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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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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念心动处,往事便浮现,落凡想起了教坊中女人,想起了等待她们的命运。
  原来,所谓教坊司,名义上是以乐曲和戏剧取悦他人。但自古以来,梨园就不是清净女儿家的地方,何况这种处于军中,名义上为兵士犒劳的教坊司?
  很多沦落此中的女子,就算是被卖了,那下九流的窑子,也要好得多。
  军中置营妓,早在汉朝便已是常事,从那时开始,教坊中的命运便已定格。
  落凡清楚,军营中人是什么性子,往好了说,是英勇无畏,往坏了说,是野蛮粗暴,那处境悲惨的教坊女子,他见过也不少,有些情况,连他都看不下去。
  在一次将军宴会上,有一位叫杜红儿的少女,她的命运完全成现在他眼里。
  那此宴会,杜红儿献唱起舞,展现曼妙身姿和诱人颜色,结果被那将军看上。
  他营中的都统元帅,因有人早就中意红儿,便出言婉拒,亦不许红儿接受那将军的馈赠,没想到,那军官竟然恼羞成怒,当场拔剑杀了红儿,嘴里还说:
  “我看上的,如果得不到,那就毁了她。”
  一条活生生的生命,一朵娇艳艳的鲜花,在他眼里,原来只是物件。
  军中无事但欢娱,灯前侍婢泻玉壶,绿罗裙下棒相加,腮边清泪无人怜。
  一路上,落凡注意着木婉莹,他总有种感觉,在这群女人当中,只有她才对未来看得清楚。
  其实他的感觉是对的,木婉莹不是一般的女子,她本是书香门第,千金小姐,她不只会针线女红,琴棋书画,她不是一般人。
  眼前的情况,木婉莹心知肚明,知道入教坊意味着什么,但不放在心上,她相信自己能够逃出升天,寺院中的变故,就是她造成的,她是最初的举报人。
  一念至此,木婉莹忍不住有些怜悯之意,女的进军营,管你年少还是年老,西施还是东施,都是肉包子打狗,都是把自己的命运,无情的交给了上天。
  冥冥之中,一切似乎早已注定。
  木婉莹感叹道:“物伤其类,我虽有心,也还是无能为力。”对于处境比自身更加糟糕的人,木婉莹还是忍不住生出了同情。
  “这不是朝廷的军队吗?”
  “他们怎么这样啊?”
  军营门口,一群命运如飘风浮尘的女人,就像被赶的牲口,已经赶到了门口。
  所有的女子,都冒出了怨念,她们声音细小,在这嘈杂的大白天,更是没什么人能听见。
  但木婉莹并非常人,所有的琐碎言语,她都听得清楚,心里忍不住叹息:“都是未出闺阁的人儿,可怜啊,不知世事险恶,他们哪里是来救我们的?”
  木婉莹她们不知跨过了多少千山万水,此时早到午时。
  虽然天清气爽,但长时间跋涉,她们早已疲惫不堪。
  但她们依旧咬紧牙关,努力的挪动着脚步,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他们只要稍微走得慢一点,那粗俗士兵手里的鞭子,便无情的抽了上来。
  尤其是刚才一瞬间的怨念,她们走得更慢了,但头上落下的,依旧是鞭子无情的催促,她们无可奈何,唯有听天由命,把自身的一切,全都交付了上天。
  时光若能倒流个一年半载,她们这一群人当中,一大半都是些,含苞而不曾待放的佳人,她们都是些似水般柔弱的女子,哪里禁得起这般对待?
  她们哭喊不绝,嘤嘤泣泣,妄图唤起他们内心深处的怜悯。
  但她们换来的,只是更加粗重的鞭子,与更加粗暴的斥骂。
  边上野蛮的士兵,他们从来都不曾懂得,什么是怜香惜玉。
  什么是女子?
  什么是佳人?
  只要进了这地方,就算是吴王苑内花,也会沦为章台墙外柳,随人践踏。
  “狐仙姐……呃……婉莹姐,你怕不怕?”
  这二十七人,都曾是家中承欢的娇女,此时的处境,昔日的情形,天差地别。谁能想此生,会有如此之祸?
