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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独世之牛郎织女传奇 / 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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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一觉又睡到了上午,天晴日亮,他们的位置刚好被一颗树的枝叶挡住了阳光,直到阳光绕过大树,照到他们脸上,两人才醒过来。两人起身,慢悠悠地往城里走。
  轻客飞燕道:“牛老弟,这蟾蜍君子交代你的是什么事情啊?危险性怎么那么高啊?我还以为很容易呢!蟾蜍君子被狂食巨人拦截,说不定现在都已经死掉了。我们两人都吃了那解药,要不现在就解散了吧?或者找个地方避一避,免得遇到那乞帮帮主九大,就麻烦了。”
  牛郎道:“天下苍生等着我们去拯救呢!怎么能说避就避呢?如此贪生怕死,不如回家种地算了!蟾蜍君子交代的事情十分机密,现在还不是时候告诉你,你知道了也没什么好处,你只需带路,让我顺利去到铸剑镇就好了。”
  两人又走进了繁华的雷州城,一眼望去,如同昨日。走着走着,牛郎被一个小手拉住了,把他吓了一跳。原来是昨日那个小孩。牛郎道:“小孩儿,有什么事情吗?”那孩子道:“现在我守信,按照昨日的约定,把半两银子找给你。”牛郎喜道:“原来如此!真是一个乖孩子!”牛郎等着小孩把半两银子掏出了。那小孩把银子掏出了后,握在手里不肯放手,他道:“大叔,你一次只能布施半两银子是吗?”牛郎道:“对啊!我手头也不是很宽裕,因为我还有长长的路程要走啊!”那小孩道:“那你今日再给我布施半两,不就可以了吗?你不违背自己的原则,我也能高高兴兴的。”
  正当牛郎十分为难之际,轻客飞燕一把将银子抢了过来,他道:“小子,你想要这半两银子吗?”那小孩的银子被抢后,沮丧地想转身走开,听到轻客飞燕问话,回头答道:“是啊!难道你个铁公鸡要拔毛了吗?”轻客飞燕道:“你只需要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把银子还给你。你们帮主现在去哪里了?”
  那小孩想了想,他道:“你问这个做什么?什么帮主不帮主的?不知道你说什么?”轻客飞燕心想,这小孩够狡猾的,他道:“我认识你们乞帮帮主,我找你们帮主想做些生意,你要是能告知我他在哪里,我的生意做成了,到时候我请求你们帮主奖赏你。”
  那小孩本来想立刻告知,但随即想到他再次见到帮主都不知道何年何月呢?他道:“不行!我不知道哪天才能得到帮主的奖赏呢?而且那帮主也如同你这般,小气之极,奖赏的东西,只怕是一个粽子或糖果,谁又稀罕那些玩意了?”这小孩走江湖的时间比牛郎还长,他察言观色着,但见轻客飞燕很镇定,而牛郎却又着急,他便道:“如果你给我十两银子,我可以考虑告诉你们帮主的行踪,不然别想。”
  轻客飞燕拿出了银子,他道:“好啊!小小年纪挺会做生意,你告诉我,我立刻给你十两银子。”轻客飞燕但想,十两银子比起他们两个的性命又算得了什么,如果得知那九大也在雷州城里,就得拔腿逃命了。
  那小孩伸手掰开轻客飞燕的手指,拿走了他的十两银子,他道:“我改变主意了,两条人命可不止十两银子啊,至少一百两以上,今日小老子高兴,只收你们整整一百两就行,再拿来九十两吧!”
  两人被这小孩的话吓了一跳,他何出此言?轻客飞燕道:“什么两条人命?从何说起?”那小孩冷笑道:“我们帮主正在抓拿两个亡命之徒,抓到了定会一刀两断,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能花钱买我们帮主行踪的人,不是你们两个,还能有谁?”
