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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独世之牛郎织女传奇 / 第十三章

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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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蟾蜍君子道:“也不是什么秘密!你见过快三剑的剑法吗?”牛郎硬气道:“何止见过,我们还较量了几招呢?”蟾蜍君子道:“凭你能和快三剑较量几招?快三剑只有那三招,能比到几招,那你定是打败快三剑了。”牛郎脸色一红,他道:“其实只挡了一招。”实则是只挨了一招,第二招被黄鳝公子救下了。蟾蜍君子道:“没什么丢人的!那三剑,就是我也接不住。那剑法出自‘生死簿剑’,从何说起呢?这生死簿的主人在二十年前,血洗武林,多少好手死在他的剑下,令多少高手闻风丧胆。如同生死簿这名字一般,此人杀一个高手,就跟在生死薄上签一个名字一般简单。”
  牛郎听得目瞪口呆,那么厉害!这人定是天下第一剑了。蟾蜍君子继续道:“生死簿总共有五十式,快三剑只学了三式就这般吓人了,你想想号称以到四十式的丧家犬功力到了哪般境界?这生死薄横空出世,祸害武林,之后被天下高手集中剿灭了。我听在场的人口述,实则是情圣向断肠自灭之举,有机会并不逃跑,有意向世人施展完他得意的五十式,每一式都威力惊人,连在场的剑魔狂狮都赞叹不已,仅能在其他高手合围之下护住了一条命。五十式已施展完,情圣向断肠油尽灯枯,场上高手死去一半,上慧胜算等人齐攻,号称武林至尊,天下无敌的上慧胜算,年近百岁,一辈子算对了所有事情,却算不出,情圣向断肠五十式没结束,还有集成五十式的最后一招,地狱无门!在场的人包括上慧胜算又死去一半,情圣向断肠才真正油尽灯枯,手中的剑杵着地面,尸体没有倒下,剑魔狂狮躲在上慧胜算身后,得以苟活了一命,剩下的人许久才敢靠前查看情圣向断肠是不是真的毙命了?剑魔狂狮从向断肠身上搜出了那一本生死簿剑,来人想拿来看看,却被剑魔狂狮抛向空中,使出狂狮剑法,把那本书撕咬得粉碎。此后人们都以为此般害人的剑法失传了,从此武林恢复平静,哪想到几年前,偷窃土派打听到了情圣向断肠之徒丧门神那里有生死簿剑的副本,要是生死薄再重现武林,又会血洗一番,得丧命多少武林高手啊!”
  牛郎道:“剑法怎么会害人?害人的应该是使剑的人啊,而不是剑法!天底下高深的剑法多的是,难道武林容不下高深的剑法吗?是了,定是剑魔狂狮的主意,把高于他剑法的人统统除个干净,那他还继续是天下第一剑的剑魔狂狮莫求败。”
  蟾蜍君子摇摇头道:“你把剑魔狂狮想得也太坏了。剑魔狂狮还没有到那种成魔的境界,这天下的好剑法如何除得尽,只是这剑法是真的害人啊!这偷窃土派大当家收到消息后,想着要是能练成生死簿剑,那他的门派就能统领中原十派了,甚至是统领整个武林,只是他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有可能不是丧门神的对手,故找了我们的大当家千年毒虫,丧门神是我们大当家的手下败将,偷窃土派大当家想着能拿到剑法瓜分了,两家修炼。”
  牛郎问道:“不对啊!这丧门神有了生死簿剑,为什么还会是大当家的手下败将啊?是丧门神天资普通练得不好,还是大当家神功盖世啊?”蟾蜍君子道:“这就是生死簿剑之所以成为危害武林的关键。我们大当家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上了偷窃土派大当家的当了,这剑法如果是普通人拿到也没用处的,这偷窃土派不是普通人,他肚子没什么本事,他老婆肚子有本事,生了一堆孩子。”牛郎道:“是不是天资聪慧的人才学得会啊?普通人学不会没有用!”
