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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圣道天机 / 第三章 月夜之变

第三章 月夜之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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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日正是重阳节前夜,辛言携陈九照例读书到将近亥时,小陈九在夜灯下已是瞌睡连连。
  “回房睡吧。明天答应了带你去镇上看大戏,今天破例提前休息去吧。”辛言说道,而自己的目光未在书上离开一下。
  “哦。爹爹明天叫我,咱们去到镇上还要些路程,可不能错过了。”小陈九揉揉眼睛,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小陈九最喜欢去镇上看戏了,他觉得那些戏子各个都像是仙女和神将,更有趣的是各色各样的彩粉涂到脸上竟是那么活泼。狄都几天前就告诉他们镇上的大人组织了重阳节街会,其间肯定有戏台。小陈九央求父亲,已经兴奋了好几天。
  小陈九昏昏睡下,不知过了多久,被尿憋醒只好起来撒尿。陈九抬头看到院子里繁星满天,心想明天必是晴空,他最怕街会因下雨取消了。
  小陈九正要转身回屋,却看到爹爹房中的等还在亮着。“都几更天了,爹爹还在看书。”小陈九边小声嘟囔边向父亲房中走去。
  走近屋子,听到有交谈声,偶尔伴着“乒乓”东西落地的声音。陈九以为爹爹在会夜客,不敢打扰,只在门缝中偷偷向里瞥一眼。
  这一看不当紧,小陈九被惊得一颤,吓得说不出话来。房中辛言安静的躺在床上,胸口上插着一把匕首,床下已经淌了一大摊血。房中三个黑衣蒙面人正在翻找着什么东西。小陈九腿上不听使唤,想哭也哭不出声,立在原地呆若木鸡。
  “你们两个先找着,我去那个屋把那个小娃解决了。按理说他才是上头给的头号目标。”其中一个黑衣人说道。说完走到门口,吱呀一声打开房门,正与吓呆了的陈九四目相对,两人都是一愣。
  便在这时,两枚飞针透窗而入各射灭了一盏油灯,屋内立时漆黑。门口黑衣人“啊呦”一声脑袋已被一重物击破。同时一人破窗而入,正好接住那重物,重物包裹之布抖开,另外两黑衣人接着月色已看清了那是一把胡琴。来者只是狄都。
  两黑衣人提刀砍来,狄都举胡琴架住双刀,右脚飞起已踹到一黑人耳朵,那人吃痛倒在地上。另一人横刀又砍,倒地者复起跟上,一时间屋内刀光飞影,“叮当”乱作。狄都本就是盲人,这种黑暗环境对他极为有利,不出十招只听“呲”的一声,一名黑衣人的脖颈已被胡弦划开,鲜血呲了狄都一脸。另一黑衣人见势不妙,跳窗而逃。狄都用脚勾起地上钢刀,右手拿住顺势甩出,跳到院中的黑衣人应声倒地。
  狄都走到门口抱住陈九,上下摸索着关切地问道:“九儿没事吧。”陈九这时已经反应过来了,他一把扑到床上搂住辛言胸脯,嚎啕大哭,用力摇晃着辛言身躯,叫着“爹爹!爹爹!”
  月色下,狄都也不掩饰已流到嘴角的泪水。“都怪我!我前两天就觉着不对催着他一起搬个地方,他说等等吧到重阳节过后,我怎么没有坚持让他搬走?!”狄都涕泪横流,吸吸鼻子接着说道“你个姓辛的,天下读书人一样犟,什么时候听过我的劝?只知道一味隐忍退让,现在好了,如何对得起老王爷重托。”
  狄都突然顿住了,惊惧地言道:“不对!死前没有打斗,一般的迷药迷不倒他,是望北岛的落魂香。方才几人武艺平平,大人物还在后面!”狄都上前拉住仍在大哭的陈九道,“九儿我们得快走,我们没时间埋你爹爹了,这里得一把火烧掉。”
  陈九扯开狄都的手,嚷道:“我不走!我不走!我要跟爹爹在一起!”小陈九抓住辛言的手紧紧不放,辛言手中紧紧握着一块玉佩。
  陈九记得那块玉佩,县里来倒卖工艺品的老头曾出极高的价钱想买那玉佩,被辛言一口拒绝了。辛言曾答应陈九成人礼的时候就把玉佩送给他。
  “那玉佩本就是你的,拿上它我们必须走!”狄都一把抓起陈九就往外走。走出院子一个火把烧掉了房子。
  狄都敲开村里干赶车营生的车夫家的门,那车夫本就不情愿半夜起来,一听狄都张口就说要去司隶长安,连连把他往外赶:“去不了去不了……我爷爷都没去过长安。”
  狄都不罢休,好说歹说车夫才答应收他五十两天价连夜送他到荆州内长沙郡,到那里再自行换车马。
  千里迢迢,山河南去。
  长安城的早晨显得比其他地方都早。太傅府府门初开,一仆人拿着布条照例把大门上下和门外石狮打扫了一遍。
  太傅府居长安信庭街,街上本来就没有几户府第,后来太子需每月到太傅府中听教,朝廷为安全计,索性清了信庭街,一条街上只剩下太傅府,反而落得异常清静,也算是圣天子对老太傅的无上恩泽。
  打扫的仆人拿起物件,正准备回府中,却看到一辆马车从西面急匆匆赶了过来。马车停脚,狄都和陈九从马车上下来,他们一路上辗转不知吃了多少苦头终于在这天早晨赶到了长安。
  狄都领了陈九就往府里走,仆人急忙拦了他们,道:“哎哎哎,你们干什么的就往里去,知道这是哪吗?”
  狄都忙抱拳行礼答道:“确实失礼了,我有要事要见老太傅,烦请小哥通报一声。”
  “别介别介,老爷最烦各种人打扰。你个瞎子还带孩子,也怪可怜的,要是讨饭的话我倒是可以给你端几碗好的。但要是来卖弄才学想拜师啥的尽快走开。”
  狄都心下愤懑,就想硬往里走,仆人不敢吵闹只好抓他衣服。
  “成何体统!”就在这时,一六七旬老者朝门口走了过来。
  “黄伯,这个人非要进去。”仆人委屈地说。
  “可是太傅府上管事黄粱先生,晚辈有礼了。我有要事要见太傅。”狄都急切地说道。
  黄粱见他能叫出自己名字,心下不由得高看了两分。略回一礼道:“不知先生何许人也,找老太傅何事?家翁是先帝时虚职太傅,若是有天子暗令寻当朝太子师应去……”。
  “就是这里!只是我的身份不便明言。”狄都转身拿过陈九手中一路上攥着的那块玉佩,接着言道:“这块玉佩,太傅一见便知!”
  黄粱在太傅府任事已有几十年,事情大小缓急他一眼便掂得清。他拿过玉佩走进府内。不多时,黄粱回到府门:“先生快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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