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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初遇张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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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斧头帮内,凤舞躺在床榻,脸色苍白,嘴角略带血迹,云堂主端着一碗参汤,送到凤舞面前,温和的说道:“姑娘,伤势如何呀”。
  凤舞捂着胸口,喘了几口气,接过汤碗,说道:“不要紧、、”。
  云堂主点了点头,说道:“那、、我马上禀告诸葛先生”。
  凤舞闻言,急忙阻拦喊道:“诶、、”。轻咳了几声。
  云堂主说道:“姑娘、、”。
  凤舞捂着胸口,气弱的说道:“若诸葛先生追问起来,你就实情相告,说、、说是帮主打伤了我,和慕雪玩去了,若没问,你就别说、、也许、、也许帮主明天就回来啦”。说完,又轻咳几声。
  云堂主点了点头,说道:“姑娘、、姑娘,疼的厉害吧”。
  凤舞摇了摇头,摆手示意道:“你们走吧、、”。
  云堂主说道:“好、、那解药的事呢、、”。
  凤舞无奈的说道:“我会去向帮主讨要的、、”。
  云堂主闻言,急忙作揖道:“好好好、、我听姑娘的,我听姑娘的”。转身招呼下属“走”,便匆匆离去。
  凤舞见众人离去,不由得舒了一口气。
  清晨,江湖面上,一艘渔船划来,只见狗蛋儿坐在船头,慕雪划着船杆,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视而笑,不亦乐乎。
  不知不觉,夜幕降临,二人划到一处拱桥下边,慕雪将船杆放下,坐在狗蛋儿身旁,欣喜的说道:“天哥、、”。
  狗蛋儿欣喜的“啊”了一声。
  慕雪拉着狗蛋儿的手,说道:“你真是迷了心窍,昏了头”。说话间,将头靠在狗蛋儿的肩膀上,说道:“要是从前啊,你早就亲我了”。
  狗蛋儿闻言,神色有些诧异。
  慕雪抬起头,摆正狗蛋儿的脸,说道:“好看吗”。
  狗蛋儿不知所措的干笑几声。
  慕雪不满的指着自己的嘴巴,说道:“这、、”。
  狗蛋儿害羞的,转过头,看着天空,干笑道:“好、、好看、、好看、、”。
  慕雪闻言,眼睛笑得如同月牙弯弯,点头不已,
  狗蛋儿指着周围的景色,说道:“这里啊,比太行山好看多啦,就是没有太行山亲”。
  慕雪瞬间脸色不满的,揪住狗蛋儿的耳朵,嘟着嘴说道:“太行山、、太行山、、太行山是哪个女子啊,我都听说过好几回啦”。
  狗蛋儿吃痛的说道:“不、、太行山是我练功的山,我在上面、、”。
  慕雪说道:“有个女人,是不是、、”。
  狗蛋儿闻言,诧异道:“不、、”。
  慕雪不依不饶道:“你跟她到底相处了多长时间,为什么这么想她”。
  狗蛋儿吃痛的“哎呀”一声,慕雪便松开了手。
  狗蛋儿端正了一下坐姿,苦涩的说道:“我当然要想啦,大黑、、还有老伯,我们相处九年啦”。
  慕雪疑惑的自语道:“老伯、、、”。
  狗蛋儿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慕雪不好意思的说道:“天哥,都是我不好,你拧我吧,你拧我吧”,说话间,便抓起狗蛋儿的手,往自己耳边送。