  蟾蜍君子道:“并非如此!快三剑天资就是极其普通,这剑法天底下再笨的人也能学会,像你这般愚钝的也可以。”牛郎心想,多好的剑法啊,简单易学,这正是他梦寐以求的笨人剑法,他道:“那丧门神也定会这剑法了。”蟾蜍君子摇摇头道:“丧门神不会。你见过快三剑本人,你看他脸色像正常人吗?是不是很像快死的短命鬼?”牛郎道:“确实如此,就跟鬼一般!”蟾蜍君子道:“生死簿剑又被传称为短命剑法,情圣向断肠练成最后一招,没活过一个时辰,他之前练到了五十式怕是活不过五年,情圣向断肠又称白发鬼王,据在场的人说,使出最后一招,向断肠那一头白发瞬间脱落成为了一个光头,他才三十来岁,但见脸上满是皱纹,等级练得越高头发越白,人越衰老。原来练习这剑法的其中之一的诀窍就是昼夜不停,连觉都不睡,武功进展神速,人却加速衰老。丧门神明白其理,所以他才不会练。”
  原来如此啊!牛郎心想,不睡觉练这剑法,有病吧?牛郎道:“这种剑法要来也没用啊,烧了也罢,谁会炼啊?”蟾蜍君子道:“大当家手段狠辣,把整个如丧死人墓烧个干净,不留活口。自己得不到剑谱,也指望这把火能烧了不知道藏在哪里的剑谱。哪知道有密道,逃生了几个人,这些人定是带走了剑谱。这就结下了一个大仇恨。你不需要练,不代表他们不需要啊!原来快三剑和丧家犬都是丧门神的私生子,丧家犬要报父仇只能练了,哥哥练了三招,弟弟练到四十式,活不过六七年。偷窃土派大当家正是想拿来给他的大儿子练,他们家孩子多,他倒是很舍得。”
  牛郎明白了许多,但还是问道:“为什么会危害武林啊?”蟾蜍君子道:“练了此剑,命不久矣,性情已成魔,这种人你是理解不了的。他虽然报仇了,杀死了我们的大当家,却没有满足的意思,看他的意思必然要在死前,血洗江湖。我告诉你这个秘密,正是要你在十年一见大会上,宣告整个武林,看看能不能集中所有高手,合力除去这一祸害。”
  牛郎道:“整个武林合力,丧家犬哪里跑啊?”蟾蜍君子叹了口气,他道:“最好如此,可是武林近来根本出不了上慧胜算这种级别的武林高手啊!连他都对付不了情圣向断肠,我对此还是感到担忧的。”牛郎道:“您不需要担忧,如果连整个武林都对付不了丧家犬,丧家犬又何须惧怕这个秘密泄露出去呢?在我看来,他肯定没有学到四十式,不过想虚张声势。”蟾蜍君子道:“有点道理,你去休息吧,明天我们就要出发了,抱得美人入睡,享受这最后一晚吧。”牛郎抱拳道:“属下告退!”
