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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游龙诀 / “第二十章 被逼娶亲”

“第二十章 被逼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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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清晨,吊儿郎当来到湖畔边,二人左顾右看,来到拱桥上,远远的眺望湖面,发现一条小船正慢慢的驶向前方,吊儿定睛一看,发现狗蛋儿坐在船头,急忙和郎当跑到船的另一边,眼见小船离岸边越来越远,吊儿大声高喊道:“帮主,凤舞要死啦”。
  郎当附和道:“要死啦”。
  这时,狗蛋儿坐在船头似乎听见有人的叫喊声,神色诧异的看向湖边岸边。
  吊儿又继续喊道:“可怜的凤舞啊、、”。
  郎当高声喊道:“帮主、、、”。
  吊儿扯着嗓子悲声道:“帮主,凤舞要死啦、、”。
  郎当附和道:“要死啦、、、凤舞要死了”。
  二人在岸边徘徊,焦急的喊道:“帮主、、、”。
  狗蛋儿闻声,神色大变,急忙站起身,看着岸边呼喊的二人,一脸焦急的便要下船,不料,此时船已行驶到湖中央,情急之下,狗蛋儿纵身一跃,便飞身到了湖岸。
  慕雪见状,急忙喊道:“诶、、”。却被一旁的张冠出声阻拦道:“别追别追、、这小子身手不错,就是太难看了点”。
  慕雪闻言,气恼的便扔下桅杆,坐在船头低头不语。
  张冠不由得叹气,安慰道:“古人说男人娶亲也害臊,你总忒让他收拾收拾换件衣服吧,诶、、放心吧,他跑不了,有爷爷呢”。
  慕雪闻言,泪水更是奔流而下,不由得擦着眼泪,低头哭泣。
  张冠见状,取笑道:“哟!掉眼泪了”。说话间也坐在船头,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继续安慰道:“也对、、要离开爷爷了,总忒掉点眼泪吧!”。
  慕雪闻言,顿时不依不饶的揣着脚,委屈的直哼哼。
  张冠站起身,拍了拍慕雪的肩膀说道:“诶、、好孙女,这份孝心,爷爷心领啦,走”。说完便划着船离去。
  斧头帮内,凤舞独自坐在梳妆台前,拿着梳子,怔怔的不知在想什么,这时,狗蛋儿神色焦急的火急火燎的跑了进来,大喊道:“凤舞姐姐、、”。
  凤舞闻声,急忙转身,站起身惊讶的说道:“少爷、、你、、你回来啦”。
  狗蛋儿仔细打量着凤舞,疑惑道:“诶、、你、、你没病啊”。
  凤舞闻言,脸色微红,说道:“我没事,只要你回来就行、、”。
  狗蛋儿闻言,疑惑的挠了挠头。
  此时,诸葛长青急忙跑到房间,大呼道:“帮主、、帮主、、、你可算回来啦”。
  狗蛋儿笑了笑,说道:“诸葛先生,我正好有一件事要问问你呢”。
  诸葛长青闻言,看了看一旁的凤舞,神色颇为诧异,说道:“额、、我们到内屋谈、、”。便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狗蛋儿点了点头,说道:“好、、”。
  二人便进了内屋,独自留下了凤舞。
  这时,一处楼阁,一名中年男子低声下气,谄媚的追着前面的张冠,后面还跟着数名家人有男有女。
  只见张冠手持烟杆,一脸孤傲的往前走,后面的中年男子嘴里一直恭敬的说道:“张爷、、你看我这一家人多着呢!张爷,我求你了,张爷,这样吧,隔壁那六老爷的房子比我家大的多了”。