  轻客飞燕辩道:“胡说八道!你有什么证据啊!我们找你们帮主是想合作搞一笔大买卖。”那小孩道:“你叫轻客飞燕,他叫赶尽杀绝牛大郎,我不是三岁小孩,别想骗我,我今年九岁了,行走江湖七年半。”轻客飞燕一脸惊讶,这小孩的江湖经验比他还长,难怪呢!正寻思哪里露了马脚,还能是哪里呢?都怪那傻牛一口一个轻客兄的叫着。轻客飞燕只得又从怀里掏出九十两银子,他道:“收了我的钱,你能保守秘密吗?不会转身就告诉你们帮主吧!”
  那小孩看见银子,眼睛发亮,他急道:“我不是那种人!刚才你们也看到了,我是守信之人!收了你们的银子,就把帮主的行踪告诉你们,关键是不会把你们的行踪告诉帮主,我又没得乞帮啥好处,损人不利己的事,绝对不干,把钱给我吧!”
  轻客飞燕把银子交给了他,心想,等一会再跟踪这小孩,打晕了,或者……到时候把钱要回来。那小孩子,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讨食的小麻袋,把一百两银子装了进去,两个小手拎着近十斤重的东西,心里乐开花,他一下子从小乞丐变成了小少爷。
  那小孩道:“轻客大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你这人坏得很,他才是老实人。”小孩边说边指着他们两个。轻客飞燕脸色尴尬,他道:“没有的事,我又不是舍不得一百两。”牛郎在一旁看得惊呆,这一老一少,却像两个老江湖在斗智斗勇。那小孩把麻袋递给了轻客飞燕,他道:“你们跟我去沈家庄。”轻客飞燕心里叹了口气,想不到今日被一个九岁小孩子玩得团团转。两人跟在小孩屁股后面来到了一个装饰豪华的钱庄,那小孩熟练地走着存钱流程,他才第一次存钱就表现得老练,只取了二两银子,其他的全部兑换成大闪币了。
  牛郎第一次见到这大闪币,只见一堆金属闪币闪闪发亮,让人看得着迷,似乎有着魔力。但见钱庄墙上写着“诚信买卖,童叟无欺”。牛郎道:“轻客兄,我们要不要也换一把闪币啊?”轻客飞燕道:“不要,那玩意不靠谱,钱放在身上最安全了。”说完,随即想着,放身上一点也不安全,他好不容易得来的四百两银子,现在只剩下几十两了。
  那小孩拿着大闪币眼睛不眨地欣赏了一会,把它们交给了掌柜的,全部存进了钱庄里,接着走进了钱庄里头的房间。他们两个等了半个时辰,那小孩才满脸笑容地走出来,他把手中的存票在两人眼前晃了一晃。牛郎拿过来一瞧,只见存票写了大闪币的数额,后面则画了这小孩的样貌。牛郎道:“你不怕别人抢了你的存票吗?”那小孩道:“抢了又取不了钱,没看见上面的画像吗?只有我本人才能来取的,里面还有一张画着我样子的底票。这下我放心了。今日真是开心啊!”