  牛郎走了出去,将门关上。牛郎头绪万千,肩上像压了一座大山,原来自己对别人那么重要!天选之子,莫过如此!今晚要在床上好好睡一觉,明日启程去干一番大事业。牛郎来到了小五进去的房间,怎么开不了门,小声喊了半天小五,也没有人回应他。他又没胆子去新房睡觉,其他客房也是关得紧紧的,只能在冷冷的秋风之下,来到马厩,找个空位,抱点稻草铺床做被,将就一晚了。
  天刚亮,牛郎被一个人摇醒了,睁开眼一看,这人是轻客飞燕,他把眼睛又闭上,不耐烦地不去理会,哪知轻客飞燕不肯放他继续睡觉,只得睁开眼睛看着他。轻客飞燕问道:“牛老弟,你帮我看一下我的脸。”牛郎道:“怎么了?你的脸没什么问题啊!”轻客飞燕摸了一下脸蛋,他道:“我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发痛,你看看有没有红印子啊?”牛郎瞧了瞧,他道:“有一点点发红,可能是昨晚喝酒喝多了,现在还没消退。”
  轻客飞燕道:“我昨晚喝多了,不省人事,哪个家伙竟然把我拖来这里睡觉?也不给找个客房,害得我着凉了,要不是看在你的面上,我定要闹他一闹,这里的待客之道不行啊!话说,牛老弟,你是这里的上门女婿,算半个家,有好好的新房不去睡,来这里陪哥哥?真是够义气的!”牛郎脸色一红,他道:“是啊,我看到那么多兄弟没地方睡觉,待客不周,不合江湖规矩,只得来作陪了。无规矩不成方圆,你说是不是?人在江湖,就要讲江湖规矩。”轻客飞燕咧嘴大笑,但突然止住了,笑容拉得脸肉发痛,他道:“说得好!你真是好兄弟!够义气!我昨晚虽然喝多了,但我感觉到有个人给了我一个狠狠的大嘴巴子,我当时只想着,等我酒醒了,非得把那人宰了不可,哪知竟然忘记记住这人是谁了?兄弟,当时你也在场,你知道谁给了我一个大嘴巴吗?这力度不小,把我直接扇晕过去了,我寻思,这是多大的仇啊!如果不是蟾蜍君子,我定要斩了他!如果是蟾蜍君子,你不敢说,你就眨眨眼。”
  牛郎猛得眨着眼睛,他坐了起来,他道:“这事你还是算了吧!好汉不吃眼前亏,你不是蟾蜍君子的对手。”轻客飞燕点点头,叹息道:“是啊!这事我只得忍下了。”牛郎站了起身,兜里的银子随之掉了出来。轻客飞燕好心地给牛郎拾起了,一颗颗银锭递给了牛郎,但觉这些银锭很眼熟,屁股上还纹着一个“石”字。轻客飞燕从兜里掏出了自己的银子,但见银子上也有一个“石”,数了数,少了两百两。轻客飞燕看着牛郎,疑惑道:“牛郎兄弟,这钱怎么回事?你我兄弟一场,你要是想要,就问我要啊?何必偷呢?”
  牛郎急道:“不是啊!是你自己给我的啊!”轻客飞燕摸摸脑袋,他道:“我想起来了,我给了这人银子,这人收了我的银子,还给了我一个非常猛的大嘴巴子,完全没道理,这人不会是你吧?”牛郎道:“不是我,是我……不对,事情是这样的,你侮辱了我的娘子,我一怒之下,才失手打了你的,不是没有道理的,有江湖规矩在里面的。”
  轻客飞燕怒道:“狗屁江湖规矩!江湖规矩哪有女人什么事!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为了一个女人,你竟然打我!我当你是兄弟,你当我是狗屁!你知道我的心多痛吗?你这样对我?”但见轻客飞燕泪眼闪烁。牛郎真想提醒他,他们啥时候是兄弟了?牛郎道:“兄弟,真的抱歉!我给你磕头认错可以吗?”轻客飞燕这才消气一点,他道:“我怎么能让兄弟磕头呢?我们按照江湖规矩吧,是哪只手打我的?”牛郎道:“左手,怎么了?”
  轻客飞燕道:“如果换做其他人,我早就砍死他了,你我兄弟一场,我只砍你一只左手,算对得住你了吧?”牛郎跑开了,他道:“这样不好,你我兄弟一场,喝杯讲和酒,就此作罢岂不是更好?”
  轻客飞燕二话不说,拔剑追砍,整个院子里鸡飞狗跳的,把客房里那些正睡得舒服的人也给吵醒了。牛郎见到了蟾蜍君子出门,赶紧上去躲在了蟾蜍君子的身后。轻客飞燕道:“牛郎兄弟!我们按照江湖规则,我也不欺负你,出剑比试吧!谁赢了,谁就是道理!谁赢了,谁就说了算!”