  张冠闻言驻足,转身用烟杆捅了捅中年男子的大肚皮,一脸不耐烦的说道:“哎呀、、你这人怎么这么啰嗦呢,我在你家办喜事,是看得起你,我能亏待你吗”。
  中年男子闻言,仍是一脸不情不愿的样子。
  张冠见状,不由得手负后背,不屑的说道:“过两天你家办丧事,到六爷家去,咱不就扯平了吗”。
  中年男子闻言,身子一颤,不由得摇头叹气。
  张冠见状,不由得满意,转眼看向一旁,手持烟杆,指向两间房,大声直嚷道:“诶、、那两间也给我收拾好”。说完,便一脸凶巴巴的走向那两间屋子。
  中年男子闻声,抬头看向屋子,郁闷道:“诶、、那两间你还想占啊、、”。
  此时,斧头帮里屋,狗蛋儿一脸正色的说道:“说来说去,我看你们一定是认错人了,我不是你们的帮主”。
  诸葛长青闻言,站起身,说道:“那你是谁”。
  狗蛋儿正色道:“我是狗蛋儿、、”。
  诸葛长青闻言,不由得神色微笑,说道:“你告诉我,你从哪里来”。
  狗蛋儿眉头紧锁,说道:“我从太行山来、、”。
  诸葛长青转身极快的问道:“你要到哪去、、”。
  狗蛋儿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要到哪去”。
  诸葛长青闻言,不由得笑了笑,转过身看着狗蛋儿,说道:“那我来告诉你,你就是要到这儿来”。
  狗蛋儿诧异不解的自语道:“到这来、、来干什么”。
  诸葛长青指着一旁的座椅说道:“来当帮主啊、、”。
  狗蛋儿看向座椅,诧异的自语道:“来当帮主、、来当帮主、、”,扭头看向诸葛长青,不解的说道:“那过去不是有一个凌帮主吗”。
  诸葛长青说道:“过去的帮主就是你的过去”。
  狗蛋儿一脸不解的自语道:“我的过去、、、”。
  诸葛长青点头说道:“对”。
  狗蛋儿皱了皱眉,自语道:“我的过去是在山上跟游伯伯练功啊”。
  诸葛长青急忙问道:“那练功的过去呢、、”。
  狗蛋儿转身诧异说道:“什么叫练功的过去”。
  诸葛长青问道:“练功之前你在哪、、”。
  狗蛋儿想了想,说道:“我跟我母亲和大黑住在山上啊”。
  诸葛长青问道:“跟你母亲的过去呢”。
  狗蛋儿思索片刻,摇着头,说道:“记不清了”。
  诸葛长青一脸坚决的说道:“跟你母亲的过去,你就是我们帮的帮主”。
  狗蛋儿闻言,刚要解释,诸葛长青便继续说道:“因这你母亲不想让你做帮主,所以就叫你狗蛋儿”。
  狗蛋儿闻言,思索了一会儿,自语道:“哦、、原来是这么回事,现在我才知道跟母亲的过去”。
  诸葛长青见状,心中不由得舒了一口气。
  狗蛋儿又惊奇的问道:“诶、、你是怎么知道的”。
  诸葛长青说道:“我一直都是你的管家,所以,你的事情我全都知道”。
  狗蛋儿问道:“那凤舞姐姐,一直都是跟着我吗”。
  诸葛长青说道:“对,她一直都跟着你,如果说,我认错了,那么凤舞,她也认错了吗”。
  狗蛋儿闻言,一脸恍然大悟,说道:“噢、、我说呢,这凤舞姐姐怎么会对我这么好呢,看来过去我真的是帮主啦,得了一场大病,就全都想不起来了”。说话间,自己便坐在了座椅上。
  诸葛长青说道:“不、、你还是想起来了”。
  狗蛋儿神色不解的点了点头,“哦”了一声。
  这时,集市上,几个妇女围在一起叽叽喳喳吵吵闹闹的,只见张冠一边抽着烟,大嚷道:“吵什么吵,我要成亲”。
  几个妇女诧异道:“你要成亲、、”。
  张冠闻言,感觉把不对劲,急忙改口道:“谁说我要成亲啦、、是我孙女,你都当伴娘去,要不然一个都别想走”。说完,一脸凶巴巴的抽着烟。
  几个妇女闻言,顿时吵吵道:“诶、、凭什么呀,你怎么这么不讲理啊”。
  张冠扭过头,吐了一口烟,说道:“废话,没理我讲什么理啊”。
