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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独世之牛郎织女传奇 / 第九章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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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石得意地大笑起来,他道:“我这一招活抓了多少江湖好汉呢!今日你着了我的道,也算不得丢人!”但就在此时,冲进了一伙人,将门砸得稀巴烂的,白石吓了一大跳,这些人要坏了他的好事。
  白石骂道:“掌帮,他奶奶的!这时候开门干嘛啊?”只见一人闪现在白石面前,一耳刮子将他打飞了,这人是掌帮副手,武功不弱。他道:“你这家伙放什么臭屁!”这帮人闻到臭气,但觉没一会,眼前也是发晕,又立刻撤到了外面。
  象牙黑师被外面的一阵风吹得清醒,也立刻跑到了外面,和刚来的那帮人碰个正着。黑师道:“赏帮有日光月暗四大掌帮,我的弃徒是暗掌,阁下是日光月三大掌帮中的那一个啊?”
  掌帮副手道:“大胆下徒,见到掌帮大人还不叩见!”走出来的黄鼠狼白石,见着掌帮,下跪行了礼。他道:“日掌大人,这人武功了得,不可大意了,虽然及不上您的千分之一。”
  象牙黑师嗤之以鼻,他道:“鄙人虽然武功低微,但胜我千倍之人怕是还没出生呢!”白石道:“刚才,我差点就将你擒获了!还敢如此狂妄?”赏帮副手用同样的手法,闪现在黑师面前,重重的打了他一个耳刮子,正待象牙黑师想挺剑出击,那人已经回到掌帮的身边了。黑师内心一惊,心想,这是哪门子武功啊?速度之快不见人影,要是刚才刺下去的是刀子,那他岂不是一命呜呼了。
  原来此人叫快一手,初出茅庐,凭借这一手功夫,当上了副手。初遇此招之人,都要被吓得半死,都均想,要是他手拿短刀割喉,岂不是未战就一命呜呼了,殊不知,快一手也想连成这一招,但始终停留在打耳刮子之上。这并非什么武林中高深的武功,是江湖百种把戏中的一种,看似神乎其神,明白其理就觉得练也不难。快一手像快三剑的支系,实则只是仿系,空手跟拿剑比,差得就不是一星半点功夫。
  象牙黑师心想:“他就没出没武林五年的时间,难道这江湖变化得那么大?想当初,他一把破剑,走南闯北,无人敢拦,就在双宿山修养了那么几年功夫,就如此不堪了?真是惭愧啊!”象牙黑师挺剑而出,把剑鞘往地下一扔,剑身光亮,像一把新剑,日光下更是耀眼。鉴剑好手白石正在打量此剑之际,只见黑师用一股内劲逼得剑身抖动,飞了出来,直刺在了地上。吓得白石惊叹不已,他道:“剑中剑,我长那么大都没看过那么好的剑!莫非这是……”
  掌帮问道:“此人是谁啊?”快一手打着手语道:“此人说暗掌帮是他的弃徒,估计是什么骗子来的!”掌帮却怒瞪了他一眼。原来这个掌帮耳朵有问题,没听到象牙黑师刚才的话。掌帮想了想,暗掌帮的师父?莫非此人是象牙黑师?这把剑如果不是假的,那就是九年前铸剑神师高铁的天下第一剑柳条剑,因型似柳条而得名。这把剑的赢者是打败了连年拿下天下第一剑的剑魔狂狮莫求败的流水象牙。当年一招流水剑,行云流水,击败不少高手,擂主剑魔狂狮以身体不适为由,不战而败。剑魔狂狮矢口否认输了比武,定下了十年之约。
  快一手问了黄鼠狼白石后,他向掌帮打着手语道:“他说此人叫象牙黑师,是双宿派里的无名小辈,连双宿派前十四名都排不上,老婆也没有一个。”掌帮听了这话,心里明白了,原来流水象牙就是象牙黑师,五年前隐匿江湖,还改了名字,无非是拿着第一剑,心里不安,怕夺剑之人不绝,或者仇家上门。比武之时,也没自爆家门,只以个人身份参加,就不知道他是之前还是之后加入的双宿派了。
  掌帮拱手行礼,他恭敬道:“原来前辈是流水象牙,失敬失敬!在下是赏帮四大掌帮,日光月暗中的日掌帮。只是不知,您与我们赏帮有何冤仇呢?今日竟打了起来?”
