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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万妖猎场 / 第四章 诡异的画片

第四章 诡异的画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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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魁梧汉子纹丝不动地立在原地,目光阴沉地打量着对面的桂叔。桂叔一声不吭地瞪着一双眼望着他,魁梧汉子突然龇牙咧嘴地呵呵一笑,一只大手有意无意地搭在桂叔的左肩。
  桂叔的左肩晃了晃,身体一晃,反手一掌斩在他的肩上,魁梧汉子的肩膀吃痛,身体猛地一晃,踉跄着向后倒退了几步,差点儿撞倒身后的桌椅。
  魁梧汉子的眉头一挑,随着桂叔,斜着眼往白净书生瞥了一眼,张嘴冲桂叔嚷嚷道:“咱家待你可不薄,你居然会出手伤人,当真是一点儿情面也不留。”
  桂叔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轻声地开口说道:“表少爷的话倒是令我为难了,要说情面么,表少爷今日带人无礼地闯进店中,已经给了金爷足够的情面,还请表少爷不要继续为难我才是。”
  闻言,魁梧汉子的脸色瞬间僵住了。
  桂叔眯着眼,双手背在身后,摇头晃脑的看着魁梧汉子,继续道:“别忘了,是你们来求我们处理那一摊子的破烂事情,若非表少爷昔日不肯开诚布公地告知一切,我们一行人十余人,怎会只有两人最后活着出来?”
  话音落下,桂叔的目光锋利如刀,落在了魁梧汉子的身上。
  魁梧汉子不由得缩了缩脖子,结结巴巴地哆嗦着嘴巴,却是没有说出话来。
  僵持了片刻,魁梧汉子率先失去耐性,挺直了腰板,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看着桂叔道:“那毕竟是家族的机密要事,咱怎么可能清楚一切,倒是你不主动将你们从先秦古墓的竹简交出来,这就是你大大的不对了!”
  说到这里,魁梧汉子喃喃道:“呵,为了那次的行动,你可知家族到底花费了多少么,那可是真金白银啊,你却将竹简偷偷地藏起来,这事儿搁谁乐意啊?!”
  桂叔的脸色微微一沉,瞪了瞪魁梧汉子。
  魁梧汉子的脸色随即变得尴尬起来,支支吾吾了一会儿,依旧不依不饶地喃喃道:“即使如此,你私藏竹简的事情败露,家族还不是没有责罚你。”
  此刻,我瞪大了双眼,呆呆地盯着魁梧汉子和桂叔二人,根本没有注意到白净书生和灰袍汉子已经悄无声息地来到我的身边。
  白净书生冲我微微一笑,衣袖突然一挥,一柄约为手指长短的小巧利刃带着刺目的寒光从他袖子里飞出,划出一道诡异的寒芒弧线,悄无声息地朝着我袭来。
  电光火石之间,我的肩膀被灰袍瞎子狠狠地撞了一下,向后猛地打了一个趔趄,身子便站立不稳,重重倒向地面。
  白净书生立即手持一柄短刃,紧逼着我的脖颈处,一把将我从地上拽起。
  桂叔已经冲了上来,但是被魁梧汉子拦住了去路。
  魁梧汉子手持利刃冲我一指,似乎已经感觉不到左肩上伤势的痛楚,咧嘴笑道:“吾,乃西北第一壮士金龙,并不想伤害这等无名小辈!”
  白净书生发出“咯咯”的轻笑,手中的短刃又紧了几分,伸出舌头冲我舔了舔。
  桂叔的双眼蒙上了一层迷离的血色,如电芒般的目光奔涌而出,一双血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魁梧汉子身后的灰袍汉子,自言自语地低声道:“张老哥,你们究竟想怎样呢?”
  闻言,灰袍瞎子不由得笑了笑,伸手推了推身旁的白净书生,嘴唇微微开合,轻声向桂叔微微说道:“凌老弟的话中之意,可是在怪罪老哥?只是,这小子现在还能行动自如,并没有缺胳膊少腿。呀,若是此子的心头上挨上一刀,不知道还能不能救活?”
  我的面色如土,惊恐异常地看了看一脸笑意的白净书生,眼角的余光更是落在他袖口隐隐能见的那柄寒刃。
  经过灰袍瞎子这么一提醒,我回想起刚刚发生的那一幕,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若不是灰袍瞎子将我用力撞开,心头上若是挨上一刀,哪里还能有机会活呢?
  此刻,我的脑海中像是突然划过一道耀眼的闪电,猛然间醒悟过来,当场愣住了。
  桂叔没有回答灰袍瞎子,我则侧头朝身旁的白净书生偷偷瞄了一眼,白净书生的脸上依旧是笑呵呵的模样,看不出有丝毫的悔意。
  我握紧了拳头,牙齿咬得咯嘣响,在心底暗暗告诉自己,既然白脸书生出手这么的狠辣,那爷们儿日后注定就跟他杠上了,大家都是俩个肩膀抗一颗脑袋,总不能被人小瞧了!
