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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处山清水秀的山林里,一处与世隔绝的小村庄静静的坐落于山脚下的种上了河道附近。开垦出了一块块的田地种上了大豆(这里指蚕豆)。
村庄里多为茅草顶,泥墙,一主两耳的造型。村民穿着各色的粗布麻衣,虽然有点精神,但都是面黄肌瘦。
随着一声婴儿的啼哭,这个小村庄又多了一位新的成员。
一间茅草屋里,一个穿着泛黄的粗布长衫,面容儒雅的中年人对着从里屋出来双手沾着红污的,一头华发的女人,双手抱拳,微微弯着腰客气的说道:“真是麻烦陈阿婆了。”
老妇人出来后慢悠悠的走到屋中的木桌前,拿了一只旁边放着的木凳缓缓坐下。
“不只知是个男孩还是女孩?”男子一边问,一边走到厨房拿出个瓦盆,从瓦罐里倒出一些热水在里面,快步端了出来放在木桌上供老妇人清洗,又转身进了里屋拿了一块干净的麻布出来放在老妇人手边。
老妇人仔细的洗干净手上的血丝,擦了擦手,起身走了出去,头也不回的说道:“母子平安,是个小子。”
站在原地看着老妇人走远,中年人赶紧进了产房,看到了躺在简易木床上,一脸虚脱的妻子,以及怀里襁褓中的婴儿。看了下确定无事后,中年人从厨房拿出一只泥碗,倒了些热水,从摆在角落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细口宽肚瓶,滴了些许暗棕色的蔗浆,取出一根筷子慢慢的调匀。
中年人快步端着糖水进去,一手接过襁褓,一手把糖水递了过去。
青年女子喝着糖水,温声看着丈夫说道:“阿婆说这是个男孩,你给他取个名吧。”
中年人伸值抚了睡着了的婴儿的小脸,看着妻子笑着说道:月满屋梁,犹疑照颜色。不若,叫梁月吧。
…………
十六年后,两座土堆前,一名穿着红底黑边的深衣,白色绸裤,白底黑靴,腰挂双刀,绑着一个高马尾的黑发少年静静的跪在地上,鼻梁与左脸颊各有一道刀疤,额前头发中分,垂在两侧。若没有刀疤,想必也是一位英俊少年,
少年一个人自言自语的念叨着:“爹,娘,孩儿很快就会替你们报仇的,芈姓熊氏一族,定当血债血偿。”
不知为什么,梁月眼前开始模糊,温热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梁月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父亲,让自己坐在怀里,严肃的看着桌上的两把太刀(直的,不是武士刀),对着梁月说道:“大丈夫当提三尺之剑,立不世之功。”
以及那个被叫做娘的妇人,她总是喜欢带着微笑,看着自己与父亲识字。
一切的往昔回忆慢慢的涌上心头,可惜……再也回不去了。
梁月用力的磕了两个头,抹了抹眼泪,站起身拍了拍膝盖,依次脱下靴子抖了抖里面的尘土,拢了拢靴筒上的绸裤,穿了上去,坚定的走向了远方。
不知何时起,楚地内出现了一位绝世剑客,用着从未见过的直刀,出招虽无章法,却每一剑都恰到好处。
此人剑术独树一帜,以快与劈为精髓,在配合天生过人的反应,斩杀无数用剑高手。但不知为何,每次决斗,双刀只会出一柄,一手反握鞘,另一手握刀。侥幸活下来的人曾感叹道:“这人的动作宛若疾风骤雨一般,每一击斗带着无尽的杀意,以确保可以斩杀对手,真是天纵奇才啊。”
至于修为,更是过人,未到弱冠年,内力境界却达到天级圆满。此人出现前,已知年岁最小的天级高手,为燕国一位不知名的散人,弱冠之年才天级圆满。被誉为燕国神级高手大将军唐龙的接班人,是目前最接近神级的年轻一辈。
