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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皇家女侍郎 / 018 科举前日

018 科举前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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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间,从贺萱住进廖家那日起算,十天的时间已经过去了,明日便是大比之期了。
  这些天来,廖庸与左良都没有过来打扰贺萱,连吃食都是按着时辰派人送到住所的。贺萱心里明白,这是他们俩人的一番好意,虽然如此,但贺萱也没有领什么情意。
  不过这样来也好,她每天的教着小豆子识字,边教他,边从他的口里打听些关于左良和廖庸的喜好厌恶之类。
  这小豆子也是聪明,启蒙的《三字经》只用了十天就已经能背出大半,能写出的字也有百十个了。
  而且,这孩子的心思也是精细,关于廖庸与左良,除了一些喜好之外,并没有透露给贺萱太多有用的东西。贺萱也不勉强,毕竟对于这个小豆子来说,自己还只是个外人,而廖庸才是真正有恩于他的人。有这样的护主之心,也实在是难能可贵。
  这天临近晚餐的时候,贺萱正和小豆子坐在一处闲谈着,忽然听到外面有人大声喊道:“小豆子!在不在?”
  “唉——”小豆子听到声音,飞一般的冲了出去。
  贺萱也听出来,这个声音就是那位毕管家。想来,应该是找小豆子有什么事情,贺萱也没去多想,只是坐着看着那些蒙书,忽然,她想起,前些日子在酒馆里,那位道人给自己的字条。
  她起身来到书桌边,坐砚台下抽出那个信封,展出里面的信纸。
  仔细的看了看,贺萱一笑,想起那位贤王殿下说的话,想来,这东西也不过是个骗人的把戏罢了。
  正想着,只见小豆子笑嘻嘻的跑了进来。
  “公子,我们少爷请您过他那边用晚饭呢。”
  “哦?现在就过去么?”贺萱有些疑惑的问道。
  “是啊。明天公子就要去大比了,我们少爷要为您办桌酒席。”
  贺萱听了这话,本想着说免了的,但转念一想,还是去的好,现在寄住在廖家,该有的应酬还是要的。
  贺萱整了整衣服,顺手把那张写着题目的纸放在了袖袋之中,然后便和小豆子一起向廖庸住的院子走去。
  等两人来到廖庸的屋子,果见一桌丰盛的菜式摆放在桌上,左良和廖庸两人正坐在一侧的书房里闲谈着。听到外面的下人通报贺萱到了,两人虽未起身,但也停下了闲谈,转过脸来带着笑意看着贺萱。
  贺萱一进门,先是对着两人拱了拱手,说道:“看来,在下决定前来府上,实在是不明智之举。”
  “此话怎讲?”左良问道。
  “自从在下入住此处之后,真是对两位公子诸多讨扰了。”
  “贤弟这是说哪里的话呢?”廖庸边说,边站了起来,“凡事都讲求个缘法。若投了缘,你不讨扰,愚兄还要挑你些理来;若不投缘,我连话也不愿意与之多说一句。这样的话,以后不要再说了。来吧,咱们坐下边吃边聊。”
  左良脸上虽然也带着笑意,但却没有说什么,只是对贺萱作了个请的手式。
  三人入座之后,贺萱笑着说道:“这几天在下虽然足不出户,倒也知左兄不曾前来走动。”
  “哦,”左良听到贺萱主动和自己讲话,心中不觉得一阵狂喜,忙答道,“现在伤已经痊愈,自然就没有再偷懒的道理,我已经开始当职,所以,不能像前阵那样经常来……”
  说到这儿,左良顿了顿,暗自骂道:我这是在高兴个什么劲儿呢?不过是声普通的招呼罢了,但是,似乎……似乎这贺萱还是注意到我的……
  “我听下人们讲,这些日子,小豆子似乎一直给贤弟添了不少麻烦,不知他有没有耽误贤弟读书呢?”廖庸说道,笑着转过头看了看站在后面的小豆子,然后继续说,“若是有,我可是要罚的。”
  小豆子听了这话,笑着吐了吐舌头。
  “哪里说得到打扰。不过就是那么几本书,在下已经读了十几年,哪里还用得着临时抱佛脚。”贺萱说道。
  “看贤弟如此气定神闲,倒是成竹在胸了。”廖庸笑着说。
  “与其说成竹在胸,倒不如说是不在意吧。”
  “哦?你也不在意么?”廖庸好奇的问道,“没想到,你与我竟然也是同道中人。我对这种事情也不感兴趣。”
  “是。其实在下本就对这大比不感什么兴趣,不过是……为了尽孝,尽力为之罢了。”
  “原来如此。不过,贤弟啊,这‘在下’两字,是不是以后就可以免了?”廖庸说道。