  象牙黑师怒道:“在下已非昔日的流水象牙!阁下无需客气,亮剑过招便是,耳刮子已挨,我这老脸丢不起!今日不是你们死,就是我死!”快一手怒斥道:“瘦猴怪!好大的口气,耳刮子是我打的,早知道刚才一刀割了你的喉咙!”只因象牙黑石身形消瘦,道骨仙风,营养不良,他便乱起人家的花名,平日里仗着日掌帮的威严,嚣张惯了,遇到谁,总想打几个耳刮子过过瘾。
  日掌帮催促下,快一手才打了手语道:“他说,日掌帮您嘴上无毛,办事不牢,看你不顺眼,今日要斩你七块八块。”日掌帮皱着眉,心想:“此人也太猖狂了,只因我年纪轻轻就当上了日掌帮,在他徒儿之上,心有不顺,故侮辱我。”日掌帮平日里最不喜欢别人看不起他年纪轻轻还有耳朵有毛病。
  日掌帮道:“那在下就领教一下流水象牙的武功了,且看到底是谁砍谁七块八块?”象牙黑师但觉此人更猖狂,一出口就要砍他七块八块,武林中一等一的高手,他也没有怕过谁。今日却因挨了一个耳刮子,对方又十分猖狂,而心存忌惮。
  日掌帮没有十成的把握,心里只觉得五五开,因为对方的柳条剑早已过期,如果是初始的五年,对方拿着柳条剑,他只好落荒而逃了。他手中的新剑也非浪得虚名,江湖上除了明年要出品的铸剑神师的新剑,江湖上排名第一,暂时应该是他这把剑。他的功力占五成,他的这把剑给他增了另外五成的功力。这把剑出处不一般,出自铸剑神师前妻铸剑女师吕氏,这把剑花费的功夫同样是十年,这把剑他可得之不易,其中一个条件是,拿下明年的天下第一剑,并当场毁掉。女人心海底针,他从小就知道,宁得罪小人不得罪女人。
  两人互斗了起来,剑光激荡,时不时发出两剑相交“叮叮当当”刺耳的声音。不多时,白石看出象牙黑师处于劣势,且战且退的,想讨个便宜,联手能把象牙黑师拿下,算是一件不小的功劳。岂知横刀一出,没有砍到象牙黑师,黑师灵活的脚步一转,日掌帮的剑势却把他的手臂误伤了。
  日掌帮道:“你退下,我一个人能行!”白石一手摁住受伤流血不止的手臂,狼狈的退将出去。哪知象牙黑师并不让他轻易退去,绕了一圈又把他扯了回来,白石就像掉进了两人制造的漩涡,怎么也逃不掉。剑势转成的一个个横圈包围住他,将他全身的肥肉就像削萝卜皮一样,皮被一刀刀削去,全身血肉模糊,痛的他直咬下唇,用刀法护住了头部和心脏,才不至于一命呜呼。
  象牙黑师打斗多时,才略微放心了点,起初他以为对方是不可战胜的。主要是那一耳刮子,实在太吓人,比快一手强得多的日掌帮岂不是更加厉害?更加快?过招后,心里有底了,对方没有什么怪术,剑法非常传统,与他多年前行走江湖遇到的高手并无太多不同,基本功很扎实,可见平日里没少练习,但危害性却不高。
  要在五年前,他早就拿下此人了,因为五年前他击败过不少比这人强得多的高手。让他吃惊的是,这把柳条剑性能下降之厉害,原以为经过剑外剑护理能延长使用,可惜再到明年估计就不能用了。
  原来高铁的铸剑不管怎么护理都是没有用的,不长不短,精确到十年,立刻就和普通废铁剑无异了。这些远远出乎黑师的意料。象牙黑师一开始就打算使用流水剑法中车水马龙的套招对付此人。车水马龙的剑招之密集,招数之快,对方无论如何也躲避不了他的剑。料定了,此人那把普通的剑,敌不完这出套招就会崩裂断掉,即便是全天下上等的好剑也一样,只是剑越好,撑到的套招越往后罢了。