  狗蛋儿诧异的撤回手,说道:“不、、”。又笑道:“你是喜欢我的,你才拧我的,我母亲也是这么拧我耳朵的”。
  慕雪闻言,欢喜道:“天哥,你真让我喜欢、、”。说完,便亲了一下狗蛋儿。
  狗蛋儿对突然的一吻,有些诧异,捂着被慕雪亲过的脸,不知该说些什么。
  慕雪站起身,说道:“等着啊、、”。
  不一会儿,慕雪取出一坛酒,打开木塞,凑到狗蛋儿面前,说道:“你闻闻、、”。
  狗蛋儿凑上去,闻了闻,欣喜的说道:“香、、香、、”。
  慕雪笑道:“算你懂酒”,说话间,将酒坛放在桌上,说道:“这个叫千年醉”。说完,便拿起酒坛倒酒。
  狗蛋儿自语道:“千年醉、、诶、、这个是不是很贵”。
  慕雪闻言,扭头说道:“差不多值一个斧头帮”。说完,便拿起自己的长绫,笑道:“看、、”。说话间,便将长绫抛到湖中,说道:“起、、”,便将长绫收回,只见上面裹着一条鱼。
  狗蛋儿见状,不由得大笑道:“哈哈、、鱼、、、”。
  这时,凤舞房中,诸葛长青坐在床榻旁,说道:“慕雪与人交手是从不用掌的,难道这一掌是帮主打的”。
  凤舞闻言,急忙摇头道:“不、、、看来什么事都瞒不过诸葛先生的眼睛,这一掌是我自己打的”。
  诸葛长青惊讶不已,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凤舞咬了咬嘴唇,说道:“诸葛先生,我实在是不想看到帮主与自己心爱的人分离”。
  诸葛长青闻言,神色一怔,站起身,自语叹息道:“真是痴情女子负心汉啊、、为讨帮主欢心竟自伤其身,也算的上是侠骨柔肠啦”。转身走到床榻前问道:“你想过没有如果帮主不能回来,误了帮中的大事,那你又如何交待呢”。
  凤舞神色如常说道:“那我自尽就是啦”。
  诸葛长青诧异道:“死、、你要是死了,岂不是成全了人家”。
  凤舞说道:“只要帮主开心,我什么事都愿意做”。
  诸葛长青叹息道:“孩子、、你过去对帮主可不这样的”。
  凤舞娇羞的说道:“诸葛先生,我喜欢变好了的帮主”。
  诸葛长青惊异道:“那你老实告诉我,帮主的心里是不是也有你”。
  凤舞闻言,轻轻的点了点头。
  诸葛长青见状,一脸深思的扭过头,双眼微眯,点了点头。
  此时,湖畔中央,传来慕雪欢喜的娇笑声,只听慕雪说道:“好喝吗”。
  狗蛋儿喝完一口,说道:“嗯、、好喝”。
  慕雪欣喜道:“好喝吧,来、、再喝点儿、、”。说话间,又给狗蛋儿倒了一碗。
  狗蛋儿欣喜的“诶、、”了一声,便又喝了起来。
  慕雪在一旁,见其喝完,又继续倒了一碗,说道:“再喝点、、”。
  狗蛋儿满脸期待的看着碗中的酒,不料,慕雪一脸失落道:“哎呀、、没有了”。
  狗蛋儿闻言,也是一脸失落的表情。
  慕雪放下酒坛,说道:“这样吧,我给你藏点”,说话间,拿出一个瓷瓶,便将自己碗中酒倒了进去,嘴里还说道:“当年我爷爷进皇宫吃酒,找的就是这瓶女儿红,二十年前的女儿红,味道好吧”。
  狗蛋儿刚要说话,不料,空中传来一个老者声音,略带怒意的说道:“二十年前的女儿红,味道岂能不好”。
  狗蛋儿诧异的抬头看向头顶上空。只见一老者正坐在桥上,晃着两只脚,看着二人。
  慕雪抬头一看,吓得将酒瓶藏在身后,对狗蛋儿说道:“天、、天哥,我爷爷来啦”。
  狗蛋儿有点惊慌不已。
  只见老者说道:“不错,是你爷爷来啦”。
  狗蛋儿疑惑道:“爷爷、、”。
  老者不满道:“死丫头,你偷会情郎也算情理之中,可你不该偷喝我的酒,那是我的命根子”。
  慕雪说道:“爷爷、、他不是什么情郎,他只不过是普通朋友”。