  轻客飞燕道:“是你兑现诺言的时候了。”那小孩道:“不怕告诉你,我们帮主往东走了,去策应狂食巨人,前后包夹蟾蜍君子。你们两个想活命,可以往西走。”轻客飞燕道:“你这样泄露帮中的机密,不怕被揪出来吗?”那小孩道:“你们两个不说,又怎么会有人知道?行了,不跟你们啰嗦了,我要去买一个麻辣大猪肘子吃,这东西馋了我好几年了。今日可算发达了,就是来得迟了点。”说着,那小孩迈着大步走了。
  两人看着那小子消失在街道里,同时叹了口气,心想,这小孩长大了,定是一只更狡猾的老狐狸。他们心里的担忧也放下了,如果这小孩说的是真话,这雷州城暂时还是安全的。
  轻客飞燕道:“牛老弟,我们去县尾那一家烤肉店,先大吃大喝一顿,其他事情以后再说。”牛郎愉快地点点头,早饭没吃,肚子早就饿了,现在日头正中,正是吃午饭的时候。
  在一家叫做“天下第一”的烧烤店门外,伙计在炭炉旁看着架子上的一串串烤物,烟雾缭绕,熏得门面上的招牌发黑,烟里带着碳香味,吸引了络绎不绝的食客。店内有两人吃着桌上一串串烤肉烤韭菜烤玉米等,喝着老米酒,手上不停地划着拳。牛郎猜拳还是大黄教他的,以前他经常和大黄猜拳喝酒。本来以轻客飞燕的酒桌经验,不应该输给牛郎,哪知道这小子武功没天赋,猜拳天赋异禀,轻客飞燕喝得酒多了,喊得也更响亮了。
  他们邻桌坐着一个年轻貌美如花的女子,轻客飞燕背对着,他没瞧见,喝酒喝得正开心,没顾上其他事。牛郎却一早就瞧见了,一心两用,一边猜拳,一边不时偷瞄那女子,竟然也还是赢多输少。
  那女子后他们入店,正吃着炒面,喝着茶,陷入了深思,眉头蹙着,牛郎却趁机多看了她几眼。只见此女子越看越让人着迷,愁思里带着柔情,定是一个多愁善感,温柔大方的女人,要是能……牛郎正想入非非,这时却听到那女子大喝一声:“旁边的两条恶狗,你们把嘴闭上……”
  轻客飞燕听到女人的声音,从游戏的沉迷里醒来,他四下里看了看,只见其他食客都放下碗筷看着他们,他回过头,眼前一亮,哪里来的大美人啊?下凡来吃烧烤吗?他道:“姑娘,你是说我们吗?”
  那女子道:“你们知道就好!吵到本姑娘吃饭了。”轻客飞燕道:“实在对不住了。”轻客飞燕说着,从篮子里拿了一个新酒杯,倒了两杯酒,来到那女子的桌旁坐下。轻客飞燕看了一眼放在桌上的剑,真是一把绣花好剑,他道:“姑娘剑走江湖,定也是我们武林中人,和在下喝一杯,向你赔礼道歉了。”
  那女子接过了轻客飞燕手中的酒杯,顺手泼在了轻客飞燕的脸上,众食客看到了这一幕,均是哈哈大笑。那女子道:“滚吧!你也配和我喝酒!”轻客飞燕脸上尴尬,但随即露着笑容,伸出右手想搭在女子的肩上,像在试探什么。手没有碰到那女子,却见那女子一个转身,拔出了剑,跳到了桌旁。
  轻客飞燕正想解释,却被那女子一剑刺来。轻客飞燕下腰躲闪,背上压到了他放在桌上的剑,一个翻身他也拔剑而出,两人打斗了起来。牛郎拿着他的剑躲到了一旁,站在了已聚到一起的食客前面。但见越打越激烈,杯盘落地,桌翻椅倒。老板从里面走了出来,眼见自己的店铺被打得稀巴烂,想去阻止,却无能为力。食客瞧着热闹,同时注意着,如果局面愈演愈烈,危及他们,就赶紧跑。只见那女子招数柔软,似乎刺上几剑也不碍事,而轻客飞燕则游刃有余,脸露喜色,更像在玩乐,不是在拼命。
  那女子瞧出了,剑招使得更快了些,却也奈何不了轻客飞燕。轻客飞燕还真是武林中少有的使剑高手,他使出了一招“环肥燕瘦”,绝妙之极,像一个高级裁缝手持剪刀,分毫不差地裁剪着布料,剑尖精准落位,能如此使剑之人,武林中找不出第二个。众位食客包括牛郎在内,哪里想到此刻因轻客飞燕大饱眼福,只见那绝美女子,身姿飘逸地躲闪着轻客飞燕的剑招,却没注意到她的衣裳被轻客飞燕“剪”断成几片,掉落在地,她曼妙的身体暴露在外,只剩下一件粉色内衣。众人眼睛睁大,不眨眼地看着,那女子脸色瞬间泛红,更显妩媚了,她停住了,用手掩住胸前。
  牛郎跳将出来,阻挡着轻客飞燕的进剑,逼得轻客飞燕连连倒退。牛郎怒道:“轻客兄,不得无礼!”轻客飞燕无奈地想,这彩头只能给了牛郎,谁叫他手握着解药呢,只得驻足一旁。
  牛郎把轻客飞燕打退后,弯腰拾起了地上七零八落的碎布,递给了那女子。那女子接过了衣服,尽量盖住身上露出的肉色。那女子非但不感激,还怒骂道:“你与此无耻之人为伍,又能是什么好人了?在这装好心,是演双簧戏吗?哼!别以为本姑娘看不出!你瞧够了没有啊?把你的眼珠子从我的身上挪开。”在后面的轻客飞燕暗笑,这彩头没拿稳啊!