  几个妇女闻言,顿时气恼道:“诶、、你这老头、、你怎么这么不讲理啊、、怎么这么不讲理啊”。顿时,众人推推攘攘的。
  张冠一脸凶巴巴的说道:“诶、、你们想干什么、、啊”。
  只见一个身穿华丽的妇女,趁张冠不注意,趴在墙角,嘴里直自语:“赶紧溜走吧、、”。
  只见妇女刚爬到墙角,张冠的烟锅抵到了妇女额头,妇女惊呼:“诶、、烫死我啦”。
  众人急忙上前搀扶起妇女,张冠吹了吹烟锅,说道:“谁还想跑、、啊”。
  几人纷纷摇头,妇女额头顶着烫包,更是急忙说道:“诶、、不想跑啦,不想跑啦,哎呦、、哎呦、、”。
  众人顿时也是安静了下来,只见妇女看了看左右,扭头看向张冠,苦涩说道:“诶、、大爷,这拜堂成亲呢,是要有媒婆的,这要是没有媒婆,这女的要当寡妇的”,说完,额头便疼的“哎呦”几声。
  张冠闻言,神色一愣,自语道:“怪不得,我娶媳妇就没媒婆,现在我成寡妇了”。
  几个妇女闻言,不由得纷纷捂嘴笑了起来。只见妇女笑得更是合不拢嘴。
  张冠脸色有点挂不住,说道:“诶、、你还笑,就你当媒婆”。
  妇女闻言,急忙说道:“这不行、、大爷,我是接生婆,这不行、、”。
  张冠不满得说道:“这不正好、、”
  妇女为难道:“这、、、”。
  张冠说道:“明天,你就给他们当接生婆、、”。
  妇女说道:“哎呦、、这怎么行呢”。
  张冠举起烟杆,大声嚷道:“就这么定啦”。
  妇女看着在面前晃得烟锅,顿时不敢言语。
  张冠两眼一眯,说道:“走啊、、”
  妇女吓得连忙点头:“我走、、”。
  张冠大声说道:“走啊、、、”。
  妇女看着烟锅,连声点头道:“诶、、我走我走、、、”。
  张冠“哼”了一声,便手持烟锅离去。
  这时,斧头帮内,水香主和吊儿郎当、云堂主、郝堂主坐在一起,在庭院内喝酒,水香主站起身,说道:“我看咱们应该把帮主藏在密室里,严加看管”。
  吊儿闻言,诧异道:“什么、、这叫金乌藏帮主”,说完,不由得笑了笑,转眼看了看站在身后得郎当。
  郎当鄙夷得看着吊儿,不由得“哼”了一声,低语道:“你就少说两句吧,没人把你当哑巴,没有”。
  吊儿闻言,不由气恼。
  云堂主说道:“我看不妥,要是这样得话、、那、、、、”。
  在众人商讨时,诸葛长青恰在此时,来到庭院内,吊儿低语道:“诸葛先生来啦、、”。
  众人闻言,急忙站起身,拱手道:“诸葛先生、、”。
  诸葛长青点了点头,摇着羽扇,说道:“嗯、、你们在干什么、、”。
  云堂主说道:“我们正在商议如何看住帮主”。
  诸葛长青闻言,摆手示意,说道:“不用啦,帮主的病已经好啦,不会再乱跑了”。
  水香主说道:“诸葛先生,那张冠李戴是一对混人,很可能要与我们纠缠不清的”。
  诸葛长青摆手示意道:“不要和他们发生冲突,不过又不得不妨,要谨慎从事”。
  水香主点头,称“是,诸葛先生”。
  郝堂主连忙作揖,说道:“先生、、请、、”。几人便离去。
  站在原地未动的吊儿两眼微眯,看着众人离去,郎当在一旁说道:“诶、、你听我说,这回咱们俩又要四处跑跑啦”。
  吊儿双手环抱,不屑的说道:“废话,咱俩干的就是跑腿的差事”。撞了一下郎当,便言语傲娇的离去。
  郎当翻着白眼,“哼”了一声,便跟了上去。
  夜晚,送生台,篝火通明,只见几口大锅架在那里,正烧煮着,两名帮主弟兄在一旁看着炉火,一边吃着酒肉,其中一名瘦高的弟兄言语不忿的说道:“诶、、你说这郝堂主真不是东西,把这熬汤的差事,让咱俩干,真不是东西”。
  另一个矮胖的弟兄连忙阻声道:“诶、、可不能这么说啊,要是吊儿郎当他们俩来了,哪有这么好的酒菜给咱们俩吃呀”。
  瘦高的弟兄闻言,点了点头,说道:“也是、、、”。