  象牙黑师一瞧自己的剑,剑身卷刃的不是对方的,而是自己的,脸色甚是惊讶,一瞧对面的日掌帮却是脸露得意之色。他的剑难不成是此人潜入铸剑神师家中提前盗去的新天下第一剑?这样的话,局面就麻烦多了。好在这把柳条剑,虽然寿终正寝,但依然能挺一会。
  幸好,刚才闯来了白石,正是他落下风就要败下阵之际,白石这个老好人进来替他挡了日掌帮聚力而发的一剑,正是深划了白石手臂那一剑。之后,老好人想走开,黑师又怎么能轻易舍弃这块身躯庞大的挡板呢?
  日掌帮想趁胜追击,无奈中间隔了白石,剑势提速难收,只能一剑剑送出去,像条狗一样,兜着白石这个圈子,追咬黑师。黑师又怎么能轻易让日掌帮追到呢?现在正是他变换招数之际,那一出车水马龙的套招没使完,立刻换成了瀑布直下。这一套招威力之强,但一般情况下都没机会使出,威力太大,很耗内力,二个是耗时之久,没蓄够伤敌之力,很容易就被高手的剑招破解了。
  白石就这样在他们两人绕成的圈子中间,发力的施展着他的刀法,护漏一招生怕小命没了。他这样胡乱出招,却成了黑师百年难得一遇的使用瀑布直下之机。怕是再绕多几圈,则瀑布直下直接变成山洪直流了,这威力他练武三十年来没用过一次,真不知道威力怎么样?内心暗自庆幸,得意之情难以掩盖,不知不觉脸露笑容。
  日掌帮本想着,再追几圈,老狗敌不过小狗体力好,他是有胜无败了。这时却看见对方笑起来,内心有点发憷了,非持久之计,速战速决为好。心里骂道:这肥猪真是够碍事的!不如一剑刺死他算了。没有立刻这么做,是因为他新入赏帮不久,日光月暗中武力最强,心地却是最好的,教养也是最高的,平日就有点不与其他人同流合污的感觉,另外三人见到他也是相当见外,没太多交情。其他三人就心狠手辣了,换了他们,白石早就七块八块了。
  日掌帮犹豫之际,还是留下了白石一条性命,见机出招挡掉了白石的胡乱刀法,将白石当做跳板一样,跳向象牙黑师,这一剑也是蓄力之久,不能将黑师一剑毙命,至少也会重伤了他
  哪料到黑师就像一头狼一样,张大了嘴巴等着这小羊羔乖乖入口。柳条剑就像有千万把一样,直刺日掌帮,他没能完全出招就知道事情不妙,要尽力回防,早已经晚了。防住了头部,防不住身躯,也防不住下半身。日掌帮重伤弹到了数十尺外,除了头部全身都是伤口,身上的衣服就像被千万条狗撕咬过一般烂得不能遮体,里面的伤口更是血流不止。
  快一手快速冲到日掌帮身边,想着怎么止血,一时无从下手。心道:“伤口在哪里?不对,哪里没有伤口?有一块完整的不流血的肌肤吗?没有!我的天啊!这人的剑法如神了,如何能将一个人划成这样?就跟买猪肉时候,让老板剁成臊子一般。也就日掌帮命够硬,竟然还有气,脸上还如往昔一般俊秀英气。”想着这些,快一手一边给日掌帮撒着止血散,一边流着泪。日掌帮则疼痛难忍,“啊啊啊”地叫着。
  象牙黑师安上了之前丢在一边的剑壳套上了,他喊道:“小子诶!你无需多余给日掌帮敷药了,你们这几个人还想活到几时呢?今日鄙人要大开杀戒了,除非你们能把信交出来!”
