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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皇家女侍郎 / 019 扰人沐浴

019 扰人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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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眼被左良这一拍吓了一跳,再看看左良此时还狠狠的白了自己一眼,廖庸一笑,拉着贺萱聊起了其他,并不去理左良。
  左良知道这廖庸又起了玩心,无奈的摇了摇头,展开手里的字条,只见上面几个大字:
  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
  “这个题目,不是上年才刚刚用到过的!”左良说道。
  “哦?是么?”廖庸说道,接过字条,也看了看,刚才那一副无赖的表情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这些年的题目,连同各地的试卷,家父也有些收藏。这个题目,上次大比用题就是这个。”左良说道,“不过,倒是听说,去年就算是三甲之卷也不是特别令人满意的。”
  “那天,贤王殿下也有说过,这是上次的题目。”贺萱说道,“如果真是如此,倒真是有些出乎意料之外了。”
  “那人就没说别的?”廖庸问道。
  “说了许多。还报出了我的身家地址呢。不然,我也不能逃到这里避难了。”
  说道这里,众人也只是一笑,不多久,贺萱便起身告辞,回自己的屋子准备沐浴一下,准备早些休息。
  左良和廖庸也不虚留,随贺萱自便了。
  等贺萱走后,左良拿出扇子,往廖庸头上一敲。
  “你搞什么鬼,好端端的握着人家手做什么?”左良问道。
  “怎么?你在意啊?”廖庸边揉着被打疼的额头,边笑着问道,“我就觉得你看这位贤弟的眼神不同。所以,才有意试试。”
  “什么不同?”
  “怎么说呢,应该是那种难得在您左侍卫眼中一见的……柔情。”
  左良被廖庸一句话直中要害,忙转过身去,捏着手里的字条,故作不屑的说道:“不明白你说什么。”
  “不明白我说什么没关系。主要是你要明白自己心里想什么。虽然,这忘忧有几份温柔姿态,但毕竟是个男人,你可别弄错了。”
  “不听你鬼扯了。我也就要回去了。明天父亲要去监考,我得明早亲送一下。听皇上的意思,也许明天还要亲自去考场巡视一下。”说着,左良站了起来。
  “可有你忙的了。去吧。我也不留你了。我也乏了。”廖庸只是笑着,长长的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
  “你个大闲人,哪里就乏了!行,你歇着吧。”
  “我怎么就不许乏?你不在这里的时候,我可是有用功的。天天的那些账目,你以为我就天天指着手下的那些先生么?”
  “那你就继续用功吧。我走了。”
  “不送了。”
  说着,廖庸笑嘻嘻的目送着左良转身离开了“闲庭居”。
  左良走后不久,天也已然完全黑了下来。廖庸无所事事的趴在床上翻着些闲书,忽然又想起下午握住贺萱小手的时候。
  他对自己笑了笑,自言自语地说道:“一个男人,就算是手不提蓝,那一双手就可以柔软到那种程度么?更何况,子卿还说这贺萱还是习武之人。难不成?这贺萱是个……女子么?”
  想到这里,他摇了摇头,说:“不会不会。虽然说确实是秀气些,可是……哪有女人会乐意把自己扮成个男人的?”
  他“忽”地一下子坐床上坐了起来,大声问道:“谁在外面呢?”
  “少爷,是我。”说着,一个年轻的小厮推开门跑了进来,“有事儿么?少爷。”
  廖庸抬眼一看,跑进来的自己的随身小厮雨墨。
  “你知不知道,贺公子那边儿,大约都是在几时习武的?”廖庸问道。
  “哦。听小豆子说,大约都是用过晚饭后大约半个时辰,也就差不多是这个时候吧。怎么了,少爷?”