  老者疑惑道:“普通朋友,你对他这么好,连爷爷的命根子也敢让他喝,小贼,你给我滚出来,让老头也看看我孙女婿,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丑八怪”。
  慕雪闻言,惊吓的在狗蛋儿手中直写字:“走、、”。又抬头说道:“爷爷、、我这个朋友又蠢又丑,爷爷见了不会喜欢他的”。
  狗蛋儿疑惑的对慕雪说道:“你写的什么呀、、”。
  慕雪急忙说道:“我是想喝酒,所以,我就随便找了一个人来陪陪”。
  狗蛋儿见状,站起身,不满的走进船舱内,放下船帘。
  慕雪叮嘱道:“诶、、你记住,千万别说话,否则今晚你性命难保”。
  老者飞身落在船头,说道:“小子、、、”。看见桌上的酒坛,拿起仰头就喝,却不见一滴,不由得气恼道:“妈的,臭丫头,死小子,哪怕给我留下一口也行啊”。
  慕雪欣喜的看着老者,扭头又撇撇狗蛋儿。
  只见老者晃了晃酒坛,自语道:“不过、、当然啦,有第一口就想第二口”。
  慕雪小心翼翼的问道:“爷爷、、你今天杀了几个啦”。
  老者不满的撇过头,说道:“两个、、一个打父亲的,另一个骂母亲的”。
  慕雪不由得撇了一眼狗蛋儿。
  老者缓过神说道:“诶、、你倒是提醒我啦”。说话间,放下酒坛,转身对船内叫嚷:“臭小子,你给我滚出来,出来、、快点给我滚出来”。
  慕雪见状,急忙挡在船帘前,这时,狗蛋儿掀起帘子,走了出来。
  老者说道:“好小子,你不还我酒,我非拍扁了你”,说完,便要上前动手。
  慕雪见状,急忙上前阻拦,说道:“爷爷、、你不能打他,你要是打死他,你孙女就成了寡妇啦”。
  老者说道:“就为了你不成寡妇,我非打死他”,说完,手臂一甩,将慕雪甩飞到水畔上的树上。
  慕雪气恼道:“爷爷、、你要是杀了他,我今天就跳水而死”。
  老者撇过头,右手探出,直接抓住狗蛋儿肩膀,正想动用内力,不料狗蛋儿“哎呀、、”一声,一道内力外弹,将老者震飞到岸边。
  老者落地后,看着自己的右掌,难以置信的看了看狗蛋儿,说道:“有鬼呀、真他妈的有鬼啊”。说话间,伸展着自己的右手掌。
  狗蛋儿怔怔的看着老者。
  慕雪飞身来到岸边,上前说道:“爷爷、、他内功比你强”。
  老者闻言,一脸悻悻的说道:“臭小子,配喝我的酒”。一边伸展右手,一边直勾勾的看着狗蛋儿。
  老者凝重的对慕雪说道:“丫头,去取瓶老白干来,是爷爷请他喝的”。
  慕雪闻言,欣喜不已,便飞身上船,又取出一坛酒。
  狗蛋儿诧异的看着慕雪手里的酒坛,这时,老者说道:“你这娃娃既然被我孙女看中了,一定有些来历,说说叫什么名字”。
  狗蛋儿挠了挠头,刚要起身说道:“我、、”。便被慕雪打断,慕雪示意狗蛋儿不要说。
  老者说道:“怎么、、不敢说”。
  狗蛋儿闻言,站起身说道:“我有什么不敢的”,说完,便纵身一跃,在空中手舞足蹈的大嚷着上了岸。
  狗蛋儿挠了挠头,说道:“只不过,我的名字不太好听,我叫狗蛋儿”。
  慕雪闻言,笑了笑。
  老者嘴角一扯,疑惑的上前说道:“狗蛋儿”。
  狗蛋儿点了点头。
  老者围着狗蛋儿转了一圈,打量着片刻,说道:“好好好、、你这名字可真好听,狗啊蛋儿”。
  狗蛋儿欣喜道:“诶、、爷爷叫我什么事”。
  老者缓过神,说道:“诶、、狗蛋儿,给爷爷斟酒”。
  慕雪端着酒桌,说道:“来啦、、”。
  这时,斧头帮内,诸葛长青说道:“吊儿郎当听令,帮主就在附件,你们一定要把帮主找回来”。
  吊儿说道:“这、、这上哪找啊”。
  诸葛长青两眼微眯,吊儿瞬间低头说道:“这、、遵命”。
  诸葛长青说道:“知道怎么把他请回来吗”。