  白石身上的全是皮外伤,疼痛得很,却也不碍事,他和其他帮徒都拢到日掌帮那里,做出守护状,刀子都指向黑师。白石道:“前辈何必赶尽杀绝呢?什么信?我们就没有拿到过。要是真的有信,我们早就向金主兑钱了,怎么会放在身边呢?”
  黑师怒道:“今日鄙人挨了一个耳刮子,无论如何也不能传到江湖上,你们一个活口也休想离开!”白石看着快一手道:“快一手,都怪你惹的祸,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耳刮子,今日闯大祸了吧!”快一手,已给日掌帮敷上止血药,停了下来,快速地给了白石一个耳刮子,又回到了原位,他道:“你个猪肚鸡!贪生怕死之辈!”白石怒道:“他奶奶的!你总共打了我有五个耳刮子,老子今日不忍了,反正得死!哪怕你武功远远在我之上,也非得砍上五刀偿还。”说着,没等黑师下手,两人打了起来。
  快一手不带任何武器,只有一把纸扇充数,平日里是给日掌帮扇风用的,扇柄是铁器做的,能挡刀子。他们只见惯了快一手打人耳刮子,却没见过快一手真正出手,都只凭这快速的一手,断定此人武功高强,对他十分敬畏。
  白石也是如此想法,但这几回合打斗下来,却判断出了,快一手是脓包一个,要是他愿意,一刀就能砍掉他的脑袋,反正都得死,何必要他出手,他只想讨要欠他的那五刀,一刀砍到了快一手的肩膀,鲜血直流。
  白石却听到快一手说话,但不是骂人的话。快一手道:“演戏要演得逼真一点,你也别发力那么大砍下去啊!”白石心想:“谁给你演戏了!”快一手背对黑师时,又道:“杨帮主应该快到了,你再支撑一会。”白石恍然大悟,原来杨帮主就在附近,定是刚才快一手早已派人通知杨帮主过来了,他们两人斗起来拖延时间。
  白石大喜,他这条小命有希望了。五耳刮子的仇,何不来个假戏真做,真真实实地砍他几刀,这脓包日后哪怕想报复,就凭他那点微末武艺,他黄鼠狼白石又何惧呢?白石又结结实实地砍了快一手三刀,逼他换了左手使扇。快一手道:“你下手那么重,杨帮主没来前,我要被你砍死了!”
  白石大喊道:“他奶奶的!演戏不演得逼真一点,黑师能相信吗?杨帮主到底什么时候来啊?”在场的人都听到了。白石醒悟到,他的大嗓门没有特意压低,这话怕是象牙黑师也听到了。
  象牙黑师道:“我倒不是惧怕任何人,只是我赶时间,你们要不当场了断,或者我自己下手。”
  这时却远远传来一阵骑马声,踏起来一路的飞尘,从街头来到街尾他们打斗的地方。不止是一人,后面还跟着一群人,只是这人先到了。
  此人一身黑衣,连头上也裹着黑罩。众人一见到他,立刻跪下去吟道:“杨帮主武功盖世,天下无敌!杨帮主生生不息,可与天齐!”杨帮主让众人起身,看了周围的局面,日掌帮是他的一把手,武功在江湖上鲜有人敌,怎么伤成这般?怕是这中年人干的?武功看来也不弱。
  杨帮主下马,看着黑师,拱手行礼,他道:“晚辈杨喜,未请教阁下名号!”象牙黑师冷冷道:“鄙人双宿派象牙黑师,你们赏帮真是了不起,来个车轮战对付我,也算是看得起我了!”黑石刚才使用瀑布直下,元气大伤,虽然外表看不出来。半个月后元气恢复了,天下任何人他都不惧。此人是帮主,那武功定是在日掌帮之上,他又用何办法应对呢?如果杨帮主借用日掌帮刚才那把剑,他是九死一生了。还是找机会逃走为上。如果双宿派来一个帮手,前十四对中任意一对,挑了这个江湖第一大帮派又何难?今日只他一人,只能先忍辱逃走了。
  杨喜寻思:“双宿派前十四对,他都打听清楚了,好像没有叫象牙黑师的。为首的双宿派第一万里无云和绿孔雀夫妇武功最了得,只要不是他们两人,就无须忌惮。双宿派夫不离妻,此人形单影只,又算哪门子双宿派了?冒牌货?”
