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关灯 护眼
小说巴士 / 独世之牛郎织女传奇 / 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轻客飞燕道:“本来友情价是二百两,如今和你没啥友情可讲,得要四百两了。”说着,但觉剑尖又刺进一寸,石屠户连声叫伙计给钱,也幸好,他拿多了二百两出来,本以为顺便到一个商行那里购买大闪币的。钱在命前,还是命重要,几个人给了钱后,慌慌张张地跑去了。
  场下其实还有不少江湖好手,瞧出了牛郎的一招半式武艺,都觉得能轻松将他击败,只需躲过他那一剑,也就那一剑威力大一点,其他的招式生疏好笑,就跟小孩子闹着玩耍剑一样。牛郎看完了全本的《方家剑法》,却只有一招,使得特别顺手,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甚至糊里糊涂,没完全知道他刺中石屠户胸口的那招叫什么?
  这一招就是方家剑法中的一箭穿心。这一招学起来最容易,难点是趁其不备的藏点。就好比藏好了暗中射出一箭,和光明正大站在敌人面前射一箭,威力大大不同。与高手过招之际,前面要铺完整套剑法,合适之机,使出一箭穿心,往往能毙命对手。牛郎只会正面出击,只要有点武功好基础,躲开是很容易的。功力深度不同,刺进对手胸口的深度也是不同的,牛郎功力浅,所以只浅刺了一剑石屠户,让他小命得保。那些江湖好手此刻只能连连叹息,只怪上场太早了,都被轻客飞燕击败,失去了比武资格。
  一刻过后,听到主持宣布牛郎胜出那一刻,牛郎简直是兴奋得头昏脑胀,就像掉进了花丛之中,嘴含花蜜,甜得上头。另有感觉,已忘记自己身在何处在做什么?然后脑袋坚定地回复,他得到了张小姐,他将要娶张小姐为妻,假如这过程中有什么闪失,他一定会疯掉的,神明庇佑,千万不出差错,他会天天还神的。扭头一看,却失望地没瞧见张小姐,只见他的丈人走来向他道贺,牛郎一时语塞不知道如何和丈人打交道?
  他有结婚的经验,但没有和丈人打交道的经验。只是失礼地吞吞吐吐客气了几句,也不知道如何称谓他的丈人,特别是想到,他会不会嫌弃他自己女婿啊?一定会的,他没比石屠户好多少啊!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被人带进了房间里,一个他不认识的丫环吩咐让他洗澡,只见屋内已经倒好了热水在一个大木桶里,水上还飘满了花瓣。烫过了热水,他才从刚才的恍惚中,恢复了一点理智。
  牛郎舒服地泡着热水,但觉身体得到了从没有过的享受,嘴里却叹着气。张小姐定会对他感到失望,他是哪门子的小角色?又怎么配得上做张小姐的夫君呢?他给张小姐提鞋都不配。要不他逃跑好了?或者大胆一点当场宣布放弃和张小姐成亲?一想到这个,心就剧痛。他的心已经接受这份喜悦了,一想着收回,那就跟割他的心一般痛苦。心道,如果他是牛大侠就好了,说不定张小姐也和小竹一样喜欢牛大侠?