  一想到这里,我冷哼一声,心中开始了一番计较。
  魁梧汉子满脸笑容,笑得很灿烂,看了我一眼,对桂叔出言告知,原来三人动身离开安西的时候,金爷交给了他一样东西,如果此行能够寻到桂叔,一定要将这样东西交给桂叔。
  我皱起了眉头,魁梧汉子笑得这般灿烂,难道他又有什么鬼主意?
  桂叔并没有多言语,微微点了点头,魁梧汉子从灰袍瞎子的身上取出一个小包裹,将它递给了桂叔。
  桂叔接过包裹,没有半点的啰嗦,在我们众人的面前,就将这个小包裹打开,刚打开最外面的布巾时,便传来一股奇异的香味。
  当桂叔将包裹完全摊开后,里面竟是一叠厚厚的画片。
  我看了一眼那些画片,便被狠狠地吓了一跳,这所有的画片上面,几乎都是画得一具具棺椁,有些画片里面的棺椁已经残破不堪,依稀可见里面的森然白骨都露了出来,有些画片里面的棺椁十分精美,而另外的画片中的棺椁则已经不见了棺材盖,能够清晰可见到棺椁里面的情形。
  桂叔曾经说过,绘画给人带来一种美的享受,而且每一幅画,都会令观者如痴如醉于画中的情境。绘画中出现的景物,也多是人们司空见惯的景象,一草一木,一花一树,一山一水,只要是顺其天然的天性而动,都可以成为画师笔下勾勒心中意境的替代物,都可以叹之为“美”。
  可是,这位画师却完全反其道而行之,居然会画出这么多非常吉利的玩意儿,而且真正令我诧异的是,这位画师绘画时所站立的位置。
  这叠画片中,有几幅画片画得是一处陡峭的崖壁,崖壁上面有无数的小洞窟,洞窟的里面摆放着密密麻麻的棺椁,从这几幅画片来看,这位画师似乎是站立在更高处的山崖上俯瞰着对面的崖壁。
  沉默良久后,桂叔沉声问道:“你知不知道金爷是从哪里得来的这些画片?”
  闻言,魁梧汉子微微一愣,面露难色,支支吾吾了片刻,方才吞吞吐吐地应道:“这可是金爷临行前给的东西,咱怎么能知道它的来历?”
  闻言,桂叔的脸色一变,直接开门见山道:“呵,既然你们是来寻求帮助,却支支吾吾地不肯尽言。依我看,你们都还是趁早回安西玩鸟去吧,回去告诉金爷,就说老子现在根本没空。”
  话音刚一落下,桂叔一把将我拉了过来,然后挥了挥手,不耐烦地摆出一副送客的架势。
  场面一时间安静了下来,魁梧汉子与白净书生二人均面露不甘,依旧呆在原地,不肯离去。
  见此模样,桂叔突然笑了,他斜了灰袍瞎子一眼,淡然道:“几位爷的这副架势,难道是打算赖着不走了?自从竹简的事情了结后,我便与你们金家再无瓜葛。你们这般咄咄相逼,难道是金爷的意思么?”
  桂叔的话音一落,魁梧汉子的脸色骤然一僵!
  灰袍瞎子搭耸着脑袋,躲在最后面,微微地摇头不语。
  桂叔气急败坏地指着魁梧汉子,语带威胁地说道:“你现在如果不给一个交代,老子立马一巴掌给你呼到墙上,你信不信!”
  “凌老爷,还请自重!”
  白净书生耷拉着一张脸,摆出了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态度:“虽说我们之前多有得罪,可是少爷毕竟出自金家,又是您的晚辈,还请凌老爷不要再言语相辱!”
  桂叔闻言一笑,一耳光狠狠地呼在了白净书生的一张俊脸上,打得他朝后弹起一尺高,身子打了一个转儿,一个猛子摔倒在地,愣是半天没回过神来!
  桂叔的脸也立马耷拉了下来,横着一双眼睛,斜睨白净书生,连连冷笑道:“呵呵呵,别以为你姐姐做了金府的侍妾,你就能草鸡变凤凰了!你敢再多言一句,我便割了小子的舌根子喂王八!”。
  左脸浮肿的白净书生刚刚站起身子,灰头土脸地抬起脑袋来,喉咙里突然“哇”地一下子喷出了一口鲜血。
  魁梧汉子的脸皮不由得抽了抽,不等白净书生开口再言语,他急忙赔着笑脸,两只手在那叠画片中,仔仔细细地寻找了一番,然后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张画片递了过来,怯怯地开口说道:“息怒,请息怒,这是最后一张画片,竟然···竟然···是您躺在一尊青铜棺椁的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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