  牛郎的眼睛不由自主地被这大美人吸引住了,这时才察觉,立刻拱手道:“失礼了,失礼了,真对不住!我的属下冒犯了姑娘,我让他给你赔罪。”
  那女子道:“敢否留下姓名?”牛郎道:“在下牛郎,敢问姑娘芳名?”那女子傲气道:“听好了!本姑娘是舞女连城权城七仙女中的小七,人称小仙女果儿。”牛郎掰手指数了数道:“好长的名字啊!足足十六个字!真是够威风的,在下,久仰大名了!”那女子没有理会牛郎,只瞧着轻客飞燕。轻客飞燕道:“原来小仙女是一名舞女啊!可否赏脸,为郎君献上一支舞呢?”众人哈哈大笑。小仙女脸色更红了,她怒道:“大胆色徒,舞女连城不是你这等鼠辈侮辱得了的!本仙女是会跳舞,但怕你就是死的那一天也没机会看到。记住了,舞女连城释义为五个女王连城,非舞女的舞,侮辱城名者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轻客飞燕被对方狂妄的语气吓出一身冷汗,怎么看这女子都不像在口出狂言,更像在轻描淡写述说一个事实。他问道:“会有什么活罪啊?”小仙女道:“担保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轻客飞燕但觉在那么多人面前,不能怂了,他道:“我好怕啊!小仙女尽管来惩罚郎君吧!”说着,哈哈假笑了几声,心里想的是,找得到他再说吧!
  小仙女气得脸色发胀,她道:“无奈我武艺没学好,只偏学了些琴棋书画,要不然今日不能饶了你。留下姓名吧!”轻客飞燕硬气道:“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剑盟助士盘山青客是也!”小仙女作辑道:“早有耳闻剑盟里的剑客龌蹉下流,今日得以证实,两位小人,早日再会,告辞了!”说着,小仙女手拿布块掩着上身,匆匆走了,只留下牛郎痴痴相望的双眼。
  两人又坐回了原位。牛郎问道:“轻客兄,我还以为你是剑盟侠士轻客飞燕呢?原来不是啊!你真正不改的名号叫做剑盟助士盘山青客啊!”轻客飞燕摇摇头道:“傻瓜!做了丑事怎么能留自己的真名呢?那不是给我们剑盟侠士抹黑吗?幸好他们反剑盟里也有一个叫做青客的。做好事的时候,我才是剑盟侠士轻客飞燕!懂了吗?又教了你一招。”那位剑盟助士里的剑客盘山青客,常年归隐深山,不理俗事,万没想到,此刻有人正以他的名头调戏妇女。
  牛郎摇摇头道:“那不是骗人吗?”轻客飞燕白了他一眼。停顿片刻,轻客飞燕道:“她们五女会,听说是一帮娘们在瞎捣鼓事情,我早就看她们不顺眼了,让她们去找反剑盟的麻烦,真是一石二鸟之计!妙哉!”牛郎道:“轻客兄,你怎么那么狡诈啊?”轻客飞燕笑道:“多谢牛老弟的夸赞,这条妙计也是妙手偶得,还没用上本人智慧的十分之一呢!”心想,可算是挽回了一点,刚才因被一个九岁小孩玩弄而丢的颜面。
  两人结账走了。老板想加一笔损坏物品费用,见过轻客飞燕的高明剑法不敢开口,他们能买单结账就算是谢天谢地了;那些食客没有趁机溜走,已经是世风日上了。盘点了一下损失,几张座椅,碗盘杯筷等物品,真庆幸打斗得不激烈,损失甚小,老板捡起了那残留的破衣布,拿到鼻子下一闻,这香味旷古绝伦啊!众人见到老板如此行为,醒悟过来,纷纷哄抢。唯独有一个傻小子没意识到收藏一块,只是一边走着,一边捂着自己的嘴巴,原来是闻着残留在手上的香味。