  这时想起了张月老的话“小姐会嫁给一个喜打人者”,如果他娶了张小姐,那魔咒不就破除了吗?他怎么会打张小姐呢?他宁愿割掉自己的双手也不愿意打张小姐啊!想到这些,牛郎豁然开朗,这也许是天意的安排,安排他来救赎张小姐。
  婚礼上人声鼎沸,热热闹闹的,一派喜庆,一帮不认识的人向牛郎道贺着,还有认识的小五也向他道贺,牛郎见到小五,但觉舒心,不然全场他一个人也不认识,这还是他的婚礼吗?更像是闯进了陌生人的婚礼。
  小五没有嫉妒牛郎,却也相当欢喜,原来小五勾搭上他的意中人了,就是他相中
  的那个恶丫环,还打听到了她的名字叫端丽。端丽见到牛郎,只是相视而笑。她
  不知道牛郎是何来路?反正她自由了,不用再当丫环了,心情也是极好,谁来搭
  讪她,她都没放在心上。小五在她的身边转来转去,权当多了条赖皮狗。
  两老在公堂居中而坐,牛郎对老丈人点点头,又对老丈母娘点点头,不对,这老丈母娘浓妆艳抹的,略显年轻,说不定还不如他年纪大呢?张小姐的母亲去哪里了?牛郎正在思索之际,丫环把张天雪牵了出来,众人笑语欢声叫唤了起来。
  只见新娘子盖着红盖头,穿着华丽的大红衣裳,看着新娘子缓缓向他走来,牛郎如入仙境,按捺着激动的心情,强撑着走着婚礼的程序,靠近新娘,一阵香味扑面而来,早已如痴如醉,想到接下去他们将洞房,明天让他去死也心甘情愿了,此生的福分已超出应有的了。
  礼生大喊着:“一拜天地!”牛郎和张天雪并肩,齐向门外一拜。牛郎心思乱转,一会想着这蒲团跪着挺舒服,上次他拜堂就没准备有,一会又想到盖头下的不会不是张小姐吧?还是见着真人再高兴不迟。
  礼生再喊:“二拜高堂。”两人拜了高堂。接着,礼生喊:“夫妻对拜!”牛郎想起了和丑姑撞头那一下,不觉地扑哧一笑,这次有经验了,离得远些,两人没有撞到头。礼生继续喊:“送入洞房!”牛郎跟着新娘走着,被礼生拉住了。那礼生嘲笑道:“新郎别急啊,入席,喝酒去!”
  牛郎被一个人一把拉入了座位上,那人喜道:“牛郎老弟,你这婚礼看着是相当有意思啊,哪天,我也掳一个娘子来,搞个婚礼热闹一番。”牛郎被轻客飞燕的手抓得发痛,他道:“轻客兄,你也应该成家立业,过安稳日子了,整日在江湖飘荡,不是持久之计。”
  轻客飞燕笑道:“这话竟然出自牛郎老弟之口,成家之人,说出的话都比别人有道理。今晚牛郎兄好享此番艳福,明日不知道会死在那条路上呢?”牛郎本来笑嘻嘻的,听轻客飞燕这话,但觉此人相当无礼粗鄙。轻客飞燕一看牛郎变脸,他道:“牛郎兄,你不会不知道明日你就要和那位蟾蜍君子共赴死路了吧?”牛郎脸色被吓得惨白,他刚才还想着和张小姐共度一生,生几个孩子好?这一类事情,此刻却被告知他明日就要去死?牛郎道:“我不清楚,轻客兄,你可以说得明白一点吗?”
  轻客飞燕明白了,还以为这小子很有心计,看穿了他和石屠户的把戏,等到了末尾才上来比武,捡个大便宜,原来是不知情。本来计划是这样的,石屠户赢得了美人一晚,之后,由他出面干掉那几个西派神毒的来人,这样石屠户就平安无事了,哪知道,西派神毒来人竟是他们的三当家,这样就有点棘手了,当然,轻客飞燕聪明得很,如果有什么危险,他只会完成前面的比武招亲,之后干掉西派神毒那些人,则可见机行事。
  轻客飞燕道:“这家老爷是从西派神毒退下来的,如果西派神毒有难,可以发出传回令。但他家没有男丁,只有一个儿女,故要比武招亲,让他的女婿代替传回。如果只是简单的传回,说不定,我也有兴趣讨这个大美人老婆,但不是,他们发的是死传令。其他人,我可不告诉他这事。见是你牛老弟,为人诚恳,我告诉你吧!西派神毒,有一种特别狠的招数,叫做死命百人阵法。发出死传令必然是布这阵法对付难缠的大敌。所谓死传令,那肯定是九死一生了,明天他们可能会让你服毒,我要是你,洞房完了连夜就跑。叫得毒派这名字,他们的毒还是能不服就不服好,不然到时候生不如死,可就惨了……”说着,轻客飞燕但觉背后一股阴凉,回头一看,才知道他说的话,全给蟾蜍君子听到了。他尴尬地笑一笑,蟾蜍君子阴冷的脸色也露着笑容,亲热地拍了拍轻客飞燕的肩头。
  轻客飞燕脸色发青,他道:“蟾蜍兄,我只是来喝杯喜酒凑凑热闹。把解药给我!”原来蟾蜍君子拍的那几下,就给轻客飞燕下了毒。蟾蜍君子拿出一瓶药丸道:“给你解药。”轻客飞燕脸上冒着汗珠,心道,如何知道这是解药还是毒药呢?