  蟾蜍君子道:“你们切磋一下,记住点到为止。”牛郎只得走到了圈子里,他双手一摊,示意自己没有剑啊。早已站在一旁看热闹的端丽,喊了一句:“牛郎姑爷,我的剑借你,这人吵着本姑娘睡觉,你把他砍成两半!”说着,端丽把剑用力向牛郎一抛,牛郎伸手一接,接剑姿势有模有样,剑却打到了他的手,只接到了空气,剑掉落在地,上面镶有一些闪亮的小珠子,从剑上脱落了。
  牛郎捡起了剑,正想向端丽道谢,却见端丽怒视着他,想必是在埋怨他没接住剑,把她心爱的宝剑外表刮花了。牛郎满脸歉意地看着端丽,却见端丽换了一身打扮,不再穿着昨天的丫环服饰,才知道原来端丽那么好看啊!容貌英气十足,让人见了,真想和她仗剑走天涯,在草原上策马奔腾,在江湖上锄强扶弱。小五的眼光真是好,竟然一眼就瞧出了端丽这个美人胚。
  原来端丽的母亲是岭南第一大美人,端丽继承了母亲的容貌,举手投足,一颦一笑全都像足了她的母亲。她要是号称岭南第一大美人,也是有这个资格的,只是她不喜欢那些徒有其表的虚名。端丽的母亲是大户人家,无奈因故家道中落,欠了不少外债。端丽的父亲那时候做“佯镖”做得风生水起,挣了不少横财,又是众多追求者里,名声最好的一个。她的父亲为人仗义,救济了不少落难之人,是一个大好人,人人称赞。端丽的母亲入门后,才知道了她爹那些卑鄙的勾当,只是已经晚了,不仅如此,她爹还几番纳妾,本已体弱多病的大美人更加愁思,红颜薄命,生下端丽没几年就去世了。端丽和母亲完全相反,喜好舞枪弄棒,对小姐那一套礼仪完全不感兴趣,也不去学,整日缠着镖师们论武,让他们讲一些江湖中事。端丽的父亲见端丽母亲身体不好,只得由女儿强身健体学武了。端丽听说双宿派作风优良,立志找一个双宿派的人做丈夫,这人要和她那没良心的父亲完全相反。机缘巧合,听说了千里攀峰的事迹,还有幸见到了本人,从此才一发不可收拾。
  走到端丽身边的小五喊道:“牛大哥,上去打他啊!发什么楞呢?”牛郎从和端丽策马奔腾的画面里醒了过来。牛郎挺剑而出,轻客飞燕相让了一只左手,背在后面,单剑挡着牛郎的进剑。轻客飞燕显得很轻松,牛郎却打得满头大汗,势在必输了,如何是好?那么多人看着,丢脸不说,将来他扬名立万了,必成一件糗事,让人笑谈。
  蟾蜍君子道:“牛属下,使出方家剑法那一招‘一箭穿心’。”牛郎听到后,想必这“一箭穿心”就是他刺中石屠户那一招了,可是越是想使出那一招,越觉得没有机会,而且也不知道从哪使起,着急之时,突然看到了机会,轻客飞燕的面门有很大的破绽,拐剑直去。哪知道,轻客飞燕轻易躲去了,一个转身,用剑面拍打了牛郎的右手掌,牛郎手中的剑掉落在地。原来轻客飞燕故意卖了一个破绽,让牛郎进剑之时,露出大破绽,他得以轻松击落牛郎手中的剑,如果想砍掉牛郎的手掌,他就不会用剑面,而是用剑刃,只是他想砍去的是牛郎的左手。
  轻客飞燕笑道:“牛郎老弟,你这一招‘一箭穿心’火候未到啊!”如果轻客飞燕没有瞧见过牛郎使这一招,有可能被牛郎偷袭成功,只是他见识过了,早有防备。牛郎道:“轻客兄,你我兄弟一场,饶我一次吧!”