  矮胖的弟兄笑了笑,举起酒杯,说道:“来、、干了”。
  二人举杯相碰,喝的不亦乐乎。
  只见慕雪飞身来到送生台,手持两个石头,抿嘴笑了笑,瞬间扔到锅内,便飞身离去。
  台下二人听见动静,纷纷站起身,看向台锅,诧异道:“诶、、怎么回事,上去看看、、”,说话间二人来到锅旁,左右看了看,未发现异常,瘦高弟兄说道:“走、、继续喝酒去、、走走、”。
  矮胖的弟兄说道:“好、、喝酒、、走、、”。
  只见,躲在台锅上面的慕雪,见二人离开,不由得欣喜,便飞身而下,施展轻功,急匆匆离去。
  不一会儿,慕雪小心翼翼的来到了狗蛋儿房间,此时,狗蛋儿正在熟睡。
  慕雪见状,出手便要点穴,不料,身后传来凤舞的声音,说道:“别动,慕雪”。
  慕雪闻言,放下手,刚要准备转身,只听凤舞说道:“我的蜥蜴在你背上”。吓得慕雪站在原地不敢动,背靠着凤舞。
  凤舞说道:“别动、、我问你,夜潜本帮你想做什么、、”。
  慕雪侧脸瞥向后背,左手拿出一个小瓷瓶,慢慢大的打开木塞,一股绿色气息飘到肩膀,吞吞吐吐的说道:“我、、我是来找天哥的,他说要娶我的”。
  凤舞闻言,说道:“真的吗”。
  慕雪连忙说道:“真的、、凤舞姐姐,你忘了,我和天哥有咬肩之约的,是爷爷做的媒”。
  凤舞闻言,摇了摇头,说道:“那也不行,少爷刚回来,斧头帮离不开他”。
  慕雪瞥了一眼肩膀上的蜥蜴,脸色不由的得意,说道:“那我要是非让他跟我走呢”。
  凤舞闻言,便吹了一个口哨,不料,蜥蜴却掉落再地面,凤舞见状,神色愤怒不已,举刀便刺向慕雪。
  慕雪单手探出抓住慕雪手臂,慕雪吃痛惊呼一声,匕首掉落,瞬间被慕雪夺取,只见,慕雪手持匕首,在手中旋转,直抵凤舞脖颈,顺势点了凤舞穴道。
  此时,狗蛋儿被惊醒,朦朦胧胧的坐起身。
  凤舞说道:“你要是真心喜欢少爷,我凤舞衷心的祝福你们,可我就怕你中途变心”。
  慕雪闻言,不由得哼了一声,说道:“我变心,除非凌天是假的”。
  狗蛋儿闻言,坐在床榻上,急忙说道:“诶、、我本来就是假的啊”。
  慕雪闻言,转过身看向狗蛋儿,说道:“你是真的,即便是假的,我也要你娶我”。说完,一脸嬉笑的左右看了看二人。
  狗蛋儿闻言,坐直身子,一脸苦涩的说道:“慕雪,大家好端端相处,为什么要逼我娶亲呢”。
  慕雪闻言,一脸傲娇的说道:“天哥,你要是不跟我走,那你可就惨了,我已经在斧头帮的骨肉相连汤里放了毒药,他们半个时辰就会死掉”。
  狗蛋儿闻言,顿时惊讶道:“啊、、你这是干什么呀”。
  慕雪说道:“干什么、、我爷爷说抢婚最有滋味了,我最喜欢抢婚了”说话间,便点了狗蛋儿穴道。
  狗蛋儿躲不及防,吓得“诶”了一声,便身体一动不动了。
  这时,斧头帮祭祖大堂,众弟兄分站两排,个个精神抖擞,诸葛长青在手捏三柱香拜了拜,便转过身大声说道:“弟兄们,今天是我们斧头帮的祭祖日,当年斧头帮老祖,喝骨头汤,悟出天下之帮的道理,创建威名遐迩的斧头帮大宗门派,每年逢此日,喝骨头汤,一为祭祖不忘本,二为奉行武林自立之道”。
  众人纷纷俯身参拜,齐声高呼道:“祭祖不忘斧头帮,年年都喝相连汤嘿嘿嘿、、、”。
  狗蛋儿房间,凤舞脸色微红,气喘不已,此时,穴道自行解开,凤舞连忙跑向祭祖大堂。
  此时,大堂众人,正纷纷一人一碗汤,准备喝,不料,凤舞一边跑一边高喊:“诸葛先生、、诸葛先生”。
  诸葛长青和水香主端着汤碗,诧异的看着跑来的凤舞,只见凤舞来到二人面前,气喘吁吁急切的说道:“慕雪劫走了帮主,在这个汤里下了毒,这汤不能喝”。
  二人闻言,颇为诧异。
  水香主说道:“诸葛先生,您是鉴别毒药的行家里手,你说这汤里下的是什么毒”。