  蟾蜍君子冷笑道:“刚才拍你那几下是我新练的绝技,叫做入肩毒掌,能让毒物从肩头给你拍进体内,是不是觉得肩膀麻麻的?现在服解药还来得及。”轻客飞燕怀疑地看着蟾蜍君子,心里千万个悔恨,为何找死贪这杯酒呢?但觉肩膀酸软,着了人家的道,只得按照人家的吩咐做了,不然小命不保。
  轻客飞燕服了一颗,只觉得体内一股热气侵透全身。蟾蜍君子拿过药瓶递给了牛郎道:“牛老弟,你也服一颗吧!我平生真诚对待好人,号称君子,明跟你说了,这是死传令的配药,短时增强功力,你等一下洞房,要毕生难忘了。但一个月内无解药就会毙命,死命百人阵法不是传说中的九死一生,而是百死一生,只有一颗解药,我阅人无数,我相信这个人定会是你。”
  轻客飞燕拔剑而出,骂道:“小兔崽子,竟然给你大爷服毒药,今日我豁出去了,定要将你干掉,快拿解药出来。”蟾蜍君子道:“轻客兄,你非我派中人,我号称君子,会逼你服药吗?你自己自愿服下,怪不得别人,这解药不在我身上,我劝你一句,还是把剑收起来吧!这百人之中,以轻客飞燕兄你的武功最高,能拿到解药的肯定是你啊,着什么急呢?”
  轻客飞燕转念一想,有点道理,且看这人使什么诡计,又坐了下去,心闷地倒着一碗碗酒喝下。牛郎看着比他还稚嫩的蟾蜍君子道:“蟾蜍大哥,我不是你派中人,我可以自愿不服这配药吗?”蟾蜍君子道:“我当你是好人,你把我当猴耍呢?你没看我们发的布告吗?写得清清楚楚,这是死传令,比武招亲得胜,自入中原十派之西派神毒,你已经是我派中人了,你难道想违抗命令?”
  牛郎问道:“可以违抗命令吗?”蟾蜍君子但觉此人傻呼得可以,冷笑道:“当然可以啊!我们西派神毒从不违背我派中人的意愿,就像张老爷要退隐江湖,不也成功地来了这清宁之地,避世而居吗?但是我派危难之际,无奈之下才发出了死传令。全因为那条丧家犬,你要怪就怪他吧!”
  牛郎喜道:“那我不服这药了,但是我还是愿意和你们一起抗敌的!”蟾蜍君子道:“你想和我们抗敌的心意我领了。但违抗命令,我只能一剑将你杀了。”牛郎倒了一颗药丸,配着一口酒吞了下去,因为他瞧见了蟾蜍君子脸色变后,眼里出现的杀气。
  牛郎问道:“丧家犬是谁啊?他很厉害吗?”蟾蜍君子道:“这里耳目众多,我不宜和你多说,你洞房后来我的房间,我再跟你细谈。如丧死人墓,你听过吗?他就是丧门神的第八弟子丧家犬。”牛郎得意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如丧死人墓这种无名门派的小弟子,我一个人都能搞定他了,快三就是被我毒死的。”说着,牛郎看了看轻客飞燕,这话是轻客飞燕跟他说的。
  轻客飞燕服药后脸色不好,只是听着他们说话,并不插话。如丧死人墓什么时候那么厉害了?一个八弟子把一大门派逼得出了死传令?这级别的命令,他还以为至少也得是剑魔狂狮这样的高手来犯吧?
