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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月前脚刚到,那人已经不留声息的站在了后方梁月不远处。
“看来兄台和我一样喜好切磋呢。”
“闲话少说,快开始吧。”
“兄台可真是急躁呢,在下山野之人,梁月,不知兄台贵姓。”
“白起。”
那人淡淡的回道,但周身的杀气更浓重了。梁月瞄了一眼白起,发现没有带任何的兵器。笑着问道:“不知兄台为何不带上家伙事,是对自己的武艺自信十足吗?”
“非也非也,我之兵器,随身携带。”说完右手虚招,一道暗红色的内力化作一把长柄大刀,挥舞了一下,比出一个架势,浑身散发着肉眼可及的血色淡雾。貌似压抑着什么,语速颇快的说道:“快开始吧。”
梁月不紧不慢抽出了双刀,随意的活动了几下手腕,用力一踏,落脚处出现一处龟裂,如风一般斩向白起。
在梁月出手的那一刻,白起感受到了不下自己的杀气,但不同自己转化成杀势化为己用,过重的杀气反而妨碍了思维的冷静。
“叮叮当当”
两人兵刃相交的瞬间,梁月闪电般的快速劈出几刀,抽身而退,随后又迅速攻上来。
白起轻松招架下来,渐渐对接下来战斗有些期待了,只以取胜为最高目的剑法,没有任何的招式,却恰到好处,真是前所未闻。
往复进退,梁月发现白起比以前所遇到的任何对手都要强,稳稳的站在那就招架了自己的攻势,真是有意思的对手,真开心啊。
“看来白兄很厉害嘛,还请不要留手,我要动真格了。”梁月一边不断挥刀一边严肃的说道。
白起没有接话,但手上的招式逐渐多了起来,不在站在原地。
梁月渐渐开始需要防守了起来,一手的太刀反握,刀背贴于手肘,就像自己曾经在山野里与野兽争斗一样,自己能胜无数次,那片山野只要胜自己一次,绝不仅仅是受伤那么简单,而受伤后又会找食困难,只能靠运气找点素吃。
两人不断的进退攻防,招式千变万化,出手的速度也逐渐快了起来。
“当”
一声程重的兵器碰撞的声音响起,梁月倒飞出去,落地后还滚了几圈,兵器也掉在了不远处,身上的袍服也沾上了尘土。迅速起身梁月本能的把刀横在面前,一手按在刀背上。紧随其后,白起一刀斩在了上面,腿上运气踢梁月的胸口,电光火石间,梁月用力一推,将刀垫在胸口。
“咚”
梁月被踹翻在地,一道刀光袭来,眼疾脚快的一脚顶在长柄和刀身相接处。用力踹偏长刀,接着一个翻滚拉开点距离,迅速的把刀纳入剑鞘,迅速拔刀斩出一道外圈带着白光的轨迹。随后迅速的跑向掉落的太刀。白起微微下蹲,高高跃起,双手持着的长刀举过头顶,重重的斩向梁月。
梁月捡到刀后宛若雨燕归返一般,一个后空翻躲开这一记下劈。接着挥出一道道白光斩碎落地后白起抽刀是甩过来大块大块的土块。
奋力把双刀投向白起,接着内力化形弄出一把长柄狼牙棒,跳起来砸向白起。
白起两下跳开飞过看的双刀,散去长刀化作一双臂铠接住砸来的狼牙棒。但不可避免的被砸进了被巨大震动迫害得崎岖不堪的土坑里。
还未等白起反击,梁月散去狼牙棒,化出一柄重剑,双手握柄用力一个横劈,周围冒出的小丘瞬间被展开,巨剑散去化作一长一短两把长刀,一个上挑斩碎土块,跃起来如骤雨般密集的剑气把这片地方每个角落都梨了一遍散去长刀短刀,从天而降一个战斧式下踢,砸中坑里的白起,双手往头顶一握,无数道绚烂白光组成了一把冲天光剑,双手握剑用尽全力的斩向坑里。
“落幕吧!!!”
一处巨大的扇形以梁月所处为起点,以白起为中心扩散开来。
“呼呼呼”
梁月双手颤抖着,吃力的喘着气,忽然一只打手从背后揪在了梁月竖起来的马尾上。
“有点意思嘛,小子,要不是我内力深厚,差点刚才被你打上了。”白起轻笑着揪着梁月的头发说道。
“幸亏我比你强上一点点。”
“不要碰我的头发!!!”
梁月恼怒的转身一手夺过头发另一手握拳打向白起。
白起轻轻的稳住袭来的拳头,随后松开,正色的说道:“你大概什么修为?”
“勉强天级大圆满吧,你呢?”
“神级圆满。”
“???”小问号你是否有很多朋友。
那还打个锤子,梁月自闭了。
费了还一阵功夫,梁月才找到了双刀。
“我看你刚才丢的挺爽快的,又捡回来是为啥?”白起席坐在一块稍微高一点的土块上,看着在不远处坑里抱着双刀不断用衣摆擦拭的梁月问道。
“这是我父亲留给我的唯一回忆。”梁月笑着说道。
“不知你父亲是何人?”
“真武-梁贺。”
“你父亲我以前与他交手过,听说几年前病死了。”
“呵,病死,我父亲要不是为赴楚王的‘接风洗尘’宴会,又怎么会身无寸铁前去,又怎么会因为一句‘亡楚非秦’的卦象而被芈尚斩杀。我的母亲抱着五岁的我在老友的帮助下逃出郢都,最后为了让我活下去,只身一人迎开追兵,只给我留下了这対双刀。”
“在那以后,我便艰难的在山林里度日,有时有点灵智的猿猴会可怜我丢一些果子给我充饥,更多时候都是躲在树上的洞里挨饿……”
“半年前我如同猿猴一般的出来,屠了一队过路的车队,把里面那个领头人的衣服扒了下来。混入郢都后,偷偷潜入了那位友人的家里,他告诉我我父母的葬地后,我多番打听花了一个月才找到那,祭拜一番后,我觉得顺应那句话,去往咸阳。”
“父亲说我脑子笨,字都认识不了几个,不如将来好好习武。我自知不懂兵法弯弯绕绕的东西,只希望能加入军队。又怕虽有武艺,但无名,路上花了一个月杀了些人积攒名气。”
白起津津有味的听完后,怪异的问道:“那不知为何你谈吐如此有气度?”
“我来秦地后遇到一游方客,也不知用了何种方法,我渐渐学会了认字,又记了下那人如何会说话的学问,这才进城。遇到白兄后一时技痒,却没想到一山更有一山高。自愧不如。”
“第一次杀人后,你有什么感觉?”
“没什么感觉,我只像个孩子一样等着某天某人能杀了我,反正我一无所有。”
“你这样为了杀而杀落了下乘,恐怕会有心魔堕入魔道。杀气如此浓郁又不知如何控制,迟早会被惑了心智。”
“有的杀,是为了活命。有的杀,是为了有更好的生活。有的杀则是单纯为了满足自己杀人的快感。”。
“……不知白兄是哪一种?”梁月避重就轻的问道。
“三种都是吧。为了在战场上活下去,杀。为了保护自己的家园,杀。为了了太平,结束这乱世,杀。哪怕逐渐沉迷这种快感,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