  象牙黑师拔腿就跑之时,背对着杨帮主的方向逃去,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了十个武功高强之人将他团团围住。杨帮主发令道:“布战,拿下此人。”说完,杨帮主立刻冲进了战斗圈。象牙黑师和十一个人打斗下来,但觉这些人武功甚至不如黄鼠狼白石,这是怎么回事?事虽如此,但他想逃跑又十分难缠。不多时,这十一人,放下了黑布面罩,只留下一对眼睛,这些人身形一致,让人难辨,这是搞的哪一出把戏呢?
  象牙黑师拥有足够的江湖经验,喜与资深江湖人士长谈,思量一会,即便想到,是了,人海阵数,想到此处,背脊冰凉,人海阵数的特点就是,指不定背后会被刺一剑而死,让人防不胜防,这样怎么办是好?唯一可喜的是,这只到了十数人海,人海阵数最高成级是二十数人海,到了那地步,象牙黑师无须费力抵抗了,只有弃剑认输,等候发落。
  黄鼠狼白石惊道:“可喜可贺啊!帮主练成了十数人海,武功在天下无敌基础上又更进一步了。”
  杨帮主却知道,他这十数人海,不过是滥竽充数的十数人海,略微强于之前的八数人海。真要练成十数人海,那得是天赋异禀的人中人才有这本事,二十数人海,但怕他有生之年也无法练成,或许在练二十年,能练成真正的十数人海,潜心苦修再练三十年,有幸的话或许能参悟练成十五数人海。如果他能活两百岁,脑子又清晰,有可能练成二十数人海,只是有可能而已。更可能的是,再练一百年,他也还停留在十五数人海。二十数人海,步骤之复杂,走位之繁琐,参悟修炼之时,但觉一万个脑子也不够用,功力不到再悟下去,生怕走火入魔,没练成功夫,却成了疯子。
  他乐观的精神又豁然开朗,何必练成这二十数人海呢?世间哪有武功高到可以匹敌二十数人海之人呢?他这十数人海,不就把这人像斗鸡一样,玩弄得他团团转吗?离打败此人,只差一剑刺死之机,一想到他的强力助手日掌帮伤成这般,怒从心起,何必留他活口。怒道:“攻阵,死令。”
  象牙黑师手忙脚乱守护之际,但听到了,杨帮主的话,知道机会来了。这十数人海邪门之处就是,擒贼先擒王,不知道这王在哪里?这些人都像一模一样的影子一般,分辨不出主次,很容易走漏了主攻,攻错了对象,而被潜藏的主攻一剑刺来,这就会非常致命。这声音给了他可乘之机,放弃了防守,一剑刺去,果然真的刺中了杨帮主,但这第二剑,怎么也找不到人再刺下去了!