  轻客飞燕道:“不行,牛郎老弟,你打我这大嘴巴子,下手太狠了,不讨回一个便宜,这事未能了啊!把手掌伸出来吧!”蟾蜍君子下场了,他道:“轻客飞燕,这事到此为止吧!”轻客飞燕道:“凡是要讲道理啊,说得出一个道理,我就一笔勾销。”牛郎道:“一个月前,你曾无故打我一顿,今日扯平。”
  轻客飞燕大笑道:“原来牛郎老弟把这事记在心上了,不是因为女人的缘故。我们就此作罢!常言道,不打不相识,哥俩还是好兄弟。”说着,轻客飞燕过去一把抱起了牛郎。
  这时天色大亮,众人收拾起来,准备启程。帮工将昨晚的剩菜全倒入一口大锅里,水煮着,做早饭。昨晚天冷,剩菜没坏,剩菜复合了多种口味,吃起来味道丰富,再往汤里放一大扎大条米粉,米粉吸收了汤汁,味道浓郁,一个个吃得狼吞虎咽的。吃饱的人,去摊一些煎饼,在路上当干粮。
  牛郎蹲在墙角旁,左手捧着碗,右手拿着筷子,吃着早饭。他先喝了一口浓汤,热汤流进肚子里,把昨晚的寒气都驱除了,真暖啊!接着,他用筷子夹起碗里一大块扣肉,往嘴里一放,满足地咀嚼着已煮得软烂的肥肉加瘦肉,那一层扣肉皮吃起来更香,在嘬一条大条米粉进嘴里,软糯爽滑味道浓郁,解了肉腻,好吃极了。吃了这一顿,但愿往后伙食依旧那么好,牛郎内心满足一笑,抬头却见小五走了过来。
  牛郎招呼道:“小五子,快点拿碗筷,去舀一碗大条米粉,晚了,汤都没得吃了!”小五子一点不着急,拍拍肚子,他道:“我刚吃过了啊!牛大哥,你怎么和他们一块吃昨晚的剩菜啊,别人吃剩下的,味道再好,也总有点别扭啊!人家后厨那里买了新鲜牛肉煮了面条,你应该去那里吃啊!蟾蜍君子,老爷和端丽他们都在那边吃早饭,我没敢去,端丽偷偷给我拿了一碗,这是我这辈子吃过最好的牛肉面。”说着,小五脸上充满着幸福的面容,嘴里不停动着,正回味着。
  小五这话引起了众人的不满,纷纷对他投向了白眼,然后转过身不去理会他。轻客飞燕正吃得香,被小五这话说得,停下了手中的碗筷,望着小五,想想又觉得,打他一顿,似乎也不太好,只得作罢。
  牛郎也是如此想法,本来一顿美味的早餐,被小五子说得,没了滋味,可也吃得差不多了。牛郎道:“小五,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我昨晚听了蟾蜍君子一席话,深有感悟。你和我一起去拯救苍生,干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业好不好?”
  小五皱了皱眉头,他道:“拯救苍生?苍生怎么不来拯救我啊?你们不是去送死吗?端丽都和我说了,牛大哥,你可骗不了我上当。”轻客飞燕忍不住了,跳了起来,怒道:“你小子胡说八道什么呢?谁去送死了?信不信,老子先一刀宰了你,让你先去送死!”