  如此落差,早就有人萌生死志,未知的东西,总是最令人恐惧。
  她们不愿意面对,更不想面对,只想无声无息,离开这浑浊世间。
  哪怕死后的世界,是无尽的黑暗,哪怕永远只是孤身,那也是好的。
  只是,这二八的年华,正是鲜花正艳之时,又有谁,舍得甘心就死?
  其中有一人,她在绝望中徘徊,她并不指望那普度众生的慈航,就算只是找一个能让她略微有些依靠的人,她也算得了苟延残喘的借口。
  她小心翼翼的寻找着。终于,她注意到了身边的木婉莹。
  她和木婉莹虽然未曾谋面,但此时却是同路人。先前听到木婉莹自报家门,这女子听到了,便以此为称呼。
  “为什么要害怕呢?”
  此时的木婉莹,虽然身着道服,却不成模样。
  若在平时,的确会让人有种如见仙女的感觉,但此时风尘仆仆的赶路,再加上浑身劳累的疲惫,已经让她落入了凡尘,身上再也看不出半点仙踪灵气。
  秀外慧中,来自深海的夜明珠,纵使蒙尘,也难掩盖其光华。越之西子,善毁者不能掩其美,木婉莹的美,就算在此时,只要走近去看,正常人都会被惊艳。
  问她话的人认识她,她也认得对方。
  当时点名的时候,她记住了她的名字,木婉莹知道她叫做柳香儿。
  木婉莹所知道的,不止是这些,她还知道这柳香儿出生于书香门第。只因为不出深闺,不知世事,庙中一位眉清目秀的小和尚,一番言语,便将她哄进了寺。
  “听说那教坊司,比红楼还要恐怖,里面的士兵杀人如麻,野蛮粗暴,进入其中的女子,几乎没有人能活着出来……”柳香儿一描述这场景,一想到这是自己日后的处境,不禁打了个寒噤,说话哆哆嗦嗦的,说到最后,连声音都哆嗦没了。
  “害怕也无用,好好活着就行,只要活着,就会有希望的。”
  木婉莹知道自己是个被诅咒的人,是个被诅咒要承受世间一切苦难的人,但不知为何,她的内心总有一份淡定,不知,是笃定能逃脱,还是冷漠、淡漠了。
  她们的声音并不大,木婉莹的语气,也并不急躁,更能够给人舒适的感觉。
  但还是惊动了边上的持矛拽鞭人,冷不防,一鞭子抽了下来。真可恨,又是一个不懂怜香惜玉的粗人。
  一声鞭响,胜过那食人的猛兽,直接震慑了所有人。
  那柳香儿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战战兢兢,口中只念阿弥陀佛。
  可惜,就算是佛陀,也救不了她的苦,涤荡不了这世间的贪嗔痴。
  “这小妞儿不错,细皮嫩嫩的,早晚军爷会好好调……快走!”
  鞭痕留下的地方,划破衣服,木婉莹露出了雪白的肌肤,那持鞭人见了,不由得双眼发直,伸手摸到了婉莹的胸前。
  似乎有些顾忌,那人摸一下,便已收手,然后大力一推。就如那浮萍,木婉莹没用丝毫力气,顺着这力道,又撞到了另外一个人的怀里。
  那人显得更难耐,一把把手伸进木婉莹的內衣中,木婉莹无奈,不好反抗。
  军营所处的位置并不偏僻,一群尼姑被这样赶着走街过市,早就惊动了许多百姓,尤其是那些男人们,他们纷纷驻足,都顾不得手中的活,一个个的脸上都露出了饥饿的神情。
  就像是那草原上,久未饱食的野狼,如今大餐在前,双双眼眸当中,都放出了亮光。那些平时看上去老实巴交的眼神,此时只剩下原始的凶残和贪婪。
  女人们被吆喝着,她们浑身哆嗦,被身后猎人,赶进了地狱般的军营。
  前面开路的兵士,已经进入了军营大门。落凡拉马站在门口,他回头一看,竟然又看到了木婉莹遭受凌辱的画面。
  “哎,我到底要怎样,才能够保你平安?”