  诸葛长青闻言,看着手中的汤碗,闻了闻气味,不由得笑着说道:“这个丫头,在这个汤里放了迷魂散,这种药虽然不会使人致命,却可以让人昏睡三天”。
  水香主说道:“她为什么这样做”。
  诸葛长青两眼微眯,冷声道:“哼、、她就是想让我们见不到帮主”。
  第二日,清晨,湖畔岸边,船上的男女老少纷纷叫嚷道:“诶、、你这是把我们拉到哪了、、我们还有事呢”。
  只见船篷上的张冠,手持烟杆,说道:“吵嚷什么,少废话,我才不管你有啥事呢,听着,谁想挨烟袋,早说话,都给我上去”。
  众人纷纷不敢言语,张冠一脸不耐烦催促道:“快点、、上去、、听见没有啊,看什么,上去、、”。
  众人纷纷摇着头,叹气不已,垂头丧气的上了岸。
  只见岸上的中年男子叫嚷着:“来、、来、、张爷家办喜事,拿着、、”说话间,拿着一个个大红花发到上岸的人手中。
  众人接过后,纷纷摇着头叹气,不满道:“这、、这、、”。
  中年男子说道:“大喜日子,来、、拿着、、都高兴点”。
  张冠在船篷上依然凶巴巴的叫嚷:“都磨磨蹭蹭干啥呢,快点、、”
  只见两个商人打扮的男子,唉声叹气道:“你说这叫什么事,有强买强卖的,有强娶强要的,哪有强迫人家吃喜宴的,怪事儿,世间罕见”。
  一旁的文人打扮的中年男子说道:“此乃滑天下之大稽也,孔子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嘛”。
  商人男子闻言,一脸不耐烦道:“你就别咬文嚼字了,我都后悔走这条船”。
  此时,一个行医老者上前焦急的说道:“我跟你说,救人如救火,二里镇妇女难产,一下子两条命啊”。
  几人闻言,纷纷称是。
  张冠闻言,叫嚷道:“放屁”。
  众人看向张冠,不敢言语。
  张冠举起烟杆,说道:“你看你们这几个蠢蛋,让你们白吃白喝,还屁话多得很”。
  众人无奈,一脸苦涩相,商人男子只得悻悻道:“好、、好、、好,既来之,则吃之吧”。
  行医老者叹气道:“就这样吧、、”。
  文人男子点了点头,唉声叹气。
  商人男子摆了摆手,示意道:“走、、走、、吃去”。
  这时,见张员外来到大堂内,张冠说道:“张员外”。
  张员外连忙来到面前,说道:“诶、、张爷”。
  张冠言语恐吓道:“谁要是把我们家的喜事给搅和了,我就揭你们家的房顶,听到没有”。
  张员外闻言,吓得连忙点头,说道:“诶、、那是、、那是、、那是,张爷,现在洞房还没有呢,鼓乐班子还没请呢”。
  张冠闻言,手持烟杆捅了捅张员外,笑着说道:“诶、、洞房我找,鼓乐班子我请,钱你花”。说完,一脸笑眯眯的离去。
  张员外只顾连忙点头哈腰称道:“那是、、那是、、”,转瞬间又寻思哪里不对劲,不由的看向远去的张冠,道:“诶、、”。
  此时,不远处的江面上,传来一阵吹吹打打的哭丧声音,远远看去只见一条挂着白布的船,船上众人个个披麻戴孝。
  只见李戴飞身来到船上,船楼上的年轻男子惊骇不已,问道:“你想干什么”。
  李戴说道:“干什么,哼、、老子今天借你这条船用一用,哼”,说完一把夺过男子手中的哭丧棒,看向船楼下。
  船楼下的几个哭丧男子闻声,转过身,手举哭丧棒,指向李戴,大喝道:“你是谁,找死啊”。
  众人纷纷叫嚷:“找死啊、、找死啊”。。
  李戴闻言,脸色微冷,手持哭丧棒,运转内力抛出,只见哭丧棒在空中急速飞向船头,众人纷纷躲避,瞬间将船头的桅杆灯笼撞个粉碎,哭丧棒直入水中。
  船上众人见状,纷纷惊骇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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