  牛郎把轻客飞燕拦住了,小五躲在了牛郎后面。小五道:“我又没说你,我说的是我们家牛大哥,关你什么事了!”轻客飞燕道:“小五子,在监狱的时候,我早就看不不顺眼了,要不是我心地善良,早把你一刀砍了。在张老爷家里,看在牛老弟面上,我今日不和你计较,但凡他日我有一条命回来,必来找你算账!到时候,等你下跪道歉后,再一刀宰了你!想活命,现在就给老子先下跪道歉了。”
  小五躲在牛郎身后,胆子也大了,他道:“道歉是不可能的,等你活着回来的时候,我神功已练成,到时候且看是谁向谁下跪道歉。”轻客飞燕追逐着小五,小五则拽着牛郎身后的衣服兜着圈子,牛郎张大了双臂护着他的小弟。这时候端丽出来了,小五迈开腿跑到了端丽身后。轻客飞燕冷笑着走上去,他道:“小娘子,你情人如此窝囊,趁早宰了换一个新的好。”
  端丽怒道:“我也早就看你不顺眼了,看剑!”端丽拔剑出击,轻客飞燕猝不及防,躲闪了几下,连连倒退,找一个拔剑时机,却被端丽逼得没有任何机会。遇到了一个空档,他却不知是端丽有意为之,正要拔剑出击,被端丽的剑挑到了手背,端丽的剑式回钩,把轻客飞燕的剑远远甩到了一旁,端丽正要挺剑直去轻客飞燕的喉咙。轻客飞燕吓得心惊肉跳,没想到防范了一辈子,走在危机四伏的江湖上一点事没有,除了上次重伤,逃到监狱疗伤,那一次也挺过来了啊,这一次却栽在了一个小女子手里,真是不甘心啊!这一剑刺穿喉咙,神医在世也救不活了。
  此时,却飞来了一个白色人影,用剑挑开了端丽的剑,一道血水洒了出来,幸好只是一点小伤。蟾蜍君子道:“端丽姐姐剑法不错,只是不太光明。”端丽但觉那一击,力道十足,可见蟾蜍君子剑法了得,今日只得作罢。本想拿下轻客飞燕的命,已得罪了轻客飞燕,她的剑法又在轻客飞燕之下,不趁机除去,他日被找上门,就不对付了。
  轻客飞燕用手摸了一把喉咙,将手掌摊到眼前一看,手掌上全是血液,他道:“小妮子,你也太狠了,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下此毒手?”端丽道:“轻客兄,多有得罪,一时失手。”轻客飞燕骂道:“贼女子,下手没轻重,就不应该学大老爷们玩刀枪棍棒。”端丽哼了一声,迈着潇洒地步伐,转身走了。经过牛郎身旁,但觉飘来一阵醉人的清香,牛郎心叹道,多独特的奇女子啊!牛郎看得发愣,直到小五在他肩头上一拍,小五道:“人走了!”牛郎问道:“谁走了?”小五沉默不语。
  众人收拾好行李,走出了大门。老爷,端丽还有小五等人到门口送别他们。牛郎东瞧西望,却没看到他最想看到的人,此后一别,都不知道何时能再相见呢?小五走了上去,抱住了牛郎,他道:“牛大哥,你多多保重!他日再会!”牛郎道:“小五子,你不跟我吗?那你去哪里啊?”小五道:“我跟着端丽啊,端丽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想到此处,牛郎落下泪来,哭喊道:“小五啊!以后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到你了!我一直把你当做亲弟弟对待。”小五道:“牛大哥,你别哭了,那么多人看着呢?你是不是水做的啊?眼泪怎么哗哗的?说来就来!”小五难舍牛郎,却更怀疑牛郎有意无意地向端丽卖弄着。不止是牛郎,他也怀疑轻客飞燕对端丽有意思,那个蟾蜍君子怕也是一门心思,如此想来,这些人有去无回更好!
  牛郎道:“我也不想啊!小五,我是舍不得你啊!”这话说得,小五内心突然触动,求了一晚上的泪水,终于到来了,如同久旱逢甘霖,跟着牛郎抱头痛哭起来,小五道:“我也舍不得你啊,我的好哥哥,我的亲哥哥!”