  他一眼望过去,目含杀气,那个正在猥亵木婉莹的士兵,也感觉到了。
  但他并未有多么的害怕,只不过松开了手而已,他并不是一般的士兵,不然那落凡也不会只是一个眼神。军营驻扎在宋辽边境,大宋因为失了燕云十六州,长城固守不住,只好设立北京大名府。
  自古以来,虽说军中不许有女眷,但为了使众军努力报国,军营中便有了教坊,此事虽然历朝历代都有人贬斥,但终究没有任何用处。
  进入军营,并没有直接入教坊,而是先到了大帐。
  军中无事但欢娱,欢娱需尽兴,既要有酒,也要有色。
  进入大帐的第一眼,木婉莹就见识了什么叫军中欢娱——原来是摔跤堵酒,低俗至极。
  帐中人都光着膀子,下半身只用布块简单包裹,就算是那讲究的,也好不到哪里去。
  尤其是那坐中间的人,胸前小腹及四肢都长满了黑毛,像黑龙盘踞,让人发毛。
  帐中所有人,都有女子服侍,要么帮人倒酒,要么是垂肩松背。
  木婉莹看着眼前人,似乎看到了自己以后的日子,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倒也可以捱下去,怕只怕现实不如人意,更怕那妖僧不会放过自己,依旧奈何不得。
  大帐的中央,有三队健儿在摔跤,她们一群女人进来时,其中一对刚好分出胜负。
  此情此境,落凡来不及说话,帐中就起哄了,有人兴高采烈的劝酒,有人假意豪爽的举杯,好不热闹。
  “启禀副都统,发配我们教坊的女人到了,一共二十七个,其中尼姑有二十六个,道姑有一个,请正将军过目。”
  等气氛稍微淡化,落凡心急火燎的走到大帐中央,向副都统正将——赵泰军汇报了情况。
  人群最后排的木婉莹,见落凡那十分着急的模样,稍微一动心思,就猜到了两三分。
  将军们休息的地方,自然要比普通士兵的好上许多,帐篷坐落在山坡背阴处,微风吹来,十分凉爽。
  这清凉之地,正好快活消遣,但就算这样的通风之地,木婉莹一进入其中,也被浓浓的酒气刺得难受,真不知他们喝了多少酒。
  “你是说,那些尼姑到了吗?”木婉莹只听前面传来了一个声音,极其雄浑。
  “是的,一共有二十七个女人。”落凡如实回答,但声音中似乎藏了些什么。
  上头那姓赵的副都统,大概是赌酒输惨了,张开那酒气熏熏的嘴,胡乱应了一声。
  也不知这次堵多大,落凡见大多数人都喝完了,这副都统和一个胖副将却还在喝。
  边上的侍女们,一碗一碗的倒酒,也不知道倒了多少碗酒,落凡分明能够感觉到副都统已经有了醉意,只听他喝到:“先等着,没看到我们在快活吗?”
  语气似乎有些不善,落凡心中咯噔一下,生怕惹了他,导致自己的事泡汤。
  不过下一眼看去,他就放心了,看来是输多了,生出了无名怒火。周围的人都不在乎这副都统的情绪,落凡深吸了口气。
  “你刚才说啥,来了新的女人?”
  酒色,酒色,酒后当有色,色中应当醉。
  军中这次赛赌,除去这赵副都统,那同样输得很惨的胖副将,更是浑身发红,尤其是脸色,更是红的可怕,已经块不省人事。
  他刚才因为喝酒,没听见落凡说的话,但边上听到了的,都在议论纷纷,每个人都升起了淫念,他一下就明白了,忍不住色心大起。
  本来他身边就有侍女,而他的手也安分,并没有起色心。
  木婉莹清楚的感觉到,这所有人在她们没进来之前,都没对这些侍女见色起意。
  其中缘故,木婉莹是不知道的,落凡却是十分明白,知道他们为何能视周围的侍女如无物,却忍不住对这些尼姑生出色心。
  就算是他,也有着一样的想法,院中花哪有野花香?更何况军中教坊的女子?