  蟾蜍君子道:“快三剑被你杀了?这事没有人知道吧?”牛郎道:“没什么人知道,也就这方圆几公里的人知道而已。”蟾蜍君子脸拉了下来,他道:“这事不好办!我还以为快三剑把黄西施劫去了。快三剑是丧全家的大哥,你杀了他,一万条命也要死干净了。”
  牛郎被蟾蜍君子的话吓得脸色惨白,他还以为如丧死人墓是轻客飞燕口中的无名门派?不足挂齿?难道他们也如双宿派赏帮那么厉害吗?他想起了快三那几剑,如果不是黄鳝公子相救,他就被刺死了。是了,尽快找到黄鳝公子报答他的大恩,顺便让他再救一下他那一万条命才好。
  牛郎道:“幸好,我加入了贵派,有贵派的庇护,我何惧那条丧家犬?明日我们就启程找他麻烦!”蟾蜍君子道:“我们这死命百人阵法可打不过丧家犬,我们去打的是,叛变了丧家犬的中原十派中的偷窃土派。”牛郎全身是汗,肚里的酒怕是都吓成汗了。怎么也绕不开这中原十派?上辈子欠中原十派的吗?净找他的麻烦!
  牛郎问道:“老听说中原十派,它到底有哪些门派啊?”蟾蜍君子道:“中原十派分两个联,正联有,金木水火土,遁甲金派,素食木派,上善水派,炼丹火派,偷窃土派。次联有,东南西北中,东派神棍,南派神幻,西派神毒,北派神掌,中派神经。分支有,如丧死人墓,丝竹乐圈。一共十二派。”
  牛郎吃惊地看着蟾蜍君子,觉得他从容镇定,那不用说,西派神毒武功肯定是最厉害的。他问道:“这十二派之中,西派神毒是不是最强啊?”蟾蜍君子道:“各有所长,风水轮流转。说不清楚!好了,我到房间休息一会,记得洞房后,过来找我,我有事情和你相商。”
  蟾蜍君子走后,轻客飞燕叹息道:“牛老弟,你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而老哥我呢?白白送去一条命,就因为想着喝一杯老弟你的喜酒,向你道贺,岂知……唉!老弟,你欠我一个人情啊!”
  牛郎道:“轻客兄,我知道这酒席是鸿门宴,可没请你来喝啊,你怎么来喝喜酒了?没见你给一个红包。”轻客飞燕脸色一红,从兜里掏出那四百两银子,拿了一半放在桌上。他道:“给你二百两拿去花,你我兄弟一场,我能亏待老弟你吗?等你一下你洞房完了,老哥能不能殿后啊?反正你也干不了几次?是吧!”