  但这时阵法已经有点乱了,正是逃跑的最佳机会,象牙黑师只能冒险一搏了,放掉了全身的蓄能,甩出了流水剑法中的水中逃脱。要是逃不掉,他已经泄完全身力气,无力抵抗了,相当冒险的险招。一阵雾气而起,十数人海更加混乱了。杨帮主迅速稳定了人阵,又重新形成了包围圈,圈中之人,插翅难逃。
  圈中的雾气里,一团黑影灵活飘动,不是象牙黑师是谁?雾气散去,却只见那黑影也不见了。原来那团黑影不是象牙黑师,而是现已落地的象牙黑师脱身的衣物,这一延缓,杨帮主想去追寻,也找不到追寻的方向了。他可以骑马尝试选择一个方向追击,但他一个人,他才不会冒这种险。他已经打败此人了,足以。
  大街上早已空无闲人,打斗处的这些店面也被剑势削得七零八落的,所幸乡民跑得快,没有受伤之人。关上大门的“太平卤煮”里面却有两个不怕死之徒,捅破了窗户纸,观看了这一场精彩绝伦的打斗。牛郎心想,他还是合适种地,倒不是贪生怕死,也不是不思进取,而是这样的剑法,想都不敢想,他有生之年能练成象牙黑师的千分之一吗?能练成日掌帮的千分之一吗?能练成黄鼠狼白石的一半就已经可以烧香拜佛了。
  牛郎摇头叹息着,旁边的小五也是叹为观止,人生能观看这一场江湖中一等一高手的比武,死而无憾了。刚想着,死而无憾,刚才和牛郎钻狗洞的几个落跑之徒,却突然把刀子架到了牛郎和小五的脖子上。
  牛郎问道:“兄弟,你们这是干嘛?刚才我们还有说有笑的,现在怎么拔刀相向了?”那人道:“牛郎兄弟,我们也是无奈之举,求兄弟帮我们一个忙!”牛郎苦脸道:“不帮可以吗?”那人摇头道:“你也没得选啊!刚才我们几个兄弟临阵脱逃了,在帮中可是死罪。但求兄弟你们两人,能牺牲性命换取我们六人的性命。我们把你们抓到帮主面前,就说刚才去追捕你们了,这非但没有罪名,说不定还是功劳一件。”
  小五怒道:“做梦!凭什么帮你们啊!在帮主那里我肯定要揭穿你们的,赶紧把我们放了好,大家一起逃。”那人冷冷道:“赏帮人士众多,逃得了我们早逃了,如果刚才象牙黑师都把他们杀了,我们倒是不用逃,死无对证了。如果小兄弟不肯帮忙也行。”小五道:“不帮!杀了我也不帮。”那人道:“是啊,我们只好杀了你们,反正也可以说,你们反抗,我们无奈之下误杀了你们,又是什么大事了?虽然会被责骂一顿,但命还是能保住的。”
  小五道:“千万不可,你押我们去帮主那里更好,我定会为你们讨功的。”那人道:“小兄弟够义气!我指你们一条活路,到时候下跪求饶,我们赏帮别的本事没有,却有一条就是,不嫌弃贪生怕死的乌合之众,但求帮众人数越来越多,成为天下第一人多的大帮。说不定,帮主能绕了你们的小命。”
  牛郎愤慨道:“人难免一死,但违心加入你们这些坏人,那却是不可能的。小五,我们奔赴黄泉路上,彼此相伴,怕他个球咧!”小五道:“你娶过老婆,洞过房,你当然不怕啊,我都没有尝试过,我不想死啊!但求活命,加入就加入,以后找个机会逃跑便是了。”
  牛郎和小五被六个人押到了杨帮主面前,杨帮主了解到事情怎么回事后,只见小五子哭天喊地跪地求饶着,他道:“杨帮主,您福寿安康,长命千岁,就饶了我一条小命吧!当做是日行一善,没有灾难!饶了我吧,有什么事你找那个姓牛的算账好了,我不认识他啊,我是路过的啊,倒了霉了,我要加入你们赏帮啊,我学武能力特别强,定能成为武林高手,为帮主促成霸业的啊……”噼里啪啦地口若悬河,说了一大堆,杨帮主听进去的却很少。
  杨帮主厉声道:“本帮不需要你这种丢人之徒,你们两人走吧!”牛郎听着小五口若悬河,心里憋了一肚子火气,心想,活不成了,何不痛痛快快骂这些坏人一顿呢!也算是死得有骨气了,没来得及开口,却听到自己没事了。
  牛郎道:“杨帮主,你大恩大德,小人无以为报啊!”杨帮主却以为他想加入赏帮,他道:“不需要,你们这两个脓包,滚远一点吧!也不知道黄鳝公子特意让我放过你是何故?我还以为牛郎是哪门子英雄豪杰呢?值得黄鳝公子金口钧旨。”
  小五子生怕杨帮主反复无常,拉着牛郎的手就跑,牛郎没来得及谢过,只能随着小五拉着他,跌跌撞撞地跑着。牛郎道:“小五,你放开我,我自己走。”小五把手放开了,他道:“不是走,是跑,刚才就叫你跑了!牛大哥,你也真是的,说什么,自己那本剑法书里面招式寻常,不得其道,不想放过观看武林高手比剑观摩之机。差点小命都丢了,还学个屁剑法了,什么时候都是保命要紧!”