  包括这些侍女,她们不是被抄家的妻女发配,就是些抓自契丹的女子。
  要么年纪大了,要么玩腻了,再不然就是,北方的女子,没那份感觉。
  当然更吸引他们的,却是尼姑这个身份,这样的女子,对于他们来说,更是别有一番滋味。最起码听到尼姑二字,他们的内心反应就是这样的。
  尤其那胖副将,一下站了起来,大声嚷嚷:“不玩了不玩了,把那尼姑带来我看看。”
  “原来是尼姑,快叫她们进来。”
  那赵副都统也反应了过来,比那胖副将更激烈。
  他小时候可是去过道观、寺庙拜过香火的,如今还记得,那时节见到那些美丽神圣的道姑、尼姑,是种什么感觉。
  当时是求而不得,如今却是唾手可得。
  最底层杀人饮血爬上来的人,他姓赵的可不认为这是亵渎神佛。
  大帐中所有人都被勾起了烈火,都没有了喝酒赛赌的意思。
  他们叫开了场上摔跤的兵士。他们对身边服侍自己的侍女如弃敝履,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一群进来的尼姑。
  看着那些尼姑,神圣光华尽去,无半点反抗的站在面前,他们心中汹涌澎湃,那种早就因扭曲而变形的肮脏征服欲,如烈火般燃烧起来,似乎野火焚天。
  如那不知饿了多少时日的野狼,他们双眼放光,一扑而上,肮脏浑浊,不堪入目。
  但凡被欲念驱使了的,都不再是人,而是兽,丧失了教化的兽,尤其是那胖胖的副将,手嘴并用,虫儿般蠕动,如同非人。
  这些被选中的尼姑,她们一个个的,半点反抗也无,不知是惊呆了,还是吓呆了。
  木婉莹心中痛苦,却强自忍着,不让自己弯下腰去,面前女子若不是触手柔软,若不是还能感受到呼吸,恐怕会让她以为,这些眼前站着的,也成了寺里面的泥塑木雕。
  那些被叫开,却又没心思摔跤的士兵,见到粥多僧少,也不愿意就此离开。
  他们在边上等着,心中也有想法,就算吃不上肉,但能喝上一口汤,也是好的。
  除去那些直接扑上,直接就放纵兽性的人,大帐中还剩下落凡等六个比较正常的。
  这六个当中,那赵副都统和另外周,吴,孙,钱,四位副将,虽然也情意高涨,但并没完全失去理性,他们色眯眯的,在这尼姑群中,寻找着自己中意的人。
  二十七个女子,被落凡排成了两排,每一排都有十三个人。
  她们从帐中排起,最前面的,站在大帐中央,最后面的,却排到了帐外。
  二十七人中,落凡特意把木婉莹安排到了最后面,并且命令她站在两排当中。
  这两排挨得比较近,木婉莹的身影刚好被挡住,这是落凡的私心,他是不想带木婉莹来的,但是他没办法。
  副都统和四位副将,他们一个个的挑,眼看就到了木婉莹面前,落凡心急如焚。
  “元帅,我们教坊中女子不少,又新添加了这么多,属下斗胆请求,望元帅看在末将多有军功,赏赐一人给我。”
  落凡急中生智,见那赵副都统被一个尼姑吸引,他立马出声讨赏。
  因为那四个副将还在挑,真的像那挑选商品的人,仔细无比。
  虽然这四人,不一定会挑选到木婉莹这里,但他还是放心不下。
  他不敢乱押赌注,想趁着副都统被美色迷惑,把赌注押在了他身上。
  落凡满脸期待,终于只听那赵副都统满口敷衍答复:“那你随便挑吧。”
  “多谢正将军!”落凡激动无比,连忙走出帐外,拉起木婉莹就走。
  他本想抱的,但心里却升起一股不安,那是一种害怕亵渎的情绪。
  因这奇怪举动,引起了一位副将注意,那副将冲过来,抓住了木婉莹。
  意料之内,看到木婉莹的容颜后,那副将也在一瞬间,被迷住了心魂。
  难得在这种情况下,这副将还有理智,只听他大声喊道:“副元帅,这小妞儿不错,请赏赐给末将!”