  轻客飞燕看到牛郎闻着香气,满足的神色,便笑道:“牛老弟,刚才大饱眼福了吧!这身姿,怎么看也不够吧。”牛郎脸色变得严肃,他责备道:“你还说呢!再有下次,做这种无耻行为,连累我让人误以为和你同流合污,你的解药我定要扔了喂狗!”轻客飞燕心道:“刚才不知道谁眼睛睁最大,口水流的最多,我就不指名道姓了,就是眼前这个姓牛的。”轻客飞燕一边想着,一边乐着。其实牛郎不姓牛,轻客飞燕也不是复姓轻客。
  牛郎道:“轻客兄,你在想什么主意呢?那么乐呵呵的!”轻客飞燕道:“我在想……怎么治你牛老弟!”说着,轻客飞燕用双手的两指,往牛郎腰腹两侧一戳,顿时,牛郎呼气大笑,他笑道:“轻客兄,你住手,好痒啊!”轻客飞燕变得顽皮,手上的功夫更过分了,穿过牛郎的衣服,伸进了他体内,在腰腹之间戳来戳去,捏来捏去。牛郎不比轻客飞燕力气大,制止不了他,加上全身发痒,五脏六腑全是笑气,无法使出一点力气,只盼着轻客飞燕能快点住手,不然他可能是第一个真正笑死了的人。牛郎笑出眼泪,倒在地上打滚,轻客飞燕用身体压着他,让他动弹不了,无法反抗,牛郎两腿往外蹬,却没能踢到轻客飞燕,只是不断踢空。
  街上的行人看着躺在地上的两人,像打架,又像打闹,因为其中一个看起来正在享受这辈子最开心的游戏,笑得怕是连他爹姓什么都不知道,好像真的不知道。牛郎终于忍住了几秒钟,哭笑道:“轻客老兄,饶命啊,我要笑岔气了……”轻客飞燕哈哈大笑,没有答话,只继续他的游戏,仿佛回到了童年时期,正和小伙伴玩闹,轻客飞燕一直是小伙伴里力气大的那一个,与其说是玩闹,不如说被轻客飞燕玩闹,其他人只有被玩的份。
  片刻后,轻客飞燕住手了,他张嘴呼吸着,似乎刚才很费劲,牛郎则坐了起来,残喘完他最后的笑能。轻客飞燕道:“和你牛老弟打闹,真开心啊!”牛郎道:“轻客兄,你怎么跟小孩子似的啊,那么爱玩!玩够了,我们得办正事了。”轻客飞燕心里叹气道:“这小子身上没有什么解药啊,难道藏在鞋子里?但愿不是,他走了那么久的路,这药味岂不是更重更臭……”
  两人望着行人,行人好奇之余,见他们看过来,纷纷躲闪,这两人怕是疯子,更可怕的是会武功的疯子,都觉少惹事为妙。他们并行起步了。两人来到了昨天他们放马的酒店,本来付了一晚房费,哪知回来晚了,没能好好休息一晚。轻客飞燕提议他们住一晚再走。牛郎思索了片刻,觉得眼前有一件要事去办。
  轻客飞燕问道:“什么事啊?咱们三五天也到不了铸剑镇啊,不急不急,休息一晚再启程吧,到了晚上,看看城里有什么节目,咱们出去逛一圈,玩一玩!”牛郎斥责道:“轻客兄,你怎么玩性那么大了!就知道玩,得误多少事啊!这事在我心里一刻,就觉得难受。我要去把大浪宋河家里的姑娘赎出来,我们去宋河家吧!轻客兄,你牵马带路。”
  轻客飞燕白了他一眼,却又反驳不了,之前拖了那么久的时间,也没让他把这事忘了,真是白忙了。好像也没白忙,误打误撞知道了乞帮九大正在追杀他们,趁早摆脱牛郎是好。可是怎么面对宋老兄啊,要是打起来,宋老兄把牛郎打死了,他就服不了解药了,只能全部告知宋老兄,求他帮忙,是了,和宋老兄商议,赎人的条件是先把解药给交出来,妙啊!等牛郎一走,宋老兄再捋回去又是什么难事了?