  跑得远了,两人歇了一阵。小五对着天上拱手,他道:“他日见着黄鳝公子,非得磕几个响头不可,黄鳝公子的大恩大德,我们不能忘了啊!黄鳝公子这种贵人,竟然会惦记着我们两个不足为道的人性命,他真是菩萨之心的大好人啊!”在他的心里,好像黄鳝公子认识小五这号人物似的。
  牛郎道:“是啊,黄鳝公子真是好人!他日我要亲自去首善书院道谢才行,去做牛做马来回报黄鳝公子的大恩大德。”
  天色没暗,两人又走了一段路,来到了一片空地,牛郎四下里一看无人,何不趁此机会练一下剑法,刚才看这些武林高手打斗,心里早就痒痒了,想拔剑比划几下,一看小五子在旁,又有点放不开,但怕让人笑话,他那算哪门子剑法了?舞得就像一个丑八怪,日掌帮那剑法,舞得才叫一个漂亮。牛郎找了一棵大树底下,靠树而坐,拿出了那一本《方家剑法》研究了起来。
  小五子没有打算分别的意思,跟在牛郎旁边也坐了下去。小五叹息道:“刚才真是凶险啊!差点小命就没有了。”小五话锋一转道:“不过真是够刺激的,一生从没体验过的感觉,化险为夷的一瞬间,真是开心得像捡到银子一样,不对,银子再值钱也不如命值钱啊,开心得像……”小五子琢磨了半天,找不到合适的词汇了,总之就是乐极了。
  小五扯着牛郎的衣服问道:“牛大哥,你说为什么现在女人那么少啊?她们都到哪里去了呢?”牛郎正想着剑谱里面的事情,被他打断思路,不耐烦道:“我知道就好了,我正想找我娘子呢。”小五道:“牛大哥,反正我也回不了家了,我跟定你去行走江湖了。”
  牛郎关心道:“小五子,是家里出什么事了吗?”小五叹息道:“还不是因为这个娶媳妇的事,我跟家里闹翻了。我爹逼我娶隔壁村的姚寡妇,那姚寡妇都三十岁了,长得怪模怪样的。”牛郎道:“你自己长得也不咋地啊!”小五反驳道:“我这正正方方的脸,比你俊多了好吗?”牛郎认真打量了一下小五,稚气之中,竟然还真的带有点俊秀,牛郎道:“男人长得俊没有用,要有真本事才行。”
  小五继续道:“那姚寡妇还带一个拖油瓶,买一送一,你说这事我能干吗?这拖油瓶还是个小杂种,要是个小女孩,我勉强能接受。”牛郎问道:“为什么啊?人家不是说,男孩比女孩更好吗?”小五道:“好个屁!这不是我的孩儿啊!女孩嫁出去还能拿点彩礼回来,男孩不是我的种,将来还得分我的身家,那是大大吃亏了。我家那老头就是不能理解。说什么?有道是,饥不择食,贫不择妻,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同村有一个四十岁没儿女的寡妇,长的挺俊,就是克夫,我想考虑几天。结果,没戏了,被人抢先了。”
  牛郎道:“你不想要克夫的,可以找一个不是寡妇的啊?”小五道:“牛大哥,你真是会说风凉话。有头婚的女人,我干嘛找寡妇!不就是因为没有吗?所以我才出来走江湖啊,看看能不能掳一个回家?嫂子是不是也是谁的寡妇?这年头,好事懒惰之徒,喜好富贵险中求,没半点功夫,就放下家中妻子跟人走镖。走镖鲜有活着回来的,正所谓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还是走中原官道,那跟找死有什么区别?给多多的钱,我也不走镖。”
