴尬,更让我感到安心。
我给胖子发了短信,告诉他我爸妈回来了,他也很高兴,知道我去古宅,他说等我回来,请我去大酒楼吃大餐。
可我不知道,他的爷爷昨天过世了,他也只是强颜欢笑,老爷子走的很是安详,睡在他的摇椅上。
昨天他晚上回了一趟古宅,照顾了爷爷一晚上,也知道了某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们来到了古宅。
没有穿过那片古槐树林。
还是那个梦中的宅院,只是少了所谓的哥哥。
我们缓缓步入大厅。
里面是一个佛堂。
那里供奉着梦中的鬼面佛。
只是少了那口黑棺材。
我没有过多的惊讶,我知道,我的猜想灵验了。
鬼面佛的邪气很浓,它像是在镇压着某种东西。
一切终于水落石出了。
“儿子,你,不害怕吗?”
母亲的声音微微颤抖,我摇了摇头。
“还有什么,都说出来吧。”
【任务二身世之殇,完成。】
提前完成了,这系统兄弟也看不下去了?
【最终任务,噩梦彼端。】
父亲慢慢转动佛像前面的香炉。
原来,是个机关啊。
我们右手边的墙壁,居然有暗门!它缓缓开启,我的心,被揪住了。
我有着很强的逻辑性,我很多都已经猜出来了,可是,我还是没有猜对。
我们缓步走进了暗门,里面是地下阶梯,很讽刺,十八层台阶,也许这真是通向地狱的诡异阶梯。
我冷笑着,母亲怕我害怕,想要搀扶我,我推开了她。
母亲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们缓步下去,来到了一个黑暗的房间。
父亲先我们一步,在我们刚好抵达这里的时候,打开了明亮的节能灯。
我猜对了。
这里,就是那个实验室。
我也看到了那个罐子,装着不明绿色液体的罐子。
而那个怪物躯体,却不在那里面。
正前方是两个手术台,其中一个,上面躺着一个人。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就是那个怪物躯体,也可以,是我那记忆中不存在的哥哥!
“你也许已经猜到了,没错,他就是你的哥哥,楚殇。”
母亲在我背后默默站着,突然说出这句话,让父亲的身体开始轻微颤抖。
我慢慢走近那副躯体,他带着能剧面具,可是没有戏子的服装。
我轻轻摘下他的面具,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他的脸已经腐烂不堪,也许,这就是他的本来面目。
“那里面是营养液,我们一直把他放在那里,让他得到生存养品。”。
父亲指着那液体对我说。
开始了,最终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