  蟾蜍君子咳嗽了几声,示意牛郎适可而止,大庭广众,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了!这时,小叶妹子走了过来,牛郎道:“小叶妹子,告辞了!”把声音放低了,又道:“记住了,这事千万别和小竹提起。”牛郎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命活着回来,但他不愿意自己在小竹心里的大侠形象受损。本来他应该一心一意去救小少爷,去救小竹妹子的,哪知半路遇到了这种事,莫名其妙娶了张天雪小姐,这事没什么不对,但又觉得没什么对。最好是小竹啥也不知道,瞒住她,这事在她的生活里,就当完全没发生过。
  小叶道:“小姐说,有点话要对你说,你可以来一会吗?”牛郎转悲为喜,没想到他的娘子还把他当一回事,说不定她回心转意了,舍不得他走了,想着这些,牛郎奔将进去,来到了小姐的闺房,就是他昨晚差点有机会睡一晚的地方。只见张小姐坐在桌子旁边,正沏茶喝着。牛郎看了一眼张小姐,内心有点失望,张小姐又如同往日一般,带着面巾,遮住了半张脸,只剩下那一双深情款款的眼睛,虽然美艳动人,却又不完整。
  张天雪道:“姑爷,你坐吧,陪我喝杯茶。”牛郎含泪道:“娘子,我就要走了,你是不是舍不得我?”张天雪道:“这倒没有!我听小叶说了昨晚的事,我误会你了,原来你是一个好人,我……和你道个歉,以茶代酒!”牛郎接过了张小姐手中的茶,看到她雪白的手背,纤细的手指,她的手也是美极了。牛郎喝了一杯茶,但觉沁人心脾,茶水清香甘甜。牛郎道:“什么误会啊?昨晚的事?你说的是哪一件啊?”张天雪道:“就是……你说帮我把秦寿找到,这事你说话算话吗?”两个人聊了几句话,完全不是在一个内容里。牛郎道:“那当然啊!娘子,你在家中等我回来,我会给你带来好消息的!”张天雪道:“你找的他了,一定要告诉你,没有他,我活不下去了。”牛郎道:“何苦呢?一个男人而已?我没有你,才真的活不下去呢?”
  张天雪道:“姑爷,你别开玩笑了!我们才认识一晚。可是他对我真的很重要,每日每夜只是想着他,连做梦都是梦见他。”牛郎道:“我没开玩笑!张天雪小姐,我真的很爱你,如同你爱那个禽兽一般,我也是每日每夜都想着你的。”张天雪转过身去,她道:“姑爷,你不要再说了。你想着我有什么用?我只想他想着我。时候不早了,你上路吧!”
  牛郎想多待一会,却又觉得待不下去了,他道:“娘子,你在家等我,我这就走了!”张天雪“嗯”了一声,牛郎转身出去,关门前又看了一眼,但见娘子穿着淡黄衣衫,看起来美极了,直到自己的双手把门关紧了,他的眼睛才依依不舍地转移注意力。
  牛郎叹了口气,出门去了,来到大门口,却没看见大队人马了,只剩下一个轻客飞燕。牛郎问道:“轻客兄,其他人哪里去了?”轻客飞燕道:“蟾蜍君子没跟你说吗?”牛郎问道:“说什么啊?他昨晚跟我说了好多话,我现在脑子有点乱,只记住了那一句,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为这句话,我就要背井离乡了。”轻客飞燕道:“蟾蜍君子说,我们兵分两路,让我在路上保护你,听你的吩咐,还给我们留了那匹张府唯一的马儿。”蟾蜍君子说的是,把马留给牛郎,而不是留给他们。轻客飞燕继续道:“另外说的最重要的事情是,他说,那配药的唯一解药在牛郎老弟这里,哥哥有救了,牛郎弟弟,现在就把解药给哥哥服下先吧,都一样的,我服了解药一样会陪你完成蟾蜍君子交代的事情。”
  牛郎道:“知道了!解药我会给你服的,我已经服了解药,这唯一的一颗,不给你,也没有其他人了啊!肯定是留给你的,一时半会不急着服用。”牛郎看了看轻客飞燕,大笑道:“轻客兄,你脖子上的白色围巾,保暖效果肯定很好!”轻客飞燕恼了牛郎一眼道:“牛老弟,莫要开玩笑!老兄差点给那娘们杀了!”