  郎当说道:“知道,就说泱泱斧头帮不能群龙无首啊”。
  诸葛长青闻言,皱了皱眉,说道:“不能这么说,来、、跟我来”。
  二人跟着诸葛长青进了里屋。
  湖畔,老者说道:“丫头,你把爷爷的名字告诉他了吗”。
  慕雪闻言,脸色为难的说道:“爷爷、、我没说啊”。
  老者脸色诧异,叹息说道:“你对他到底是真好还是假好,说真好吧,到现在你都不告诉他你的身世,说假好吧,你把你爷爷的命根子,冰火酒都给他喝了,可惜不可惜呀”。
  慕雪闻言,娇羞道:“爷爷、、你都知道啦”。
  老者闭目闷声的“嗯”了一声。
  慕雪见状,抱住老者,晃动着老者,撒娇的说道:“爷爷爷爷、、你就饶了我吧”。
  老者睁开眼,依旧惋惜的说道:“你说的容易,那么好的酒就糟蹋了多可惜啊”。
  慕雪嘟着嘴,解释道:“爷爷、、我是看他全身一下子热的像着火,一下子凉的像结了冰,我想啊,爷爷的酒具有调和阴阳之效,所以我就偷来偷偷的给他喝了”。
  老者激动的说道:“他倒是调和好了,以后爷爷的内力,万一出了点什么差错,拿啥调啊”。
  慕雪神色一怔,又笑道:“爷爷、、你把配制的方法告诉雪儿不就行了吗,雪儿偷也好抢也罢,反正给你想办法配制出几瓶来好不好”。
  二人身后,狗蛋儿端着两个菜盘来的桌前。
  老者不屑的说道:“几瓶、、好大的口气,怕是你等白了头发,也凑不齐那么珍贵的药材”。
  慕雪闻言,不满的哼了一声。
  狗蛋儿放下两盘菜,说道:“爷爷、、酒是我狗蛋儿喝的,我一定想办法弄来还你,你别难为慕雪了”。
  老者闻言,满脸笑意,赞叹道:“好、、敢作敢当,能管自己叫狗蛋儿的人,就冲你这一句就是我的知己了”。
  慕雪笑了笑,说道:“爷爷、、谢谢你夸奖他啊”。
  老者无奈道:“不用你替他道谢,我问你,为什么不把名字的爷爷告诉他啊”。
  慕雪闻言,神色吞吞吐吐道:“他、、一直没问,我就没说呗”。说完,便缓缓的地下了头。
  老者两眼微眯,笑道:“哼、、你的心事爷爷能不知道,你是真爱上了他,怕把爷爷的名字告诉他,吓得他魂飞魄散,是不是”。
  慕雪闻言,一时不知说些什么,说道:“我、、、、我、、”。
  老者不由得笑道:“哈哈、、”。
  慕雪看着狗蛋儿说道:“天哥,我爷爷姓张”。
  狗蛋儿闻言,点了点头,笑着说道:“你爷爷姓张,难道你也姓张,诶、、呵呵,都姓张,这挺好啊”。
  老者闻言,说道:“狗蛋儿,爷爷姓张,名冠”。
  狗蛋儿挠了挠头,疑惑的说道:“张冠,这名字好熟啊,诶、、还有李戴吧”。
  张冠诧异的问道:“诶、、你怎么知道我兄弟的名字啊”。
  狗蛋儿笑道:“诶、嘿嘿,张冠李戴嘛,我母亲有时候就说我张冠李戴的不是东西”。
  张冠闻言,神色一怔,正色的说道:“嗯、、有道理,张冠李戴的不是东西,比人强,张冠李戴狗蛋儿,你听这名,这才是真正的英雄好汉大丈夫”。
  慕雪在一旁捂嘴笑了笑。
  张冠拿起酒坛给狗蛋儿斟酒,说道:“来、、喝、、”。
  狗蛋儿欣喜的看着酒水,拿起酒盏,与张冠碰杯,说道:“爷爷、、你真爱说笑话呀”,说完,便笑嘻嘻的喝着酒水。
  狗蛋儿抿了一大口,放下酒盏,慕雪低语道:“爷爷的外号叫一日不过三”。
  狗蛋儿诧异道:“爷爷的外号真好听啊”。
  慕雪笑道:“为什么呀”。
  狗蛋儿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是觉得好听,一日不过三,真有趣儿”。
  慕雪闻言,笑了笑。