秦,魏,韩,燕,赵,齐,楚七国,除秦国大将白起为神级圆满,大多在中后期,个别还停留在初期,而天级高手相较于神级高手,不是那么的少有。
秦,12人
魏,6人
韩,3人
燕,4人
赵,10人
齐,8人
楚,5人
地级高手各国境内平均都是天级高手的十倍以上。地级是各国军事体系中的中坚力量。
而人级高手很常见,只要掌握了内力,皆为人级高手,各国精锐部队都为级高手组成。
根据上古年间遗留下来的零碎典籍的之言碎语曾提到,神级之上,还有一个叫超神的境界,但明面上却没有,或许那些超神级的高人大多隐居避世吧。
一路走走停停,又花时间绕过那些边境上驻扎军队的地方,梁月快三个月才走到秦都附近。
走到近前,梁月才发觉这城池比路上见到的小城大多了。高高の城墙和翻腾的护城河,都体现着这里的不凡。
梁月跟着入城的平民,来到城门口,梳着高马尾,穿着黑衣白袖贴身棉袍,月白绸裤,腰间挂着玉佩,足踏黑色薄底翘尖履,混在一群穿着粗布衣服的平民里,煞是显眼,更何况腰间还挂着武器。
也幸亏最近太平,盘问一阵候,记录下了画像和名字,梁月满怀期待的入了城。
漫不经心的走到集市上,热闹极了。
“炊饼,炊饼。”
“刚宰的,上好的肉,来看看勒。,”
…………
熙熙攘攘的集市上,穿着粗布麻衣,面黄肌瘦的平民小心的避开了衣着华贵带着武器的梁月。擦肩而过之际,梁月看到了这些人脸上或多或少有些愁苦的神情。这种年月,能攒下点铜板,来逛逛集市是为数不多的奢求了,更不要提最近虽然大战少有,但摩擦多见,到处都在打仗,不知还能不能好好活下去。
揉了揉怀里与衣裳一起“借”来的几吊铜板,梁月走进了一家小食店里。
梁月漫步走到一张空桌子前坐下,有眼力见的小二赶忙过来擦了擦桌子,笑着对梁月说:“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
梁月把双刀解下放在桌子上,抖了一下后摆,答道:“打尖吧”
“客官要来点什么?本店有上好的酒和上好的干切羊肉,要不要来上一点?”
“温两碗酒,要一叠茴香豆。”
小二为难的回道:“客官,这酒小店倒是有,可这茴香豆,我们小店可没有。”
梁月看着坐在不远处披头散发闭目养神的英武男子说道:“那就要一壶酒,一碗豆饭和一叠干切羊肉。”
常人感知不到男子不自禁散发的杀气,梁月感受到了那人的无尽杀气微微一动。盘了盘腰间的玉佩,起身径直坐到了男子对面。
感知到有人靠近,男子睁开了假寐的眼睛,虽然动作很快,但是梁月还是感受到了杀气。
一手手肘杵在桌面上,拖着腮,另一手盘着玉佩,不着痕迹的看了看男子的双手,轻笑着说道:“这位兄台看起来也是习武之人,善用双手武器,不知阁下可否有兴趣等下来城外切磋一番。”
男子一直冷漠的听着梁月比比,直到提到切磋二字眼神闪烁了一下。
男子中气十足的说道:“不知阁下为什么想和我切磋?”
“只有击败强者才能让我的剑术进步。”
“那你为什么不随身带着武器,突然的对别人说想切磋,万一那人人突然暴起伤人呢?”
“哈,那又如何,如若他暴起伤人”
“能杀了我是他的本事,不能便说明此人当不起对手。”梁月洒脱的说道。
“看来你对自己很有自信嘛。”男子带着几分兴趣说道。
“道长说的没错,今日会有一位远道而来的高手于此时此刻此地向我挑战。”
梁月心里咯噔一下,随后抛在脑后,脸上挂着浅笑说道:“不知阁下何时应战?”
“不若就现在吧。”
“好说好说。”。
得到答复后,梁月掏出一吊钱抛到柜台里算账的掌柜桌前,扬声说道:“店家,温一壶酒,待我得胜而归,饮酒醉。”
说完大笑几声,起身抓起桌上的双刀,径直走向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