  “没什么,突然想去看看,走,陪我过去瞅瞅。”
  说着,廖庸就准备出门。
  “爷,您好歹披件衣服吧。外面是暖和了,可是这会儿起风了。”
  廖庸点了点头,由着雨墨给自己披了件斗篷,然后也没叫上其他人,就这一主一仆两个人,往贺萱这边的院子走了过来。
  还没走到院门口,远远的就见小豆子蹲在门口玩儿呢,廖庸悄悄的走过去,照着小豆子的头顶就弹了一下。
  “哎哟!”小豆子吃了一吓,又是一疼,刚想张嘴骂人,可是一抬头竟然看到的是廖庸,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又生生的吞了回去。
  “少爷,您怎么来了?”
  “我要是不来,还不知道你蹲这儿偷懒儿呢!怎么不在里面伺候着?”
  “我哪会偷懒儿啊!平日这时候,贺公子都在练功呢,可是今儿只练了一小会儿,就收了。早早的就要我们预备下洗澡水,现在正沐浴呢。”小豆子噘着嘴说道。
  “沐浴你就不用伺候了?你个坏小子,真是越来越懒了!”廖庸边说,边又举起了手。
  小豆子笑嘻嘻的急忙托住了廖庸的手,说道:“少爷,您别急着弹,先听我说。不是我不伺候,是这贺公子沐浴的时候从不让我们在身边。从来的时候就一直这样的。”
  “是么?”廖庸转过脸来问雨墨道。
  雨墨点了点头,说道:“我替小豆子那天也是这样的,我问过这院子里的别人,都这么说的。看来,这贺公子还真是不习惯别人伺候得太近身儿了。”
  “哦?”听到这话,廖庸脸上飞上一抹坏笑,说道,“是么。”
  他想了想,然后对小豆子和雨墨小声说道:“你们俩就在这儿候着。没我的招呼谁也不许进院子。听到了么?”
  雨墨和小豆子都点了点头,知道自己家少爷作弄人的毛病又犯了。现在想拦是肯定拦不住的,反正都是男人,估计也闹不出什么来。
  只见廖庸蹑手蹑脚的悄悄向贺萱的屋子走了过去,刚刚走到窗边,就听到贺萱在屋子里问道:“小豆子么?我还没洗好,先不用进来。”
  听了这话,廖庸暗暗一笑,心里说:你要是洗好了,我还不来了呢。
  说着,快步向门口走了过去。推门走了进去。
  在屋子里的贺萱听到后来的脚步声,知道来人断然不可能是小豆子,本想着抓过架子上的衣服,披在身上。可手还未碰到衣服,那边廖庸也已经走了进来。
  听到外间开门的声音,贺萱迅速的将身体全部没入水中,然后一抬手,用手上带出的水滴向着烛焰连弹几下,内室的烛光就全部熄灭了。
  看着内室一暗,廖庸也略微迟疑了一下,但想了想,他还是推开了卧室的门。
  就在他迟疑的这么一会儿功夫,贺萱已经跃出了浴盆,将小衣穿好,闪到了门后的一边。其实,这时候贺萱想到的,可不是要与自己玩笑的廖庸,她只以为,是什么人趁夜摸黑溜进了廖家,而且,这时候,她最担心的人,还是守在院子外面的小豆子。
  外间本就没有点灯,现在内室也是一片黑暗,廖庸只是借着一点微弱的月光摸着黑向内摸索着。谁知,刚刚绕过屏风,还未看清楚屋里的状况,忽然感觉有人一下子从自己的身后把自己带入了怀中,而且一把在月光下透着幽蓝色寒光的匕首,不知何时已经架在了自己的颈上。
  “别激动,是我!廖庸!”
  听到廖庸的声音,贺萱放下了匕首,把他从自己的身边推开,说道:“你搞什么鬼!”
  “我只是……”
  说到这里,廖庸停了下来,借着外面的月光,贺萱原来就非常清秀的脸宠又添了一笔朦胧之感。及腰的青丝,散在身后。虽然看不清楚身形,可是刚才自己似乎背后靠到了很是柔软的部分……难道……现在看来,这根本就是个女子嘛!廖庸看得忘情,一时竟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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