  牛郎怒道:“说哪门子酒话呢!不可能!”牛郎一个大嘴巴扇了过去,一巴掌把喝多的轻客飞燕扇到地下去了。轻客飞燕也不知道是晕了还是醉了,趟地后再也没有动静。
  小五看到两个危险人物走开了,这才上来和牛郎搭台。他在旁边那一桌和端丽猜酒喝,输多赢少,这时候已经上头了,只得来牛郎这里躲一躲。小五走后,端丽和一个不知道谁的人接着猜拳,真是个十足的江湖女汉子,完全不管这一桌只有她一个女性。小五更是见识了,她将一个喝多了上来对她毛手毛脚的汉子一脚踹到了另一桌。酒桌倒了,碗碟破碎,饭菜撒了一地,那一桌的人不能打包剩菜,心生怨恨,无奈见惯此女刁蛮,只得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小五打消了,想趁着喝点酒,想轻薄一下的念头。
  两人酒杯相碰,痛快地喝了几杯,同时大快朵颐地吃着大菜。小五心情舒畅,中午他们还喝着稀粥,又给人劫去了包袱,全是倒霉事情,感慨万千,正愁夜晚不知道睡在哪个草地上?此刻,在一个大户人家,吃肉喝酒,有干净的客房休息,真是造物弄人啊!真希望这种幸运一直持续下去。小五道:“牛大哥!我们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您如今得福了,可不能忘记小弟啊!往后不管上刀山下火海,我都陪大哥,如影随形!干杯!”牛郎道:“是啊,小五,你真的愿意和我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吗?”小五道:“对啊!牛大哥,我想你帮我个忙,能不能利用你姑爷的身份?让老爷把端丽,就是那个恶丫头许配给我啊?”说着,小五指了指端丽,只见端丽一脚站着地,一脚踏着椅子,卷起袖子,正和一个猛汉子猜拳。小五越来越喜欢端丽的一举一动,才知道他喜欢这种爽快的女子。
  牛郎道:“这事改日再说吧!明日我们就要启程去攻打中原十派中的偷窃土派了,我们两个都不知道有没有命回来?你还是不要耽误端丽那个丫头了吧!”小五还以为牛郎就此一直在张府做倒插门呢!他盘算好了,打死也不走,直到得到他的端丽,谁知道还出了这种事情来!牛郎看见小五一头雾水,把刚才知道的事情都跟小五说了,一听到“百死一生”小五惨白的脸色更加惨白了。牛郎道:“小五啊!还是你够义气,愿意和我同生共死,黄泉路上有你这个好兄弟相伴,我死而无憾了!等会,我求蟾蜍君子给你也吃一颗死命百人阵法的配药,到时候你我功力大增,奋勇杀敌!干杯!”
  小五愁眉道:“牛大哥,我放不下端丽啊,想到她将来孤独地活在世界上,我就难受。但是说好的同生共死,我绝不会弃牛大哥你不顾的,我小五子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我保证牛大哥死后,我每年清明节都去给您上坟。”说完,小五干了杯中剩酒,灰溜溜地跑到端丽那一桌去了。
  牛郎但觉全身燥热,绝不止酒的作用,只想尽快去洞房,跟丈人打声招呼就去。却看到他丈人和丈母娘已经离席了,说不准,他丈人也吃了那配药,正燥热得难受,两人早早回房去了,明早再向两长辈请安吧!牛郎问了礼生,新娘房间在哪里?礼生喝得醉熏熏的,指着后院,后院看起来挺大的,也不知道是哪一间?牛郎感到这里的人,人情冷漠,也不好意思再一个个问了,直往后院走。
  只见几间房间中,有一间房子装饰的漂亮,门前贴着大红囍子,挂着红灯笼,门框编着花边,定是新房了。门口还站着带他去洗澡的丫环,那肯定就是了。早知道就不要问那个礼生了,显得自己愣头愣脑的。