  想到此处,轻客飞燕恨不得拍自己脑门,这好主意怎么现在才想到了,耽误了一天时间。轻客飞燕喜道:“牛老弟,你真是心慈好善啊,救苦救难!真大侠,真英雄!”牛郎见到轻客飞燕转变态度,以为他被自己感化了,喜道:“你也可以的,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轻客飞燕道:“老哥谨遵教诲啊!”心里暗骂:“你懂个屁!等我服了解药,看我怎么收拾你,暂且忍让,哈哈,蟾蜍君子千算万算也算不到,我轻客飞燕怎么能被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摆弄呢?几年的江湖经验可不是白走的啊!真是太小瞧我了!”
  太阳偏西,约为申时,两人就来到了一个大的村庄。如果不是赶路,怕是没那么快,有个人急着服解药,策马扬鞭更积极,速度自然更快了。再加上走的路,修的极好,一路平坦,但也少不了扬尘,路上行人皆是骂声一片,马上的两人也听不见。但见村口建了一座漂亮的牌坊,上面写着“宋家庄”,里面是一条大马路,旁边是一座座有序分布的大宅子,街上有一些小商贩。一眼望过去,却见远处聚集了一堆人,像在看什么热闹。这位置,轻客飞燕判断到,那正是宋老兄的家门口啊?难道宋老兄又在杀哪一个奸夫吗?也太多奸夫了吧!
  两人牵着马,快步来到了人堆,往里瞧着,但见两人正比试着,一男一女,远远就听到了噼里啪啦的剑击声音,牛郎听不出所以然,轻客飞燕却心头一惊,两人剑法不弱啊!轻客飞燕见到了那男的正是大浪宋河,他老兄果然宝剑未老啊,剑法施展得龙飞凤舞的,他确实及不上宋老兄的水平。
  牛郎瞧那男的,不认识,女的也不认识,又瞧了站在一旁的众位美人,个个都是国色天香的,口水又流了出来。牛郎心道:“哪里来的那么多女子啊?真是看得人眼花缭乱,只见他们中最瞩目的是那仙姑扮相的女子,应该是她们的头头,能感觉到她气质非凡,眼神呆望着圈子里比武的两人,却是那种大大地不屑一顾。就好像她是女王,地下的人都不应该站着,应该跪下了才是,牛郎正想着跪下去,突然醒了过来,他在干嘛啊?