  “是啊。这在下在下的,我听着也不是很舒服。入凡说得有理。”左良也说道。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叫我们俩一声兄长,不会辱没了贤弟吧。”廖庸说。
  “怎么会……”
  “那就这样说定了。”左良说道,“把那个在下也换掉,兄弟之间,不用那些虚礼。”
  “那在下……”贺萱说到这里,看着正看着自己的两个男人停下来笑了笑,说,“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听了贺萱的这句话,左良和廖庸两人都笑了笑,三个对座边吃边聊了起来。
  很快,晚饭用过,残席撤去,三人有一搭无一搭的坐在园中聊着天。
  “我看你最近清闲自在的,完全不像外面那些考生,好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廖庸笑着说道。
  “心经有云: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把心里那些执念放下了,也就没有那么些个所欲所求了。”贺萱说道,心里却想着:那个虚名与我何关,因为事不关已,所以才能这样轻松,我的心意早在别处,只是你们不知道罢了。
  “你也读佛经?”左良说道。
  “偶尔为之。”贺萱答道。
  “那种很玄幻的东西,看不到,摸不着的,怎么让人相信呢。”廖庸笑着说道。
  贺萱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坐在自己对面的左良,淡淡一笑,说道:“刚才廖兄不是还说,凡事讲个缘法么?想来这‘缘’廖兄还是信的吧?”
  “这倒是信的,看这街上形形色色的人,没个缘份,想来是不会有什么深交的。”廖庸说道。
  “那我与两位,也算是有缘之人了。”
  左良看到贺萱微笑着看着自己,说出刚才那么一句话来,心里又紧了一下,忙低下头,饮了口茶。
  “佛家说,凡是相遇者,必有些前因。也许是前世,也许是今生。必定有个缘由。”贺萱说道。
  “那我与贤弟相遇的因就在子卿了。”廖庸笑着说道。
  “是啊。只是不知,将来会有怎么样的果了。”贺萱不无深意的微笑着说道。
  但是这话,在左良听来却是另外一番滋味了。他偷眼看了看贺萱,见他似笑非笑的也似乎在看着自己,这确是让左良有些乱了阵脚。他放下手中的茶杯,然后笑着问道:“明日贤弟何时赴考?”
  “辰时三刻入场。”贺萱答道,“我想辰初刻之前离开就来得及。”
  “你这个人,才考完武举能有几年,就忘得干净了不成?”廖庸笑着说道。
  “不是忘记,而是不知道两者是不是相似。”左良笑着回道。
  “原来左兄还是武举出身?”贺萱微笑着问道。
  “子卿入仕可不全仗着他父亲和姑母,也是有真材实学的。那可是当年的武状元呢。”廖庸全不顾左良丢给自己的眼神,继续笑着说道。
  “原来如此。”贺萱笑着说道,心里却讲,原来武状元的功夫也不过如此。可见这朝中还真是无人了。
  “你别只顾着拿我打趣……”左良被刚才廖庸的一顿褒扬之词说得面红耳赤。
  “这是怎么了?往日说些这个,你根本就是没事人一样的,今天怎么姑娘家似的,还扭捏起来了。”廖庸才不管左良的表情,继续打趣着说道。
  “不过,我想,武举之时,应该不会像在文举时有许多卖题之人吧。”贺萱笑着说道,倒是这句话,帮左良解了围。
  “哦?有人向贤弟卖题么?”左良问道。
  “卖题的倒是没有。不过,有位道人倒是送了我一题。”贺萱笑着说道。
  “什么时候?”廖庸问道。
  “就是我到府上的那天,在酒楼的时候。”
  “我们去之前么?”左良问道。
  贺萱笑着点了点头。
  “什么题目呢?”廖庸问道。
  贺萱见他们有兴致,便从袖口里取出那天的那张字条,递到了廖庸手上。
  廖庸在接字条时,心里忽然一动,抬了抬眉,嘴角向上一挑,有意的伸出双手,将贺萱的一双柔荑握了个满满当当。
  贺萱虽然平日里并不避及与男子的交往,但是,这样被一个男人拉住自己的手还是第一次,她有心想把手撤回,却一下子不能确定是不是自己被廖庸看破了什么,有意在试探自己。可若是不撤,这廖庸又不只是握住,还在捏揉着自己,这轻薄自己实在是难以接受。
  就在贺萱左右为难的时候,左良走了上来,说道:“什么题目,拿来我看看。”
  说着,劈手把拉住贺萱的廖庸双手打落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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