  牛郎走近了,那丫环对他点点头道:“姑爷好!”牛郎想着自己是主子,胆子也大了起来。他道:“妹子,你叫啥名字啊?”那丫环道:“我叫小叶。”牛郎道:“小叶妹子好!小姐在里面吗?”小叶掩嘴一笑,牛郎却不知道他在笑什么?难道在嘲笑他这个姑爷?还是他脸上有什么污垢吗?小叶道:“牛大侠,我的朋友小竹果然说的没错,她说你是一个顶好的为人谦和的大侠,杀了二十八个土匪,鼎鼎有名,却也不傲慢。一点大侠架子都没有。”
  牛郎内心一惊,从进圈子里比武后,他一直没想过小竹妹子,糟糕了,小竹妹子要嫁个南头那个卖烧饼的矮子了!洞房完了,他得好好想想办法才行。小叶口中的小竹定是他心中的小竹,他记起了小竹的话,她有个朋友在张府做丫环,定是这个小叶了,怎么那么巧啊!牛郎道:“你说的小竹是方府的小竹吗?”小叶道:“是的啊,她是方府的小丫环,我是她的好姐妹,我们私下称为竹叶姐妹。”说着,小叶吃吃地笑着。牛郎道:“小竹现在不是方府的下人了,她是夫人的养女。”牛郎心想,你们同是姐妹,样子怎么大相径庭呢?小叶的脸圆圆的,比之小竹可爱的小脸蛋,远远不如啊。小叶也不难看,只不过她仅有丑姑姿色的百分之一吧!幸好今晚和他洞房的是张小姐,张小姐比之小竹,不相上下,但不知道为什么对张小姐的感情却要强烈得多。
  小叶接着道:“过几天我去方府找小竹,定要和她说说今日的事。”牛郎道:“千万不可!这事你可不能和小竹提起,别说你见过我好吗?拜托你了,小叶妹子!”说着,牛郎掏出了二百两,拿了五十两给小叶。他道:“这五十两,十两给你,四十两,你帮我拿给小竹妹子可以吗?”小叶道:“姑爷,不能说起你,那我怎么跟小竹说,这钱是谁给的呢?”牛郎道:“你就说,是一位有心人士给她的。”
  牛郎叹了口气,走进了房间里。牛郎打开了门,一阵沁人心脾的花香迎面而来,只见几根大红花烛将整个房间照得明亮,房间内的摆设看得清清楚楚。大户人家的小姐闺房就是不一样。牛郎轻脚走着,浏览着,但觉赏心悦目无比快活。一进门就看见了,床前的屏风上新娘的影子,他才觉得稳妥了。墙上挂着山水画,花鸟鱼虫画,落款都是张天雪。牛郎心里赞叹道:“我娘子真是才华横溢啊!”墙上还光明正大地挂着一幅人物画,是一个书生,长得很像黄鳝公子,但比黄鳝公子成熟得多,目光柔情得多。牛郎心想:“这小白脸难道是娘子的心上人?如果他知道今晚我要和娘子洞房,不知道他作何感想?他日要是能见到,要问一问他。”
  梳妆台上的东西摆放得整齐,有木梳,有胭脂水粉,放有一本书,上方还有一面铜镜。牛郎走近梳妆台,照了一下铜镜,但觉自己身光颈靓,完全像一个公子哥,就是面容比那小白脸略黑。
  牛郎撑起了勇气,走到了屏风后面,只见新娘子盖着盖头,端正地坐在床边。大红被子,上面的绣花精致,两个绣花枕头也是如此,大红床帘看着也是新换的,购置这些不知道花了多少心思,多少钱,这用生命换来的一晚,相当值啊。
  牛郎在新娘子身边坐了一会,才颤声道:“娘子,我们现在洞房好吗?”牛郎看着新娘的红盖头,手上像挂着千斤顶,怎么也举不起手掀开盖头来。新娘一动不动的,她道:“你一身酒气,让小叶带你去洗漱一下好吗?”牛郎闻了一下自己,确实够臭的,真是失礼人了。牛郎道:“好的,娘子,你等我。”
  牛郎被小叶带到了之前的浴室,牛郎快速地洗了一遍,漱口了几遍,心想着等会就要吻到张小姐,心中情绪十分激动。牛郎换上了便服,往新房走去。进了房间,走到屏风后面,却不见新娘子了,只见站着的小叶。
  小叶道:“小姐换一身衣服就来,让姑爷先躺着。她说洞房让她害羞,要把花烛都吹灭了,姑爷可以吗?”牛郎道:“可以。”牛郎想着,这样再好不过了,以免两个人尴尬。牛郎躺在舒适的床上,烛光已经被吹灭了,他心想,等一下他要如何做呢?