  “凭什么,就你那点军功,还早着呢。”落凡非常愤怒,但还是压低了声音。
  “将军,这女的我要了!”或许是故意大喊的缘故,又惊动了那姓孙的副将。
  虽在意料之中,但落凡还是忍不住气愤填膺,只是奈何不得。
  耳边又传来那人的声音:“副元帅,您将这女的赏赐给我,末将日后定然奋勇杀敌!”
  原来军营的正都统元帅,因这次行动与北京府尹交涉,到现在还没回来。
  正都统元帅是文官,不习惯军中生活,就算三五天不回,也是正常,所以军中一切事物,都暂时由副都统决策。副都统由将军兼任,自然能驾驭军中事物。
  自古以来,大凡文人,都有些酸气,喜欢怜香惜玉,因此,这位副将也想要抓住机会,把木婉莹这样的美人弄到手。
  本来,事情弄巧成拙,落凡就已经愤怒了,但现在,又有人横插一脚,落凡更是涨红了脸,愤怒的大声喊道:“你们凭什么,知道什么是先来后到吗?”
  “军中论功行赏,什么鬼先来后到!”那孙副将被美色吸引,气势丝毫不落下风。
  两人虽无仇怨,但争功之事常有发生,只是不至于起大冲突。但此时,落凡见这姓孙的大叫,更是焦急不已,只是没奈何,心中无计可施,一焦急,便动起手来。
  “找死!”落凡压着愤怒骂了一声,他虽不敢抄家伙,但拳脚功夫甚好,他一拳打去,如击物件一般,将对方整个人打得飞了起来。
  若不是有些顾及,故意让对方给接住了拳势,这一拳几乎是要人命的。
  木婉莹看得清楚,落凡紧握的右手,指甲因用力过度而发白,掌心更渗出了鲜血。
  喝酒喝多了,就会酒后无忌,而落凡因无计可施,也有些疯狂,两人都不把对方放在眼里。何况两人军功差距不大,如今都被美色所诱,争吵越发激烈了。
  落凡这一拳涵盖了愤怒,击出后,便泄了气,人也冷静了些许。
  冲突动静不小,被打的也有火气,两人争执的更凶,惊动了其他人。
  除去那些已经沉迷软玉温香的,还剩两人没有找到猎物。
  “哇。”果然美色诱人,尤其是在酒后,那两人也赶了过来,眼睛都直了。
  道姑尼姑,在普通人眼里,那可是可以与神佛沟通的圣女,若能得到,那就像是董永得到了七仙女,如何让他们不兴奋?
  在他们看来,木婉莹就像是落难的九天仙子,更让人怦然心动,忍不住亵渎。
  先来的,后到的,周、吴、孙、钱,一共四人,都被色迷了心智,你争我夺。落凡更加焦急。
  在美色的诱火下,这四人急不可耐,若非有人争抢,恐怕早就饿虎扑羊了。
  在他们的眼里,木婉莹就是羔羊。在他们的心里,他们就是虎狼,欲念焚烧的虎狼。
  “红颜祸水,原来是这个意思。”姓周的因反应慢,军功也少,知道希望不大,心里就有了想法,又思量道:“就算得到了,怕也不安宁。”
  他心中亦是不舍,情意也按耐不住,但还是生出了恶毒之念:“我得不到,你们也别想!”
  于是就对那副都统谏言道:“将军,这女人是祸水,为了军中和睦,还是杀了好。”
  “到底是个什么样女人,然让你们一个个的都疯了!”那姓赵的将军终于有些注意了。
  木婉莹遵循落凡安排,站在后面,也清楚教坊女的命运,沉鱼落雁之容,更是难逃毒手。
  她心中有坚守,自己的美,从来只为意中人盛开。所以面对其他人,则是尽力掩盖,况且如今凶险,更是卖力。。
  越之西子,善毁者不能掩其美。
  奈何天生丽质,终究为美色所累,木婉莹不想随波逐流,心中暗自算计:“今日的情况,若要活命,这落凡怕是指望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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