  牛郎道:“我娘子不是寡妇啊!”小五道:“是了,我知道了,你跟黄鳝公子那么熟,介绍你一个婆娘又是什么难事了!牛大哥,你一定要把黄鳝公子介绍给我认识。看在我跟你行走江湖的份上。”牛郎道:“你真的跟定我去行走江湖了?不管去哪里?”小五道:“是的,上刀山下火海,我都跟定牛大哥!”牛郎道:“我要去的地方是中原十派中的炼丹火派,也不知道危险吗?”
  小五脸拉了下来,他道:“牛大哥,你不要命了?干嘛去那里找死啊?一里的路,两帮的土匪,要不得,我还是不去了。你去那里是找黄鳝公子吗?”牛郎道:“是啊!”小五道:“你骗我,谁人不知首善书院在东山啊!我们绕路去东山首善书院好不好?我听人说,首善书院在首善山,首善山上建着一座雄伟壮观的首善宫殿,光是从外面看,也是金碧辉煌的!哪怕在外面看,也值得去一趟啊!更何况,牛大哥你认识黄鳝公子,能进去里面参观,有生之年,能进去一趟,不枉此生了。里面还有很多漂亮的侍女,牛大哥啊,你介绍我进去当仆人好不好啊?让我能娶一个漂亮的侍女,那我得多感谢你啊!”
  牛郎道:“可以啊!但我得从中原去,我要顺便去一下炼丹火派办点事。”小五道:“好吧!牛大哥,你也知道我小五子为人,岂是贪生怕死之徒!去就去,怕什么呢?不过,牛大哥,我可明说了,我没有盘缠。”说着,小五傻傻地笑了起来,接着两个人都哈哈大笑起来。牛郎道:“没事啊!我也没有。”小五收住了笑容,他道:“牛大哥,你笑得那么开心,我以为你有呢!”。
  小五拿过来看了一下牛郎的剑谱,他道:“牛大哥,你说的那本招式寻常的剑谱就是这本啊?我看你还是别学了,我来教你吧!牛大哥,你先别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我!我可是拜的正儿八经的师父,学的是武林正宗的剑法,可不像你那本剑谱里那些不入流的剑法。”
  牛郎仿佛看到了希望,正愁没有机会学习正宗的剑法,喜道:“小五,你师父是武林哪个名门正派的啊?”小五道:“他老人家是走江湖卖狗皮膏药的。你可不要小瞧我师父,他可厉害了,我花了十两白银跟了他学了一个月,本来师父一个地方待不了一周的。待的时间久了,那些吃了狗皮膏药没把病治好的人,纷纷找上门了,要退钱。这人啊,就是爱计较!治好的没找上门来酬谢我师父,治不好又找上门来退钱,天底下哪有这种道理的?我师父不爱跟人计较,就把钱都退了。来的人也实在有点多。但我师父剑法是真的高明,我学了一个月大有长进。你别不信?是不是想问我剑法那么好,在监狱的时候怎么做了个底层?主要是我这个人勤奋,做人吃点苦打什么紧了?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二个是,监狱里没有剑啊,我是剑法高明,但是赤手空拳打法,我师父没时间教啊,一个月光练剑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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