  少顷,张天雪走了过来,只见一个黑影,撩开了床帘,躺在了他的身边。牛郎内心激动,豁出去了,就像抱着小竹一样抱起张小姐的身躯,疯狂地亲着张小姐的嘴唇,心里一阵兴奋,可算得到张小姐了,这一晚毕生难忘啊!药物的作用更加强烈了,牛郎脱掉了自己的衣服,也把张小姐的衣服脱去。
  牛郎吻了一阵后,想起了一件事,他道:“张小姐,你知道我多喜欢你吗?小时候,南桥举行了游龙活动,你站在花车上面扮作花童。那一天,我和父母闹脾气,离家出走,饿了一路,你在上面给路人发着糖果包子,你给我发了一个包子,对我笑了一下,深深把我迷住了。我多么感激你,那个包子味道胜过山珍海味,此后,我就对你难以忘怀。见过你数次,每一次都让我激动万分,没想到今日我居然和你洞房……”说着,牛郎抽泣着流下了两行泪,擦干正欲重新亲吻张小姐的时候,张小姐道:“姑爷,你真是性情中人,说得我都感动了。”
  牛郎但觉声音不对,把坐在他裆下的女人,一把推下了床。那女人被摔得发痛,她骂道:“姑爷,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呢?我也是处子之身,姑爷干嘛这般嫌弃我呢?”牛郎起身去扶,却见小叶是真的生气了,甩开了他的手。牛郎道:“对不住小叶妹子,我只是一时受惊了,我以为你是张小姐呢!”
  小叶道:“姑爷,这不是我的主意,小姐说她身体不适,今晚不宜洞房,要改日,让我顶替一晚,你当我多欢喜呢?要不是看在姑爷人那么好的份上,我才不愿意呢!”
  牛郎想着,难怪刚才觉得不对劲,张小姐的嘴唇吻着都没小竹的酸软,身上的香味也不如小竹的,还有一点汗味,定是因为站了太久又没洗澡。刚才他还如此陶醉地亲吻小叶,真是让人情何以堪。
  牛郎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道:“张小姐不舒服,你直接跟我说就是了,我又不是那种不通情达理之人,改天就改天吧!也不用委屈小叶你跟我洞房啊,我们又不是夫妻,那不是玷污你了吗?张小姐在哪里啊?”牛郎想着,哪有改天,明天他就要出发了啊!谁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回来?今晚说什么也要见到张小姐,也不是非要做什么,就见见也行。
  小叶没有说话,在黑暗中指了指床左边的墙。墙体发出微光,但见有一扇门,张小姐定是在房间里面了。牛郎走了过去,轻轻推着门,糟糕,门栓挂上了。幸好锁坏了,他轻松地把里面的门栓打开了,门还是没推开,定是上面的门栓也挂上了。幸好这难不倒他,从梳妆台找了一根小棍子,来到门口,把棍子伸进门缝里,一点点挑着,许久,门栓掉下了,牛郎终于把门打开了。
  这是一间书房,牛郎看到了很多书,案板上点亮着一盏小油灯。新娘子盖着盖头,正坐在书桌前。牛郎走过去,将新娘子的盖头拿走了,终于见着了他朝思暮想的张天雪小姐,是如此楚楚动人,胜过小竹妹子百倍。张天雪小姐两眼木讷地看着前方,对牛郎的到来没有任何理睬。她红红的眼圈里泛着泪光。
  牛郎道:“娘子,小叶说你身体不适,今晚不能洞房,要不要找个大夫来给你看看?”张天雪动动嘴唇,她开口道:“你来做什么?要了小叶的身子还不能满足你吗?”牛郎心道:“你还好意思说呢!我裤子都没脱,怎么要了小叶的身子?”但见她欲滴的泪水,心里软了,心里粗鄙的话如何能对他的心上人说呢!牛郎道:“娘子,你不要误会,听说你不适,我心里着急,我只是来看看你有没有事?”张天雪道:“我身体没事,好着呢!”
  牛郎被张天雪的气势吓住了,他委屈道:“那你怎么跟小竹说身体不适,不能跟我洞房呢?”张天雪气道:“我不想跟你洞房!你就算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牛郎心道:“哪怕只得到你的人,我也知足了啊!”但觉此话不妥,他问道:“为什么啊?唉,我何必多此一问,定是我配不上张小姐!”张天雪道:“也不全是。”牛郎道:“是不是张小姐有心上人了?就是门口画里那个小白……那个书生。”牛郎觉得“小白脸”一词不妥,中途改口。张天雪的泪水流了下来,显得更加楚楚动人了。她没有回答,那就是默认了。牛郎叹息道:“张小姐,你干嘛不去找你的心上人呢?跟他远走高飞多好啊?何必搞这么一出比武招亲呢?”张天雪哭道:“他写了那一封诀别的信后,没有按照约定的日子给我回信,定是他遇到什么困难了,都不知道他现在还好吗?”牛郎道:“你也不方便去找他!我帮你去找他吧,他叫什么名字?他在哪里啊?”