  牛郎问道:“轻客兄,打架的两人他们是谁啊?”轻客飞燕颤声道:“男的正是我宋老兄,女的,我也不认识。”原来轻客飞燕瞧了片刻,就看出来了,暗自庆幸,幸好晚来一步啊,宋老兄的剑法远远在那女子之下啊!这应该是他行走江湖以来,见过的武功最高强的女子了,而那仙姑看起来更像是这些女人之中武功更高的。轻客飞燕害怕地想到,千万别又是那些五女会的娘们。
  果然,没一会,宋河就被人一脚踹到了地上,口吐鲜血,那女子用剑尖顶住了宋河的喉咙。地上全是飞落的暗红色血迹,不用问,全是宋河的,那女子毫发无损,甚至没喘一口气,舞了半天剑招,却像砍瓜切菜一般轻轻松松,宋河则是灰头土脸的。
  宋河道:“众位娘娘,今日何以来我宋家踩场?能否留下尊姓大名?让宋某死也得个知道。”那女子道:“你们听好了!”这话一出,似曾相识,两人均想,不用问,她们是五女会的女人。那女子瞧着众人,似乎有意扬名立万,她大声道:“本姑娘是五女连城权城七仙女中的五姑娘宝儿。”宝儿手掌指向那仙姑,又大声道:“这位是我们的大仙女,人称女神天虹姐姐。”
  牛郎又瞧向那位天虹姐姐,只见她脸不红心不惊,嘴角却藏着一丝笑意。听了这宝儿的介绍,更觉得这些衣着华丽的女人令人瞩目,但怎么也无法让人联想到武林高手!像在搞选妃或者什么?众人直瞧着,如果是其他打斗,血溅满地,早就跑得一街都无人了,此刻,他们却没有动静,安静地听着看着,像在看唱戏一般,一度怀疑地上的血迹是假的。因为她们的行事作风,看似如此温和。名号更是没有一点吓人的地方。
  大浪宋河道:“小人久仰五女连城众娘娘们的大名!只是不知今日为何?难道是我们剑盟的一些仁兄得罪了宝城吗?以至于你们找我寻仇?我们剑盟是一个闲散帮会啊,平时都是各扫门前雪,个人恩怨与他人无关的啊!请众娘娘查清楚了,别冤枉好人啊!如果真有哪个剑盟的兄弟得罪了你们,我定要杀了他!”轻客飞燕双手颤抖地拉扯着牛郎,像拉他走。牛郎砖头看着轻客飞燕,他道:“轻客兄,你的裤子怎么湿了?”
  轻客飞燕道:“还用问,我们走吧!这个剑盟的仁兄就是我啊!”牛郎疑惑地看着他,暗自庆幸,幸好他不是剑盟的,和轻客飞燕关系也极寻常。两人悄悄地退出人群。没走前,却听到那宝儿继续道:“这个人尽皆知的‘宋河杀奸’难道不是你做的吗?”两人又退了回来。
  宋河脸色惨白,他道:“对啊!有什么错吗?我在替天行道啊!”轻客飞燕脸色却变得轻松自在,原来与他无关,可以安心看戏了。只见宝儿从怀里掏出了一本书,扔在了宋河面前。书的包装精美,封面描绘了一对俊男靓女。牛郎一看,但见那男的很熟悉,正是他的偶像千里攀峰本尊啊,想着他的偶像,那一句话又盘旋在他的脑海里“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这就是真正的大丈夫。封面写着“情史”两个字。
  宝儿道:“这本书是江南全书社双燕夫妻发行的一本系列书,你翻看一下,有红黑榜两章,前面一章是红榜,排在第一的是千里攀峰和太平公主的故事,与我们大家都无关,你就不用看了,直接看最后一章黑榜,你排在第十位,写的就是你宋河杀奸的事迹。”
  宋河翻看了书本,苦脸道:“他们是一对狗男女啊!理在我这边啊!”宝儿道:“你说的理是哪门子的理?”宋河道:“老祖宗传下来的道理啊!”宝儿冷笑道:“是时候改一改了!那道理比不过另一个道理,就是你们说的,赢者就是道理,赢的就是对的,输了就是错的,现在是谁赢了?”
  听了这话,牛郎摇摇头道:“这太蛮横了,谁赢了谁就是道理,哪有这道理啊?”轻客飞燕道:“她说得对,牛老弟,你有所不知,我们武林之中确实遵守这道理,谁武功厉害就得听谁的,没办法的事。”牛郎摇摇头道:“不对,我们俩,谁武功厉害啊?你厉害,可是听谁的呢?你的解药要不要了?”