  张冠满脸笑意的看着狗蛋儿,又看向慕雪,说道:“有趣儿,爷爷今天高兴啊,哈哈、、”,转眼又看着狗蛋儿说道:“因为碰上了你这个知己,别人听见我张冠的名字,有的是给我溜须拍马,有的吓得哆嗦,还有一些胆大的真敢骂我两句,只有你不动声色,还说我这名字好听,哈哈、、知道我为什么叫一日不过三吗”。
  狗蛋儿摇了摇头。
  张冠说道:“当年爷爷杀人无数,后来悔过自新了,立下规矩,一天杀人不超过三个,所以叫一日不过三,明白了吧”。
  狗蛋儿点了点头,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
  张冠笑意更浓,赞叹道:“好小子”站起身,说道:“爷爷今天送你一件礼物,让我想想送你什么好呢”。
  慕雪一脸笑意的看着张冠,狗蛋儿更是疑惑的看着张冠走来走去。
  张冠思索了一会儿,便说道:“爷爷一生有三件宝贝,冰火酒,我的一身武艺,还有我的宝贝孙女慕雪”。
  慕雪得意的笑了笑。
  张冠说道:“诶、、酒你是喝了,还有剩下两样,你是要跟我学武艺呢,还是要我的孙女”。
  慕雪得意的笑道:“他自然是选我喽”。
  张冠说道:“你少插嘴”。扭头看向狗蛋儿,说道:“你别想两样便宜都占,跟我学会了武功再娶慕雪,要不先娶了慕雪,心想我这当爷爷的一定会把武功教给孙女婿,哼,没有人敢跟我耍心眼,你在琢磨琢磨吧,我先歇着去喽”。说完,便独自离去。
  慕雪上前说道:“天哥,我爷爷武功盖世天下少有敌手,你要是学了他六成的功夫,再加上自己深厚的内力,斧头帮的劫难肯定能化险为夷了”。
  张冠诧异道:“什么、、你真是斧头帮的帮主,不像啊”。
  狗蛋儿站起身,一脸正色的说道:“慕雪,爷爷,你们都认错人了,我不是凌天,也不是什么帮主,更不是你的天哥了,我就是我,我是狗蛋儿”。
  慕雪站起身笑道:“你不是天哥,那天底下哪有第二个天哥啊”。
  狗蛋儿皱了皱眉,解释道:“说不定我和你的那个天哥长得比较相像,所以大家都认错人了”。
  慕雪嘟着嘴说道:“你还不承认,今年年初我跟你认识的时候,你粗鲁的抓住我的手,那时候我还不认识你呢,我反手还打了你”。
  狗蛋儿闻言,眉头紧锁,不知该如何回答。
  慕雪说道:“你当真忘了,还是装糊涂”。
  狗蛋儿挠着后脑勺,说道:“你明明认错了人,我怎么知道你和你那个天哥之间的事啊”。
  慕雪不满的娇哼道:“哼…你还想赖,你根本就赖不掉”。又娇羞的说道:“你还想亲我,我不让你亲,我还在你的肩膀上咬了一口,不信你可以看,你左肩上有个疤”。
  狗蛋儿闻言,不知该如何解释,看了看自己肩部,欣喜的说道:“对了,如果你没有咬我,就没有疤痕”,说话间,便扒开衣服一看,不由的惊呼道:“哎呀……怎么会…这…太奇怪了,我”一脸不知所措的看向慕雪,又看了看自己肩部。
  慕雪得意的笑着说道:“天哥,你还想抵赖吗,你可是从来都不把武功放在第一位的,难道大病之后,你的心性就变啦”。
  狗蛋儿焦急的说道:“这疤痕我原来没有啊,真的,这是怎么回事,我原来没有”。
  张冠在一旁闻言,神色诧异不已。
  慕雪指着说道:“你这明明有吗”。
  狗蛋儿一脸焦急道:“我这原来没有的”。
  张冠站起身,来到狗蛋儿身边,抓住狗蛋儿衣服,说道:“你小子想赖账是不是,今天就跟我去成亲,走,上船去,走”。。
  慕雪紧跟其后,推着狗蛋儿。
  狗蛋儿想要解释,却又不知该如何回答,便被二人带着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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