  张天雪道:“不用你帮我,你又不欠我什么?怎么能让你帮我找秦寿呢?他去天都赶考,路途遥远,你还是不要帮我找他了。”牛郎道:“他叫禽兽?是真名吗?”张天雪急道:“不是禽兽!你看是这个秦寿。”说着,张天雪把一封信递给了牛郎看,但见信里署名“秦寿”,牛郎没经过张天雪同意,连信里的内容也看了。“那一晚赶考途中,你我在夜庙里相识,干柴烈火一相逢,缠绵一宿,至今难以忘怀,每逢想起……”牛郎脸上不动声色,内心已经骂了千万遍这个禽兽,这人读的是假的圣贤书吧,怎么能如此轻薄一个未婚女子呢?
  信里面可没说他遇到什么困难啊!说的是,他为仕途无奈娶了一个达官贵人的女儿,让张天雪小姐把他忘了,另寻良夫。牛郎想找自己的剑,怎么也找不到?找到了也没用,人不在啊!原来张小姐说的“也不全是”还有这层意思,也因为自己新婚之夜不是处子感到羞耻。牛郎道:“我把他找到了,又如何呢?”张天雪道:“不用你去找他!你……要是找到了,不用托人回话,让他写封信给我就行。”牛郎摇摇头,叹息道:“你何必如此委屈自己呢?”这话一出,张天雪小姐止不住地流着泪水,拿着丝巾擦拭着。张天雪道:“我不委屈!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牛郎道:“我今晚只有一个小小的请求,你可以叫我一声夫君吗?”张天雪停顿了一会,低声道:“夫君。”
  牛郎看着她楚楚动人的眼睛,多想亲她一下,但只咧嘴笑了一下,说了句“娘子,等我回来!”转身就出去了。牛郎内心如焚,心想:“等我把那小白脸找到了,再把他临终的遗言给娘子带回来。”牛郎另外想到了,蟾蜍君子要他洞房后,去找他商量事情。
  夜色朦胧,乌云流动,正挡着下弦月。后院的空处,两个人坐在两块石头上正私语着。男人道:“端丽,你就答应我吧!以后咱们的孩子可以跟你姓,取名叫端伍,多好的名字啊!”小五没想过他家的老头子是否同意,先把人拿下再说。端丽摇头道:“不行!”小五问道:“为什么啊?你可以给我一个答案吗?”端丽道:“因为你太丑了。”小五道:“我这样的算俊男了,牛大哥那才叫丑呢!”说着,端丽哈哈大笑,表示认同。。
  牛郎从石头后面走了出来,听到了这话甚是不悦。他道:“小五,我有些心事要和你单独说。端丽,你可以走开一下吗?”端丽转身正要走,被小五一把拉住了。小五道;:“牛大哥,你有什么心事,就在这说了吧,端丽又不是外人。”小五看着端丽,目光里尽是哀求。
  端丽道:“真的不行!我喜欢那种豪迈侠气之人,你太柔弱了,打起架来,还得我保护你,多丢人啊!”只见小五的两条手臂上,衣服被划成一条条的,看起来,两人刚才比剑了,准确说,小五拿的是木棒,端丽则用的是她手中的剑。这把剑看起来比牛郎那把次等剑好得多,地上落着几根被削断的木棒。
热门推荐
飞剑问道 无疆 我是仙凡 一念永恒 天影 六迹之万宗朝天录 飞剑问道 无疆 我是仙凡 一念永恒 天影 六迹之万宗朝天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