  轻客飞燕诺诺道:“牛老弟,你说得都对。”牛郎道:“不是武力定对错,而是天理定对错。”轻客飞燕又暗骂道:“你懂个屁!哪有什么天理?谁厉害,谁做的事情就是正确的。”
  宋河磕头道:“你赢了,我知错了!”宝儿道:“我们此行的目的就是将上黑榜名单的人一个个收拾了。”轻客飞燕暗自庆幸,心道:“人怕出名猪怕壮,幸好他是无名鼠辈,肯定不会在黑榜上。”宋河道:“编这书的人也太坏了吧!他们是不是和我们剑盟有仇啊!排在第一的是剑魔狂狮莫求败,这人确实该死,可是怎么把我们剑盟侠士大长老剑圣猛虎郑想赢排第二名呢?小人有句不该说的话,定是那编书的和五女连城有仇,怂恿两方相斗,娘娘们虽然厉害,可是真不是那剑魔狂狮的对手啊!”
  只见剑光闪过,宋河嘴巴被斜划了一道深深的剑痕,痛得宋河面容尽是痛苦恐怖的神情,用手捂着流血不止的嘴巴。宝儿道:“叫你胡说八道!那江南双燕夫妻怎么会害我们呢?他们有这个胆子吗?他们是我们五女连城的下属门派,和我同级,见了我们天虹姐姐要下跪行礼。告诉你!普天之下,没有人能敌五女连城!小小一个剑魔,就是我也不会放在眼里!”
  众人看到此一幕,开始松动了,胆小的后退几步,或者干脆回家了,留下那些胆大的继续观看,轻客飞燕则拉着牛郎走,牛郎看了也想离开,但想有一件事没办完呢!牛郎道:“轻客兄,我还不能走,那女子我还没赎身呢!”轻客飞燕一身冷汗,听了他的话,火冒三丈,他道:“牛老弟,你这时候想这事做什么啊!不要去惹这些女人啊!”牛郎却驻足不走。
  宝儿道:“你也不算作恶多端,眼前留给你一条活路和死路,你选择哪一条?”宋河顾不上嘴巴流血,吐血道:“娘娘,我要活路!”宝儿道:“活路是你要永生永世为权城的奴隶!那女人,你过来!”只见一个披头散发,嘴唇发白的女子走上前,跪在了宝儿面前。轻客飞燕认识她,这女人正是那**。
  宝儿道:“林金钗是吗?”那女人点点头。宝儿接着道:“你跟着我们回权城,以后,这宋河就是你的奴隶了,任你骂得打得杀得,随你处置,我建议你锁上他,不然你说不定有危险。宋河的几个儿子也都是你的奴隶,其他男仆各自散去,府上的其他女眷,可以跟着你来权城或者留下,随她们自己选择。我建议她们都跟我们回权城,留在天龙国,危险太大。”谢娘娘
  牛郎心道:“小五的疑惑解了,女人为什么那么少?全给五女连城的人抓走了!”两人牵着马出了庄子,骑上马,扬鞭走了。。
  马上的两人赶着路,向东南不停行至深夜,入了一个林子,四周一看,甚是荒僻,牛郎提议轻客飞燕在这林子停留一晚,轻客飞燕心中只怕又遇到什么危险,还想往前赶路,月光下,两人骑马慢行了数个时辰,夜里方向难辨,又实在困倦,在半夜才找地方休息了一会,点上了火堆。
  天一亮,两人又骑行了一段,想找个住宿之地。牛郎问道:“轻客兄,我们为何不走官道啊?拐进这林地里,连个人烟都没有,想找点吃的也不行。”轻客飞燕只得调转马头改变了方向,没一会走到了一条小的官道上,远远便看见了路旁仅有的一个客栈,近了一看,那客栈像翻新过,看起来挺豪华的,外面挂了一帆彩旗,写着“有朋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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