  两人跨上同一匹马上路了。马儿慢慢悠悠地穿过了一个小集市,牛郎正想问轻客飞燕一些事情。前面却看见一行人,正抬着轿子,向他们走来。轿子前面还走着一个开道的人,轿中之人怕是哪个大人物,才会如此招摇过市。这时轿子里的人,拨开了帘子放眼瞧着集市,牛郎才看清了此人是谁。
  牛郎赶紧下马来,把马拉到了一边给轿子让路。轻客飞燕奇怪地问道:“牛老弟,你这是干嘛啊?”牛郎道:“我给李家那个恶少爷让路啊?”这话却被走在前面开道的李少爷的家丁听到了。走到牛郎面前,他骂道:“小子,你说什么呢?你刚才说我们少爷是恶少爷?小心我打死你!”此人说完话,却被已下马的轻客飞燕踹到了大马路上,抬轿的众人停了轿子,看望着躺在马路上的同伙,另一些家丁则过来骂道:“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你知道我们是谁吗?李大人家的李少爷,还不赶紧下跪赔礼道歉。”
  这李大人是县里的武官,手底下有不少人。牛郎赶紧过去作揖道歉,差点跪了下去。轻客飞燕只是抱着一把剑在胸口,站在一边一副不屑的样子。轿子里面的人出来了,迎面看到了牛郎,怒骂道:“你个臭牛粪!敢拦本少爷的轿子,找死是吗?来人,打断他的一条狗腿。”
  牛郎下跪道:“李少爷,小人不是有意的,求你饶恕我这次吧!”李少爷眼望站在马旁边的一个人,脸色一变,他问道:“牛郎,你和站在马旁边的人,是一伙的吗?”牛郎道:“是啊!我们是武林中人,无意冒犯的少爷,多有得罪。”。
  李少爷赶紧过去把牛郎扶了起来,他道:“牛郎,你什么时候成为武林人士了?你不是种地的吗?”牛郎想了想,答道:“昨日吧?我加入了西派神毒,娶了张天雪小姐,我有门派了,应该正式成为武林中人了。”李少爷道:“小人多有得罪,请你大人有大量饶恕我这一次,我本来还想着是哪个外来人娶了我的张天雪小姐,带一点手下过去闹场,原来是牛大哥,这事我哪敢计较啊!”牛郎一头雾水,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却见李少爷说完后,奔向了轻客飞燕,下跪道:“轻客大哥,又见面了,小人向您请安了?不知道轻客大哥怎么还留在我们这个小县城啊?早知道轻客大哥还在,小人哪敢出门啊?”
  轻客飞燕道:“你倒是挺猖狂的,坐着轿子开着道,你以为你是天王老子呢?”原来,轻客飞燕出狱后,他们遇上了一回,起了冲突,打了一大架,轻客飞燕一人,打得他们一个个鼻青脸肿的。李少爷一边跑,一边放下狠话,回家找更多人马过来。这事李大人知道后,张开五个手指,一大巴掌扇到了他的宝贝儿子脸上,骂道:“不是早跟你说过了吗?不要惹武林人士!”李少爷哭道:“爹爹,孩儿不知道那人是武林人士啊!”李大人道:“这轻客飞燕有点来头,是东南第一大门派剑盟的人,惹不起啊!老爹还得拉下老脸向人家赔礼道歉,真是家门不幸,生了你这么一个爱惹事的畜生!”之后,李大人找到轻客飞燕,大摆了几桌和头酒,在场的人中,也有那个石屠户,石屠户正是那时候私下求了轻客飞燕那事。轻客飞燕在酒桌上,给足面子,并不计较。哪知道今日他们又遇上了!轻客飞燕大喜,李少爷则是恨自己运气不好,又遇到了这么一个大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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