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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兵儒之道 / 020

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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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非琰对周易那边的态度模棱两可,自知其不过是给他一个信号,并非令之当即便倒戈。
  他们既然登门道谢,秦非琰便顺着台阶要了一份鸢尾七香,否则如何对的起他们的盛情。
  秦非琰行于丛林之中,正是落日之森,他往深处奔去,好在他现在是一小兽的模样,四条短腿跑的飞快。
  他颇为自得想了这么个法子,灵魂状态还真是方便,秦非琰故意造得低劣了些,应可免受瘴气之毒的干扰,只保险起见仍要了那鸢尾七香,反正不要白不要。
  只他在此处转了大半日,什么都没有发现,瘴气委实重了些,可见度极低。
  秦非琰想此处应不会碰见人了,便换回了人身,果然方便了许多,只他刚起身,便有什么东西落在了他的脸上。
  他抬首向上看去,树上果然有一个人,杀意顿生,便提气跃上,落在那人身侧,引得枝叶响动。
  那人鬓发微微汗湿,面上血色尽失,左肩的伤口狰狞,深可见骨,淡淡的黑气环绕其上。
  她看向自己的眸子如一潭深水,波澜不惊。
  “怎么是你?”秦非琰惊诧道,稍一思忖便知她是为炎龙骨玉而来。
  只是太过倒霉,看那伤口,应为夜猫兽所伤,此兽生于瘴林中,体型娇小,速度极快,又擅长隐匿,四肢锋利无比,往往成群结队的出现,所过之处,生灵尸骨无存。
  好在它们依赖瘴气而活,便只在此出没。
  他盯着那处伤口,微皱着眉头,“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可能会有些失礼。”
  见她颔首,便化出一把匕首割开覆于皮肉上的衣料,“会有些疼。”
  他掏出一块鸢尾七香,捏碎了洒满她的伤口,“忍着点。”
  那处倏忽燃起火苗,她闷哼出声,冷汗津津,秦非琰用衣袖轻擦,见她咬牙忍耐着。
  结束后他抱着她落地,随后放下,见她有些脱力的靠在树上,掏出外衣给她披好。
  他点燃一炉香,蹲身将其置于她的手中,而后退开些,“可有带人来此?需我带你出去么?”
  “明日便会有人来接我,有劳公子护我一日周全”叶花容还是有些拖大了,只这炎龙骨玉她是非取不可。
  她避开众多耳目,孤身前来,不料被那夜猫兽盯上了,虽将其屠之,却受了伤,又染上瘴气之毒。
  只能尽力走远,随后躲于树上调息,不料见底下一只小兽明明能动,却察觉不到丝毫生息。
  而后那小兽倒地,片刻后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只不料是那秦非琰,但也松了口气。
  她猜测的果然没错,乾坤印就再他的手中,如今倒是解释的通他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从周易手中夺走此印戒。
  原他竟是魂体,想来是与那周易有仇,才入玄武堂,又或是为了平步青云,名扬天下?大抵都有。
  秦非琰掏出一壶水,递给叶花容,见她拔了木塞,仰头喝了一口,“我先带你往外走些,鸢尾七香有些不够用。”
  他打横抱起她,脚下轻点远离了此处,却觉得哪里都不够安全,思忖了半响便将她带入了乾坤印中。
  叶花容委实惊了,乾坤印的传说竟是真的,兵儒门的先祖果真鬼斧神工。
  秦非琰将其放于桃木下,随后坐得远了些,心想这乾坤印实为兵儒门之物,莫名的就被自己捡了便宜,他的面色有些纠结。
  “公子可否为我备些热水?”
  “哦”秦非琰应了一声,便起身离开,过了一会儿便端了一盆热水出来,“我先为你洗发可好?”
  叶花容点头,秦非琰将她的长发浸湿,简单的清洗,随后将其绞干,“你自己净身,莫要让伤口沾水,干净的衣物便置于屋内,是新的。”
  “有劳公子”叶花容道谢便起身入了屋。
  秦非琰坐在桃木下,想着叶花容应有出入两地的办法,若请她为自己弄个假令籍,会不会以为他图谋不轨。
  又想着若是自己就这样失踪,怕是会连累那几人,怎么也无法心安。
  忽而听得动静,便转首,见自己的衣袍于她而言过于宽大,颇有些滑稽之感,便轻笑出声,“抱歉。”
  叶花容面上染了淡淡的绯色,“公子于我有大恩,自当报答,可有什么心愿么?”
  “能否帮我造个新的令籍?”秦非琰想机会难得,先弄到手以备不时之需。
  “自然可以,还有么?”此事于她而言甚是简单。
  秦非琰歪着脑袋想了想,“没有了。”
  “公子想到了再说不迟”叶花容并不想亏欠他,便将自己的发簪交予他,“便以此为信物。”
  他握住手中的发簪,“非琰却之不恭。”
  第二日清晨,两人告别之际,秦非琰变戏法般拿出一根木簪,将她的散发挽好,“别忘了答应我的事。”
  叶花容笑了笑,“自是不敢忘。”
  秦非琰见一行人乘船离去,此行虽未寻至炎龙骨玉,倒也不算白费。
  他想炎龙骨玉应在叶花容手中了,便只得打道回府,半路上见一人急匆匆的来,“大人请公子快快回去。”
  两人很快到了玄武堂,快步入了庭中,便见玄武,“出了什么事?”
  “阁主下令将三公子贬入淮州城分堂。”
  秦非琰见他眉头深锁,也知此事的严重性,“因何名目?”
  “私自炼兵”玄武坐于石凳上,一手支着额,看着颇为疲惫。
  南境上上下下皆禁止私下炼兵,唯有入了炼器师之籍才可,无论是炼器公会,还是炼兵鉴皆在杀生阁的掌握之下,各地皆有掌籍司,术士亦是同理。
  层层把控之下,周礼应该很难……,“此事可为真?”
  玄武冷笑一声,“阁主信了大公子的一面之辞,假的便也成了真。”
  秦非琰却觉此事怪异,或者是周礼此人便处处透着怪异,从高调的让他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后又肆无忌惮的挑衅周易,这分明是自寻死路。
  或许远了这个漩涡也算好事一桩,“调至淮州,阁主倒不像是完全厌弃了三公子。”
  “你如今为几品炼器师?”玄武看向秦非琰。
  “……五品。”
  秦非琰话落便受了玄武一击,“嘭”的一声砸在房门上,随后滚落在地,他倒在地上,明显感受到了玄武的杀意。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徒儿并非有意隐瞒。”秦非琰爬将起来,跪于地上。
  “自作聪明!”玄武冷哼一声,“你以为自己瞒得过谁?”
  秦非琰知晓他不过觉得自己隐隐脱其掌控,到时候为他人做了嫁衣,况且周礼如今又出了事,所以便想杀了自己一劳永逸。
  他一开始隐瞒品级为的便是保全已身,只那时若仍保留实力,自己大抵已经见了阎王,那柄剑明眼人都看得出并非凡品,他实则已是六品下境的炼器师。。
  “那时为了自保,不得已而为之”秦非琰垂首解释道。
  玄武想起那日他与行术鉴掌鉴的比试,那老东西不知轻重下了死手,不过十几日他的心境已天翻地覆,“下去吧,近来安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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