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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折:心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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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被围得水泄不通,杨子落勉勉强强地站着,如今地形势很不利,她心想着,对身后的左缘道:“你是西域人?”
  “怎么?后悔了?后悔也没用,不听劝告就活该吃亏。”左缘没好气的说。
  杨子落没心情跟他较劲,她脑海里的西域人不应该是面目可憎吗?想着确实可憎,“你有把握杀出去吗?”
  左缘无奈道:“本来是有把握的。”顿了顿“但带着你这个拖油瓶就毫无把握。”
  杨子落暂且不与他计较,而是身体一转,抬脚踹向他,会不计较吗,非常计较,顷刻间全身压过去,一只手死死的按着他的后脑勺。
  左缘被按在地上,还被一个无名小卒骑着,怒从心起,破声骂道:“你这小子干嘛?现在什么时候了还内讧,不应该乞求我,要我救你于水火之中吗?”
  表面看着很弱小一只的身体,现在却沉得很。
  杨子落极其吃力,这人挣扎起来力气大的如头牛,“闭嘴,孤与你不熟,你拦了孤回家的去路,还想杀人灭口,你居心何在”声音不大却咬字清楚。
  左缘惊谔,这小子在说什么,怎么说都像是在说给某人听的。
  一处屋顶上有一人,莫铭深邃的眼眸不见底,沉默不语,仿佛在期待某人开口。
  杨子落高亢道:“孤和此人并无瓜葛,此人妄想灭口,人,孤已经钳制住了,要做何处理众位自便,但是若众为不信任孤的一面之词,就将孤一并抓走,事后,众位可找一位医术高超的大夫为孤诊上一脉,看看孤是否有半句说假。”
  等到了某人开口的莫铭似笑非笑的说道:“信与不信有那么重要吗,一块杀了不是更好吗,宁可错杀也不可放过,放了你,日后若真是潜伏的卧底,那可如何呢?”
  一声令下“全部拿下,押入城牢。”
  左缘立即挣脱掉,被两三名士兵给制止住了,而被推开趴在地上的杨子落也是被两三名士兵给托了起来。此时的她全身乏力,淤血还盘旋在胸口,徘徊不出,很不妙。
  杨子落没有说谎,至少在莫铭眼中是这样的。
  一口鲜血喷出,陷入深度昏迷,不知这人到底是犯了多大的罪才会受这么重的伤,也不知这人身份是哪家贵公子,衣料都是上好的丝绸,老医者眼下只知是莫二爷命他来这暗无天日的城牢里为人诊脉。
  老医者沉稳的很,杨子落一口鲜血涌出之际,他也只是安然无事地为她诊脉,丝毫没有被惊到,他捋了捋他那稀少的山羊胡,收起了手。
  悠悠的起身走出牢房,“二爷,此人命不久矣,活不过今日。”
  “确认好了吗?”声音不带丝毫情绪。
  老医者出来后就有几名丫鬟进去了,在杨子落身上仔细的摸索,一番过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走出牢房。
  一名丫鬟点了点头说道:“回二爷,确认清楚,女儿身。”
  毫无情绪的脸在听见这句话瞬间露出了一点色彩。莫铭轻风云淡道:“命不久矣,埋了吧,别死在这里。”
  话说到这里便大步流星的向外走去,一个无关要紧的将死之人,着实用不着他大费周折,他招来一人说道:“去告诉那三位皇宫而来的侍卫,就说我们将军府从不缺下人,更何况是将死之人,明白了吗?”
  “属下明白。”说完就退下了。
  莫铭眼中,皇宫的侍卫都不及府上的扫地下人,不堪一击,人跑了就急着向将军府上报,稳不住心何能成就一番大事,甚至都不及前国。
  将门子弟世代都辅佐过不少帝王,他们的行事处风很简明,不为帝王而立,只为百姓而立。他们手握兵权,足以威慑一个帝王的地位,世代不少帝王忌惮过,但凡出现过这样的心机的,登基不出一年就会被替换上新帝。
  至于前国之事,颇为复杂,不是谁能左右的。
  行色匆匆的府中小厮一路跑了过来,神奇异常难看,莫铭拦住问:“发生什么了?”
  见是莫二爷,小厮大喜,慌张道:“二爷不好了,皇上御赐的那把剑伤了大少爷,大少爷旧伤未好又添新伤,实在,实在是……”
  莫铭依旧波澜不惊,步子闻风而起。城牢离将军府不远,不出半刻就赶到了,状况似乎比他预想的更加惨烈,好几名丫鬟负伤在地。
  进入屋内,入眼的第一幕使他下意识的顿住前进的脚步,杂乱不堪,随时塌陷的情形,他问一旁的丫鬟:“到底怎么回事?是刺客吗?”
  丫鬟一脸惊魂未定,摇头似拨浪鼓,“不,不是的,是剑,是那把剑作的歹,大少爷他,大少爷他,他,他疯了,被剑负伤后像是患了失心疯,见人就抓,现在被绑在屋内。”
  “那剑现在何处?”
  “失去了踪影,追剑的几名侍卫也不见下落。”
  他斟酌须臾,扭头转向随从,吩咐道:“去城门,凡是可疑之人都拘留关入牢中听候发落。”
  不到一天,这件事在府中私下里传疯了,各类不合理的说法都有,莫铭大怒,下令:“谁胆敢私下里嚼舌根,挑了他的筋骨。”
  此话一出,全都自觉地缝上嘴。
  这件事现在成了莫铭心中一道过不去的坎,若西域真完全掌握了这种超乎自然的邪术,那么将是旭明国的灾难。
  禾江边塞,损伤惨重,莫西——现任将军府家主率兵出征,数十日过去了,也不见得形势的好转,庞大的家业交于莫铭手中,以防不测,年纪尚小的长子如今却又患上失心疯。
  事件的突然也勾起了莫铭的疑虑及不安,祸不单行,城牢的牢头赶到府中,急促的喊道:“二爷,二爷不好了,牢房突然有把剑冲了进来,现在牢房走水了,之前的罪犯到没逃,但西域那批人逃了!”
  莫铭闻声而起,更加断定了心中的猜疑。
  风满楼今日的生意不怎么好,听闻城里最近有贼寇乱窜,百姓都纷纷安在家中,谨慎出门,还有声势低调的流言,将门长子的失心疯。付乾都一一听在心里。
  “楼主今日的烦心事多啊!”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
  付乾也不用猜是谁,看着楼下稀少的客人,听着闲言碎语,不由的说道:“战乱不安,我这楼的生意也不好喽!”
  说的倒像一个老板该担心的事,可听在耳中的小南确实这样问:“楼主是在担心一个人吧!一个让楼主这样的姑娘担心的人会是如何的人呢?”
  他的笑意绵绵,却扰不了付乾半分心弦,因为他是男的,且直。可也着实令他大为吃惊,那一下子捕捉到人的情绪的人是多么的可怕,也因此在这而出色。
  他的确是在担心一个人,不是现在,是一直都担心着。。
  付乾道:“那是一个让谁看了都心疼的人。”
  小南眼神复杂地凝视着付乾,不言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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